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 禹昇左右顧看,沒找到多余的椅子,連個小板凳也沒有,不像他家,有巨大的懶人沙發可以到處拖著跑,無論想坐在哪里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在所選之處享受。 禹昇在長毛地毯上踩踩,一屁股坐下去,和廖思遠面對面。地毯再怎樣軟,地下的也是梆硬的地面,禹昇歪歪著做好了,悄悄動了動屁股,讓自己坐得更輕松些。廖思遠想把他拉起來換成自己坐地上,禹昇擺擺手沒讓,點了點下巴,開口道:“說說吧?!?/br> 廖思遠:“說...什么...?”明顯沒聽懂,但是看禹昇一副“我們談談”的架勢,將腿并攏,背也挺直了,小學生聽講一般端正坐好。 禹昇板著臉,心下卻覺得有趣。論高低他此時坐得比廖思遠還矮將近半個身子,對方的氣勢卻無端比自己矮了個頭似的,連神情都緊張起來。 禹昇:“就說說你在床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是在哪兒學的吧?!?/br> 廖思遠的戀愛經歷,和他的上床經歷一樣,沒有一次順利的。他的關系每每都是在床上終結。 有的時候半途對方直接罵罵咧咧離開了,有一個愿意說出原因的很誠懇地告訴他:“我們床上不合適?!?/br> 廖思遠很迷茫。哪里不合適?多練練不就合適了?但是久而久之莫名酒吧的人都不往他跟前湊了,每次他去只好一個人在角落,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瓶接一瓶。后來這變成了他偶爾的消遣放松的方式,哪怕再有新人約他也不理。 廖思遠盯著斜下方禹昇圓潤的腳趾頭,聲音低低的,“以前在網上看到的......”他的視線回到禹昇臉上,和他對視,“是我...說錯了什么嗎......” 禹昇反問他:“你喜歡?” 廖思遠詫異地回:“不是,是帖子上說這些話可以增進感情......” 還有這種帖子? 禹昇很少在網上亂逛,自然對這些不清楚。他伸出手,“在哪兒呢,我看看?!?/br> 廖思遠把手機遞給他,主動解了鎖,從自己收藏夾里調出來一條久遠的分享貼。 禹昇低頭一看,加粗的一行標題:【說話的藝術之床上追受的108種姿勢!全是干貨快收藏!】他好奇地點開。 禹昇:“......”得了,破案了。 他哭笑不得,差點以為自己面對的是一只傻狗子,被人騙了還傻乎乎地給人數千忙前忙后的那種。 禹昇嘆了口氣,“這是反諷貼啊,沒想到你還真的信了?!?/br> 當廖思遠還是一個處男的時候,曾經無意間在網上看到一個很火的帖子,好像是某個論壇里的,他沒關注那個論壇,只認真把帖子瀏覽了一遍前人的經驗總結,并將之銘記在心。 他向來不是很會說話,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屬于情商比較低的,畢竟他每次的記敘文都是低分飛過,靠著理科往上提分。就這樣慘不忍睹的文科成績,也沒能拉下他在年級里的登頂之路。 然后自從分了文理科,他更是放飛自我,將文學知識拋在身后,快樂地向著專業課狂奔而去。 廖思遠看過帖子,自覺穩了,堅信不疑到現在并按條實踐。實踐一次翻車一次,直到碰上了禹昇。 禹昇對此也是很服氣。 廖思遠聽到“反諷”,目光呆滯地飄到手機屏幕上。這次他終于注意到了回帖里一水兒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樓主牛啤,絕對干貨!”