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來錢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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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季逾明那張臉就是一拳。 這一拳我可沒有收著力,季逾明的嘴角rou眼可見的有些紅腫。 “季逾明,”我說,“如果不是你,要是別的人這么和我說,可就不只是一拳了?!?/br> 季逾明冷笑了一聲:“如果不是我,你現在就已經被剛剛來討債的人拎出去做鴨然后jian了八百回了?!?/br> 我對他那一開始微弱的謝意已經被消磨殆盡。 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完完全全成為了季逾明,而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宋文晏了,不再是那個乖巧地喊我哥的弟弟了,甚至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我不是很想理他。 我今天本來準備去醫院看我媽的,我媽前段時間剛做完手術,好不容易病情有所好轉,要從ccu轉出來,還需要去辦些手續。 于是我甩門離去,擠著人滿為患的地鐵趕去了醫院。 老實說,在醫院里我有時居然會有種歸屬與認同感。 看著里面這些行色匆匆、面色焦急的人,我才會覺得原來大家都一樣,都是那群不被命運眷顧的人。 我請的護工阿姨給我發了信息,說我媽今天要轉到哪個病房后續還要做哪些檢查,我正在洗手間洗手,準備擦干手再去回信息。 “原來你在這里?!北澈笠魂囮幮?。 寒毛乍然豎起。 快跑,這是我當時腦子里唯一的念頭。 可我還沒邁開腿,突然就被捂住了鼻子,刺鼻的味道從我的鼻腔闖入,占據了我的肺部。我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 感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我在學校宿舍里跟爸媽視頻,激動地和他們分享今天參加了哪個導演的試鏡,導演夸我真是個好苗子。我爸笑得舒展了皺紋,說乖兒子真厲害,生活費還夠嗎,不夠盡管開口要。 我分不清什么是現實,什么是夢境。 各種場景冗雜在一起,我是參與者又是旁觀者。 嘭— 突然腦袋傳來劇烈的疼痛。 被疼痛拉扯著,我仿佛又回到了現實。 我努力睜開了雙眼,眼睛卻又被頭上流下的液體迷住了眼睛。耳朵里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音樂,震地我五臟六腑都快吐出來了。 腦袋好痛,頭好暈...... 揉了揉眼睛,緩了一會,我分辨出我大概在家私人會所里。 盡管五顏六色的燈光險些刺晃了我的眼睛,我還是看清了坐在我面前的男人那駭人的臉,那左眼標志性狹長的刀疤。 “醒了?”他哼笑著,彎下身子看著我的臉,然后把手里的煙按滅在我臉旁邊。 “達哥?!蔽宜粏≈ぷ?,擠出了點聲音。 “既然醒了,是不是該還錢了?”他用虎口鉗住了我的下巴,手指掐著我的臉,捏著我生疼。 身旁的小弟像是見怪不怪,有的甚至還在旁邊偷偷掐來陪酒的小jiejie的屁股。 “我會還的,過幾天等我的獎學金和打工的工資下來我就還?!?/br> 在這昏暗而又迷亂的環境里,曹達臉上的疤痕愈顯可惡,跟他本人一樣,沖著我齜牙咧嘴地邪笑著。 “這句話我都快聽膩了,每次都還不全,這么多錢你到底想還到猴年馬月?” “我在想辦法......我會盡快......” 我自己都覺得我的話沒有底氣。 “你早上跑什么?以為你跑我就抓不住你了?我看你可憐每月都給你寬限幾天,但是你總是這樣讓我也很懷疑你哪天就跑路了?!辈苓_拍了拍我的臉,然后把黏在我臉上的頭發給撥弄到我的耳后。 他眼中突然又閃了閃不懷好意的光,揮手讓小弟擦掉了我臉上的血跡,看了半天道:“我記得你之前演過個什么電影,當時不是還有個大導演說你有潛力來著?” 他說的是當時我們學校有個藝術節,然后我們表演班拍了部電影,我好巧不巧當了個主角。沒想到這部稚嫩的電影居然還在網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后來我又演過幾次舞臺劇,得到了一位很有聲望的導演的夸贊。 曹達叫人把我拉起來,按坐在他的身旁,他攬住我,聲音卻令人發寒:“反正都是拍電影,不如我給你介紹個來錢快的活,這樣你很快就能把錢還清了?!?/br> 他又點燃了一只煙,說:“我認識個拍GV的導演,你去給我拍幾部,估計就能還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