chapter10 遠方3p修羅場劇情預熱/酒吧兔子play,宮栓,騎乘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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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安靜的房間,結實大床上隆起模糊的身影,一片沉睡的寧靜里傳出氣喘吁吁的輕響,仿佛被手扼住了喉嚨的聲音伴隨著床被間肢體的抖動,“呼哧-呼哧-” 清宇蜷在床被間渾身顫抖,此刻也許是應該夢醒了,他陷入恍惚的時間太長,以至于忘記了自己會是誰。寒冬想要取暖的火把,終將會灼燒貪圖的指尖。 時間到了。 被束縛手腳的他放棄掙扎,不想換來更多的傷口,任由一只手從后面拉起頭發,整個人被迫仰起頭,脆弱的喉管暴露在視線之下,只差利刃將它割斷。中短發被拽在手中,頭皮發麻,被獻祭的羔羊啊。 眼前恍恍惚惚的人影映在視網膜上,瞳孔像被下了藥無法收縮,清宇聽見耳邊的笑,失去自由的腦袋隨著那只手的搖擺向左撞去,他閉上眼。 希望那里不是墻。 “嘭!”沉悶的rou體撞擊聲,輕微聲響立刻消散在偌大空曠的房間。 額頭磕在床角,清宇滾下了床,整個人翻了一面摔在房間地毯上。 只見地上那人緊閉著眼,滿臉蒼白,直到縈繞耳畔的嗡嗡低吟消逝不見,他睜開眼,眼神晃動,看見面前與側臉親密接觸的地毯,是這段時間朝夕相處的房間。 指尖抓了一把短毛地毯,清宇一時間分不清眼前的現實。 夜色之下,穿過窗簾縫隙的那絲光線正好照在他眼上,他抬頭望向那里,是穿越叢叢花園,曾落于他腕骨的路燈,清宇看著它微軟地發出光亮,腦海里揮之不去的畫面陷入黑暗。 他放任身體以奇怪的姿勢趴在地上纏在被子中,直到身體感官完全恢復工作已是滿身大汗,清宇隱約放了口氣,遲鈍的神經終于感覺到額角突突的脹痛。 他摸了一把汗濕的額頭,指腹上透明瑩亮的汗水混合著血液,磕破頭了。 那口氣緩緩吐出。 …… 陸權教會清宇說安全詞,調教完后再次消失,陸誠沒有時間找人zuoai,清宇縮在房間里看著日歷上的時間迅速走向年終末尾,新的一年馬上來臨。 或許是最近突發的頻繁噩夢,他總在恍惚中用轉換的人稱視角看見太多模糊的畫面,醒來只余一頭心悸的冷汗。 被驚醒的人夜半坐起身看向房間,黑暗中眼前一片茫然,他默默呼吸著,聽見耳邊鼓動的心跳直到很久才轉身,重新躺下。 * 車駛進車庫還不到晚上21點,陸誠從車上下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一步步接近門廊前的花園,他抬眼看向窗口方向,里面亮著燈,最近風聲漸緊,呼吸的嘴邊自然地喘出一串白色的薄霧,馬上就是落雪的時間了。 陸誠接過秘書手上的東西,沉默地打開那扇門。 門內,清宇轉身看見站在客廳的陸誠。 他們又是這樣相遇,一個剛回來,一個躲在廚房喝水。 陸誠站在光亮的客廳,看見清宇的眼睛飛快略過他,隨便落在空氣中什么地方,并未在他身上做停留,他心下嘆口氣,不知道什么滋味,陸誠站在玄關將手邊東西放下,抬手去拉領帶,深色領帶懸著一截掛在脖子上,領口松開兩顆,袖扣解開任意扔在一邊,整個人像松解下來,全然不似以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看了一會兒廚房里假裝不在的那個人,開口道,“清宇……” 但話剛起頭,停了下來。 清宇捏著杯清水站在吧臺后,他聽見陸誠突然叫他的名字,心下了然,放下手邊的東西就走了過去。 這確實是一座不可否認的大房子,可是房子再大,從吧臺到客廳的距離也只有那么幾步,走不到明天。陸誠佇立在那里,身形欣長,腳邊踩著影子印在地板上,男人面無表情的臉看著清宇步入光線明亮處,眉弓下的眼睛暗了幾分,更是皺了下眉,他們也就幾天沒見而已。 