。 廖思遠:?。。。?! “行了,”禹昇看著他收到了打擊的表情就覺得好笑,抿了抿嘴角把翹起的弧度繃直了,“下次不許給我學這些了?!?/br> 廖思遠點頭如搗蒜。聽禹昇的,就有rou吃。 他果然玩兒不來那些花里胡哨的......唯一的一次嘗試還失敗了個徹底…… 兩人之間陷入一片安靜,卻并不尷尬。屋子里還彌散著不那么明顯的性愛的氣息,和著兩人逐漸平緩的呼吸聲,一呼一吸交錯間,形成了一種脈脈的溫情。禹昇和廖思遠顯然都有些沉浸其中。 又過片刻,既然該說的都說明白了,禹昇的心跳也換下來了,他便不打算多待,瞥了眼被污染得一塌糊涂的沙發,心想這沙發算是不能要了。 禹昇支著手臂從地上起身,跟廖思遠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 廖思遠在背后扶了他一把,掌心貼合在他的腰際,成了一個虛虛抱攏的姿勢,卻并不將人徹底擁在懷里,像是留戀的不舍,喜歡但克制,把拒絕的權利留給對方。 禹昇換好鞋,拍拍他的爪子,心情不錯,順著他的心意說:“行了,下次見?!?/br> 廖思遠這才把手收回來,垂在腿側,“嗯”了一聲,視線追隨著他上了電梯后才關門。 . 當有了合心意的人,禁欲便變得難以接受起來。 人沒有必要處處為難自己。干完手頭的活,禹昇也難得有了心猿意馬的表現。 第三次在晨勃時腦海里浮現的是廖思遠時,禹昇很干脆地聯系了對方。 禹昇進門的時候,有一瞬間產生了自己是早出晚歸的丈夫,家中守候著自己心愛的妻子的錯覺。 客廳的沙發換了新的,他一眼掃過,腦子里還在腦補廖思遠是如何一個人擦掉兩個人留下的東西并聯系人處理掉的。 相同的地點同一個人,很容易勾起令人渾身發熱的欲望。 照樣是一杯清茶,一個沙發,并排坐的一雙人。廖思遠在禹昇身邊一聲不吭地端坐,如果沒有那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禹昇肯定會認為這沉默是沖著自己的不滿。 這么緊張? 廖思遠的拳頭都攥起來了,禹昇心下無奈,想必這人以前的相處對象和他分開一定是因為這悶不吭聲的性子。 “正常一點就好,你心里的想法是什么,真實地告訴我就行,別去學什么亂七八糟的?!庇頃N率先開了口。 “可是我嘴很笨......”廖思遠吶吶道。 “沒事,”禹昇擺了擺手,“有那個力氣,你不如留著拿來干我?!?/br> 一個字就引出一串兒的畫面來,大腦的聯想功能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兩個人都想起了前兩次的經歷,大段大段的畫面從腦海中閃現,身體也調起了反應。 這話可謂是真真作死,站在廖思遠的理智上反復橫跳。禹昇的話化作火把,瞬間將廖思遠點燃,焚燼了他的理智。 干柴烈火,兩個正常男人碰上一起,又皆對對方滿意,會發生什么可想而知。 “上次沒來得及,不帶我參觀一下你的臥室嗎?” 說是參觀,禹昇卻看都沒仔細看。他倆的視線黏連在一起,連帶著空氣都仿佛膠著起來。 廖思遠突然覺得襯衫的扣子扣得太緊了,將最上邊的那顆解了開去,松了松領口。 禹昇不喜歡老是得仰起頭的姿勢,在兩人都走到床邊時按著廖思遠的肩膀下壓。只要廖思遠還沒真正吃上rou,他一向保持得很聽話,順從地坐在了床上。 禹昇跨步坐上廖思遠的腿,一直胳膊架在廖思遠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伸下去解兩人的褲子。廖思遠給自己松開皮帶,攬著禹昇的腰,手從禹昇的衣擺底下滑進去,在他的背脊上摩挲。 