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otk姿勢打屁股/限制高潮/一轉身看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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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冰涼的大理石洗手臺上,一縷縷碎發落下,清宇側著頭抬手比劃剪刀一點點切斷過長的頭發。剪刀是他在廚房找到的,紅色手把一看就非用作雜事,而是廚具類用品,但也無所謂,清宇看著鏡中的自己,這把剪刀算是意外收獲。 自己cao作總是有風險的,他估摸著手下的長短將前額和后頸露了出來,耳邊的頭發……他甩甩頭,側過去用余光打量自己,有些長,但這個發型他也盡力了。 清宇摸摸頭上,將周圍收拾干凈,剪刀放回了廚房。 晚上書房一直亮著燈,海外公司的高層會議因為地區時差,結束時這里已是凌晨,陸誠伸手摸向桌邊的空水杯,走出樓上書房下來接水,家里一片黑暗,陸誠慢悠悠走到二樓,轉過樓梯口,下面沉靜的客廳里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蹲在地上。 清宇。又是他。 陸誠站在樓梯口看著那個影子,他有點搞不懂這家伙深夜在干什么。 如果說想找可以反擊、可以逃脫的資源,二樓、三樓都是私人領域,房門緊閉卻無鎖,清宇完全有權限進去。 而一樓有什么?開放的廚房,吧臺,客廳,是清潔人員進出的地方,當然,那里還有一個屬于陸權的yin亂工作室。 心中奇怪的念頭一閃而逝,陸誠抿了抿嘴唇,他捏著水杯斜靠墻邊,隱匿于轉角靜靜看著。 而樓下尚不知有人觀賞的清宇正在……擦地板。 他推著手下的毛巾慢慢向前挪動,眼看要到界限邊,他停下腳步,轉身又推著向另一方向前進。 客廳無燈沉浸于深夜,視網膜適應黑暗后,眼前的一景一物倒也變得清晰,一樓客廳空間雖大,能供他發揮才能的裸露地板面積卻不多,清宇來回擦了幾次就停下坐在原地發起了呆。 這是他找到得,更能打發時間的事情。 這是一座很大很安靜的房子,他坐的方向面對著客廳窗外,那里有完整的落地推窗,推開玻璃窗邁出去就是外面的花園,靜心修整的草坪上鋪設著一塊一塊的石磚,跟著石磚的蹤跡能夠直接繞到……也許是車庫的位置。 如今他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推窗外的門廊,光滑的木質地板,翠綠的草地就在腳邊,離他很遠。 清宇坐在地上望向那邊,窗外微弱的光從圍墻外翻進來,是很遠的路燈,光線冷白,穿過寒冷的空氣,越過草坪。最后一縷,落于他的腕骨。 城市總是這樣,鋼鐵叢林,燈紅酒綠,熙熙攘攘,有人在深夜沉睡,有人在流血,有人喝醉了躺在街邊,有人為了一碗泡面蹲在墻角。 夜晚失去很多星空。他見過它星火閃爍,見過它極速墜落,所以光暈污染下,他再也見不到它,他鄉之年,后會無期。 陸誠站在樓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清宇,他一直很安靜,在發呆,留給另一個人的只有一個坐在地板上的后腦勺和背影,陸誠的目光像被凝固在原地的黑影牽引,他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轉身回了房間。 * 在天氣愈發寒冷,風聲漸緊的時候,清宇體檢的時間到了,一個他沒有料想到的,身體復查的日子,陸權從公司出來找他,帶他去了醫院。 陸權換了一輛車,黑色強硬的車身高人一等,駕車重新跑過上一次陌生的高架,囿于一方窗角的天空終于展現出另一半的風采,陰云深沉,兀自籠罩在頭頂與高樓之間,清宇側頭一直看向窗外。 時隔幾個季節再來,醫院花園里茂盛蔥郁的樹枝蛻成光禿,干枯枝頭掛上幾顆灰敗的果實,像冬季陳舊的腐rou,向自然低垂下頭。 