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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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里,紀懷止皺了皺眉,“發情了為什么還要跟過來?!?/br> 晏觀抿了抿嘴唇搖著頭,膝蓋被廁所地面不知名的液體浸濕了兩片污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br> 他因著那點天真而惶恐,他的天真在于,以為自己舍棄了什么,便可得到什么,以為只要他求,紀懷止就會給。 他不明白,發情也是可以…不合時宜的。 看到紀懷止轉身要走,晏觀愣住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撲了過去,抓著他的褲腳苦苦哀求,他尋著紀懷止的手指,把它含進了嘴里舔弄,“主人…阿晏真的好難受,求主人玩玩我好不好?!?/br> 紀懷止冷冷道“轉過去?!?/br> 晏觀聽話的回過身,不管不顧的扯下了自己的褲子。 紀懷止看著他屁股里塞的東西,嘴角突然勾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這么乖?!?/br> 晏觀不住的點頭“阿晏乖的,阿晏很乖,主人…主人cao我好不好?!?/br> 如果他回過頭,就能看見紀懷止眼里的不耐煩,可是他注定看不到。 對于紀懷止來說,在廁所里交配,是那些一無是處的紈绔才會做的事情,不僅骯臟,而且低賤。 晏觀惹煩了主人而不自知,事實上他根本沒有余力去思考了。 紀懷止突然驅動了一絲靈術,他屁股里的東西發了瘋一般的震動了起來。 晏觀像一條蟲子一樣的在地上蠕動,嘴里發出了些破碎的哀求。 紀懷止指了指廁所的隔間,“自己去玩?!?/br> 晏觀嗚咽著搖了搖頭,“要主人…要主人…” 紀懷止不是不知道花妖到了發情期的時候,只有jingye才能緩解,只是他沒有想到,看似倔強的晏觀也會被情欲折磨成這副yin亂的樣子。 他喜歡的是他的隱忍,而非放蕩。 他瞇了瞇眼,掏出了通訊晶石,光芒一閃而過,影青平靜的聲音響起,“少爺,有什么吩咐?!?/br> “你進來,到新生樓三樓最內的廁所,把晏觀帶回去?!?/br> 影青沉默了一瞬便道“是?!?/br> 紀懷止蹲下身,拔出了他屁股里的東西,水聲響起,震動棒一點點被帶離,晏觀本能的用力收緊后xue,隨著“?!钡囊宦曧憚?,xue口緊了緊,卻還是合不上,緩緩的流出了一縷yin液。 “主人…阿晏聽話的……聽話的?!?/br> 他除了聽話,不知道還有什么可以做倚仗,來討要一點心軟。 “閉嘴?!彪m然快上課了,雖然這個離教室最遠的廁所并不常有人過來,但是不代表不會有人,紀懷止被迫在廁所里觀賞這副yin靡的場景已經不悅到極致,如果他聲音引來了什么人……那他不介意真正狠狠地懲戒這個管不住下身的小東西。 紀懷止抓起晏觀的頭發,把那個還帶著水光的東西插進了他的喉管。 晏觀臉色越發的白了,咸腥的氣味和口感讓他眼角泛起了淚。 此時影青也從外面趕到了廁所,看著這樣的場景,整個人愣了愣。 “他發情了?” 預備課鈴響了起來,紀懷止走到一邊洗了洗手,甩干了手上的水漬,“把他鎖起來,等我回去?!?/br> 想了想又道“他受不了的時候,你就插點東西進去?!?/br> 影青艱難的提上了晏觀的褲子,把他從地上拖了起來,他看了看他唇間凸出的黑色圓柄,幾次欲言又止。 終究也只能脫下衣服蓋在他頭上,把他帶了出去。 晏觀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難熬過。 這才是真正的發情,所有的言語都變得貧乏,他終于懂得了自己下賤在何處。 輕而易舉的被那種煎熬所支配,他亦是憤怒的,然而再多的不甘,到最后也盡數化成了,好想……好想主人cao我。 鎖起來。 影青知道是怎樣的鎖起來。 xue口朝上大開,雙手捆在身后,動彈不得,只能無休無止的叫著,求著,扭動著。 懲治花妖簡直是太簡單了,只要在發情期的時候放置幾個小時,保證再烈性的奴隸都會變得和軟,乖順,畏縮。 所有的花奴,對于最好的賞賜,無一例外都是,“上次發情期的時候,主人賞我吃了精呢?!?/br> “你怎么惹他了?!?/br> 怎么惹他了,要這樣懲治你。 晏觀只是搖頭……他不知道。 影青把已經兩腿發軟的晏觀弄進了屋子,找來繩索,按照紀懷止要求,把他綁了起來,銬在了墻邊。 影青把晏觀嘴里的東西拿了出來,重新塞進了后面。 晏觀的嘴里不住的淌出口水,嘴一張一合,液體便緩緩的順著下頜流下去。 他的確是不同的,即便這樣,眼里依舊閃著些天真的光。 所謂的相信,所謂的期望,這些都是影青早早便沒有了的東西。 影青看著他一邊不得已放縱一邊強迫自己清醒,眼里的痛楚惹得人揪心,那份惻隱還是忍不住的冒了出來。 影青看了他一會兒,確定他暫時不會有事,站起身離開了。 不會希望有人看見的…影青明白。 