禹昇今天穿了件圓領白體恤衫,這么一側頭就露出修長的脖頸來,在黑色發梢的對比下愈發白凈,被綿白的衣領襯出一種簡簡單單的溫柔感來,在廖思遠此刻的嚴眼中卻被映成誘人的存在,顯得愈發可口。 他的眸色不知不覺地深了,順從自己心意靠近,將鼻息噴灑在禹昇耳下。 禹昇的敏感點足有一小半都點在了脖子處,普普通通的一呼一吸帶起不自覺的震顫。潛藏的最深的欲望被喚醒,感官被成倍放大,從小小的一塊皮膚往四周蔓延,逐漸傳導至身下的另一個端點。本就待命中的性器瞬息間作出了回應,將內褲撐起。 禹昇的呼吸也在顫,廖思遠感到口中有些干,對著面前看起來就多汁可口的禹昇下了嘴。先是唇和皮膚的輕輕貼合,然后咬上了一小塊兒rou叼在嘴中小口小口地磨。被咬住的地方被廖思遠用舌尖反復舔舐,舔夠了換成吮,用了點力氣嘬出一顆顆印子,點出紛紛揚揚落在雪上的梅。 禹昇被他舔得眸子都潤了水,手上卻也不停歇,撇開了內褲讓兩人的性器挺立在身下。他將胯骨向廖思遠的腿根逼近,卡扣一般對上。 guitou撞在一起,一只手探過來。兩根性器被禹昇握在手中,徹底挨擠在一起。禹昇的手平時有注意保養,連容易粗糙的手掌心都是光滑細膩的,甫一附上廖思遠的yinjing,廖思遠就被這遠不同于自己的溫軟刺激得膨脹了一圈,血液突突地流,在禹昇手里止不住微小幅度地跳動著。 禹昇的手有點勉強地半裹住兩根性器,上上下下地擼動。 人體的觸感和溫度是任何仿真器具都模擬不來的。自己的分身被照顧得周到,廖思遠的精神很振奮,下身愈發昂揚。 末梢神經忠實地傳遞著其上的觸感,兩根性器抵在一起,就像是相擦的火把,零星的火點聚合成火苗,燃起簇簇的欲望之火。廖思遠的指尖扣在禹昇背上,將他抱緊了。 禹昇的手模擬著交合的動作來回摩挲著青筋交錯的莖身,手里的動作由緩到快,廖思遠任他施為。禹昇脖子附近的一片皮膚都被舔紅了。 溫度在兩人肌膚相擦間不斷攀升,禹昇也有些忍不住了,身下難耐地左右小幅度地擺弄,用自己的分身去蹭廖思遠的。他的頭早就靠在了廖思遠的肩膀上,之前搭著的手抱在了廖思遠身后,緊緊扯著他肩胛處的那片衣服,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被他扯得全是皺痕。 禹昇逐漸感覺到不滿足,廖思遠的莖身此時已經完全精神了,馬眼都開始滲出點點液體,潤濕了大半個guitou。禹昇的情況也差不多,他一邊擼動,一邊腦海里想著的卻是手中的家伙cao進自己身體里的模樣。 廖思遠下身漲得發痛,唇瓣兒在他頸側胡亂地蹭,語音也顯得含含糊糊得,聲音壓得很低,熬著情欲,夾了絲懇求的意味,“難受...昇昇...我好難受......”許是真的精蟲上腦,連偷偷給禹昇設置的專屬備注都不小心喊出來了。 兩個人都折騰得出了一身薄汗,再忍下去就不是樂趣而是折磨了。 禹昇卡節奏卡得很準,恰好在期待堆積到最大,身體瀕臨忍耐到極限時。禹昇放開了兩人的性器,兩根yinjing從他手指間彈開,各自挺直了身體。 交頸的兩人也舍得離開彼此了。 “餓了,”禹昇笑得張揚,“喂飽我?!?/br> 廖思遠緊盯著禹昇,瞳孔一縮,視線變得有攻擊性,像一只捕食中的猛獸,餓虎撲食一般將他撲倒在床上,倒地時卻還小心翼翼地墊在他屁股和腦后,注意著沒讓他磕到。 廖思遠臥室里的床和他這個人一樣,乍一看上去硬邦邦的,等躺上去近距離接觸了,發現硬中有軟,舒適貼合,體驗感竟令人意外地好。 禹昇的褲子被褪到小腿,廖思遠已經將自己脫了個干凈。他掰開禹昇的腿,低下頭沿著大腿內側從膝關節斜上方一個吻痕一個吻痕地種。 