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 兩人迅速地膩歪起來,廖思遠在他面前越來越放得開,雖然下了床話還是不多,但在床上倒是摸索出了些他喜歡的方式,叫兩個人都得了趣,更是一廝混就忘了時間,能折騰大半個晚上在這些事情上面。周末是必然早起不來的,通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才磨磨唧唧地翻個身,等到廖思遠把飯做好了,禹昇才不情不愿地揉著酸痛的腰起身。 偶爾廖思遠沉浸在這完美到不似真實的日子里,會生出些不可思議,總是擺脫不了幾分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在兩人靠在一起窩在沙發上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地問對方:“你不會覺得我無趣嗎?” “他們都嫌棄我情商低......”自己先委屈上了,叫禹昇無可奈何,親親抱抱一通下來,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一遍,才叫人心情回升。 禹昇捧著他的臉讓他直視自己的雙眼,強調性地重復著:“怎么會,你這么可愛我喜歡還來不及,怎么舍得嫌棄你?!?/br> 他汗漬漬地貼著廖思遠同樣汗濕的胸膛上,撥弄他的乳粒,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意味。 廖思遠被他挑逗得呼吸再次急促起來,氣血旺盛的大男孩兒經不起挑逗,連自己問的是什么都要忘到大洋彼岸的角落里去了,哪里還記得那點子患得患失的敏感心緒。 禹昇沒有忘記,把他夸了又夸,從外表和事業兩方面翻來覆去地夸,夸得廖思遠身體輕盈,快要飄飄然到忘乎所以,嘴角繃了又繃,差一點維持不住穩重的人設。 “更重要的,”禹昇暗示性地那胯蹭了蹭廖思遠的,“你這里我很滿意,身體契合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嗎?!?/br> 廖思遠心里頭的柔情都要溢出來了,低下頭想親親他的眼睛。 禹昇主動抬起腦袋配合他,來思遠終于吻上了初見時沒能親到的睫毛,撲簌簌地像是落在心底的蝶翼,撓得他心尖發癢,轉移了陣地往下啃去。 zuoaizuoai,有“愛”的“做”才讓人心情愉悅。脫離了彼此后,這種事情就變得百無聊賴了。 往往在一起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禹昇活了二十幾年,頭一次碰見一個人能給自己全然的信任感,自己把身心都交付出去也決不可能收到威脅的安心,就如同那一晚他沒有離開,放松了身心蜷縮進廖思遠的懷里,一覺睡到天明。 這是廖思遠自帶的特殊氣場,禹昇心甘情愿地跳進去,再也不愿出來。 有一天禹昇忽然想起兩個人相識后最大的“矛盾點”,興致勃勃地讓廖思遠把那個舊帖子翻出來再看看。 “誒,”禹昇突然好奇,“教程里沒有更厲害的詞了嗎,你說的沒幾次Dirty Talk???還偏偏是最土的那種?!?/br> “有......”廖思遠支支吾吾的,“但是我......說不出口......” “給我看看!”禹昇趴在他身上鬧他。 廖思遠從手機收藏夾里翻出了幾年前的帖子,禹昇點開一看,掃一眼就看到一句“sao逼”。 禹昇:...... 幸好你沒說,說了你現在就是我的前炮友了 禹昇有一點輕微精神潔癖,尤其碰上過一次滿口“sao賤”憋不出其他詞兒的玩意兒,整個人形象也油膩得不行,惡心他大半天,給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啊......”