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奪舍(上)(宦官侵犯君后,然后奇葩情節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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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還是警告,這一章節決定了整篇文的奇葩走向,而且是我很早之前就有的腦洞。這個文也是我很多腦洞集合,所以,就算你說我天雷滾滾我也是不會改的!畢竟大家都知道金瓶梅不是’小黃文’ 以下情節滲入。 夜晚的皇宮靜悄悄的,新帝臥在床上一動不動。最初幾天,后宮中的人還會輪著來看望他,后來便漸漸不再露面了,如今身旁只剩下君后一人。 新帝雖然正是大好年紀,但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沉迷酒色,卻也沒弄出任何子女來,不禁開始懷疑他是否沒有那方面的能力。至于太后最初還哭得很傷心,但悲痛之后似乎也認清了現實,轉而去照顧那個更為年幼的二子。 “娘娘,藥來了?!?/br> 君后接過宮人端來的藥碗,用小銀勺舀了一些慢慢伺候新帝喝下。之后又讓人開了個窗縫透透氣,給屋中換上新的熏香。 新帝平日寵幸的那幾個宦官在殿外彼此看了幾眼,然后低頭進入屋中道:“娘娘,還守著呢?” “……你們來做什么?” “娘娘,奴才勸您多去太后面前孝敬孝敬,指不定格外開恩能讓您留在宮里頭享福呢?!闭f著,竟上手從后面拉扯他的衣領?!耙蝗荒阋セ柿晏姹菹潞透魑幌然适毓?,您這般人物若是去哪兒受苦看著叫人于心不忍啊?!?/br> 新帝并不喜愛這個君后,再加上旁人教唆便是更加厭惡,暗地里也縱容宮里人yin亂,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來。雖是君后掌宮,但說得算的反倒是些奴才。深宮里的美人那么多,皇帝只有一個不定多久才能輪上一回,因著宦官變成了新帝身旁的紅人,時不時的提點上一句,暗中指引新帝注意到某個特定的坤澤。對著新帝的寵妃自然是要巴結,而不那么受寵的反而要來巴結他們。 這事兒太后自然心知肚明,但從未想管過,還暗自勸說道?!澳隳芗捱M來是你的福分,論家室你樣貌你都不是良配,若不是瞧著你安分大度哪里會輪得到你?只要陛下開心,你便受著?!?/br> 宮里上下也是仗著皇帝的面子,對這個君后也只有表面的敬重,暗地里動些手腳,眼瞅著陛下就要支撐不住了,這君后便愈加沒有地位,可以隨便玩弄,還不如那有面子的奴才。 也是他對坤澤有著獨特的喜好,倒落下了君后這樣的極品。如今明眼人都知道連太后都放棄了,其他的妃子侍君地位不高或許還有可能開恩被放出去,這君后就只能伺候太后守寡到老,甚至有可能被暗中勒令自裁殉葬,表面上是悲痛欲絕隨君而去。 這君后在后宮里待的一年多光景都未曾被寵幸過一次,下體已長出了些毛發,因為xue內沾了太子的體液而有了澤期,卻又不得解決,表面上還要時時刻刻的端著。待到宦官退下白色的褻褲,便看到那條細縫已經濕了,滲出些粘稠的液體來。 就算是宦官,終究也曾是個健全的男人,在后宮里同嬪妃相互撫慰的事情算是半公開的秘密。君后是在新帝的床前,被奴才退了衣服,玩弄了身體。 “娘娘的xue開了卻只是這般放著,到底是暴殄天物了,不如奴才幫娘娘用用?” “啊……啊啊……”君后一條腿被人抬高,xue口讓人用手插著,敏感處最集中的地方是輪番腰在嘴里,隨后還要拖著他的腰把私處整個舔上一遍。 “娘娘當真長了個好xue,可惜和陛下有緣無份?!?/br> 宦官都是閹人,自然也不存在什么玉根重生的說法,便拿了那木頭做得玩意兒綁在腰間同坤澤交合。那玩意兒也是新帝同人鬼混的時候命人按照自己的龍根做成的,上面還有機關,木頭陽具里灌上米湯,玩樂之間便模仿乾元瀉精。君后遭到宦官侵犯,便是被此物頂開xue口,進進出出,只是這東西不會自個兒分泌潤滑的液體,倒是要靠坤澤的澤液來。 最后亦是如乾元般在那xue里瀉出,只見那cao弄得泛紅的xue口張開些許,從里面流出一股股白汁。以至于最后還會要求他用嘴學著給這龍根清理。待到宦官滿足而去,獨留衣衫凌亂的君后倒在地上,雙腿間滿是狼藉。 之后那些宦官在夜間又來sao擾了幾次,君后推卻不成屢次三番受到侵犯。那xue也在這輪番的愛撫下逐漸成熟,變得嫩紅。 春天下了幾場雨,氣溫也涼了下來,皇帝宮殿伺候的人都知道他咽氣兒了。等到那天午夜,外面下起了暴雨,空中電閃雷鳴。 “娘娘,您這是得了趣兒了?!被鹿儆梅鲏m的手柄剝開那xuerou,便見到洗的干干凈凈的xue口緩緩開合,似乎是感受到了男人的靠近,光被人看著就逐漸濕潤?!