片刻后,禹昇腿上就開遍了艷紅的花,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乳尖,將兩顆小紅粒搓得硬起,帶來細碎的舒爽。 廖思遠的吻點到了最后一個,喘著粗氣,眼睛都憋出了血絲,仍沒有完全喪失了理智,被情欲所驅使。他的手指向禹昇身后摸去,準備給他擴張。 預料中的干澀并沒有出現,指尖觸到了一點濕潤,廖思遠的目光里多了一絲怔愣。禹昇稍稍挺起上半身摟住他的脖子,催促,“我在家擴張過了......直接進來,沒事......” 心上人的邀請誰拒絕的了。禹昇給廖思遠省了不少功夫,安全套他兜里就有,三兩下摸出來拆開給自己套上,動作變得急吼吼得,扶著自己的yinjing就對準了心心念念的xue口。 說來也是有趣,廖思遠穿得規矩正式,扣子扣得顆顆不漏,衣冠整齊神情莊重,端的是正經模樣,褲兜里卻貼身裝了個安全套。 神龍入洞,卻似倦鳥歸巢。小小的孔眼慢慢擴張,guitou推進去,壓平了腸道中的褶皺,禹昇的身體被填滿,廖思遠也感受到一股被安撫了的滿足,兩人同時喟嘆出聲。 廖思遠的性器堅硬似鐵,烙進禹昇身體里。禹昇只感受到一抹火熱被填充進自己的身體里,像是要直直燙進他的心里去,將靈魂也一同燃燒,共同沉淪。怪不得總有人將身體和感情合為一體,禹昇頭一次產生了對這種想法的認同感。 當身體連接在一起,心跳也重合,體液在彼此間交換,怎么也難以分清有情無情?!叭站蒙椤钡故怯袔追终嬉庠?。 禹昇心跳急促,一時也分不清這心跳是因著劇烈的運動,還是為了眼前的這個人。 衣服被推到了最上邊,堆在了肩膀處。 廖思遠代替禹昇的手,接下了挑弄的活兒。他壓在禹昇身上,叼住了rutou,開始緩慢地抽動起yinjing來。 禹昇的前期準備做得很充分,腸道的每一點都抹過了潤滑。多余的潤滑液就潛藏地積在層疊的褶皺里,廖思遠這么一進一出,莖身就裹上了被禹昇藏在身體里的透明液體。 脹大猙獰的yinjing一點點往后退,安全套被潤的晶亮。禹昇的后xue被撐成圓圓的一個圈,四周油亮亮的,溫順地含著擠入的巨物。哪怕xue口的肌膚被扯得繃直拉緊,并不多么好受,也認真地放松了肌rou,抵抗住一波兒波兒收縮的本能,將挺進自己身體里的roubang柔柔地安置好了。 禹昇的手空閑下來,轉而扯上了身子底下的被罩。廖思遠的被子平鋪在床面上,芯子軟和得像一朵輕飄飄的云,陷進去令人骨頭都酥了一半,恰到好處地中和了床板的硬。 被子被禹昇抓得皺起,他閉著眼睛去適應廖思遠的動作。廖思遠注意到了,將yinjing再次全部送進去,掰開了被子上的手,換成自己五指相扣,把禹昇的手固定住。 廖思遠逐漸開始用力,熟透了的紫皮李子般的guitou死死霸住了腸道內的位置,即使是在莖身進出時,也頂多退到冠狀溝將將卡住xue口的位置。 頂在后xue里的yinjing機靈地變換著角度尋找最敏感的點,廖思遠細微變換著角度,一下一下發了狠去撞。 禹昇的搭落在床沿兒外,掛在腳腕的褲子被帶動著一晃一晃,在床下投出震顫的影。 “唔...嗯......”禹昇的呼吸被打在身后的roubang沖撞得短促。廖思遠掂著禹昇的腰,將屁股無限靠近自己,余光瞥見床頭的枕頭,扯了過來墊在禹昇的胯骨下。 屁股被墊高成上翹的姿勢,雙股間的景象也展現在廖思遠面前。 白嫩的rou峰間一個小洞,有水從中流出來,好似山間的小溪,從巖峰中淌過,清澈透明干干凈凈少年氣。然而周遭的皮膚卻被進出的yinjing和分量十足的囊袋拍打得由內而外洇出紅來,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花汁,散出一股子yin靡的氣息。 