他長舒一口氣,伸著懶腰化在廖思遠身上,“你現在這樣就剛剛好,千萬不要去學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太可怕了......” “嗯......我知道,比起說的,你更習慣直接干......”廖思遠那剛冒出來的胡茬去輕蹭禹昇的臉。 禹昇推開他,“拿開啦,癢?!?/br> 廖思遠掀開他的衣擺,像小動物逡巡自己的領地一樣,又嗅又舔,這下好了,沒蹭他的臉,反而去蹭他更為敏感的腰腹了。 “哈哈哈哈,別,癢......哈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哈,好癢好癢......” 禹昇連蹬帶踢,廖思遠沒弄開,反而把自己的褲子給搞掉了,露出大半個光潔的屁股。 “真的癢嗎?”他的側臉刮蹭過禹昇的性器,以一個仰視的姿態仰著頭問他。 “??!”禹昇的叫喚變了調,多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尾音黏黏糊糊地往上提,“誒,等、等一下......” 廖思遠的腦袋動一下,禹昇的性器上就被帶得竄出一串的麻癢,神經電流噼里啪啦從體內炸開直往大腦里鉆,禹昇的屁股逃不開,喘息聲一聲接著一聲,“哈啊......哈啊......哥哥別鬧我......癢......嗯......你重一點......用點力碰碰我......碰碰我嘛......” 廖思遠如愿扒下了他的褲子,又是一通胡鬧。 太陽下去,月亮升起,糾纏的人依舊牢靠地黏連作一體。 定下關系后,大概最大的變化就是廖思遠可以不再那么克制,而是能正大光明地去吻禹昇。 肢體的糾纏間多了溫情,碰撞依舊激情四溢,水花飛濺,但每次地結合,都是一種純然的享受。超越了rou體的欲望發泄,連普普通通的觸碰都帶上了黏膩纏綿地意味,僅僅是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偏頭的動作,都能讓對方心尖發癢,性器在褲襠里勃發膨脹。 廖思遠愛極了他,忍著要炸裂的欲望,耐心虔誠地一路吻過他的身體,用唇瓣兒最直接地去感受他的溫度和美感。 廖思遠在建筑規劃的時候去看別人的設計,最常用的形容詞是“美”。設計是否規范,數據是否合理,功能性是否齊全,一水兒的評判標準下來,讓他感到滿意的就是美的。 禹昇于他,也是可欣賞的美。人在他的身下,從線條流暢溫潤的一個個體逐漸顫抖著融化成包容的溫柔的和煦又浪漫的愛人,無一不令他沉迷依戀。 他燉湯的時候,如果禹昇沒事干在他身邊晃悠,廖思遠就會把手擦干了,捉住搗亂的人,抬著他的屁股放到窗臺上坐好。 比起冷冰冰的窗臺面,禹昇更喜歡他肌rou緊實有彈性的手臂。廖思遠就托著禹昇屁股,讓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在飄著雞湯清香味道的廚房里吻他。 禹昇背著從窗戶上傾灑在兩人身上的陽光,被曬得舒服得直瞇起雙眼,低下頭和他接吻。 空閑下來的時候更是分不開的,廖思遠客廳里的長毛毯又換了新。他暗搓搓試了很多款,才在一溜兒的款式中選擇了最柔軟的那一條。 廖思遠從柜子里找出了禹昇送他的那瓶紅酒,分別給自己和對方倒上。 廖思遠和禹昇并排坐著,午后的陽光不再刺眼,輕飄飄地攏著兩人,禹昇的注意力從電影上移開。他突然對廖思遠鍍上了金色光點的睫毛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上身向廖思遠的方向斜靠上去,抬著下巴去看廖思遠濃密的睫毛。 窗戶沒有關嚴,春季的風挾著盛開的花香從半開的窗戶中擠進來,白色的窗紗被風吹起,漾出一波波的弧度。