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臉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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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教育課程的老師是外國人,來自奧彼帝國的Alpha,一位長相美艷動人的女Alpha。 奧彼帝國是四大宇宙級帝國性別劃分最多的一個國家,男/女Alpha、男/女Omega、男/女Beta。 而Alpha是其中最具有性別優勢的。 女Alpha維爾莉特維爾莉特頂著一頭sao粉色的大波浪俯視牧年。 是的,作為與蟲族雌蟲身體素質不相上下,同為金字塔頂尖的Alpha,維爾莉特凈身高就有一米九。 維爾莉特眼神放肆上下打量著牧年,嘖嘖稱奇:“噢~,要是戴上美瞳,噴上信息素偽裝劑,我還真以為自己面前的是一位美麗動人的Omega了?!?/br> 蟲族的眼睛是野獸般的豎瞳,帶著危險的野性和蠻荒的氣息。一般各大帝國打嘴仗時總愛稱呼蟲族為‘沒有進化完全的野蠻人’,不過這個時候這些嘴炮也會惹上獸人帝國國民。 而且與雌蟲擁有蟲紋不同,雄蟲的蟲紋平常是隱形的,所以從外在看,和人類真的相差無幾。 牧年瞬間黑臉,竟然把他比作雌性。不過他現在勉強也算學乖了,畢竟他的手心現在還在疼。 喬杉那個惡魔直接把他房里的療養倉、治療儀給收了。 牧年嘴角耷拉著,臭著臉不吭聲。 “的課程性質是將青少年培養成符合國家和社會期望的社會人——簡單而言,這門課程就是“教你做人”?!本S爾莉特介紹道:“總共共18冊,小學12冊,初中6冊?!?/br> 牧年不屑一顧,只有低級人類才會學的無聊的課程。 維爾莉特回想著喬杉找她來時說的話:“讓你教他,目的不是把他教導成三好學生,我只是單純的,想折磨他而已?!?/br> 喬杉真是她見過最為特別的雌蟲了,不受蟲族世界觀的影響,自尊自愛特立獨行,與蟲族其他雌蟲割裂的像是兩個物種。 就是命運多舛悲慘了些。 維爾莉特瞄了一眼牧年還扎著繃帶的手:“全冊默寫并背誦,明天我要檢查?!?/br> 這個條件完全把要為難蟲表達的光明正大,但牧年表情平靜,因為完全當她在放屁。 沒有人能命令雄蟲。 維爾莉特心知肚明牧年肯定不會聽,不過沒關系,明天他就會聽了。 搬來全冊維爾莉特就走了,隨后沒多久銀華來了:“鍛煉嗎?!?/br> 牧年死魚眼,他都重傷還讓他跑步,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銀華只是例行一問,點了點表示知道了,轉身就打算走了。 “我手好疼?!蹦聊晡桶涂粗y華,期待他帶自己去泡一下治療倉。 銀華表情都沒變一下,蟲族的身體素質是頂尖的,雄蟲雖然比雌蟲弱,但僅僅打掌心,不出一日就能完全好全。 牧年走到銀華面前,舉著自己被繃帶包的夸張的手舉到銀華眼前讓他看。 不得不說,模樣好確實是一種優勢,這樣可憐巴巴看著你的時候就像一只撒嬌的小動物,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難讓蟲不心軟,哪怕知道他是個小壞蛋。 就像大反派長得好看就會擁有一大批支持者瘋狂為他的所為所在尋找理由。 銀華本身就不是鐵石心腸,表情松了松:“我去拿療傷噴霧?!?/br> 牧年覺得不滿意:“那太慢了,我要治療儀?!?/br> 銀華鬧不過牧年,就帶著牧年去了他住的別墅。 一進去,牧年就明顯感覺到了別墅和別墅的差別,銀華的別墅豪華又舒適一應俱全,而他的,只能說討厭的就是討厭的,能給他安排一個別墅而不是個茅草屋已經仁慈義盡了。 牧年心里更恨了。 銀華心里難得還生出了些不好意思,畢竟牧年是一只雄蟲,一位異性來自己家總會有些特別的感覺。 他垂著眼眸,領著牧年上樓,進了一個房間,調好治療儀,讓牧年躺進去。 其實不管是治療儀還是療養倉都需要脫光衣服才是最好的,不過牧年一直以來都不是真正受傷,都是穿著睡衣直接就泡進去了。 主要還是覺得會讓銀華占便宜,雄蟲的身體是那么輕易就能看見的嗎! 不過現在他改變主意了,牧年轉了轉眼睛,開始脫衣服。 牧年的身材是標準白斬雞,就算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也還是一樣的白,白的晃眼。 銀華看牧年動手解扣子時就一愣,然后立馬轉身。 雖然都是男性的身體,但性別的劃分還是讓銀華覺得有點尷尬,既然牧年已經泡上了,那他也應該出去了。 “你不能出去?!闭讨y華背著他看不見,牧年笑的惡劣,聲音卻委委屈屈:“我一個人害怕?!?/br> “你之前不怕?!?/br>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要心梗:“反正我現在怕了,你不能走?!?