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取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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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山到了。 百里辛步步回頭,面紗下,晏觀在笑,他朝著百里辛擺手。 “走吧…” 雙屬性,她現在可以在百里秋那里過的很好,畢竟沒有任何一方勢力能拒絕一個雙屬性的靈者。 晏觀站在飛行艙前,突然腰肢被攬住了,紀懷止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晏觀瞪大了眼睛,“主……” “噓?!奔o懷止似是終于接受了晏觀比他還高這個事實,閉上眼睛,就那樣靠著。 晏觀的喉嚨有些堵,半晌便輕笑了一聲,笑意從嘴角蕩到眼尾,他一動不動,做靠椅,做拐杖。 不遠處的山巒遮擋了日頭,只露出了幾分被暈染的妥當的天色。 晏觀在那一刻感覺心變得特別遼遠,好像他能夠去到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我好像還沒見過海?!?/br> 紀懷止站直了身體,他想說海有什么稀奇的,可是這么多年,似乎是晏觀為數不多的表露意愿。 紀懷止捉起一縷他的頭發放在手里,“下次帶你去?!?/br> 晏觀突然掀起了面紗,在紀懷止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吻。 不待紀懷止發作,晏觀便膽戰心驚,他搶先道,“回去……回去再罰?!?/br> 他給他睡了六年,卻從來都沒有得到一個吻,如此生澀的學著別人撒嬌的姿態,只是因為今日天氣很好,風也朗清,舒服到讓晏觀竟也覺得,他可以擁有什么。 紀懷止盯著他,最后什么也沒說。 晏觀跟在他身后,笑成了傻子。 人總要有希望……人總要有希望,以便得到更深的絕望。 時隔幾日,終于到了盛頃大平原。 此處地勢平坦,也屬琴錚領的地界,但是不知為何,總有妖風肆虐,這也算是天然屏障,因此琴錚領真正的地界就在盛頃大平原東側,想要過去,就得穿過平原。 紀家把生意做到了此處,就連這三不管的地界,都有商鋪,紀懷止在飛行艙上兩日沒沐浴,煩躁不已,直接帶著晏觀去了紀家的鋪子。 紀字號的商鋪連著一排,酒肆和成衣布料什么的連在一處,胭脂水粉,晶石咒術,應有盡有。 “這位爺,是要住店嗎?” 紀懷止頓住了腳步,手心一扯,晏觀本落在兩步以外,如此便被他手中的鏈子拉到了身邊。 “住,要一間上房?!?/br> 銀做的鏈子延伸到下身,被若隱若現的布料遮擋,牽的是何處,可想而知。 小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似乎被扯到的是自己。 他面上不顯,笑容更甚,引著紀懷止走了進去,吆喝道“上房一間?!?/br> 他們剛走進去,就引起了眾人側目。先是一靜,然后便嘈雜了起來。 “我cao,這身段,可真他媽絕了?!?/br> “哎,你看這走路姿勢……是不是含著東西呢?!?/br> “就你明白,你那么明白,自己也買一個去?!?/br> “嘶,我買得起,現在還會和你坐在一起?” 紀懷止似是沒有聽見一般,取了鑰匙,帶著晏觀上了樓。 “主人……慢些…慢…呃?!奔o懷止不動聲色的將鏈子收緊,疼的晏觀快邁不開步了。 只因他昨夜把頂頭上的環給解了,沒想到妖丹回來以后,那洞一夜就長好了,就像沒被穿透過一樣。 紀懷止氣的不輕,拿帶著鋸齒的夾子夾了上去,又這么牽著他走了一路。 樓梯不短,走的晏觀大汗淋漓,紀懷止突然欺身而上,將他整個人都壓倒在了樓梯扶手上。 “阿晏,大家在說你呢,你聽見了嗎?!?/br> “唔……”晏觀的腰撞在欄桿上,半幅身子仰出了樓梯。 “聽…聽見了?!?/br> 紀懷止松開手,將銀鏈踩住,從前方剝開本就欲蓋彌彰的衣服,探到了他身后。 “有人猜你含著東西呢,你要不要告訴他們,你含著什么?!?/br> 晏觀微微偏頭向樓梯下看了一眼,露出了半張臉,盯著那邊動靜的人頓時連話都不會說了,“我…cao” 他們確信,身為花妖,有這樣的容貌,除了成為孌寵,再無別的去處。 其實晏觀本來只是有七八分好看,后來變異之時,連帶著骨骼發生了移變,他控制著自己,一寸一寸的按照紀懷止的喜好,將自己全身重塑。 和從前已經看不出是同一個人了,這也是為什么,紀懷止敢放他到各處行走的原因。 那樣的臉配上那樣的瞳孔,甚至有了一種超脫了人形的美感,望著他,只覺得美艷到極致,并非妖冶,而是神性的遠。 似神,所以趨,似物,所以有毀欲。 眾人不懂,只是恨不得將那花妖滿身的衣服撕碎,看著紀懷止,恨不得以身代之。 而樓梯上,紀懷止不斷的逼問,晏觀終于從喉嚨中,擠出一個干澀的聲音,“含著……主人的jingye?!?/br> 紀懷止的手已經摸到了肛塞,稍一用力,就聽見晏觀小聲的哼唧了一聲,兩只手無意識的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站立不住,不停的輕顫。 “別……主人…主人…” 然而紀懷止還是用力拔開,晏觀呼吸一重,夾緊了屁股,又徒然無力的松開,滴滴答答的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淌。 “嘀嗒”砸在了樓梯上。 “嘀嗒”順著樓梯落到了一樓地板上。 紀懷止又在一片濡濕之間,將那肛塞插了回去,然后便一下一下的,插動。 晏觀微微分開了腿,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哀求“主人……主人讓我高潮吧…讓我高潮,主人…” 紀懷止狠狠地頂入,笑著道“大聲點?!?/br> 晏觀怎么可能大聲的起來,他本就是內斂的,哪怕不是說這種話,在人前高聲都是少有。 后面太過于饑渴了,這幾日被翻來覆去的cao了好幾次,紀懷止卻怎么也不肯讓他高潮,只前面射了一次。 但是這對于他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晏觀再怎么能忍,也到極致了。 他竟哭了,小聲的求著,“主人,求您了,不要?!?/br> “做晏少,你矜持,現在,還矜持?” 晏觀的睫毛抖了抖,心道紀懷止說的對,他沒有矜持的資格,終究放開了聲音,“…主人……sao狗想高潮……” 嗚咽聲也隨之放大,紀懷止在想,他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獨享他眼淚的人。 他的眼淚,是不是只因自己而流。 這真讓人愉悅。 紀懷止繼續動著手,感受到他身體開始痙攣,然后才緩緩的抽出來,把手指放到晏觀嘴里,讓他舔。 那一聲成功的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紀懷止一邊勾著嘴角,漫不經心的告訴他,“準了?!币贿呑ブ鴻跅U,眸子向下,瞟著那些行商們。 晏觀聽到這兩個字,身體的顫動終于放大了頻率,再也忍不住,屁股里就那樣夾著東西,沒有人碰,倏忽的達到了頂峰。 眼淚流的洶涌,嘴里卻不停,動著舌頭輕輕舔著。 他高潮時,總是不愛出聲,哪怕是這樣,羞恥和刺激都達到了極致,愉悅和快感淹沒以后,他仍是不肯出聲。 最多也就是像現在這樣了,哭音混著細小的,幾乎微不可聞的哀鳴,難得大膽的抓著他的衣衫,支撐自己站立不住的軀體。 紀懷止眼睛瞟著那些人,沒有不滿,也沒有冰冷,只是帶著些戲謔,便有人心頭一抖,把頭低了下去。 紀懷止把手拔了出來,理好了他身上被揉亂了的衣服,松開腳重新牽著他走了上去。 晏觀進了屋子便自顧自的忙了起來,撐著笑給紀懷止換鞋,在浴桶里放水,把這個只會住一晚的,床榻上的寢具換成新的,連馬桶也刷了一遍。 然后爬到紀懷止身前,輕聲問,“要給您按一下嗎?!?/br> 紀懷止沒說話,眼中有探究的情緒,也有嘲諷,半晌卻還是把腳往前伸了伸,晏觀連忙伸出了手,將它抱了起來。 他沒學過怎么伺候人,床上的寵物,不用學那些,如此低伏刻意討好,只有一個原因。 他不是怕了,紀懷止知道,晏觀從來都不會因為什么折磨而怕,他會求,會聽話,但是只要是他想做的,就算是怕死他也會做,就比如出去救那兔妖。 他如此,只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他怨了。 他心中有怨,怨他人前玩弄,卻不敢怨,如此來遮擋那些可容探究的心思。 晏觀不知道紀懷止在想什么,他只是抱著他的腳,放在膝上按摩,輕輕的垂下眸子,一下一下的揉捏著,發絲偶然間掃過了腳腕,掃的紀懷止某處硬了硬。 晏觀用余光瞥見了,然后便意欲站起來,“我去洗干凈?!?/br> 紀懷止卻制止了,示意他把雙手放到地上,然后緩緩的用腳碾了下去。 晏觀沒吭聲,這樣程度的折磨,和發情期被放置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他只是把身子放的更低,舔了起來,他把紀懷止的腳背舔的滿是水光,抬起頭來溫馴的看著他,很好的隱藏了眼里的痛楚。 “主人可以再用力點…阿晏沒事,踩不壞?!?/br> 紀懷止冷笑了一聲,果然狠了起來,還用上了靈力。 嘎嘣兩聲,晏觀便被踩斷了兩根指骨,但是他只是小聲的抽著氣,然后舌頭更加的軟,仔細的侍奉著折磨他的東西。 似乎是怕他不夠滿意,晏觀又把本命木招了出來,莖葉繞著紀懷止蒼白的裸足,和殷紅的舌頭一起,纏繞。 紀懷止倏的放松了腳下的力氣,晏觀的心頭也松了口氣,他不明白紀懷止為何突然降責,但是,又能怎么樣呢,忍著便是了。 他伸出斷指繼續為他按著,承受著主人的一時興起。 與紀懷止想的恰恰相反,晏觀就是怕了。 他怕紀懷止某日再下命令,讓他去向誰獻出身子,他怕的要死。所以只是人前玩弄,便如驚弓之鳥。 紀懷止突然問,“你到底在干什么?!?/br> 晏觀一愣,他本以為做的足夠明顯了,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用頭在紀懷止的腳腕上蹭了蹭,隨即用沙啞的聲音道“我在取悅您,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