廖思遠也感受到了撫在胸膛上的春風,涼絲絲的吹著很是清爽。 廖思遠喉結滾了滾,無端感受到一陣燥熱。他的瞳孔里映著禹昇小小的影子,明明是風吹在身上,卻總覺得心口一陣熱乎。 廖思遠低頭一看,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經推上了他的胸膛,此刻正落在他左邊的胸肌上撫著,偏生那作亂的人沒有自覺,仍在認真觀察著他卷翹的睫毛上盛著的金色粒子。 禹昇的身體和廖思遠越貼越近,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他一錯眼,掉進了廖思遠黑沉的眸子里,突然間受到了蠱惑般一動不動,大腦也暫停了思考。 電視里的主角突然親在了一起,音響里傳來嘖嘖水聲,禹昇卻什么也聽不到了,像一只被俘獲了心神的獵物,心甘情愿地一步步跟著往獵人的家中去。 身旁的紅酒倒在地毯上,打濕了一塊。被染紅的毛毯黏成一縷縷,酒杯也打著滾嗑在了地上。 玻璃碰撞的輕響叫醒了沉醉中的人,禹昇這才發現廖思遠已經被自己推倒在身下,自己的一只手還在廖思遠的胸肌上亂摸。 禹昇伏在廖思遠身上,挑唇一笑,低頭和他唇齒相依。 禹昇跨坐在廖思遠的身上,手下的豆??瓷先バ銡獾煤?,他撥弄幾下,將其含入口中舔弄,叼住了就舍不得松口。 廖思遠對胸前的刺痛不多么在意,也無法從中獲得多么大的快感,只不過眼前的人敞著睡衣,露出一身白嫩的肌膚,腰肢柔韌地落下去,帖服在他的小腹上方。他從禹昇的頭頂望過去,那顆渾圓挺翹的臀從水平面上凸起,隨著身子的擺動左右輕微晃動著,像一層層起伏的海波,將性感一詞詮釋得淋漓盡致。 而眼前人正專注地自信品嘗著他的身體,垂著眸子極其馴服地模樣,舌尖從唇瓣兒中探出,顯得有些色情。 禹昇的全身在他的感受中都是柔軟的,他抓一把那豐滿的臀瓣兒,入手柔韌飽滿,任由他扯成千般形狀。 他的理智一寸寸褪去,愛情不需要理智,他只盼著帶著禹昇共赴欲海,合二為一。 他的性器漲血膨起,硬挺挺地頂在禹昇身下。禹昇感到了他異樣的溫度,抬眸嫣然一笑,身子往下挪,一寸寸,用牙齒,扯開了他的下褲。 廖思遠在這慢動作中喘息如牛,額上冒了汗,精神到極致的yinjing在擺脫了束縛的瞬間跳出來,砸在禹昇臉上。 汗液蒸騰,兩個人都動了情,禹昇急促地喘著氣,撐起身子坐直了。他一把抄過茶幾上的紅酒瓶,撇開紅酒塞,對著自己澆下。 剔透的紅色酒液一汪汪盛在禹昇的鎖骨處,又滿溢出來,順著身體蜿蜒流下。膚色的瑩白配上酒水的鮮紅格外惑人。 “cao我?!?/br> 禹昇說。 廖思遠翻身而上,將兩人的位置掉了個個兒,兇狠地吻上禹昇的身體。 他沿著紅酒流過的位置用舌尖細細地舔過,粗糲的舌面鬧得禹昇有些癢,癢意過去,身體深處生出些難耐的折磨,感到這些粗淺的表層的安慰并不能使自己解脫,反而越發難過,身子無骨蛇一樣攀上廖思遠,大腿夾著對方的腰可勁兒磨蹭。 他越來越適應zuoai的姿勢,身子一天比一天輕盈柔韌,對廖思遠的渴求與日俱增。他仿佛第一次開葷的小伙子,竟是體會到了食髓知味的滋味兒,恨不能日夜膩味在一起,痛痛快快地一場接一場歡愛。 “嗯......啊......重一點......想天天這里......啊......”他挺著胸脯,把自己送到廖思遠的嘴邊。 廖思遠將那淘氣地亂滾的小水珠卷進口中,啜飲著溫熱的紅酒液,只覺得越喝越渴。 他的手指在禹昇的體內攪弄,一根接著一根,三個指頭全部塞進去,既是擴張又是挑逗,把本就柔軟的腸rou刺激的無處可逃,咬住他的手指叫他輕一點慢一點。等他依言放松了手指的力度,又立馬換了話,叫著:“啊......不夠......好哥哥快一點......啊啊啊......再快點......用力cao我......” 