清宇走近沙發被陸誠拉住,淡金的燈光輾轉流連于他的眉眼之間,陸誠眼后含著詢問和探索望向清宇,“陸權昨天來過?”陸誠拉著他語氣溫柔,卻又帶著難以拒絕的強硬。 剛才只是見清宇臉色不好,如今柔和光線一照,清宇額頭上一塊傷口更是無所遁形,再加上他瞳孔顏色淺淡,頭頂燈光伏在肩頭,更多光線進入水晶體,襯著眼睛亮極了,斂眉輾眼間像含著淚,簡直一副剛被陸權蹂躪過的樣子。 陸權玩得花他知道,以往在這里就用了不少道具,但也不能直接按著人zuoai做到磕破頭吧,上次不是剛說了安全詞嗎?難道陸權又拉著人塞口球?陸誠心下盤算著這幾日清宇獨處的時間,無名怒火涌上心頭,他的眉眼逐漸冷了下來。 這頭陸誠的心思一路狂奔,無人知曉,那頭清宇還在想著,陸權?只從上次屁股被打之后他們就沒再見過,清宇搖頭,正準備說些什么,客廳那頭又傳來開門的聲音,清宇抬頭去看。 陸權從身后夜色中拉開大門,他第一時間看見了清宇,兩人目光在半空中撞上。 清宇怔然了一下,然后很快把眼睛移開,目光恢復平常。 反倒是陸權,他今晚本就是來找小壁尻的,此刻人就在客廳豈不正好,他看向清宇的目光幽深,嘴角含著笑意,雖然在看見身邊陸誠時腳步頓了一下,但這并不影響他在人面前的表現。 陸權走上去直接一口親在清宇臉頰上,“吧唧!”小小的一聲,卻像帶著炫耀的成分回響在三個人耳中。 清宇一愣,他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自顧自站在他身邊的陸權,他剛從外面進來,身上帶著冬季清新的空氣味道,和屋內溫暖的暖氣截然不同。 上次調教完,陸權抱著他摘下眼罩,房間燈光昏暗,清宇瞇著眼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身下的沙發。他確實偷偷紅了眼眶,屁股被打得太疼,陸權cao他又cao得太狠,眼睛里多余溢出的水液被蒙住的布料吸收,陸權摸著眼罩內層濕漉漉的布面,一面給他冰敷,一面笑著哄他,“下次和你出去玩?!?/br> 清宇沒有應聲,他安靜地看向墻角的燈光,精神疲憊,之前手掌扇打的屁股慘遭散鞭毒手,青紫痕跡又脹又痛,zigong被guitou肆意頂撞一番,xue口撐到變形像時刻含著東西,屁股內外都被玩透了,整個人松下勁來像霜打的茄子,陸權抱著他和他復盤調教時都有些走神,等回過神悄悄用余光瞥向陸權一眼,似乎并沒被發現才松了一口氣。 陸權當時看著他好笑地摸了摸他的眼角,并未言語,現在清宇一抬頭,他本想捏捏臉卻立刻看見了清宇額角被頭發遮住的傷疤,他停下動作抬眼去看陸誠。 他就說陸誠剛才看他那一眼后面藏了無數銳利的審問,莫名其妙,但現在他不這樣想了,這傷口一看就是最近磕出來的,他這幾天根本沒回來,可不就是陸誠給人弄上去的嗎?賊喊捉賊啊這是。 兩人目光相撞,房間里被假飾平和的氛圍,又即將繃緊。 陸權斂下目中寒意,低頭問清宇,“這里怎么了?” “陸誠弄的?”他又補了一句。 陸誠:“……” 清宇有些尷尬,他抬手摸了摸額頭,之前磕在床頭柜子的棱角上,現在傷口好了正在結痂,最近沒人找他進行性行為,他就一直在房間里。無人發現很正常,但沒想到今天一口氣被兩個人同時發現。 想要直接撫上傷口的手指被陸權一把圈住,手指親密交纏,清宇舉著手臂,僵硬地說,“我不小心撞的?!?/br> “……” “撞在床角了?!?/br> * 陸權要帶人出去,清宇上樓換衣服,陸權看著他轉身還伸手刮了刮他的臉頰。 但等人最后一步跨上臺階,消失在視線里,陸權臉上的笑就冷了下來,將自己扔進沙發,轉頭去看另一個人,暗沉沉的目光直直望進他的眼底,“真是清宇自己撞的?” 陸誠站在一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頭都沒低只是斂下目光看向陸權,逆光抹去了他大部分的表情,聲音一如往常地低沉悅耳,“我也想問?!?