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公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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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兒,諢名鳥籠。 解雨臣黑著臉扣住想要起身離開的黑瞎子的肩膀:“取下來?!?/br> “對著主人指手畫腳,”黑瞎子握住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口,“沒規矩?!?/br> 趕在解雨臣試圖繼續反抗前,黑瞎子抬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除非你喊安全詞,不然沒得商量?!?/br> 明明就把解脫束縛的方法明白告訴了解雨臣,可詞到嘴邊轉了一圈又叫他自己咽了回去。 這個東西,是枷鎖、是懲罰、是情趣……卻不是屈辱。 游戲開始之后,兩人看似并不對等的身份,也只是各自的選擇而已。就算是在純潔的床伴時期,黑瞎子都沒有令解雨臣內心感到被折辱,更不用說在剛剛才確立了情侶關系之后。 羞恥、尷尬、不適,僅此而已。 當然,黑瞎子想要讓解雨臣在這場懲罰當中體會的,也只是這些。 感受了懲罰帶來的各種不安之后,再變得更加依從主人。 于是兩人各自又回到了最初的暗中較量。一個打定了主意要對方心甘情愿臣服,一個想方設法要對方接受自己掌控。 雖然是戀人,但依舊不想讓步。 就不讓你得逞。 “帶就帶,”解雨臣一挑眉,神色恢復如常:“你就仗著我寵你,才這么胡作非為?!?/br> 黑瞎子傾身在解雨臣的鬢角處親了親:“我可不是胡作非為,我這是在疼你?!?/br> “狡辯?!苯庥瓿监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走了?!?/br> 墓室的正門已經被手下完全打開,兩包被獸皮包裹著的火油也交給了駐守在原地待命的人們去妥善處理。 兩人回到主墓門時,所有人都在門外安安靜靜等著,沒有一個人因為好奇而試圖窺探墓室內的情況。 這一行人就按著順序排列好,席地而坐,宛如一尊尊塑像。 黑瞎子跟在解雨臣的身后,咂著牙花搖頭感嘆:“就一隊倒斗的,非得按照軍事化那么練?!?/br> 說著,又笑著用手肘撞了撞解雨臣的胳膊:“他玩兒得挺花啊?!?/br> 解雨臣現在的注意力一直在被那個要命的金屬部件勾著。每走一步,貼著小腹處已經從冰涼焐到溫熱的鎖扣就會撥弄起被禁錮住的分身。 柔軟和堅硬的摩擦,驚險刺激又曖昧旖旎。解雨臣實在是沒有辦法做到無視它帶來的觸感,而變得安然自若。 聽著黑瞎子的調侃,解雨臣輕輕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后,才側過臉看向了對方:“羨慕?我也可以照著這個標準訓你?!?/br> 看過去的雙眼微微上挑,黑亮的眼眸里蒙著一層水霧,狹長的眼尾又泛起一層輕薄的粉紅。 黑瞎子掩飾一般地輕咳了兩聲,錯開臉:“不鬧了?!?/br> 看著黑瞎子繞過自己徑直向前的背影,多少有些意外。解雨臣有些不解地回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 隨即便小跑了兩步趕上了黑瞎子,帶著一臉的得意又佯裝出同情的模樣,拍拍他的后背:“有沒有感受到懲罰的殘忍和折磨?” 