他卻是不滿足了,吃起自己手指的醋來,拔出了手指換成自己的性器插進去,滿滿當當地塞進去。 “??!進來了......哥哥的大roubang進來了......好滿......好撐......啊啊......哥哥動一動......哈啊......” 廖思遠片刻不停地cao他,cao得他面色紅潤yin液潺潺,收縮著肌rou吃下那根火熱的性器,口里叫喊不停,腦內只剩下快感。 “啊......好快......啊啊啊......全部吃進去了......啊......” 禹昇的后xue被cao得愈發柔軟,括約肌無力地痙攣著。廖思遠的動作又快又猛,柔軟的xuerou隨著roubang的抽出被帶出,又被下一秒的插入帶回到腸道里。 再怎樣鍛煉,最后求饒的也終究是承受那方,guntang的精水灌進禹昇身體里,隨之而來的快感通遍禹昇全身,他蹦起腳背,修長的雙腿抻直,尖叫著射了第二次精。 “啊......太多了......流出來了......” 他的腿間一片滑膩,廖思遠射進去的jingye從他敞開的大腿間噗噗地流出去。 廖思遠左右環顧,瞅見了桌面上的紅酒瓶的軟木塞,取來在手中捏了捏,找準了禹昇的后xue填進去,嚴嚴實實地將那白稠的濃漿堵死在禹昇身體里。 “哥哥是想要禹昇懷一個孩子嗎......”禹昇靠在他的身體里,懶洋洋地逗他。 “別鬧我,還想不想休息了?!绷嗡歼h呼吸一重,轉過頭不去看他那一身的痕跡。 后來廖思遠意外發現禹昇報了很多班,他倆和往常一樣,做完一次,禹昇準備休息,廖思遠把他拉過來,不讓他跑。 “來試試你上課的效果怎么樣?!?/br> 禹昇:! 然后被翻來覆去又cao了兩遍,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攤在床上秒入睡。爽是爽到了,累也是累慘了。 禹昇和廖思遠的交往等于十足的真心,滿分的身體,時不時的瘋狂,加上偶爾的幼稚。 某天突然興起,禹昇拉著下班的廖思遠跑到了他們初遇的那間酒吧喝酒。還是同樣的地方,禹昇和他對坐著。酒吧的燈光在廖思遠臉上打下斑駁的暗影,沉沉的陰影將他的鼻梁更加立體,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禹昇,注意力一絲一毫都不分給旁邊同樣坐著的人。 旁邊的小哥嗅到了情侶的味道,自知撬墻角不成,端著杯子把空間留給了二人。 禹昇心里軟乎乎,探身過去挑起來哦思遠的下巴,“我有沒有說過,我很喜歡你?!?/br> 他灌下一口酒,唇齒想貼渡過去。熱辣辣的高濃度酒在兩個人的口中分享著,一路辣到嗓子,辣得人心頭火熱,舌頭癡纏間水聲嘖嘖,不斷地有酒液從開合的唇瓣兒間溢出去,流到鎖骨處,盈出一小汪清亮,倒映著頭頂曖昧的酒吧燈光,像是落了一身的星星和月。 酒氣熏熱了大腦,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等回過神來,他倆已經離開了酒吧,抱著滾進自家suv的后排。禹昇的上衣已經不見了,褲子扒下了大半,內褲也被拽掉。 廖思遠的衣服也被扯開,褲子也滾得皺皺巴巴,褲鏈可疑地大開著,露出里頭深色的內褲和勃起成棍狀的某物。 “可以嗎?”廖思遠喘氣如牛,仍記得征求他的同意。 “可......可以......就在這里......快點,別磨蹭......” 禹昇躺在后座上,大長腿委屈地屈起,雙腿大開,屁股高高翹起,直直沖著車門的窗戶。他殘存的理智無比慶幸廖思遠選的是深色貼膜,外邊的人根本看不清里頭,否則讓他在別人眼皮子底下上演一出活春宮,便宜了別人的眼睛,他可不干。 做了這么多次了,禹昇的身體逐漸開始習慣廖思遠的粗壯,一點一點將杵在xue口的rou莖吞吃進去,顯得乖巧極了。 “啊......進來了......好滿......