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心疼(將軍發現狼毒草 原來小皇帝只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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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是刀光劍影,可身前有一個堅實可靠的人護著自己,剛剛侍衛和張福全在身邊的時候也沒有這種安穩的感覺。宋攸剛剛脫了披風護在頭上,又出了冷汗,現下身子都涼透了,寒氣侵體嗆得他心口疼,一股涼氣在中胸不上不下,只能悶悶地咳嗽,咳得嗓子一股子腥甜味。 秦崇朝心里難受,又是自己沒在的時候出了這事,那幫孫子仗著小皇帝身子弱欺負他,傷不了他也要嚇他,若是有分身術就好了,時時刻刻都能有自己在他身邊護著。幫宋攸順著氣又抖了抖那件披風,仔仔細細地綁在他的肩上,又將外袍沒有血的那一面遮在了披風外,怕是他回去又要病一場。 半路遇見刺客自然不能再去毓秀宮,宋伝越來越猖狂了,朝中老臣正被暗中清洗,與他勾結的人也心急了,生怕自己貪污的贓款被發覺。他們越是急越是動作宋攸越能肯定自己的方向是對的,兵行險招,不把他們往死里逼怎么才能抓出貪官污吏呢。 被秦崇朝和張福全護著回了寢殿,屋里跪了一片太醫,幾個受傷的侍衛已經找人救治了,可宋攸卻又發了燒。他們只說得出驚嚇過度導致的高熱,太不可信了,秦崇朝心里發慌,有種不詳的預感。小皇帝身子弱卻也不至于被嚇到這個程度,來來回回地病著,咳嗽成那副樣子,壓根不像是嚇著了。 空氣中飄著若有若無的苦味,又是苦藥湯子,小皇帝天天喝這些東西身子也不見好轉,那幫太醫都是群庸醫!平白讓他的小皇帝吃了那么多苦。 想著查到的線索,太妃被下了狼毒草,那必定是軍中有人帶了那東西回恒都,以前軍中沒有禁令不許帶狼毒草,人人都有可能帶,可那人與宋伝他們沆瀣一氣來害人,足可見心思不純,小兵小卒還好,若是個頭領日后也是個叛亂的東西。 秦崇朝前幾日挨個排查,找了信任的手下暗中搜查,終于發現了蛛絲馬跡,軍隊中秦家的兵權占三分之一,這些人不說全是過命的交情也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出這人的可能性不大,沈家也是如此,獎懲分明,若是私自與別人勾結被發現了定會軍法處置,普通士兵不會膽大到這個程度,頭領皆出自這兩家,叛變的可能性并不大。還剩一部分是些散兵,征召的青年男子,家里有田地妻兒,這些人心中有念想,自然不想上戰場,最有可能貪財叛變的是這些人。 想是這么想,不過人人都不能盲目信任,秦崇朝的人用了半月的時間查了個遍,最終的名單上只有三個名字,張七、劉遠山、王和。 就在去找宋攸前,秦崇朝親自找了這他們一趟,平日是將軍和小兵的關系,沒驚動其他人,分著找這三人探了探口風。 三人一開始都顯得害怕極了,他也沒直接點破,一句句套話,張七人耿直,有什么就說什么,他說他帶過狼毒草,他娘病了,大夫說一點那草比仙丹都管用,打狼荒時摘了三棵想要托人捎給他娘卻一直沒能托到關系。劉遠山說他在軍中算半個軍醫,常研究醫術,想帶些回來試試功效,每日夜晚都用這個搗藥。問了他們同營的人都說是真的,只王和一人支支吾吾,也答不上做什么用,也解釋不出為什么會在隨身包裹中找出狼毒草的殘葉,他不知道秦崇朝是挨個找的,只以為是自己暴露了,直接一邊磕頭一邊承認有人給他銀子讓他帶草回來,且只帶過這一次。 秦崇朝心下一沉,當即讓人把他押進牢里,若太妃這次是他帶的毒草,那小皇帝的病是不是和毒藥沒關系...沒關系最好。 思緒回籠,宋攸的手動了動,秦崇朝給他拉了拉被子,自己也躺在床沿上摟著發燙的小皇帝微微嘆了口氣。 宋攸還在發著燒,神智也模模糊糊,只知道秦崇朝在自己身旁,身子難受但心中很是安穩,一直睡著。秦崇朝也沒給他喂藥,剛剛還覺得他和狼毒草沒關系,現下卻不敢斷定,他的癥狀和中毒像極了,若真是中毒喝多少苦藥也沒用,不如不喝。 現在想想以前小皇帝說得那些怪異話,他自己許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