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老攻冰釋前嫌后和我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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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任柏燃的反應時間很多。 他是何等聰明之人,幾乎是一瞬間,便聯想到了什么,扯開自己的衣領,將那脖子上的項圈摘了下來。 這還是趙晨宇第一次見到任柏燃這種模樣。 在拿出項圈里竊聽裝置的一剎那,就收斂了方才的笑意,然后十分平淡地看向自己,眼底一片寒潭。 “監聽我了?” 沒有任何疑問的語氣,一句便道破了所有真相。 趙晨宇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他不明白,都到這種時候了,任柏燃是怎么有底氣質問他的。 難道不是他有錯在先嗎? 不是他從一開始就居心叵測,將自己玩得團團轉的嗎? 那現在是什么意思? 被人揭穿了老底,惱羞成怒? 趙晨宇原本經過昨夜一整夜的性愛,已經沒有那么失望和憤怒的。 他強忍著脾氣,使勁蹂躪著自己頭上亂糟糟的發型,抬頭,“任警官,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解釋的嗎?” 任柏燃看了他很久,再次開口時,倒有了點抱歉的情緒。 “這是上級的命令,我推脫不了?!?/br> “那說到底…”趙晨宇自嘲道,“還是我的錯了?!?/br> “是我曾經不該涉黑,就連出獄了,都得被人給盯著。倒是辛苦任警官你了,盡職盡責地,還要被迫和我相處這么久?!?/br> “可任柏燃,我可以不計較你算計我,我甚至可以什么都不計較,我他娘的就是一個戀愛白癡,你只需要現在,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一個問題——” 趙晨宇說得眼眶都紅了,“你正式跟我交往的這些日子里,對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任柏燃搖著頭的瞬間,趙晨宇只覺內心萬念俱灰。 他一直以為,就算他們的關系從一開始是假的,所有的曖昧都是任柏燃刻意的欲擒故縱,但至少現在相處了這么久,或多或少也應該是有感情的。 趙晨宇他又不是傻子。 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任柏燃對自己的愛意。 他只是想聽聽任柏燃的親口承認,他才能夠安心。 可現在這人的搖頭,是不是又說明… 這一切,都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誰想任柏燃繼續道,“上級只是想派人來盯著你,可這個任務,卻是我主動申請的?!?/br> “是我,想處心積慮地接近你?!?/br> “是我,想想方設法地和你產生羈絆?!?/br> “我對你,從一開始就是真的,和任務無關?!?/br> 任柏燃說完,笑看著一臉呆滯的趙晨宇,挑挑眉,“現在我回答完了,滿意了?” 趙晨宇的嘴角微微抽搐著,眼淚不自覺地橫流。他抹去一把心酸淚,眼眶越卻抹越紅,硬是被任柏燃說得連骨頭都軟了。 “你媽的,嚇老子一跳!”趙晨宇虛驚一場。 “你他娘的平日里屁都不放,一開口就是這么煽情,害得老子一點準備都沒有?!?/br>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怎么?趙大佬沒聽過別人向你表白?”任柏燃溫柔地揉著他的發梢,眼底也恢復了清澈。 而任柏燃一談到“趙大佬”這個戲謔詞時,就讓趙晨宇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 他現在是無比地慶幸。 慶幸在當時控制住了自己,沒有真正傷害到任柏燃。 他那個時候剛撥通電話要任柏燃晚上來的時候,真的是處于一種極其待爆的狀態。 他甚至在心里已經默默打好了算盤,要借這次調教,狠狠地報復一頓任柏燃。 可真到了現場,真到了那琳瑯滿目的“刑房”,趙晨宇卻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在當時,呆呆地看著跪在房間中央蒙著眼睛的任柏燃良久。 明明之前想的那些懲罰都在大腦里過了無數遍,但他最后還是主動放棄了那借調教報復的機會,和任柏燃做了一整夜的情事。 現在想想,要是自己在昨夜還是執著于調教的話,一旦下手沒有了分寸,給任柏燃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轉的傷害,那他就真的難辭其咎,再也無顏面對此人了。 念及此,趙晨宇極其后怕地禁錮住任柏燃的腰,將臉貼在這人的懷里。 這是他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年的寶貝。 他原本應該死了的, 死在那場自導自演的爆炸里。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拽著他胳膊,沖出爆炸時的背影,還有那躺在醫院病床上,渾身是傷的虛弱側臉。 他至死都記得,那流淌進自己身體的血液有多灼熱,漫上他心房之時有多溫暖。 