腰上突然被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黑瞎子目不斜視,聲音卻壓得極低:“不想一會兒丟人就閉嘴?!?/br> 虛張聲勢。 一眾等在原地的手下見到解雨臣和黑瞎子靠近才有了動作。 為首的領隊率先站起來,湊到了解雨臣的身邊:“小九爺,大家都準備好了,接下來您什么吩咐?” 墓室前殿是黑瞎子親自進去過趟了一圈的,該拔的機關也已經拔干凈,并沒有什么危險。解雨臣點點頭:“先前你們探路,預估的規格圖給我?!?/br> 領隊愣了一下,才匆匆將背上的包摘下來,翻出一張折得規規整整的圖紙交到解雨臣的手上。 圖紙不小,解雨臣用探尋的目光左右看了看后,視線落在了黑瞎子的身上:“勞駕,借您老后背用用?!?/br> 黑瞎子半俯下身,手撐在大腿上一言不發地充當著桌板;解雨臣將圖紙緩緩攤開,沖著領隊招招手示意他靠上前。 解雨臣的手按在黑瞎子的身上完全無所顧忌,手指在這點兩下又挪到那戳兩下;可領隊不行,就連湊近前都有些膽顫心驚。只能抻直了脖頸看著解雨臣游走在圖紙上的手指。 規格圖的畫法一看就是承自解雨臣的調教。解雨臣盯著手中的圖紙,突然笑了笑:“在我手下待過的,還真是個頂個的好?!?/br> 作為桌板的黑瞎子在聽見這句話后,回頭瞥了一眼解雨臣的表情。但又礙于身邊另有旁人,所以只好伸手向后,碰了碰解雨臣的大腿:“快點,腰疼?!?/br> 被黑瞎子打岔,解雨臣便瞬間斂住了情緒,重新按照圖紙向領隊闡明自己的規劃。說得語速很快,似是真的在為了照顧黑瞎子的身體而趕時間。 “差不多就是這樣,”解雨臣疊起圖紙,拍拍黑瞎子的腰表明對方可以起身,“就算里面情況有變,估計也和你們預估的狀況差不了太多。小變化,你看著處理就可以?!?/br> 領隊接過解雨臣疊好的圖紙,仔細塞回背包:“爺您放心,兄弟們一準兒完成任務?!?/br> 解雨臣帶著微笑點點頭:“沒什么不放心的?!?/br> 那邊黑瞎子直起身正在活動著自己的腰,領隊看看他又瞅瞅解雨臣,面上帶了些猶豫:“爺……那個,有句話?!?/br> 看出了領隊的糾結,解雨臣有意帶著人避開黑瞎子:“說?!?/br> “外人信不得,”領隊一副想規勸又不敢的模樣,“自家翻臉的還不在少數,您怎么還偏信起一個外人呢?您這回,跟變了個人似的。萬一出個什么岔子,再小心可就來不及了?!?/br> 解雨臣回過頭看著黑瞎子極有眼里的刻意躲開兩人,轉回身沖著領隊意味深長:“別擔心,我有分寸?!?/br> 領隊這才松了口氣,露出安心的樣子:“我也是瞎cao心。爺您稍等,我給兄弟們分完隊,就馬上動身?!?/br> 人剛一走開,黑瞎子的胳膊就從后面架了上來:“我聽聽,把我家小九爺教壞了沒?” 解雨臣瞧著一隊人馬有條不紊的開始進行分配,幽幽地開口:“我家伙計說您啊,麻子不叫麻子——坑人?!?/br> 身后的人噗嗤一笑:“那可是說反了。凈是九爺坑我,我哪坑得了九爺?” “我什么時候坑你了?”解雨臣斜睨著黑瞎子,反問。 “剛剛啊,”黑瞎子那笑,怎么看怎么蕩漾,“在我背上敲了兩遍摩斯碼的不是你?” 是。就算是事先完全沒有溝通過,解雨臣也篤定了黑瞎子能在這種情況下明白自己真正的計劃。 他相信黑瞎子,一如黑瞎子正在開始嘗試將信任交付于他。 經過再編排的小隊整齊劃一的站到了解雨臣面前。站位的方式也是解雨臣慣用的,只需要大致看過去,就能知曉人員的分配。 解雨臣一臉慎重地看過去,露出舉棋不定的樣子:“黑爺?” 黑瞎子也正跟著解雨臣一同審視,在解雨臣出聲時,才點點頭:“可以?!?/br> 剛轉過身,解雨臣又突然想到什么,腳尖下意識微微踮起,在人群中看了幾圈。然后伸手一指:“你,過來跟著我?!?/br> 被指到的人就是那個倒三角眼的小平頭。 安排在最后的他原本正惴惴不安地站在人群之中,在被點到的一瞬間便雀躍著從最后一排擠了上來:“是!