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翌日清晨,路沉首先睜開了眼,胯間缺少了應該服侍的人,他皺著眉坐起身。 然后就見某個奴隸蜷縮在地毯上,身上還蓋著夏涼被,正睡得香甜。 許是昨夜飲了太多紅酒的緣故,沈明升全身的皮膚仍有些粉嫩,也正因為此,他這次睡的很舒適,眉頭舒展,嘴角似乎還帶著極淺的微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夢。 路沉走到他身側,伸出一只腳覆蓋住了他的口鼻。 睡夢中的沈明升只覺得呼吸不暢,沒一會就被憋醒了,剛醒過來他的神情還很懵,朦朧的眼正好對上路沉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嚇得一激靈,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也顧不上主人踩在口鼻上的腳,掙扎著爬起來跪好,額頭觸在地毯上:“賤狗睡過頭,請主人責罰?!?/br> 剛醒過來不久的路沉渾身慵懶,也沒心情懲罰犯錯的奴隸,他重新躺在床上:“爬上來按摩?!?/br> 沈明升不好廢話,道了聲‘是’,就趕緊爬了上來。 他仔細的給路沉按摩了近半個小時,路沉才抬了抬腳:“按腳?!?/br> 沈明升往后推了幾步,給主人按摩起了腳。 他按腳的功夫比按肩膀嫻熟多了,路沉舒服的嘆了口氣:“你還真是天生的下賤,一碰到腳就無師自通?!?/br> 聞言沈明升眸色暗了暗,他不敢怠慢手下的動作,卻也不忘討好:“賤狗過幾天就去找個技師學習?!?/br> 聽出他語氣里的低落,路沉挑眉:“怎么,又刺到你那不該有的自尊心了?” 沈明升垂眸:“賤狗不敢?!?/br> 路沉嗤笑了一聲:“你到也不用去找別人學習,多按摩幾次自然會熟練,不然堂堂沈總跟人學按摩的事傳出去,您還要不要臉了是不是?” 聽出他語氣里的諷刺,沈明升頭垂的更低了:“為了主人,其他的事都不重要?!?/br> “行了,我可不舍得咱們沈總去給別人按摩”路沉從床上下來:“過來伺候洗漱?!?/br> 等二人都打理完,其他人居然都還沒有起床的跡象。路沉嘆了口氣,現在的小年輕也太能賴床。他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了,于是給盛遠發了個信息就帶著沈明升出了馬場。 因為二人出來時只開了一輛車,是以沈明升先送路沉去了闊云。 “主人,要先去吃早飯嗎?”沈明升邊開車邊請示。 昨天睡的太晚,路沉打了個呵欠,他心不在焉道:“沒有胃口”想了想又補了句:“你要是餓了把我送到公司后自行去吃?!?/br> 沈明升沉默了會,還是忍不住勸他:“主人多少吃點吧,不然對胃不好?!?/br> 路沉只想趁這會時間補眠,皺眉低斥了聲:“聒噪?!?/br> 聽出他語氣里的不耐煩,沈明升自覺閉了嘴。 一路無話,將路沉送到公司后,他想了想還是去了附近的早餐店。 路沉一路打著呵欠進了公司,今天是周一,大家都有點有氣無力,大概是周末太過放松還沒適應過來。 助理看見他就迎了上來開始匯報今天的行程:“路總,十點時您有個會……中午您和王總還有一次會面,餐廳選了您常去的那家天上人間……” 聽他啰哩啰嗦(實際上是言簡意賅)的報完一大串行程,路沉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xue:“知道了,出去吧讓我靜會?!?/br> 助理頷首應是,聽到關門的聲音,路沉還沒清凈幾分鐘,就見助理的頭又冒出來了,他一臉驚奇:“程總,前廳說明升沈總相見您?!” 整個北經市還有人不知道明升和闊云是對家,兩家老板是死對頭的嗎?這老板對頭突然求見,就算是平常在路沉面前一絲不茍的助理也忍不住吃驚。 聞言路沉挑眉,不知道沈明升要搞什么:“讓他上來?!?/br> 三分鐘后,路沉看著站在面前的沈明升無語:“我好像說過不想吃早餐?” 沈明升手里拿著剛買來的早餐,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他原本就因自作主張而內心忐忑,現在見路沉語氣清冷就更慌張了。 “我……我……”他我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路沉皺眉:“出去?!?/br> 沈明升原本還以為說的是他,滿心掙扎要不要走,就見那個接他來的助理應了聲,隨之關門出去了。 見辦公室里就剩他們二人,沈明升咬咬牙將門一鎖,走到路沉身邊就跪下了。他溫順的說:“賤狗都買來了,主人就吃點吧?!?/br> 路沉踢踢他的肩膀,命令道:“將褲子脫了?!?/br> 沈明升猶豫了兩秒,將早餐往辦公桌一放,就迅速將褲子脫了。 路沉皺眉:“內褲還要我幫你脫?” 沈明升將脫下的內褲放在一旁的褲子上,然后就這樣下體清涼的跪在了冷硬的瓷磚上。 路沉踢了他屁股縫一腳,見他下意識收腿提臀,突然勾起了唇角:“后xue舒服嗎?” 沈明升后xue還含著昨天沒流完的紅酒和主人的jingye,說舒服那肯定是假的,他誠實答:“不太舒服?!?/br> 聞言路沉起身在辦公室尋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一個開口大的杯子,他將杯子往跪著的人身邊一丟,大發慈悲道:“排出來吧?!?/br> 沈明升接過杯子,欣喜磕頭:“謝主人開恩?!?/br> 接著就將后xue的酒塞拔了出來,混著酒液和jingye的液體流進了底下的杯子里,酒塞拔出來時還發出了“噗”的一聲響,就跟從紅酒瓶拔出來時發出的聲音一樣,沈明升紅著臉抬頭,就看見了主人似笑非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