任柏燃這個名字,橫貫了他整個牢獄生涯,也將貫穿他整個后半生。 他再也不會愛一個人愛得這么深沉與瘋狂了。 包括他自己。 …… 任柏燃回省城的日子,是趙晨宇親自接送。 兩人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任柏燃接到他上司電話時,剛還在規規矩矩地匯報著工作,那邊就傳來了一陣女生驚喜的歡笑聲。 駕駛座上的趙晨宇硬是忍到任柏燃電話結束后才開始發難,“你確定你回一趟省城后,不會成為別人的金龜婿?” 任柏燃打開窗戶,散了一把車里的醋味。 “怎么?你很希望我在省城安家?” “滾你丫的!” 趙晨宇一踩油門,速度簡直快上了一倍。 任柏燃有些好笑地添油加醋,“其實那女生也挺好的,和你是一個性子,整天咋咋呼呼的,纏起人來也是沒完沒了,幼稚又可愛?!?/br> 眼看趙晨宇瞬間變了臉色,任柏燃見好就收,用手蹭了蹭他難看的臉,便不再多言。 只是下了高速以后,任柏燃就發現了不對勁。 趙晨宇的路線變了。 他走上了一條完全相反的道路,且全程一聲不吭。 任柏燃看著窗外陌生的建筑,倒是一點也不懼。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趙晨宇一臉張狂,冷笑道,“省城這地方老子有房子,現在就把你帶過去,關起來,然后天天調教你!” “玩這么大啊,囚禁py?” 趙晨宇偏頭微嗤,“怕了?” “怕?!?/br> “但能不能讓我先去警局,回來后再隨你處置?” 趙晨宇將車停在道路的一邊,空曠的馬路上沒有任何其他車輛的影子。 只見他從抽屜里拿出一瓶潤滑劑,拋給任柏燃,給他個眼神讓他心領神會。 “你這是…想要車震?” “不行?”趙晨宇將手機倒立在了擋風玻璃前。 “我這車是可以自動駕駛的,你說咱們要是邊開車邊在后座位做,聽起來,是不是很刺激?” 任柏燃拿住潤滑劑,在趙晨宇的注視下,跨進了后座位里。 后面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皮帶打開和脫褲子聲。 趙晨宇打開車窗,邊抽著煙,邊看向后視鏡中任柏燃自己潤滑的動作。 看著鏡子里的男人在手上澆著滑液,將濕潤的手指伸進自己的xue口進行擴張。 一根、兩根、三根…… 有著黏液從xue口沿著大腿根部流下,打濕了皮質座位,顯得格外亮堂。 滑膩的聲音忽大忽小,伴隨著不適應的輕微哼呤。 任柏燃的額頭被汗給打濕了。 發梢貼著耳瓣,垂眸著的眼被一層水霧覆蓋,有著熱氣從他口中輕喘,皮膚熱得有些發紅。 趙晨宇將煙掐滅給扔出窗外。 他打開空調,脫掉外衣跨了進去。 汽車的自動駕駛功能啟動。 路面明明很平穩,基本沒有多少顛婆。 但任柏燃卻被顛婆得厲害,承受著后面一輪又一輪的撞擊。 車窗被打開了,風刮得很厲害。 任柏燃的頭發被扯起,脖子被頂在窗口,頭顱幾乎全部在外。 耳邊有著不遠處兒童的嬉戲聲和店鋪嘈雜的音樂。 任柏燃低著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只是在趴窗休息。 “前面的手機在錄像呢,等會發給你看好不好?” 任柏燃回眸,“…玩這么刺激的?” “我要是再將這段視頻發到那個女生那里,是不是會更有意思?”趙晨宇惡劣道,“趁早斷了她的那份念想,省得她還對你有所期待?!?/br> 趙晨宇的頂撞愈發激烈,甚至抱著他的腰往自己跨間立起,讓任柏燃能夠完完全全地坐在他的腿上動作。 “有些疼了,輕點…” “是你自己擴張做得不好,好好給老子受著?!?/br> 而等到車輛到達目的地之后,任柏燃已經十分虛弱地躺在了后面的座椅上。 趙晨宇將手機遞給了任柏燃,“你自己看看,挺上鏡的?!?/br> 任柏燃強撐著身體坐起,將手機扔到一邊。 “等會在車里等我,我很快就回來?!?/br> 趙晨宇嗯了一聲,眼睜睜地看著任柏燃走了進去。 只是他煙還只是抽了一半,任柏燃就出來了。 “這么快?” 任柏燃直道,“回去吧,以后不用再來了?!?/br> 趙晨宇聽得一臉懵逼。 “我和高層有點關系,所以我拒絕了調令,還是在那小縣城的派出所里任職?!?/br> 這無疑讓趙晨宇有些難以置信。 在他的印象里,任柏燃雖然看起來溫溫柔柔,但絕對是更適合待在刑警隊里展露拳腳的。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初在逮捕他的行動里,任柏燃以一己之力切斷了他的所有后路,將槍抵在他頭頂時的颯爽英姿。 任警官的風采在他的腦海里留下了太過深刻的烙印,絕對不是派出所里整日處理雞毛蒜皮可以媲美的。 “你真舍得放棄這里的大好前程?” “沒什么好舍不得的,”任柏燃顯得很坦然,“我不是很喜歡這里,還是覺得和你住在小縣城時的日子舒坦?!?/br> 任柏燃雖然說是這么說的。 但他沒告訴趙晨宇的是,他的上司已經旁敲側擊過他很多次,暗示著他的前程和婚事掛上了勾,意思可不用太明顯。 他拒絕了很多次,上一次的言辭可謂絲毫不給面子,也的確沒必要繼續留下來。 而且… 他也的確覺得,做刑警時候的日子實在太累,不可能再像小縣城里的那樣,和趙晨宇整日黏黏糊糊了。 “你這不行啊,” 趙晨宇洋裝惋惜的樣子,心里早就樂開了花,“為了和我過舒服的小日子,只顧眼前利益,舍大取小?!?/br> “是啊,怎奈我目光短淺,看不見似錦的前程…” “眼里,只容得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