被填滿了......啊......啊啊......” 廖思遠一進去他就開始哼哼唧唧地浪叫,叫得人差一點就在他緊澀的包裹下不小心射精。 車內的空間狹小逼仄,禹昇的頭不斷被廖思遠頂到車門上,撞得他頭暈。 “啊......啊啊......停一下......換......啊......換一個姿......嗯......勢......” 廖思遠動作慢下來,“怎么了?” “疼......”禹昇被撞得淚眼汪汪得,眼眶紅紅,仿佛一眨眼淚珠就要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好?!绷嗡歼h被他的眼睛看得心底一酥,埋在他身體里的性器再度漲大一圈。 “啊......嗯......你控制一點......哈啊......”禹昇喘了一聲,軟綿無力的拳頭錘在他胸肌上。 廖思遠湊上去親親他的眼睛。 禹昇眼睛一閉,盛在眼眶里的淚水溢出,被廖思遠舔進嘴里。 有些咸,卻甜進了廖思遠的心里。 他沒退出來,揉了揉禹昇撞疼的地方,抱著他的腰在后座上轉了個身,扶著他坐在自己身上。 禹昇一直起身就又要撞到車頂,只好改為趴伏在廖思遠的身上,撅著屁股塌著腰,全憑最近幾個月練出來的本事,腰部和胯部一齊發力,腰往下塌的同時屁股往上撅得更高,串在廖思遠火熱的性器上,像一只發情的小母貓。 上上下下幾百次,即使最近加強了訓練,也是趕著空閑給自己補課,鍛煉程度還是不夠耗盡身下roubang的精力。 自己累成狗,廖思遠卻悠哉悠哉地躺平享受,禹昇心里不平衡,泄憤似的咬上廖思遠的乳rou,又舍不得發狠,合著牙齒叼著他的乳尖尖轉著下巴向外扯,拽得乳暈也變了形,被他拉長。 “嘶......”rutou被拉扯出輕微地疼痛,更多的卻是被禹昇勾起的沖動,想要掐著他的腰,下了死力氣往里頭撞,將禹昇捅到失聲,只能哭著向自己求饒。 聽到廖思遠的抽氣聲,這下禹昇舒坦了,腸道挑釁地夾緊對方,小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廖思遠性器憋得脹痛,拍著他的屁股挺胯cao進去,速度越來越快,將囊袋甩出了殘影,yin水飛濺,落得座椅面一片晶晶亮的液體。 禹昇被打得瞬間發蔫兒,連聲求他:“??!不要了......不要了......太快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我不行了......” 廖思遠置若罔聞,roubang頻頻捅進他身體里,退出來半根又立馬回去,兩顆卵蛋被他劇烈的動作不斷甩到半空。 “啊......不要了不要了......腰......腰要斷掉了......求......求你了......”禹昇的話帶上了一絲鼻音,可憐兮兮地叫,“我......我想射了......不行了......啊......啊啊......” 聽到這句,廖思遠終于打算放過他,騰出手揉揉他柔軟的發頂,在他可愛的發旋上落下一個吻,然后再一次加速,安慰他:“馬上就好?!?/br> “??!啊啊??!你怎么還不結束......哈啊......啊......撐得太滿了......頂得肚子要破了......啊......” 禹昇被他的胯顛上顛下,仿佛一艘身處風浪中心的小船,不斷被顛簸,刺激得他驚叫連連。 禹昇先一步射精,射在兩人中間的空隙中,弄臟了廖思遠的身體。廖思遠又抽插了十幾次,終于放過了他,精關失守,guntang的精水全部射進禹昇身體里。 廖思遠龐大的一坨即使疲軟下來也很有分量,從禹昇身體里滑出,落在他的大腿間。禹昇的性器也軟了下去,和廖思遠的大家伙躺在一起。 廖思遠不急著清理,也不嫌棄滿身的黏膩,把人抱住,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平復呼吸。 