護士迎上來帶著清宇去做檢查,陸權這次沒有消失,反而坐在的休息區等人,只是男人的腿架在淺色沙發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今天穿著完整的西服,暗色的袖扣在工作時泛出幽色光澤,陸權搬了臺電腦在腿上敲著,神情專注,偶爾有護士從面前走過,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去口腔科之前,陸權叫住清宇,遞給他一杯咖啡,“喝完再去?!?/br> 休息區提供的純正咖啡,即使在高檔的私人醫院也逃不過加入奶精和植脂末,成為一種傳說中毫無品質質量和健康的飲料。 陸權極少攝入這種垃圾,25的年齡一過,除了情欲上的放松,理智和保持身體狀態的危機感讓他時刻專注于自我控制,陸誠更不用說,他怎么也不像是會主動接觸的那類人群。但清宇還未26,沒滿26就不算過了25,依舊屬于青春未定的年紀,況且他的身體有些不同。 深褐色的液體隔著紙杯在指尖泛起溫熱,帶出香香甜甜的味道。 清宇抬頭看他一眼,目光有些錯愕,陸權卻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盯著屏幕,手指敲動,清宇斂眉,他沉默了一陣,說,“謝謝?!?/br> 他猜,陸權大概是想玩新花樣了。 被中途打斷的“行程”并未給任何人帶去麻煩,清宇坐在一旁喝完咖啡,然后繼續下一項檢查。 剛才還在專心工作,一絲不茍的陸權移開屏幕上的視線,他瞄上放在桌邊的紙杯,里面的液體只剩一些邊角,上一次過來找他,小可憐一個人坐在這里出神,口腔檢查后需禁食幾小時,他就端著咖啡望著。 在床伴面前,陸權自認是一個合格的工具情人,在清宇面前也算是不差的“主人”,清宇很聽話,一杯簡單的咖啡他還不至于不舍得讓人喝。 陸權盯著紙杯邊緣的唇印,他轉頭去看清宇跟隨護士離開的背影,清宇的后腦勺有一塊明顯剪壞的地方,左邊偏下的位置,不太明顯,但在整體造型下有些突兀,陸權若有若無地掃過那里,露出一種怪異又好笑的心情。 好笑是因為這明顯是清宇自己剪壞的,怪異是因為他心里泛起一種試探的感覺,像有東西在質問他自己。 陸權靜靜地移開視線,有什么飛火似的東西從胸膛一閃而過。 * 清宇猜他是想玩些花的,心里做了準備但沒料想到,陸權行動會這么……快。 回去之后,陸權給他帶上了眼罩,一個黑色柔軟的東西覆蓋在眼周,視線被剝奪,他聽見陸權站在面前讓他脫衣服。 清宇雙手向上拉著上衣邊緣脫下來,然后褪掉褲子,渾身赤裸站在陸權面前,雙手自然下垂,腿間的生殖器絲毫沒有興奮的表現,陸權沒有再說話,他打量面前的身體,清宇在安靜的空間里站了一會兒,突然聽見聲音從耳后傳來,“向前走?!鼻逵罹o了一下背,被陸權在身后輕輕推著腳步向前。 腳下是工作室里柔軟的地毯,清宇一步一步踩上去,在方位輕微偏離時由手掌拉回,最后兩側肩膀被轉過來,手掌用力下壓,他趴在了男人大腿上。 陸權換下了之前的西裝褲,冷硬的衣料轉而變成腹部下壓著的輕柔運動褲,棉料雖軟卻隔不住男人堅實的大腿肌rou,清宇頭朝下,雙手落在地毯上,屁股暴露在半空中,腿間xue口敞開,空氣中的暖氣仿佛一下就熱了起來,這是一個經典的otk姿勢。 陸權抱著腿上的人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清宇的腳尖剛好踩地,然后一個觸不及防的巴掌扇在右側臀瓣上。 “把屁股翹起來?!?/br> 清宇塌下腰,想讓屁股翹得高些,但被架空的身體總有些不聽使喚,他在陸權身上扭了扭反而給陸權蹭起一堆火,下身躍躍欲試的yinjing像聽見了進攻的號角,下一秒溫熱的掌心落了下來,一個巴掌拍在了清宇的xue口。 陸權低頭看向他,語氣帶著威脅,“再亂動就打這里?!?/br> 腿心間的瀲滟在工作室冷色調燈光下泛起一片亮光,但那并不是清宇迅速情動的表現,是他清洗后涂抹上的潤滑液。 xue口發出清脆的巴掌聲,清宇老實地待著,沒有再動,血液從卡住的腹部開始分流,他的耳朵紅了起來,藏在發間看著有些可憐。 