沒有人能抵抗的了眼前的誘惑,停頓一瞬后是飛增的頻率,滲出來的山泉被擊打出細小的水花,再幾下搗弄,小水花敲成了小泡沫,細膩地彼此粘在一起,擠在臀縫間。 腸道內的軟rou被打著旋兒碾壓摩擦,每一寸都被照顧到,guitou的邊緣刮蹭著前列腺,卻只不過發生在一瞬間。廖思遠抽出了自己的分身,退出一半后,才重新捅進去。 快感和空虛交替出現,此消彼長,禹昇難以形容究竟是痛快還是痛苦,屁股主動翹得更高,去迎合男人的動作。 “還要……”禹昇看著在自己身上動作的男人,眼神略有些渙散,嘴角的笑容卻很明顯,“不用忍著了…嗯……想要你cao死我……” 廖思遠下腹一緊,yinjing也跳動了一下,額角繃出青色的血管。他咽了一口唾沫,發出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yuhuo氣,“好?!?/br> guitou認準了目標,次次沖著前列腺去??蓱z了那塊兒rou,前一瞬被戳刺,沒過一秒就又被狠戾地頂撞上。 廖思遠的家伙在禹昇身體里一陣搗,搗藥似的,帶著勢必要將他腸道內的汁液全部榨出,一絲不漏地搗碎碾盡的磅礴氣勢,將他搗弄得昏昏沉沉。藥液從盛裝的容器中往外四溢,濺到容器外,連邊沿都粘黏著欲落不落的小液滴和小白沫。 廖思遠見之心喜,收獲頗豐,身下的鐵杵搗弄得更加賣力。榨出的藥液愈來愈多,一滴都沒能私藏,被禹昇全部上繳。 “啊......好快......” 腸道被屢次的抽插攪合得松軟,肌rou天生的適應能力發揮到了最大,在飛快的交合中避免了因動作劇烈而引起的出血。禹昇的腿早就攀上了廖思遠的后背,環著腰菟絲花似的纏住。 廖思遠的囊袋幾乎晃出了殘影,禹昇的也差不多,倒著連同yinjing一起被前前后后的搖擺動作帶得無處安放,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廖思遠專心致志地插著身下的人,腹肌的輪廓在用力的動作下顯得更加分明。汗水從廖思遠的臉上滑下,滴落在禹昇的肚皮上,滴溜溜打著轉兒。 廖思遠一身力氣,半天下來動作都不帶減弱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連綿不絕,禹昇和著廖思遠cao弄的節奏“啊啊”地叫,聲音連成了絲,尾音黏黏糊糊打著顫兒,“啊......啊...啊......”能勾到人心里去,絲絲繞繞地纏于其上,仿佛蜘蛛結成了密實的網,究竟誰是獵物還不好說呢。 “啊...哥哥好棒......禹昇吃的好飽......”禹昇叫著高潮,率先射了。身體的搖擺加上射精的沖擊力,jingye被甩得到處都是,連下巴上都沾了幾滴。 禹昇射完就xiele力,除去了內部的刺激,腰部的酸麻浮現上來,后xue也被cao得脫了力,被動承受著鼓點般密集的交合動作。 他耐心地等著男人也得到滿足,足足等了好幾分鐘,半點射精的跡象也沒見著。 廖思遠仿佛可以繼續耕耘到天明。這個架勢嚇到了禹昇。他身后的xue口估計是腫了,括約肌肌無力,大腿內側的肌rou不受控制地顫抖抽搐,禹昇心下一陣不妙,趕忙向廖思遠請求:“不行了...啊......真的堅持不住了......” 勾在廖思遠背后的小腿掉下去,廖思遠抄著膝蓋窩架穩了,抽出來捅進去,放任禹昇全身酸軟地癱在床上,只跟這個給予他爽意的小洞較勁兒。 “要廢了......嗚......”禹昇差點被廖思遠搞出哭音,“好哥哥......啊...放過我吧......” 