禹昇累成一灘,腿都不想抬,等廖思遠給他穿好衣服。等身上干爽了,他又命令廖思遠抱自己到副駕駛去,后座臟兮兮的,他這會兒緩過來一點,有精力嫌棄了,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自從和禹昇認識以后,廖思遠的所有物就不斷地變動著,suv也被廖思遠做了一番小小的調整,副駕駛的座椅上多了一塊記憶墊。 廖思遠好脾氣地聽他指揮,將人抱到副駕駛,還從車后面拿出一個軟墊,一坨抱枕,一個替他墊在腰后,一個給他抱著。 禹昇沒買過這種坐墊,新奇地扭著屁股。 誒!不是很疼! 他決定等會兒問廖思遠要鏈接,自己家里也備上幾塊兒。 廖思遠回到后排,簡單收拾殘局。禹昇抱著懷里的淺粉色抱枕,手里也不閑著,揪著抱枕上的兔子耳朵。 “咦?”他感嘆道,“你竟然喜歡這種風格的?!?/br> 廖思遠時不時展現給他大高個兒的一顆少女心,反差之大,盯久了反而留給人一種詭異的萌感。 禹昇一邊在心底念叨著可愛,一邊不停地揪著兔子耳朵。 有點類似珊瑚絨的手感,綿軟帶毛,手感極佳,令禹昇愛不釋手,擼兔子的動作根本停不下來。 廖思遠將垃圾袋系好,聞言向他看去。 廖思遠:我不是我沒有。 他視線在兔子抱枕上停了一瞬,又回到禹昇身上,認認真真地回他:“覺得很適合你就買了?!?/br> 禹昇瞥了瞥懷里的抱枕,“......” 行吧......你說適合就適合吧。 不過手感還真不錯,他揪了又揪,算是接受了廖思遠的回答。 他們沖進霓虹燈閃爍的夜色里,匯聚進無邊的車流中,慢慢悠悠往家里駛去。 回到家,清理的活兒依舊是廖思遠的。他打了電話預約了車內清洗,脫了衣服鉆進浴室。 “今天不泡澡,你別亂來哦,把你的東西給我弄出來,感覺怪怪的?!?/br> 車里條件簡陋,空間狹小cao作也不太方便,廖思遠射進去的jingye一直留在禹昇身體里,一走動股間滑膩膩的,感覺怪別扭,肚子也有一種飽脹感,多了東西沒弄出去另禹昇很不習慣。 洗漱間有淋浴,每次一泡澡就要胡鬧一通,禹昇這回機靈了,專門要求了淋浴,站著沖澡一般能節省很多時間出來,他自己洗的時候,都是迅速打個沐浴露一沖,就是一個戰斗澡。 廖思遠的個頭大,怎么站都是一種被罩住的姿勢,他取下了花灑拿著給禹昇沖身。 無數條密集的細細的水柱沖在腰上沖得禹昇麻癢癢的,扭著身子逃開水柱射程的范圍。 “癢......”他吃吃地笑。 廖思遠捉住他亂動的屁股,視野里白花花的一片,聲音穿透了嘩啦啦的水聲,“癢?哪里癢?” 他用身體做出了最外層的禁錮,胯頂著禹昇身前,另一只手繞到后面去,捏捏禹昇的后脖頸,在他的眼皮上啄了幾下。 “這里?”他的指腹沿著脊柱細細描繪,劃到了股溝,慢慢往內探去,“這里?還是......” 他的手掌不安分地往里深入,擠開了禹昇并攏的腿和臀,摸到了一點潤潤的地方,繞著邊緣按壓一圈,落在重點,道:“是這里癢?” “告訴我,哪里癢......” 情侶之間最忌諱隱瞞,廖思遠執著又誠懇地磨著禹昇,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嗯?” 禹昇沒想到廖思遠放開后越來越自然,拜托了生硬的不適合他的套路以后連一個簡單的疑問句都能哼出來極其性感撩人的尾音。 他的屁股無處逃竄,落在廖思遠手里,壞心思的家伙沒有停止探索,指尖一點點地往里鉆。 他的手指鉆進去兩根,指甲在腸道的這周內仔仔細細地搔刮,兩個手指并緊了捻住毫不設防的軟rou,施了些力,又揉又按。 僅僅是兩根手指頭的侵入只會讓人的欲望難以填平,本來只是腰上有些癢,這下子禹昇身體里也開始躁動起來,人也站不住了。 失策......廖思遠變壞了...... “嗯......”