/br> 他們的母親遺傳給兩人相似的眼睛,同樣漂亮,同樣顧盼生姿,卻又同樣的鋒芒畢露,凌厲的眼間含著太多冰霜,兩人對視幾秒,暗潮涌動,陸權突然嗤笑一聲,低頭直視前方,清宇……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彼曇艉?,眼角卻帶著寒意。 陸誠扯下胸前的領帶,不愈再做爭辯,只是對他說,“早點帶人回來?!?/br> 陸權挑眉看過去,那頭熟悉的側臉線條并未回視,他歪頭惡劣一笑,想起上次有人圍觀全程卻沒機會吃rou,胯下隆起一團只能回房間自己解決,或者是找人解決…… 陸權腳尖踢了踢他,“不要在外面亂搞染上病給清宇?!?/br> 他們和清宇zuoai,除了屁股后xue,前面那張小嘴里從來都是無套內射。 陸權往日和床伴zuoai極少摘套,除非先看過彼此的體檢報告,但對著清宇卻總想灌他一肚子jingye,然后再像上次一樣要么見他高潮后的xue口含著,要么用手指導出來,看著白花花奶油一樣的東西從翕動的小嘴一股一股冒出來。 全是他的味道,猶如情獸的占有欲。 旁邊的陸誠沒有回應,他向來只在一段時間里固定一個床伴zuoai,時間到了就換一個,仿佛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自從清宇來了之后,他一直和清宇zuoai,所以論起干凈,三人里只有陸權最危險。 陸誠轉身去玄關拿東西,路過沙發被人攔了下來,“陸誠,”陸權收起舒適的姿態,難得正式的語氣讓人側目,已經很久沒有正式交談過的兩個人一坐一站停留在此刻,他突然問,“你認真的?” 陸誠淡然瞥了他一眼,“難道你沒有?” 上次在沙發上zuoai,陸權心急火燎地從后面親上去,眼里的閃光和笑意清宇無法看見,他卻看得一清二楚,清宇害怕想躲,陸權就貼著連連親上去,神情間哪有往日對待床伴的樣子。 四目相對,陸權眼中若有深意,他挑了挑眉,“當然?!彼斎皇钦J真的,所以他不會放手,陸誠你自求多福吧。 * 陸權和清宇走出房子,外面空氣冰冷干燥,難耐的寒意凍僵鼻尖,清宇使勁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隨著鼻腔深入后腦,他看見嘴邊的呼氣似火車頭冒出奮然前進的白煙。 路過花園,精心修剪的草坪早就不見往日盛開的鮮花,陸權的車停在門欄外,清宇腳下落后幾步想跟在他身后,陸權卻同樣放慢步伐和他同行,一路無話。 走到車前,陸權還是開著上次去醫院那輛車,高大的車身停在規劃好的停車線內,路面整潔干凈,劃線平整光滑,顏色醒目宜人,冷硬的車框架在路燈下折射出矜貴疏離的光澤,連空氣中也是,名副其實的富人區。 面前漆黑的車窗突然下降,清宇像驚醒般,怔忪過后抬頭看向陸權,陸權已經跨進車準備就緒,就等著門口的小壁尻上車,結果這人還在給他站在車前發呆,跟罰站似的。 陸權語速如常,帶著幾分調笑,“怎么,放你一個人野了一周,就找不著調了?” “上車?!?/br> ------------------ 不負責任吃rou小劇場:【酒吧兔兔py,宮栓,騎乘灌精】 夕陽已經西下,夜色降臨,今晚喧鬧的酒吧生意很好,放肆的音樂和一閃而逝的激光燈讓沉浸于酒精的尋歡客隨著鼓點蹦迪。 今天是跨年夜,現歷日期里的最后一天,酒吧里來了不少人,清宇不安地向下扯了扯身上暴露的制服下擺,他深呼一口氣,端起面前的托盤繞過吧臺向另一邊走去。 酒吧舞池里塑造的昏暗于曖昧情色并未影響這一邊安靜的氛圍,酒吧里絲柔暗示的音樂環繞在耳邊,兩個冷峻的男人卻坐在卡座里相對無言,空氣仿佛凝結,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清宇放下手中的托盤,不甚自在地對兩位客人說,“您的飲料,請慢用?!?