陸權揉了揉掌下干干凈凈的屁股,打下了第二下才對他說,“報數?!?/br> 接下來的巴掌依舊落在右側,幾個疊加的手印讓一側屁股變得更紅,接觸的痛感沿著時間持續上升,每當手掌抬起,充血回彈的臀rou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后酥麻疼痛感襲來,屁股上的痛由掌下傳到大腦,充血待機的大腦神經接收到痛感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下一次的掌風已經席卷而來,涼意帶著難以言喻的邊緣噴薄感重新在屁股散開,痛意肆意生長,臀rou生浪。 打到第20下,清宇數著數覺得有些難熬,他報數的聲音被陸權的巴掌拍得有些發顫,固定的身體在男人收縮松弛的大腿肌rou上微微抖動著,像小船隨著海浪起伏。 陸權看著面前的身體,眼下一只腫起一半的屁股在接受管教,光滑的皮膚上赫然有無數掌印交錯組成的紅印,大腿后側那頭每次挨打時都輕輕抽搐一下,像受驚的小動物,而腦袋這頭伏得低低的,兩只手抓不住東西,只能揪著地毯上無辜的短絨毛,手指隨著屁股的痛收緊又放松,指尖都捏得發白。 屁股上一片亮眼的紅色,讓人滿意。 “疼了?”話音未落,陸權又落下第25個巴掌,聲音暗啞,鼻音有些重。 “……” 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越來越重,清宇不由得夾了一下臀,他不知道陸權要打多少下,以往他總是用50下來熱身,現在已經27了。 陸權仿佛早就料到他不會回答,手上加力甩了上去,臀rou像被波浪掀起,清宇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緩了緩立刻補上數字,“…28?!?/br> 行,夠倔的,陸權就著這股力又甩下一巴掌,他俯身對清宇說,“什么時候疼了,我們什么時候停?!鄙弦乱铝喜吝^屁股,被腹部與大腿夾住的身體顫了一下。 清宇沒應聲,只是下一次在陸權抬手時,他悄悄吸了口氣,腿上柔軟的肚皮向內收縮,陸權怎么可能沒感覺到,他抬起手停了幾秒,在清宇沒做好準備時不再控制力度,“啪!” 這一下格外響亮,清宇一下沒撐住,他反射性地伸手捏住了陸權的褲腿,等屁股上那股膨脹的、guntang的痛意平息,他躊躇半天,終于開口說了句,“疼?!?/br> “現在知道疼了?”顯而易見的不滿語氣流露出來,陸權停下手揉了揉緋紅的臀rou,“疼嗎?”他又問一次。 “疼?!鼻逵罾蠈嵉鼗卮鹚?,捏著的手正準備收回,右側屁股又挨了一下。 “嗚!”屁股忍不住向上彈起,明明說好的不打了,清宇伏在下方的腦袋轉動著,帶著眼罩無法回視,他翹起腦袋似乎在表達不滿和委屈。 陸權好笑地看著眼前一瓣成熟殷紅的桃子,問道,“你的報數呢?” “……” “剛才那下不算,重來?!?/br> 右側29下打完,陸權將手按在臀rou上壓了壓,溫熱掌心下灼燒的皮膚guntang,各種斑駁的艷紅掌痕印在屁股上,既色情又可憐,想讓人沖進去騎起來,再狠狠打幾下。 他伸手摸了摸腿心間的xue口,緊閉的xue口紅彤彤的,撥開嘴巴露出濕漉漉的真相,他順著濕黏的液體滑進軟熱的yindao。 他和清宇做了這么久的愛,清宇屁股里哪一個敏感點他不知道,就著兩根手指,陸權在里面一一打過招呼,將敏感點逐一刺激,退出來滑到陰蒂,他又仔細地揉捏了一會兒,在清宇抖著屁股快高潮前收了手。 陸權俯身抓住褲腿上某只幾欲松手的左手,他牽著清宇捏住自己的褲腿,“捏好?!比缓笫终铺?,開始左邊臀瓣的29下熱身。 陸權每次手臂使力拍打屁股時,承放身體的大腿都會發力收縮,然后放松繼續,清宇捏著他的褲腿,在大腿上起起伏伏,承受接下來的拍打。 因為心里有了目標,剩下的29下似乎不再漫長,清宇以一種如釋重負的心態數到最后一下,陸權聽出他明顯癱軟下來的聲音,打完29停頓了一下,然后又是突如其來的一巴掌,這才結束。 