禹昇的臉紅了,扭著屁股哼道:“哥哥,xue里癢......” 廖思遠把手抽出來送進去,禹昇身體里的jingye被彎曲的指頭帶得流出了不少,仍舊剩下很多。撐開的后xue被迫脫開了真空狀態,空氣摩擦帶起噗嗤噗嗤的水聲。 聲音挺大的,聽得禹昇前面愈發精神,性器直起來,戳在廖思遠的大腿根。他難耐地在廖思遠的腿根上磨蹭,動一下就戳在對方垂著的囊袋上。 廖思遠抓著他的屁股把手指插進去抽出來,反復動作,每一下都插得又準又狠,只擦過禹昇的敏感點,一遍遍地刺激他。 禹昇的腿變得酸軟,兩腿張開騎在廖思遠特意曲起的大腿上,整個人扒住了對方不放,把身體的重量的身體本身都交付出去,任由廖思遠在他身后動手動腳。 越抽插越覺著內里空虛,禹昇忍不了了,仰頭叼住了廖思遠的喉結,道:“進來cao我......哥哥插進來......唔......嗯......手指太細了......喜歡哥哥又大又粗的jiba......” 廖思遠的性器貼在禹昇的大腿外側,已經緊繃到快要爆炸,流速過快的血液帶動著rou莖幅度微小地在他腿上跳動著。 他沒有聽禹昇的,反而把另一只手上的花灑接過來,兩只手交換了工作,一只扶著禹昇防止他滑下去,一只舉著花灑用剩下的指頭撐開了禹昇的后xue往里沖水。 “??!”禹昇驚叫著,咬在他的肩膀上,“干什么......好熱......要燙死了......啊......快拿開......” 溫熱的水流闖進了禹昇毫不設防的腸道,沖刷著在車上射進去的jingye,將其悉數沖干凈。體內比體表更要敏感,禹昇感到自己要被這冒著熱氣的水流給燙化了,趴在廖思遠肩直喘氣。 “你說的,要先清理?!绷嗡歼h認真地干著手頭的活兒,絲毫不偷工減料。 禹昇的眼角溢出來不少淚水,口水從沒閉緊的牙關中流出來,在廖思遠的肩頭漫開。 “不清理了......給你cao......快點......好難受......哥哥,cao我......嗯......” 廖思遠把先前射進去的jingye清理掉,腸rou被這么一刺激,變得更加敏感,xue口不停地縮合著,滴滴答答地落著水。 禹昇屁股跟著一齊使勁兒,試圖把殘留的溫熱的水擠出來,一邊動作一邊叫得浪蕩:“啊......好燙......身體要被燙化了......” 聽得廖思遠jiba梆硬,捉住他就要狠cao一頓,“別急,馬上給你?!?/br> 他扶著自己的jiba往里捅,之前在車里男上位的姿勢cao禹昇cao得很深,腸道被開拓得很順服,xue口也松松軟軟的,像塊兒小蛋糕。禹昇的身后依舊緊致地將廖思遠吞吃進去,但進入的最初過程極其容易。 廖思遠的guitouyingying圓圓,像一個飽滿碩大的果子,一下子就塞進了禹昇的腸道里,隨著腸rou難以自控的蠕動收縮往里一點點推進。 無論cao過多少次,進去的那一瞬間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會舒一口氣。廖思遠只覺得jiba被怎么吮吸都不夠,這個滋味他愿意體味一輩子。禹昇也差不多,saoxue里被廖思遠不安分的手指勾起了一陣陣的空虛感,幾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他,此刻身體后被充實地填滿了,他頓感一種被撫慰到了的滿足。 每一寸腸道內的褶皺都被廖思遠粗長的性器的推進頂平整了,嬌氣的軟rou也被從頭碾壓過去,神經末梢炸開一陣陣的火花,無數的感覺被喚醒,數倍的感官刺激被無限放大,讓禹昇想起了小時候吃過的跳跳糖,倒進嘴里一瞬間在舌面跳躍著炸開來的那般爽感,又甜又惹人上癮。 “喜歡嗎?昇昇......你全部都吃進去了......”廖思遠自己是極其喜歡的,偏要問禹昇的感受。 