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時間無比的漫長
“Duang”的一聲,禁閉室的鐵門被人從外面用力踹開了。 光線‘刷’的一下照進漆黑的室內,林野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切,只堪堪抬起手臂去遮擋突然被強光刺痛的雙眼。 兩名高大健壯的男人沖了進來,其中一個粗魯的拉著林野的胳膊將他從角落中拖出,“啪啪”兩下狠狠的抽了他兩個耳光。 林野頓時感覺巨大的轟鳴聲在耳邊炸開,男人好像帶著怒意一邊咒罵著一邊說了些什么,可是是他一個字都聽不清,無法給出回應,只覺得臉上仿佛觸電一般又熱又麻。 這兩個男人不顧林野手上的傷,或者是故意按著林野雙手受傷的地方,將他用力往外拖。 鮮血開始從白色的紗布中滲出,劇痛驚醒了林野的神經。 我這是要被放出來了?他們沒打算徹底放棄我!巨大的欣喜沖了上來,可剛維持了一秒,他就透過射進來的光線看到了禁閉室頂棚懸吊的監視器。 … 完了,我之前的一舉一動豈不是都被這群變態的調教師看到了…包括剛剛打飛機的過程…… 這下徹底完球了。 即使中并沒有描述過島上的性奴隸擅自打飛機會是怎么樣的后果,林野也清楚,自己這下怕是不能善了了。 看著面前這兩個人兇狠的樣子,又聯想到一直坐在監控室里觀察著他的那個殺人不眨眼的艾爾克,林野不禁臉色發白,嘴唇微微顫抖,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為自己辯解。 而他這個樣子,在這兩名調教師眼里,顯然就是大難臨頭了還不服軟,一副寧死不屈的倔強模樣。于是拉扯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林野覺得他雙手間的傷處馬上要被捏斷了。 黏糊糊的血液順著手臂緩緩流下,一滴一滴的,從禁閉室一路滴到了刑房。 就在林野在禁閉室里解開褲子將手伸向自己的yinjing時,監控室里的調教師們就已經待不住了??粗聊恢械木幪枮?7的B級奴隸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傍若無人”的打飛機,艾爾克的臉上陰沉到仿佛要滴出水來。 屏幕中奴隸的性器膨脹的越來越大,手上擼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艾爾克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弄到刑房去?!?/br> 性奴隸,而且是B級,敢擅自通過yinjing自慰,這在香檳區乃至整個海島都是一件影響非常惡劣的事情,并且也是海島上史無前例的工作失誤。 這不僅僅意味著之前一切針對性的調教均宣告失敗,也讓以艾爾克為首的調教師團隊的臉面一掃而光。 “咚!”的一聲,林野被面前的兩個男人摜到地上。 面前出現了很多雙皮鞋,林野一邊小口呼氣緩解疼痛一邊慢慢抬起頭觀察。 “沈醫生,你還真是不認命?!卑瑺柨吮涞穆曇魪念^頂傳來,“原以為廢了你的雙手你就會老實老實的做性奴隸,沒想到你還敢以這種方式挑釁我?!?/br> 他想辯解說,其實我已經認命了,我不是故意挑釁??伤睬宄?,這話說出來沒人信,最終只發出了一個單音節毫無意義的“啊”。 艾爾克的目光掃到他臉上沾著的自己的體液,“既然你這么喜歡jingye,手廢了還要擼,那就讓先生們好好滿足你一下?!?/br> 說罷,還沒等林野反應,就有兩個調教師走上前來,一把將他掀翻,仰面躺在地上。 動作牽扯到了周身的傷口,林野痛的臉色更加蒼白。 艾爾克皺著眉看了他一眼,向一旁的周問道:“他幾天沒進食過了?” “好像有三天了。從手被砸那一天就見他吃過?!?/br> “先給他插上鼻飼管。別沒cao多久就餓暈了?!?/br> 刑房的工具一應俱全,周使了一個眼色,很快,一個實習調教師就將一套鼻飼管拿了過來。 林野的身體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他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調教師拿著可怕的工具靠近自己。 那人似乎并不在乎林野是否配合自己,粗暴的用手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頭仰起,直接將塑料管從鼻腔捅了進去。 正常的鼻飼管,為了方便cao作也為了避免傷到患者,管壁上都會用浸潤甘油。而插入林野的這根管子,卻沒有潤滑過,就直接干澀的往腔道內捅去。 管口不出意料的劃破鼻腔,口腔中很快彌漫起鐵銹的味道。林野大睜著雙眼,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可體內的管子還是在毫無章法的戳刺著他脆弱的黏膜。 年輕的調教師附身鼓搗了半天依舊無法將管子插入順利食道,逐漸失去了耐心。他認為這是身為醫生的沈夜有意為之,用無聲的反抗來表達自己最后的倔強。