清宇屁股上皮膚白,紅色掌印亂飛在上面,緊閉的腿心沒有挨打卻也泛起粉色,惹眼至極,陸權讓他站起來,上了SP訓練架。 陸權喜歡調教清宇時看他雙xue齊開的模樣,而后入跪趴是最合適的姿勢,本來他還在想SP訓練架的風格會不會太硬,誰知用在清宇身上沒有喧賓奪主的視覺效果,反倒是更加勾起他心中的那種摧毀欲,這么無害的屁股就應該放在被禁錮的地方,讓他無力掙扎,被玩到壞。 陸權沒有束縛清宇的手,他又撫慰了一次清宇屁股里的敏感點,去刺激他、挑逗他,然后檢查他是否可以開始下一個環節。 手從黏膩的yindao里抽出來,他伸手去揉陰蒂,清宇跪起的雙腿只是微微分開,兩瓣yinchun將陸權深入其間的手夾住,他看著抖動的屁股在眼前亂動,臀rou跟著主人的動作惹人眼花,陸權滿意地收回手,在身后輕飄飄地說了句,“自慰給我看?!?/br> 男人的聲音貼在腦后,像酥在耳側的風, “在高潮之前告訴我,求我準許?!?/br> 清宇向后伸出手摸向腿間,陸權不會想看他撫摸yinjing,所以他直接伸到中間的xue口,那里yin水四溢,已經黏滿了外陰,清宇自己將手指慢慢抽入。 陸權向后坐下,身體陷入了厚實的靠墊,他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自慰的美人屁股,下腹明顯隆起一團東西。 視線被剝奪后,其他幸存的感官更敏銳,清宇似乎聽見陸權的喘息聲就在身邊,似有似無,插進xue口的手指在yindao里來回動作。 清宇大部分時間只用學會承受性交,他所有花xue自慰的經驗都來自于陸權的教學,在監獄房的水床上,他教他用跳蛋,用按摩棒,用手指,但是今天……好像并不太行,他伸手在屁股里來來回回地刮蹭著xuerou,可惜并沒有什么快感,甚至有時還有些疼。 陸權看著清宇因為壓迫感,因為緊張,無法正常自慰,手指在xue口含進吐出卻沒有任何快感,跪趴在訓練架上的身體都有些僵硬,他站起來開始接手。 男人溫暖的手指與清宇交纏在一起,帶著他愛撫陰部放松后,陸權站近身體伸指探入,先按著屁股的習慣慢慢撫慰,隨著yin水增多,陸權的指尖在yindao壁和陰蒂之間來回玩弄,他聽見身下的清宇開始輕輕呻吟便立刻收手,同時嚴厲地命令道,“沒有我的準許,不準高潮!” 裹滿yin液的手指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發涼,清宇輕輕喘息,在陸權問他時,點頭回答他知道了。 于是剛離開的手指重新回到yindao里,xuerou和陰蒂開始被連續照顧,甚至有時還會被閑情逸致的陸權突然扇打屁股,手掌帶來的疼痛在愛撫中激起一些水花,手下的水越來越多,陸權忍不住感嘆,都怪這只布滿指痕的屁股太誘人。 “…要、要高潮了?!庇貌涣硕嗑?,面前低著頭的清宇就開口報告自己要高潮了,陸權嗯了一聲,感受著yindao開始隱隱收縮,他抽回了手。 即將被浪潮拍打的清宇一下落空,毫不適應的身體繃緊了神經,一聲嗚咽從喉嚨里竄出,連帶著兩聲哀嘆的尾音,清宇捏緊手下的軟墊,被眼罩蒙住的眼睛露出了渴望。 陸權站在身邊旁觀他慢慢平息下來,然后低聲問,“乖,是不是想高潮?” 頭一次中斷后,清宇的身體敏感度會開始提高,陸權刻意隔了一段時間,在他身體冷下來之前扇了一下屁股作為獎勵,然后手指重新插入xue道里,準備下一次高潮。 第二次的刺激開始,陸權變換愛撫方式,開始重重地抽插yindao,指節活動間牽動陰蒂的神經,而不直接觸碰,清宇夾緊了體內逞兇的手指,在下一次高潮前報告給陸權,然后再次中斷。 隨著次數增多,身體越敏感,陸權變換著花樣,欣賞清宇的表情開始越來越有樂趣,直到第4次中斷后,清宇開始掙扎。SP訓練架上的清宇只帶了一個頸環,四肢沒有束縛,陸權按住腰聽見他發出的泣音好不可憐,思考了一下,索性解扣將人放下來換個姿勢。 陸權攬著人剛站下來,一轉身就看見工作室門口站著的陸誠。 陸權看見他,突然惡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