禹昇屁股上的肌rou一齊帶動了,括約肌往中間使力,后xue也一陣陣緊縮,把捅在中間的那根棕黑色的長棍向內擠壓,牢牢地箍緊,吃到了美味的冰棍,忍不住大口地全部吃進嘴里,狠狠地吸上一口似的。 廖思遠被他吸得頭皮發麻,倒吸一口氣。刺激是刺激了,莖身卻有些痛,花灑也顧不上拿了,插回頭頂,掌心拍在禹昇的屁股上,拍得臀瓣兒上的rou顫了顫,“放松?!?/br> 淅淅瀝瀝的水流從頭頂灑到兩個人的身上,禹昇的聲音被曖昧的水聲沖得有些模糊:“別磨蹭......不夠......快點cao我......嗯......啊......” 他扒著廖思遠的脖子和肩膀,把屁股抬起來一點,又松手壓下去,竟是一個人動了起來,讓粗黑的性器在身體里進出。 “啊......嗯......啊啊......好舒服......” 他的身上臉上都是濕漉漉的水,眼睛半睜不睜的,眼尾掛著媚意。唇被沖得很亮,顯得愈發紅艷。他身子里頭的水更多,屁股在jiba上扭來扭去,皮膚因為情動泛了紅,又sao又浪,滿臉春意地將yin水澆在體內的性器上。 廖思遠的欲望徹底沖破了牢籠,將禹昇抱起來讓他的后背對著墻面,面對著自己。 禹昇全身上下除了腿彎就只有屁股是和廖思遠相連的受力點,這個姿勢很難保持平衡,背后沒有支撐,一有動作就要往后揚,讓人極其沒有安全感。 人一喪失安全感,身體就開始緊繃,腸道縮得利索極了,廖思遠的jiba被包裹得也舒適極了,歡快地進進出出,把禹昇的屁股砸得啪啪作響。 “啊......慢一點......等等......這樣太撐了......肚子......肚子好撐......啊啊啊......要被捅穿了......慢一點......啊啊......啊......” 禹昇沒有辦法,就只好趴上去,靠在廖思遠肩頭摟著。他的屁股一個勁兒往下墜,每次一掉下去就砸在鐵棍似的性器上,一砸一個準兒,直沖沖地往自己身體深處鉆,碾過脆弱的腸rou,戳刺在最為敏感的地帶。 禹昇受不住很快就射了一次,被上上下下地顛弄著,只剩下一點稀稀的精水,有氣無力地一會兒溢出來幾滴。 “不要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好哥哥......射......嗚......射不出來了......啊啊......我不要了......” “再堅持一下,昇昇......” “嗚......你快一點......啊......要壞了......要被cao壞了......啊啊......” 禹昇簡直化成了一灘水,身子被頂得左歪右扭,幾乎要甩出廖思遠的懷抱。他的屁股被cao得由內而外透著紅,布滿了yin靡的水光,吃也吃不動了,軟乎乎地嗦著體內的roubang,張大口喘氣。 “哈啊......啊......你快一點!啊啊......哈......啊......” 廖思遠再一次捅進濕黏的jiba套子里,快速抽插了十幾下,才放過他,泄在了他身體里。 禹昇幾乎是幾點力氣都不剩了,被折騰得暈暈乎乎,一落在地上就跪下去,跪趴在瓷磚上,毫無精氣神。 廖思遠也蹲下去,扣著他的后xue把射進去的jingye都扣出來,用舉著花灑仔仔細細地沖洗了一遍,確認了沒有殘留,才將人擦干了抱到床上。 廖思遠喜歡抱著他,享受高潮過后的余韻,心臟在胸膛里慢慢變得平緩,廖思遠的前胸貼上禹昇的后背,兩個人的心跳頻率逐漸趨于一致 誰都不說話,然后禹昇會轉過身子和他黏糊糊地接吻。 非常平靜,又溫馨。 和廖思遠的交往很令他心安,他喜歡這種安寧的日子,他們會相互慶祝各自的三十歲,為對方事業的每一段上升而道賀。 他們接下來的每一年,都會睡在同一張床上,蓋一床被子,用成對的生活用品,交換體液和溫度,氣息相融,互道晚安,做同樣的美好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