廖思遠終是沒忍心往死里折騰他,被這新冒出來的稱呼叫得心口火熱,又攙著些愛憐。 禹昇比他小呢...... 他心里軟塌塌的,最后cao動了幾次,把禹昇拉過來,釘在自己的roubang上。 “??!”禹昇幾乎是被倒拎著撅起了屁股,軟乎乎的臀瓣兒緊挨著廖思遠的大腿。脹到極限的yinjing在腸rou的包裹下輕快地抖動了幾下,在安全套內釋放了。 廖思遠揪下安全套,系了個結扔進了垃圾桶里。禹昇陷在軟綿綿的被子里,動也不想動。腿大咧咧地撇開著,后xue慢悠悠地縮小了,留下一個指頭大小的空間半天沒合攏。盡管這幅景象已經見過一次了,廖思遠還是覺得視覺沖擊太過強大,強迫自己不去看他。 “你......”廖思遠有些猶豫地問道,“洗澡嗎?” 禹昇哼了一聲,繼續躺平,手指都每動一下,眼皮半闔著,一幅要睡不睡的模樣。 “累了就睡會兒,不急的?!绷嗡歼h給自己擦了擦,把散落在床腳的褲子疊好,道。 “不要,黏黏的不舒服?!庇頃N上半身抬起了一點點,就一點點,然后又躺回去了,“不想動,你幫我吧?!?/br> 廖思遠反正干什么都挺樂意的,能多相處幾分鐘十幾分鐘,等禹昇走了面對的又是冷冰冰的家。往日住得挺舒服的房子這會兒被廖思遠打心底里嫌棄。 禹昇被喂的飽飽的,還撐到了。廖思遠也就將將吃了個半飽,剩了不少力氣沒用上。他長臂一撈,將床上的人撈起,抱著往浴室走。 禹昇坐在他小臂上,抱著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這個姿勢還挺舒服,禹昇對他這個自動前進坐騎很是滿意,舒舒服服地將臉貼上去。 蜜色的膀子肩頭圓潤,禹昇找準喜愛的位置,張大嘴咬上去,小動物鬧人似的,在廖思遠身上磨牙。 廖思遠把他抱進浴室,彎下腰要將他放下來,禹昇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嘴,放過他的rou。 “怎么這么喜歡咬人?”廖思遠被他安撫過后,自然多了,不再學些烏七八糟的葷話,無師自通地刮刮他的鼻子。 禹昇被他顯露出來的這份親昵看得一愣,下意識看向別處,意識到后又轉回來,眨了眨眼,放慢了語速反問他:“你不喜歡?” 停頓半秒,只聽他一字一頓地說:“明明我每次咬你你都更興奮,恨不得射在我身體里?!?/br> 禹昇仗著自己被他抱著,難得高他一頭,睨他一眼?!皠e得了便宜還賣乖?!?/br> 他滿身的吻痕,從耳下一路延伸到腿根,根本懶得和廖思遠掰扯。 廖思遠:“我沒......”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他說的“咬”指的是什么,耳尖爆紅,整個耳廓也開始發熱,尷尬到話都說不流暢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然而大腦不受他控制,自動回憶起禹昇將自己納入身體里的誘人模樣,順便也喚醒了身體的記憶。休憩中的巨物仿佛得到了指令,從睡眠中清醒過來,渾身充滿了力氣,粗黑漲大邦邦硬,直起身子抬起頭,抵在禹昇屁股上,友好地跟它的好伙伴打了個招呼。 禹昇立馬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硬度,瞪他一眼,“這就是你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他腰肢扭動,掙扎著要從廖思遠懷里下去,“呵,男人?!?/br> 廖思遠收緊雙臂將他抱得更緊,打開水龍頭放水,抱著他邁進浴缸。