/br> 銀華嘆了一口氣,不打算順著牧年胡鬧,開門出去了。 就很生氣。 雄蟲撒潑起來誰也勸不住,牧年等手好了就往外跑。光著身子,是的,雄蟲沒臉沒皮起來也是真的沒有下線。 銀華正坐在樓下看書,聽見動靜抬頭,表情一白,隨即立刻低頭背過身去:“把衣服穿上?!?/br> 牧年坦坦蕩蕩走下來,還故意往銀華眼前湊,把銀華激得滿臉通紅,眼睛閉得死緊:“你看看我嘛?!?/br> 銀華僵硬的像是根木頭,任牧年怎么樣語言sao擾就是不應聲。漸漸的身邊的動靜就停了,他剛松一口氣,卻感覺自己的大腿一沉。 雄蟲的體溫要比雌蟲的高上不少,身體也要柔軟不少,溫暖細膩的觸感透過薄薄的布料滲進肌理,又沿著毛細血管網傳遞給了全身,一股酥麻感從腳心傳至顱頂,銀華感覺自己已經被燙傷,在牧年觸碰他的耳垂后這種感覺到達了頂峰,渾身被燒的通紅,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牧年“哎喲”一聲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銀華不敢看他,連話都不敢說,怕自己一開口就結巴,轉身同手同腳往樓上跑。 牧年氣的捶地:“你回來!” 顯然是回不來的,牧年自己從地上爬起來,頓感自己凄凄慘慘戚戚,從來都是雌蟲自己往他身上湊欲求不滿,現在他都這么委曲求全討好了銀華竟然還推他! 他打開光腦,別說信號了,連他的人工智能都被屏蔽了。他打開便簽,咬牙切齒的又給銀華記了一筆。 牧年也不著急穿衣服,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在銀華的房子里溜溜達達,越看越覺得比自己那座破爛屋好。 反正他是不打算回去了。 銀華躲進房間里,臉上表情淡定,身上卻燙的厲害。 成年雌蟲忄生欲本就強,還會有發青期的困擾,牧年剛才幾下撩撥,銀華險些當場失態。 銀華蹲在浴室里淋冷水,腦海里卻一直回放牧年坐在他大腿上的觸感,不管身體還是心里依舊還是熱的厲害。 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強烈欲望的銀華崩潰的捂住臉,他怎么會這么氵?蕩。 還沒等他平靜下來,外面就傳來了開門聲。 銀華渾身一僵,心里卻又有點糾結期待。 既然決定了要住在這里,牧年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己應該住最好的房間。 顯然,主臥是最佳選擇。 剛推門進去就聽見了淋浴的聲音,牧年不像銀華是個純情小白,心思一轉就猜到了銀華的情況。 不免得意起來,沒有雌蟲能抵擋他的魅力。 水聲停了下來,浴室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仿佛剛才的動靜都是錯覺一樣。 牧年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準備守株待兔。 僵持許久,銀華敗下陣來。 浴室里沒有放換洗的衣物,銀華只能穿著濕噠噠的衣服出去,原本寬松的T恤緊緊貼在身上,細致的描繪身體的各處線條,淺色褲子也落隱落現勾勒出長腿的形狀,銀華每往前走一步都在白亮光潔的地板上留下濕漉漉的腳印子。 房間角落里的清潔機器人自動激活,勤勤懇懇安安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后擦地板。 復雜的心緒不定,然而等銀華真的出來卻轉變為了哭笑不得。 牧年已經躺床上睡著了。 銀華松了口氣,不讓自己去看他,拿出薄毯替牧年蓋上,又將房間溫度調為恒溫,腳步輕輕的退了出去。 一覺睡醒到天亮,牧年起床,穿上專門放在床頭柜上的衣服下樓。 在牧年吃早餐的空隙,銀華開口:“老師要來檢查作業了?!?/br> 牧年無動于衷,他從來都不做作業,從前也沒有老師會要求雄蟲做作業。 銀華瞧著牧年安安靜靜吃飯的樣子有些無奈,問道:“作業是什么?!?/br> 他心里想著看還能不能幫牧年補救。 “忘了?!蹦聊瓴挥X得維爾莉特會對他做什么,一個外國人而已,還敢對雄蟲動手么。 當然是敢的。 維爾莉特為牧年準備了一套學習道具:“這叫懸梁刺股?!?/br> 雄蟲的頭發一般都挺長的,這就方便了維爾莉特將牧年的頭發全部用繩子綁了起來,現在,只要牧年頭一低,繩子就會牽住頭發,把頭皮扯痛。 牧年左手邊還有一個手握戒尺的機器人,監督他寫作業,只要他寫字的手一停下來機器人就拿戒尺打他的左手。 “什么時候一天之內能全冊抄完背完什么時候就結束?!本S爾莉特的話就像惡魔低語:“每天都要重新抄寫,不能疊加?!?/br> “我明天早上八點來檢查?!?/br> 走之前維爾莉特想到了什么,補充道:“哦對了,沒背下來也不行哦?!?/br> 牧年眼睛血紅,心里充滿了怒火,但只能眼睜睜看著維爾莉特瀟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