這個姿勢并不算難堪,只是把他的兩條腿分開,無法合并,雙手捆在后面,保證無法給自己一絲一毫的撫慰。 脖子被鑲嵌在墻壁里的鏈子纏繞了幾圈,牢牢鎖住,他便無法低頭,無法掙扎。 天色尚早,有大把的時間可供晏觀去思考,思考他做錯了什么。 可是他不知道。 他…并不算放肆不是么,他迅速的折斷自己的脊梁,送給紀懷止讓他踩著玩,他雖仍有清明,但是也明白自己終有一日會沉淪到沒有自我的地步,他沉默的配合著,任由紀懷止打磨他,重塑他。 晏觀把所有的屈辱感盡數隱藏,恨不得連痛也一并咽了,此時卻全部都被激了出來。 晏觀一直在流淚,視線一直是模糊的。 世事總是如此,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怎么樣做才是正確的,卻總是不由心。 人,妖,在這上面并沒有什么分別,都是情緒的臣服者。 他的確不想,他不愿意下跪,不愿意喊誰主人,他更不愿意主動的把自己的身體獻給誰玩,即便是紀懷止也不行。 半推半就不行,被逼無奈也不行。 他沒有奴性……晏觀不得不承認。 可是多可笑,身為花妖,身為紀懷止的性奴,他還把自己賣了整整一百萬,卻發現自己沒有奴性。 晏觀不斷的掙動身體,絕望不已。 他可以逼自己去做,卻無法逼自己愿意,但是紀懷止多付出的那七十萬,卻買斷了他的退路。 因為那買的就是他的…心甘情愿。 為什么不愿意呢,不過就是一個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yin蕩玩物,不過就是一個,殺了親meimei的劊子手。 晏觀的抽泣聲越來越小,xue口變得越來越濕滑,震動棒馬上就要掉出去,晏觀生怕這唯一的撫慰離開身體,連忙沉下了屁股,把它塞了回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影青進來幾次,給他補充了些水分。 他暈了兩次。 每次都在極致的痛苦中醒來,前面積攢了一灘液體,代表他已經射了很多次了。 晏觀看著外面慢慢變暗的天色,緊緊的閉上了嘴,沒有奴性,沒關系,總會有的,可以有的。它可以生出來。 從地上那一灘液體中生出來,從他發著熱的甬道中生出來,從他的骨縫里生出來。 天還沒有黑透,紀懷止回來了。 他脫了外衣遞給影青,影青疑惑的接過,他今天回來的這么早,應該是還沒用飯,難道……影青遙遙的瞥了一眼墻角,心下了然。 晏觀的脖頸被鏈子磨破皮了,綠瑩瑩的顏色混在里面,他垂著頭,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性器一直都是勃起的狀態,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了,嘴唇一片干裂,直到紀懷止走到他面前,晏觀才慢慢的抬起了頭,了無生氣的眼眸開始發亮。 他動了動身體,微微挪動著膝蓋跪好,挺直了身體,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卻還是記得紀懷止那句“閉嘴?!?/br> 因此只是小聲地叫了一句“主人?!?/br> 紀懷止把綁在他手腕上的繩子解開了,長久被束縛在身后的雙臂麻木的動彈不得,晏觀試了好幾次用力,卻還是垂在身側,除了無盡的酸麻,好似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當不敢有什么期待的時候,晏觀便不求了,他垂著眼睛,身體夾不住后面的東西,又一次滑落,晏觀聽到“咚”的一聲,震動棒掉到了地上,而他小聲地嗚咽了一聲。 它劃過xue口,帶來了一陣酥癢,后面的空虛讓他快要發瘋,眼淚又流了下來,紀懷止把他脖子上的鎖扣打開,鏈子一圈圈的解下,撲通一聲,晏觀倒在了地上,他縮起身體無聲的流著眼淚,手臂沒法用力,半天沒能爬起來。 卻還不忘紀懷止只用了一巴掌教會他的規矩。 “謝謝…主人?!?/br> 紀懷止的喉嚨動了兩下,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剛剛才得知花妖如果在發情期得不到緩解的話,可能會死。 他從前沒養過花妖,不知道這回事。 雖然帶了一點不得已送走茗辛的遷怒,雖然不滿他屢次擅作主張的求歡,但是沒想懲治他到這種地步。 不過,好像效果確實不錯。 晏觀眼里那點狡黠不見了,變成了不留余地的馴順。 他沉默著讓情欲蕩在身體里,除了因哭泣而留下的細小氣音,似乎都感覺不到這是一個處于發情期的花妖。 “知道錯了嗎?!?/br> 晏觀抬了抬頭,用頭撐著自己從地上跪坐了起來,帶著顫音道“阿晏錯了,阿晏知錯了?!?/br> 紀懷止忍不住笑了,“你錯哪了?” “我不該…不顧場合,勾引主人?!?/br> 他不該認不清身份,因自己的欲望妄圖讓主人屈尊降貴。 紀懷止摸了摸他傷痕累累的脖頸,掏出手帕把血痕擦掉,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主人給你解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