聲音在沖刷的水聲中聽得不那么清楚,然而禹昇還是聽見了,他說的是:“嗯……一起洗……” 浴缸是標準大小,廖思遠手臂穿過他的腋下,從背后將他扣在懷里。炙熱的性器頂在禹昇尾椎骨上,浴缸里的水剛沒過兩人的腳腕,廖思遠不管它,讓它自己硬著去,抱著禹昇等待水滿。 廖思遠摟著他的腰,將頭埋禹昇的頸窩里,深深地吸氣。 如果說床上專心cao他的廖思遠像一只兇猛的山中霸王,是誰都不敢惹的惡虎,甚至還是一只仿佛永遠都吃不飽的餓虎,兇殘屬性更上一層樓,那么平時的他就是一只傻虎,看起來精精神神,虎摸虎樣兒的,傻氣卻總是往外冒。 此刻廖思遠沒在吃rou,勉強維持著冷靜的狀態,忽略他身下的一柱擎天,看起來是真的很虎。他不停地在禹昇身上嗅,嗅完后伸出舌頭去舔,沿著禹昇的脖子一遍遍舔舐,不像是動物間的互相梳理毛發,反而讓禹昇在某一瞬間,詭異地和他的腦電波連在了一起,摸透了他的想法,想明白了這更像是動物一樣試圖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的方式。 “幼稚?!彼崎_脖子上廖思遠不停作怪的頭。 被推開了廖思遠也不生氣,執著地湊上去舔他的脖子。 廖思遠比禹昇高出大半個頭的距離,禹昇每次和他說話,都得微微向上仰起頭。他的身體線條仿佛得上天厚愛,每一處都渾然天成恰到好處,曲線飽滿,弧線流暢,尤其是他的脖頸,又細又長,加之皮膚保養的得很用心,觸感細膩,盈盈不堪一握似的精致漂亮,偏著頭看他的時候,脖子兩側凸起兩根筋,打出細細兩片陰影,將他的頸部線條打造得更加立體。 廖思遠知道那兩根筋的學名叫做胸鎖乳突肌,然而他不想用這個詞劃分禹昇的身體部分,聽起來太冰冷嚴謹了,不適合套在他的身上。 應該有更適合它們的名字,一個色情卻不失單純的名字,能令他讀出來,就能立馬想到禹昇瑩潤的脖子,和上面的筋。能讓他如此一般聯想,就小腹發緊的一個詞語。 可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奈何文學素養實在是不過關,眉頭打了結,腦海里亂糟糟的結更多,比眉頭上的結還要打得死,根本想不出一個適合禹昇的詞,只好松開眉頭,放空大腦,將思緒清空,全部盛放眼前的軀體,用吻和舌尖描繪,用他的溫柔去表達喜愛。 廖思遠特別喜歡他鼓起的這兩條,沿著一側從上而下地細細舔著,用舌尖去勾勒他線條的模樣。他呼出的氣噴在禹昇皮膚上,激起他輕微的顫栗。 網友推薦的手段極端且致郁,廖思遠不愿意用卑鄙下作傷害禹昇,這違背了他的原則,不啻于自毀。他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將懷里的風留下,只好用自己的一腔真心,渴求另一顆真心的回應。 禹昇拿他沒辦法,估計下一輪還要費去不少體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抓緊時間休息,以免自己半途就失了力氣。他對自己堅持到最后沒什么信心,往后一仰靠在廖思遠胸膛上恢復體力。 浴缸里的水注了大半缸,禹昇大半個身子都泡在溫水里,身體在這比人體略高上一點的水溫中獲得了最大的舒緩。 廖思遠也不算事完全在搗亂,還記得給他腰部打著圈按摩。禹昇被按得挺舒服,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水面。 從他倚靠的這個角度看去剛好能看到放置洗漱用品的小隔斷。他沒想到廖思遠家里竟然有那種用來泡澡的浴球。 廖思遠幫他取下來,他才看清竟然還是粉紅色的。