我跟著您!” 對于這個突然的改動,黑瞎子似乎并不是很贊同。 但解雨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也就勉強打消了黑瞎子的顧慮。只能在浩浩蕩蕩前行的途中小聲著在解雨臣邊上耳語:“出岔子我可不管你?!?/br> “真出了岔子,”解雨臣拽著黑瞎子的胳膊,抵著對方的發梢,“誰管誰還不一定呢?!?/br> 兩個人在邊上小聲地嘀嘀咕咕,看得倒三角眼抓心撓肝的著急。幾次張嘴想打斷,又害怕解雨臣生氣。 給自己加油鼓了半天的勁,倒三角眼才壯著膽子喊了一聲:“花兒爺!” 解雨臣和黑瞎子齊刷刷地回頭,又擺出同一款詢問的表情:“怎么了?” 兩個大佬一出聲,倒三角眼就慫了起來,嘿嘿傻樂著:“我……我想問,花兒爺要不要我幫您背包?” 解雨臣還沒吭氣,黑瞎子便伸手摘了他背上的包丟給倒三角眼:“你不說我都沒注意。這么重的東西,可別把身嬌rou貴的九爺壓壞了?!?/br> 黑瞎子一句玩笑,唬得倒三角眼丟了半條命,連連沖著解雨臣磕磕巴巴解釋:“花兒爺!我沒那個意思!我我我……” 有人伺候著,不用白不用。解雨臣一點計較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認真囑咐:“拉鏈上的掛件別弄丟了,絕版的?!?/br> 一邊的黑瞎子樂著吐槽:“你是來倒斗的,不是來旅游的。在這種地方,命都不一定保得住,誰還管你絕版掛件?” “黑爺您別這么說,”倒三角眼鄭重地反駁,“花兒爺放心!我肯定看緊,保證丟不了!” 也不知道哪找來的這么一個活寶被編進解雨臣的隊伍,帶在身邊先不說危險不危險,倒是真有意思。 通過不大的前殿,往下就是一條長長的臺階。 解雨臣和黑瞎子被一行人護在隊伍的中間,前面由領隊派遣的手下正在率先探路趟雷。 這幫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好手,只在第一步的時候試探摸索著有意觸發了一次機關后,便立刻排查出了機關破解的規律。 跟著隊伍走在安全的道路上,整條路在略顯輕松的躲避中順暢得離奇。 通道向下延伸,猶如直達幽冥。很快身后從墓門映照進來的光便徹底消失不見。 背后有人掏出了手電打亮,光芒向深處探詢卻被毫無保留地吞噬。借著周遭隱約的一絲光線,解雨臣暗暗觀察著兩側的磚石墻面。 一開始還沒有什么異常,可漸漸墻面上出現了星星點點灰黑色的泥粉狀物質。像是色彩的平滑過渡,灰黑泥粉在不知不覺中愈加增多。 解雨臣大概已經判斷出了墻上是什么東西。就在準備提醒的同時,黑瞎子也悄悄伸手過來,準備向解雨臣示意。 熟悉的溫熱即將相接,突然就被緊跟在身后的倒三角眼打斷:“花兒爺,這里黑,您快撞黑爺身上了?!?/br> 通道原本就狹窄,并排行走的時候一定會貼在一起,倒三角眼這一聲明顯就是有意在打岔。 解雨臣的視線劃過黑瞎子的臉,小幅度闔了闔眼皮后,黑瞎子便意會。于是當著倒三角眼的面,一把勾住了解雨臣的肩膀,敲山震虎:“小子,你這眼不錯珠地盯著我倆做什么?別有用心吧?建議你聽黑爺一聲勸,少打歪主意?!?/br> 倒三角眼顯得有些急頭白臉,著急澄清自己:“黑爺您別誣賴好人,我這是在保護花兒爺!” “用你?”黑瞎子挑釁似的,“我男人我自己保護?!?/br> 解雨臣已經能感覺到時間在這一瞬間停滯了。 偏偏黑瞎子還嫌不夠熱鬧似的,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臉討好的沖著解雨臣笑笑:“對吧,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