斑@坤澤啊被cao得多了,聞見常cao自己的男人的味道就要腿軟。娘娘,明兒個奴才們就去求求皇后娘娘,讓您留在宮里頭?!?/br> “您要是去皇陵守節,里面都是些姑子,是最看不起您這種沾過腥味兒的坤澤了,就算是娘娘也得在那挨餓受凍,要是忍不住了和那些守衛廝混叫人抓住,捆了當作yin婦賤婦放到那木馬上,被木頭插著游街就真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地不靈了?!?/br> 他被人架著雙腿抱起,前后兩個木頭玩意兒同時去插那xue,只光進去兩個頭便卡住了。 “原來是娘娘太干了,再分泌點yin水賞給奴才,倒時候管飽用這兩樣伺候著您最仙欲死?!彼麄冏焐险f著,卻還慢慢的往那xue里送,兩個木頭陽具碰撞在一起,生生進去了一半。君后已經被折磨得渾身是汗,兩手不由得抓緊搭在胳膊上的袍子強撐著,交合處滴下些水來,在地上滴了淅淅瀝瀝的一片。 “倒是輕著點,沒看到娘娘都守不住了!”說完,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調整了下姿勢,硬是把兩根都塞進了xue里。 忽而一道閃電劈到了宮殿的一角,陰風四起,卻也沒人在意。那君后被人玩弄夠了,無力得分著腿,xue被兩根塞得死死的,一絲縫隙都不見。等他緩過勁兒來,下身已經有些干了 ,不得不強撐著自己拔出來。 “唔……”君后死咬住衣服,試探了一下慢慢的向外拔,同時下身用力往外頂,不知費了多少時候才弄了出來,兩腿打顫得站不穩只能跪著草草整理衣服。 等到新帝下葬,淮安王必然會從皇陵趕回來,或許他會讓自己改嫁給那個襁褓中的二皇子也說不定。當初自己家族落敗,他掏錢接濟便是將他們當作棋子隨意使用。自己在入宮之時就被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早日懷上皇子,卻終究低估了后宮的yin亂程度,百般受辱。 屋外又狂風大作,直到第二日也沒有停止的跡象,皇宮表面上又請了太醫會診,但私下里已經開始準備報喪。太醫丞摸著新帝的手腕,拈須閉眼,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后面的太醫也按照座次輪番上前,皆是曼聯遺憾。 “請娘娘節哀?!?/br> 君后經過昨夜的折磨,這日臉色瑜伽蒼白,頭發也顯得有些凌亂,衣服也不似往日的整潔,再搭配上那發紅的眼圈倒是讓人有了些不好的想法。這般年輕的坤澤,要是就這么葬送了豈不可惜?南宮家的二老爺自從當上了太醫丞,在宮中出入愈加頻繁,也知道了大老爺生前和太后的風流韻事,便覺得日后是不是也能有機會分一杯羹。 “大人辛苦?!?/br> “娘娘應該早做打算才好,若是身上不適下官定然盡力為娘娘分憂?!?/br> 這太醫中有素來看南宮家不順眼的,覺得走了個道貌岸然的老學究,便來了個真禽獸,一個個的都不是東西,便哼了一聲,上前再度為陛下診脈:“……啊,娘娘,陛下還有微弱的脈搏?!?/br> “章太醫,休要胡說!” “你若不信,便自己來瞧瞧,陛下這身子還熱著……啊,竟然是……” 君后聽了,又驚又急,連忙跪在床前,手摸了摸那新帝的胸口,果然感受到了暖意:“陛下……陛下……” “娘娘,不知可否讓下官給陛下扎一針?” “章太醫,休要放肆,若是扎針自然由太醫丞代勞?!?/br> “無妨,大人且來下針?!边@時君后也顧不上禮儀和其他,便讓那章太醫在新帝頭頂和胸口下了針,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覺得脈搏越來越強緊,最后床上的人竟然翻了個身。 “拿水來!”那聲音竟不像個病入膏肓的人,到像是才起床耍脾氣似的。 君后連忙從旁邊的茶壺里倒了水,也不管那水還是不是涼的,又看到新帝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想扭頭唯恐惹他厭惡在眾人面前丟臉??赡切碌蹍s抬起了手喝了水,嘴里輕浮得道:“你長得挺俊俏???” “陛下……” “昨晚的事兒我都不記得了,想要多少錢就讓他去寫,別來打擾我?!彼攘怂?,打了個哈切翻了個身,竟是打起鼾來了。 ”這……“ ”陛下,怕是大病初愈這才胡言亂語?!罢绿t又探了探?!边@脈相平穩,娘娘便不用太擔心了?!?/br> ”多謝太醫,來人去稟告太后娘娘,陛下……陛下突然好起來了?!?/br> 之后幾日,新帝睡著的時間居多,醒了就要吃喝,之后再接著睡,每隔一個時辰請太醫把脈都說不清哥所以然來,只認定他性命無憂而且身體在日漸好轉。鑒于他醒著時候的胡話,討論結果說是摔下來的時候撞到了腦袋,索性不曾摔成個傻子,就是忘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