這么有少女心......?他拆開包裝扔進了浴缸里,粉紅色的圓球翻滾著冒出無數氣泡,炸開一團團的淺粉色。 淺淺的櫻花氣息從蒸騰的水面上彌漫開,禹昇聞了聞,味道挺淡的,也沒有什么劣質的香精味兒,滿意地窩回廖思遠懷里。 廖思遠見他用了,還挺慶幸自己沒扔。這是之前買東西的贈品,他回家了才看到。他一個連護膚都不注重的男人怎么會用這些,怪別扭的。但現在擁著禹昇,泡在這他本來覺得挺娘氣的粉色里,突然理解了“浪漫”一詞的顏色。 廖思遠被眼前的粉紅色迷了眼,對著禹昇更加黏糊。 禹昇最受不了廖思遠這幅求歡中摻了撒嬌意味的姿態。 雖然禹昇覺得自己的體力大不如幾年前,但果真還是年輕,也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的鍛煉有那么一小點成效了,方才他還覺得自己要廢了,被按摩一會兒休息了片刻就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疲軟的禹小昇在廖思遠暗示意味濃重的撩撥下也顫顫巍巍地振作起來了。 水就是最好的潤滑,在滿池的水里,進入變得更加順利。之前的一波兒cao弄,使得禹昇的腸道被cao得綿軟,即使閉合,也閉得欲拒還迎似的,廖思遠輕而易舉地就擠進他的xue口,guitou引領著莖身往前行進,一路壓過腸道內壁敏感的腸rou,刺激腸道內的神經末梢,按上凸起的前列腺時,加大力度對準了那塊特別容易被撩撥到顫抖的軟rou,狠狠地碾過,然后勢不可擋地沖著神秘的深處沖刺。 禹昇身后的那個洞對廖思遠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的腸道里仿佛有著什么在召喚著廖思遠的roubang,促使他一個勁兒地往里深入。那種吸引隨著連續的抽插越發明顯,迫使著他不斷加快速度,只有兩人合二為一的時候,這種感覺才能消弭。然而廖思遠的性器一旦抽出,哪怕只是半根,那種吸引力就再度出現,無聲地催促他,使得他只好再次將yinjing插入到禹昇的身體里,全根沒入地和禹昇結合,連囊袋的邊緣都緊密貼在他因充血而腫脹的xue口,方能舒坦片刻。 他一次次地重復插入抽出的過程,片刻不停歇地cao弄禹昇。 禹昇感覺自己要被廖思遠的roubang給弄壞。 快感越來越強烈,禹昇對上廖思遠雙眼里充滿攻擊性的欲望,腳趾蜷了蜷。 等禹昇再次被抱出來時,才體會到什么叫做“自作自受”。鬧騰了這么久,夜色已經深了。禹昇沒有再提回去,能夠獨自回家的那點子力氣已經被廖思遠第二輪的攻勢榨干了。 他本來還有問題想問廖思遠,結果頭一碰到枕頭就累得睡過去了。廖思遠給他掖好被角,才放輕腳步回房。 . 第二天早上起來后,禹昇下了床才認出來身上的內褲是上次落在廖思遠這里的那一條,這份貼心禹昇很受用。 禹昇穿了件廖思遠的黑體恤衫兒和休閑褲,不像襯衫的形制要求合身,休閑裝大一點也無妨。他沒想著留宿,結果一件換洗的也沒有。 路過客廳的時候禹昇眼尖地從陽臺晾曬的衣服中看見自己昨晚的內褲正混在廖思遠的上衣和內褲旁,腰圍一大一小還挺和諧。 他吃著廖思遠準備好的早餐,想起了昨晚沒來得及問的話,“你是不是......” 廖思遠專注地看著他,禹昇把話咽下了,笑了笑,“沒什么...不重要了?!?/br> 廖思遠話少,禹昇也習慣了,臨出走了給他留下一句“下周末我沒什么安排?!睕]再理這個呆愣住的傻狗子,揮揮手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