/br> 說完,他放下東西準備轉身走人。 “等等?!弊浑x他最近的那個男人突然說話,他低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手中那個酒杯,似乎正在端詳其中的液體。 清宇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客人,滿頭問號,卻也不能立刻走人。 他身上穿著筆挺的墨色西服,平整的西裝褲蹦在他坐下后結實有力的大腿上毫無褶皺,再往下是……清宇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轉而規矩地看向客人的手指,白皙纖長的手指把玩著酒杯,指尖圍繞著杯口打轉,清宇聽見自己的兩聲心跳,開口問道,“請問客人是有什么問題嗎?” “嗯?!鼻逵盥犚娝饝艘宦?,目光不由地落在男人的臉上。 四目相對,那雙眼里一如剛才滿含深意地看向他,清宇不由得斂下眼皮撇開目光,聽見他慢悠悠地說,語調輕揚,“這里面少了老板的牛奶?!?/br> 少了牛奶?真的假的?心臟被驚得失重兩秒,清宇手指攥緊衣料,酒水是他直接在吧臺接過的,調酒師告訴他這個托盤里的點單送去給專區的兩位客人,他并不知道這里面會少料。 清宇半信半疑地抬頭看向說話的那位客人,從他走來,這位客人就嘴角噙著笑意地看著他,目光幽暗像緊盯獵物的狼,此刻見他犯錯更是掛上玩味的表情。 是真的嗎?清宇才來上班,根本不知酒吧里還有老板特供的牛奶,如果是假的,他看著客人眼里危險的閃光,更加確定了內心想逃的想法。 “抱歉,那我立刻給客人換一杯?!鼻逵畹拖骂^收起桌上的酒水放入托盤。 正欲直起腰,另一位客人說話了,聲音清冷,“不用?!彼斐鍪贮c在托盤邊緣,看著清宇低垂著頭露出修長的脖頸,又補上一句,“過來?!毖哉Z中帶著毫無遮掩的強硬命令。 陸權饒有興趣地看著陸誠叫人過去,今天酒吧的服務員無論男女都穿著可愛緊身的兔子裝,緊實稀少的布料蹦在屁股上,露出rou嘟嘟挺翹的臀rou,椎骨尾端帶著圓啾啾的白色尾巴,小尾巴隨著主人的走動一扭一扭的,不知道是肛塞還是內褲上縫著的裝飾,他微瞇著眼,看著只覺得手癢。 清宇內心掙扎半晌,終于放下東西挪過腳步,他慢騰騰地走近那個男人身邊,被一把摟住攬進兩人的包圍圈中,光裸的腿部摩擦在西褲布料上癢癢的,男人身上好聞的木調香水透過鼻尖傳來,清宇別扭地動了動腰,被一只不自覺的咸豬手摸上了屁股。 “哎!”臀后驚了一下,清宇反手去抓屁股上那只動手動腳的家伙,反被拽緊了手指,另只手從前面抓住他左手指尖親吻,顫巍巍的兔子被夾在兩人之間,雙手一前一后被束縛,失去防護的屁股被一只男人的手隨意揉捏。 “上班之前老板沒有教過嗎?”陸權揉著屁股上的尾巴問道,下身坐在卡座上隱匿于昏暗,他揚頭仰望清宇,下頜抬起露出流暢的臉部曲線,優美的唇線抿起,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像鎖定目標的野獸。 “……沒有?!痹龠t鈍的神經也能察覺到此時異樣的情愫,清宇忍不住向后退。 “這里,”身后陸誠貼近身體切斷后路,他手指探向下身狹窄的兔子褲邊緣,指尖一勾深入腿心間,撫上那張濕潤的xue口,“要放上牛奶?!?/br> 指尖下是溫熱濕軟的xuerou,指腹輕輕一攪就能聽見里面“咕嘰咕嘰”的水聲,清宇僵直著身體,雙腿緊閉,他惶恐地抬眼看向面前的陸權,嘴唇蠕動說不出話。 陸權用牙齒換上輕吻的薄唇,他伸出舌尖舔舐清宇的左手食指,然后慢慢放進嘴里戲弄,另一邊,陸誠攪動著指腹下充沛的水液,直到腿心布料被完全浸濕,他握住清宇的右手向后一拉,讓人倒坐在大腿上,雙腿分開,讓一片深色的腿心展現在男人面前。 陸誠抱著懷里失重驚叫的清宇,手下使力一把撕開了兔子下裝的腿縫,然后握住腿窩掰開長腿,露出中心一張紅紅的嘴巴。 “讓我們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br> 像是剛剛被吃過東西,嘴唇紅腫的xiaoxue口吮吸著白皙手指,隨著它深深淺淺地進入,陸權探手摸索其中xuerou,看著清宇雙耳變紅,淺色瞳孔在激光燈下恍若無色,只余快慰傳導其間。 陸誠從身后擁著他接吻,嘴唇相觸又分開,舌尖糾纏而脫離輕顫,游走的吻始終正經到不見一絲異樣起伏,略帶水濕的黏膩聲從上面、又從下面的嘴巴里傳來,清宇倒在他懷里感受身體溫度的上升,胸口被手掌罩住時輕時重地捏著。 雙腿擱在陸誠大腿上被迫張開,無法閉合的xue道被陸權摸到了一條細細的鏈子,他兩指夾住輕輕一扯,清宇就顫抖一下。 “這是什么?”他好奇地問,“是裝牛奶的地方嗎?” “不是!”清宇立刻反駁他。 陸權搖頭不信,“那我要檢查一下?!?/br> 指尖在微微紅腫的xue口劃轉幾圈,順著濕液滑進鏈子深處,一邊照顧著敏感的陰蒂,一邊重重搗弄其中,濕吻和呼吸落在大腿內側,不出幾分鐘便是痙攣的高潮,然后趁著身體仍沉浸于浪潮余韻時,他夾住輕輕一扯,一個小小的宮栓隨著細鏈落了出來。 “嗯…!”zigong內才被注入的新鮮jingye毫無阻礙地流了出來,清宇緊張地想閉腿,陸權端著酒杯落在xue口下,揉了揉面前微鼓的小腹,讓他快些將東西排出來。 一縷一縷半濁液體絲絲連連地掛在yindao口,陸權笑他,“這還說不是牛奶?!?/br> 清宇負氣地將臉側向一邊,正好埋進陸誠的頸窩里。 看著下方yin靡的場景,陸誠的臉上不動聲色,除了抵在清宇屁股上的熱度與之截然相反,清宇抬頭看他直挺的鼻梁和側臉唇線,不安地扭了扭屁股,陸誠拍了一掌臀rou,眼神真摯而專注地看過來,他親在唇邊,伏在耳際的聲音啞極了,“不要亂動?!?/br> “唔!”下身一大股jingye又流了出來,清宇一時沒防備哼出了聲。 兩個前后包圍他的男人看著那股白濁液體從xue口爭先恐后地涌出,落入酒杯就如特制的熱奶油漂浮其上,呼吸變粗,空氣中的熱度一下就升了起來。 陸權端進盛滿jingye的杯子送到清宇嘴邊,“這就是老板的牛奶,懂了嗎?” 既然老板的牛奶被使用了,為了不被發現,當然是灌入新的牛奶??! 陸誠將他放在卡座沙發上,跪趴著屁股對著胯下勃起的yinjing,解開腰帶拉開褲鏈,陸誠對準一張一合的紅潤xue口直接頂了進去。 一路破開吮吸擁擠的xuerou,直接插上最深處,清宇被他捏著腰,屁股向后拉直直坐在jiba上無法逃脫。 陸誠緩了一下被夾緊的射意,抽出半截重新重重地頂回去,一下、兩下,每一次都深刻感受xue道里收縮吞吐的服務,被撐大的xue口從底部一直開拓出一條完美契合的通道,他肆意揮霍剛才早已燃燒的欲望。 屁股上沒有脫下的兔子尾巴隨著抽插,一聳一聳地跳動著。 次次撞進宮腔的jiba太粗了,緊緊含住棒身的xuerou繃得張開血色,不斷擠壓著陰部的其他空間,陸誠看著每一次抽出深頂時,清宇露出的屁股上翻出xuerou又再消失,外陰部一前一后地變化著形狀,后xue被牽扯著來回晃動,隨著yinjing的捅入而改變位置,將整根roubang吞下去。 擬生的jiba套子。 陸誠突然伸手扇了一下每次抵在下腹的白嫩臀rou。 “啪!”清宇失措地叫了一聲,xuerou里緊緊夾了一下,一路從xue口夾到深處正在吮吸的射精眼,陸誠挺腰給了幾下狠的。 剛抽出宮栓的松軟宮口好好地接下力度,小口包裹著yinjing頂端慢慢吸著。 “怎么樣,是不是很舒服?”陸權在另一頭正抱著清宇與人接吻,看著懷里被扇打屁股弄得一驚一乍的小壁尻,清宇眼里被頂出了水光,浸著明亮的瞳孔,像是鏡子,他斷斷續續地說,“有點、疼?!?/br> 陸權安撫他,似笑非笑地抬頭去看正掐著腰深頂的陸誠,“每次都這樣?!?