于是狠狠提起他的頭發,猛地給了他一耳光,“張嘴”。 林野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蒙了,耳邊再次泛起巨大的轟鳴聲,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打聾了。嘴唇也被扇的發麻,喉嚨無意識的做出吞咽動作,這時,鼻飼管從喉口插了下來。 異物感夾雜著血腥味帶來極度不適,林野感覺這根管子仿佛插到了他的腦仁兒里,每次吸氣呼吸都能感受到這根可怕的管子的存在。上面的閥門被打開,混合著jingye尿液的糊糊順著鼻飼管流了下來。 還好,察覺不到什么味道。林野自我安慰著。他盡量避免做成吞咽動作,以免刺激到自己口腔中的塑料管。 就在他剛剛勉強適應的時候,就看到另一個調教師拿著一個像夾子又像鑷子似的金屬物體向他走來,這一次,靠近的是他被迫分開的雙腿。 身體察覺到危險,條件反射般地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人用力分的更開。被鮮血弄的一塌糊涂的雙手也被堅硬的馬丁靴底踩住。 林野痛的胡亂撲騰著,然而三天沒吃東西的身體根本使不出多大力氣。掙扎中,褲子被扒了下來,冰涼的金屬靠近了他的肛門??磥眍伱鎾叩氐恼{教師們并不打算用手給他的后xue進行擴張,直接用拿來了擴肛器。 有人提起了他的頭,林野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可怕的金屬物體插進他的身體,又退出來一點,然后再次更深的插了進去,隨著機關的擰動,直腸內壁逐漸被撐開。 沒有擴張,沒有前戲,黏膜就這樣硬生生的展開,林野在恐懼與痛苦中無助的顫抖著,卻沒法發出太多聲音,免得刺激到口中的飼管。 好像有血從后xue流出,好像也沒有。他的大腦一片昏沉,已經分不清這一切。 擴肛器的角度還在不斷增大,就在林野懷疑自己會不會自己被這樣撐裂的時候,后面的動作終于停止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艾爾克可怕的聲音。 “給他插上尿道堵,免得一會被cao的控制不住自己前面的玩意兒?!?/br> “等等,先給他打一針腎上腺素?!?/br> … 林野恨不得直接昏死過去,可注射后的身體清醒的可怕。他絕望的看著自己蜷縮的性器被人提起,接著,一根長度可怕的黑色柱體硬生生的從狹小的尿道口擠了進去。 沒經過訓練的尿道口狹窄異常,調教師一下一下非常強硬而不容拒絕地將尿道堵往林野身體內部送去。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往喉嚨里強行塞入一個根本吞不下的大饅頭,又噎又頂。 “啊啊啊啊啊…”林野內心響起無聲的悲鳴,喉嚨卻不敢出聲,生怕嘴里的管子給他脆弱的身體帶來更多的不適。 身體深處最脆弱的地方被侵襲,泛起一絲絲酸脹。 肯定又出血了,林野崩潰的想。他感覺自己被懟的身體一頓一頓的,實則卻完全不敢亂動,以免給自己造成更多傷害,只有眼睛不安的眨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尿道堵終于整根沒入體內,只留下一個黑色的頭露在馬眼外面。 “都弄好了”。 林野渾身早已被冷汗浸透。 調教師們并沒有給他過多適應的時間,便將他整個人翻了過去擺成跪趴在地的姿勢,手腳大開被鎖在地面上的鐵環中,腹部卡在一個鐵架上作為全身唯一的支撐點。 “賤貨!好好用上下兩個xue伺候先生們?!?/br> 說罷。又給他的嘴上帶上了一個撐口器,使他無法合攏牙關。 林野木然地任他們擺弄。似乎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力氣。 后xue的擴肛器被嗖地撤走,隨后插進來的便是男人的yinjing。腸rou立即包裹了上來??谥幸脖灰粋€調教師插入,yinjing懟到喉嚨中的鼻飼管,引得林野痛苦的嗚咽。 他眼角泛紅,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潺潺流出,隨即又被賞了一個耳光。 “這時候知道哭了?賤貨,你倒是接著自慰??!” 過于密集的疼痛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林野渾身肌rou開始詭異的松弛,眼神也開始飄忽起來。 “夾緊點,你這個賤貨!” 有人用靴子狠狠跺在他備受蹂躪的手上,林野痛的渾身頓時緊繃起來。 “夾的不錯,看來是得適度刺激你?!?/br> 一對帶電的乳夾咬住了他的rutou。 林野分不清自己的身體是在隨著電流不斷繃緊又放松,還是隨著身上人的動作在來回晃動。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插入將jingye灌進他的身體后又離開。 他只覺得,時間無比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