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撿到一只雌蟲
牧毅頂著太陽,穿梭在逼仄的小巷里,甩掉了跟蹤,準備回家,卻在轉角的時候,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兒。 這地方荒廢已久,怎么會有人在這里?還受了傷? 牧毅循著血腥味傳來的地方走去,在一個角落發現一個躺在血泊里的蟲。 這是一只雌蟲。 雌蟲遍體鱗傷,血糊得已經看不清蟲臉,身上的衣服也破損的厲害。 牧毅蹲下身探了探,還活著。 脫下自己身上的黑斗篷,把奄奄一息的雌蟲裹進斗篷里,抱著離開了小巷。 …… 牧毅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年了,這個世界沒有男人女人,只有雄蟲、雌蟲和亞雌。 這是一個雄少雌多的社會,雄蟲的地位很高,每一只雄蟲甚至可以擁有幾十只雌蟲。 說得確切些,為了生育率,雄蟲必須得擁有不止一只雌蟲,因為雄蟲并不熱衷于某件事,所以官方企圖給他們更多的雌蟲來引起他們交配的欲望。 牧毅是一只雄蟲,但他的靈魂還是一個人類,也著實接受不了和好幾只蟲發展親密關系,因而他始終沒有暴露過自己雄蟲的身份,哪怕作為雄蟲他可以不勞而獲。 把受傷的雌蟲帶回自己的住處放進了治療艙,雌蟲失血過多,不趕緊救治很可能就會失去性命。 這只雌蟲身上的傷不是普通的傷,而是虐傷,在這個對于牧毅來說畸形的社會里,能給雌蟲造成虐傷的可能性只有一個。 那就是雄蟲。 雌蟲高大強壯,大多不受嬌小矜貴的雄蟲喜愛,可把蟲給虐成這個樣子,那也太變態了一些。 治療艙盡職盡責地運轉著,直到治療液都被雌蟲吸收掉才停止了運轉。 牧毅打開艙門,正好雌蟲也睜開了眼睛,兩只蟲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雌蟲的眼睛是幽藍的顏色,看起來很像是神秘的宇宙,臉上的血糊被洗干凈了露出了一張精致瘦削的臉。 牧毅想,這只雌蟲會是很多雄蟲喜歡的類型,好乖。 雌蟲很是茫然,他問:“我這是在什么地方?我不是死了嗎?” 牧毅遞給雌蟲一只爪子:“你受傷了,我把你帶回了我家,治療液已經用完了,可以出來了?!?/br> 雌蟲沒什么力氣,沒有拒絕牧毅的手掌,借力把自己拉起來。 “??!”雌蟲起身時,突然痛苦地叫了出來,眼淚順著他的臉龐滾下,抓著牧毅的手緊了緊。 牧毅慌忙問道:“怎么了?” 雌蟲咬緊了牙關,不愿意開口,這種丟蟲的事情,怎么能讓別的蟲知道。 牧毅不明所以,但還是得先讓雌蟲離開治療艙,便彎下身將雌蟲給抱了出來,放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雌蟲咬著唇,眼里還有水汽,忍耐著痛苦。 牧毅沒吃過豬rou還能沒見過豬跑嗎? 他問:“有雄蟲對你做了不好的事嗎?” 雌蟲瞪大了眼睛。 牧毅嘆了口氣,即使他不是其中一員,但他也見識過雄蟲是如何對待雌蟲的。 “冒犯了?!蹦烈闼洪_雌蟲原本就已經破碎的褲子,一手把雌蟲的腿往一邊分了分,一手探入了雌蟲的xue口。 xue口在剛才被刺激了一下,溢出水來,牧毅一下就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摸到一個金屬質感的東西。 “就是這個?”金屬質感的東西尾部有一個環,牧毅勾住那個小環,把那東西往外拉。 “??!”雌蟲疼得眼淚直飛,雙腿也忍不住合攏,兩只手抓住了牧毅的肩膀。 牧毅強硬地分開雌蟲的雙腿,一鼓作氣把雌蟲體內的東西給拔了出來。 金屬物出來的那一瞬間,雌蟲的體內也漫出來了一陣陣的yin水,把沙發給打濕了個透。 “對,對不起?!贝葡x脫了力量是癱軟下來。 牧毅的肩膀被雌蟲抓出了口子,滲出鮮血。 “你的雄主就是這樣對你的?”牧毅看著他拉出來的東西,這東西是一種質地很堅硬的金屬,頂端尖銳,尤其是對于xue道這種地方來說,特別尖銳。 雌蟲閉上眼睛:“我是雌蟲,還只是一只沒有任何背景的雌蟲,雄主要怎么對我,我都只能承受著?!?/br> 牧毅精神力一震,直接把那個讓雌蟲痛不欲生的玩意兒給震成了齏粉。 他的胸腔不停起伏著,即使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十年,牧毅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社會。 雌蟲數量多,身強體壯,做著最多的工作,乃至軍隊都是雌蟲,可他們的功勛與榮耀,甚至財富,在匹配給了雄蟲之后,就一無所有了。 運氣好一點的雌蟲,遇到一個還算仁慈雄主,還能繼續工作,運氣不好的雌蟲的就只能被困在后院永不見天日,還會被虐待。 這一只雌蟲,很明顯屬于后者。 “太過分了!”牧毅取了柔軟的絲帕來,小心翼翼地給雌蟲擦拭xue道。 雌蟲被性虐過的xue道很脆弱,絲帕的材質已經很軟了,還是讓雌蟲抽泣了一下。 “謝謝你救了我?!贝葡x低聲道,“我叫關天,如果我以后還有機會,一定報答你?!?/br> 牧毅沉默,有雄主的雌蟲不能逃離雄主的掌控,這只叫關天的雌蟲,沒想著還能活下去。 “我這里沒有你能穿的衣服,你先穿浴袍吧?!蹦烈阗I的浴袍寬大,這個比自己高半個頭,身材也健壯一些的雌蟲也能穿下。 “我叫牧毅,你暫時和我住在一起,你身上的傷不輕,明天我帶你去檢查?!蹦烈愕木窳Ψ浅姾?,他只需要用精神力去感受,就知道關天身上有很多舊傷,又遭了折磨人不去做個檢查,光依靠治療艙根本不行。 “謝謝?!标P天不知能做什么,只能鄭重地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