/br> 一上來就按著人宮交,清宇哪里受得了,現在還學會了打屁股這招,清宇每次和他做都要被扇幾次,然后玩到潮吹,抖著腿被cao。 陸權腹誹著那頭享用大餐的陸誠,根本沒回憶起自己以前也是這樣按捺不住。 尚未流盡的jingye混合著高潮的yin水被搗成白沫糊在xue口,清宇翹著屁股受了幾下,下身隨著時輕時重的抽插被扯成不同形狀,陸誠摸摸他的屁股,抽出來換了姿勢,抱著他騎乘式插了進去。 正面雙腿大張,清宇和他上面接吻,下面挨cao,兩張嘴都沒浪費。 坐著被cao弄的姿勢讓清宇趴在他肩頭隨著動作喘息,張開的xue口每次被插到深處和陸誠的大腿撞擊在一起,yinjing根部的睪丸抵在外陰部,沒等清宇反應過來接觸的熱意,又是掐著腰提起屁股,重新坐下來,“噗嘰噗嘰”不斷有水聲傳來。 xiaoxue里的東西越入越深,清宇拉住陸誠的衣領,對他說,“有點疼?!?/br> 陸誠穿著完整的西裝,他捏著清宇屁股上的兔子尾巴,喘了一下,“放松點,我不進那么深?!?/br> 果然如他所說,小腹里吞吐進出的jiba放緩了攻勢,快速用yindao抽插,溫柔碾磨著xuerou,深處被處處欺負的zigong暫且得到休息,陸誠揉著他的屁股去上下taonongyinjing,急聲喘著的呼吸落在彼此身上。 清宇看著那張冷漠的臉沾上情欲的色彩,不近人情的眼角眉梢透著沖動,眼睛熱切地望著他,兩人并未褪去衣衫,僅僅是露出了交合的部位。 陸誠的吻從眼角落到唇邊,清宇摟上他肩膀,感覺屁股下依舊被扎得刺痛的xue口,他看著陸誠說,“還是、有點疼?!?/br> 懷里被自己抱著cao弄的人聲音隨著喘息斷續,陸誠下意識地放緩了動作,伸出一只手去摸兩人交合的xue口,他沿著插入的yinjing摸了一圈,手下全是滑膩的液體,他低頭去看那個被含得充血的地方,“這里疼?” “是下面,”清宇抬了一下屁股,整個人向上坐起,“你的拉鏈?!彼f。 陸誠當即摸到了清宇屁股下被水液浸濕的褲料,剛好是褪下的拉鏈口,那里染上了交合出激烈的白沫,卻改變不了翻出的一楞楞豎起的拉鏈扣,每次上下時,坐下的xue口正好硌在上面。 陸誠伸手把褲子向下拉開,讓清宇的屁股完全坐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密切接觸的rou體讓他擁著面前的人更深地貫穿。 “還疼嗎?” 清宇隨著大腿上緊實的肌rou上下起伏,這種感覺有點像每次被陸權打屁股時伏在他腿上,陸誠察覺到清宇走神,他伸手去屁股后面去摸yinjing進出的xue口,被強烈摩擦翻出的xuerou正好碰上男人的指腹。 清宇一驚向上逃,又抓著向下坐,釘在陸誠身上,不怕死吞含的小嘴接受闖入的物體,盈滿溢出的液體染濕胯下的腿根。 清宇一次次高潮,再一次次被抓回來繼續宮交。 最后陸誠射精時,他扇著清宇的屁股深入宮腔,另一只手點著腹外zigong的位置讓他收縮,清宇紅著眼睛對抗身體里碩大作亂的guitou,將jingye好好地吞下,直到射精完畢,陸誠在宮口磨蹭著,哄他將宮栓插回去才算完。 陸權端著酒杯在一旁看著,今天他剛吃過并不著急,見人正在安撫,他又壞心眼地湊上去,“來讓老板檢察一下,這是不是他的牛奶?!?/br> 清宇肚子里裝著熱乎乎的jingye聽他這樣一說,氣極了,撒開陸權的手,“我不要再玩這個游戲了?!?/br> 說著,他四處尋找可以充當武器的物體。 客廳沙發周圍并沒有趁手的用具,清宇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屁股上的兔子尾巴,他伸手向后揪下它,扔向旁邊的陸權。 兔子尾巴早在他和陸誠zuoai時就沾上液體,濕噠噠的,此刻清宇回味著摩挲手上剩下的黏糊糊的液體,他抬頭去看陸權。 “不行!你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