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尊卑有序(中)(太子主君被宦官灌精,輕薄佳人,各種渣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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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初一,按規矩太子就必須得到主君房中去休息。太子畢竟年紀小,過了大婚當夜再看主君覺得他還算有幾分姿色,勉強能說聽進去些話,可很快就厭煩了。原來這主君過門之后,開始處理中宮事務,反而得罪了那些宦官,便開始對太子說他的壞話。太子被養成這副模樣,加上君后縱容,宦官讒言,對這個主君愈發不待見了。 這主君偏偏還要繼續規勸他好好讀書,勤政為民,太子更加厭惡,待到不得不去他哪兒留宿的時候便帶著幾個寵侍一起,當著那主君的面顛鸞倒鳳。太子寵愛的小侍皆媚若女子,又生了嬌乳,這主君不但不肯用藥還管教那些人衣著放蕩不成體統,讓太子徹底沒了一絲興趣,于是那兩日便由宦官取了寵侍xue里的精水再送入主君xue內受孕。 主君原本是有些rou的美人,如今卻瘦得有些過分。后宮眾人皆知他不過是爭權奪利的犧牲品,再加上他的家族人丁稀薄又不受寵愛連嫁妝都是別人給的,對他更加怠慢。那些宦官本就同他有過節,又見他不受寵,便借口說:“奴才給娘娘潤潤,再開開xue才好送進去?!盀橛山杩谳p薄。 主君心中再不愿,也只能忍著,由著他們脫衣一雙手在他身上亂摸?;鹿俣际桥?,平日摸不著卻整天看著,再加上那君后在后宮選出了不少眉目清秀的宦官夜間侍奉,更加無法無天。老手摸著那嫩xue,心里想著這些皇親國戚輪著cao都cao不完,自己卻這輩子如此了,內心愈加扭曲。這主君也正是好年紀,又被開了身沾過太子的液,不管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發情,被那手摸著又胸中惡心得想吐。 “娘娘濕了,奴才給娘娘舔干凈吧?!闭f完便輪著把坤澤的水都吃進口里,這xue從始至終也沒被太子碰過,其中更多了一份滋味。 坤澤快感于女子又多一份,前面那敏感處又更厲害些,含在嘴里以舌頭輕推,便能讓澤xue水流不止,不住收縮。再搭配上跟盤龍玉勢,狠狠插進里面,無情人來也動情。太子主君厭惡的合了腿,扭過身不屑于去討好宦官,下身卻是狼藉一片,xue里還往外滴著水。 宦官道也不惱,而是亮出那裝精水的玉碗道:“娘娘不配合奴才便不能給娘娘送進去,到時候苦的不還是娘娘?” 這事兒鬧到君后處,后者剛被人伺候得舒服,滿臉春潮的讓宦官隨便去做,接著又回到帳內風流去了。君后的話無法違抗,太子主君不得不屈從,被宦官用盤龍玉勢玩兒了幾遍,最后才用前窄后寬的中空玉勢撐開了xue,露出里面粉嫩的xuerou,用極長極細的筷子似的東西沾了精水送入其中。太子主君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一聲,足弄了半個多時辰,隨后用玉勢xue口。 每次搞完,主君便要在床上躺上一幾日,人日漸消瘦了下去。他身體好些了,便會每日去給君后請安,后者教育的話無外乎是快些給太子開枝散葉。君后生得懶洋洋的靠在塌上,似乎才起床不久,頭發松松的攏著,斜插了根金步搖,下面墜著幾顆珍珠,衣服也胡亂穿著還露出一截雪白的膀子來,比起女子的嬌媚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年也是靠著這好樣貌入了皇帝的眼,又因產下了唯一的皇子而封后。 “乾元嘛總喜歡坤澤說些好話,你便順著他的意,本宮讓人從這庫房里找了些東西賞與你,且不可讓他失望才好?!?/br> “謝母君賞賜?!?/br> 那盒子里都是些床上的玩意,有坤澤用的潤滑膏,前后兩xue皆可,還有性子極烈的虎狼藥,千年鐵樹吃了都不由得風流。太子主君只看了一眼,便讓人收起來了。最近淮安王又獻了寶馬給太子,說是赤兔的后代跑得飛快,太子就又重新迷上了打獵連最寵愛的坤澤都冷落了。 燈節的慶?;顒右掷m好幾天,是和慶祝秋收趕在一起的。御史大夫下了帖子,邀請南宮玥去百花樓品蟹飲酒,他本不想去可又恐駁了面子,便點頭應了。自那日下聘,xue間塞了玉,他便算是有了主的坤澤。那血玉做得精巧,鳳頭鳳尾總是不絕輕掃敏感處,白日到還好,可到了晚上就有些難耐。玉勢中添的香料被yin水一泡,倒流進xue里,竟是從里面開始隱隱發癢,令人不由自主開始收縮下體。再加上對方要求他用藥,抹在胸口下身的是雙倍的計量,再用棉布纏住促進吸收,血玉外套了貞cao鎖防止他自yin,更是催發了坤澤之身的欲望,每日醒來床單上都沾了些水痕。 早上梳洗之時,下人便替他解開,用干凈的布擦拭,再涂上新的藥。只是幾天功夫,便發現乳尖挺了些,xue口也敏感了不少,要好幾片布才擦得干凈。換上出門穿的外袍的時候,南宮玥也發現自己的胸口竟有些受不住這上等絲綢的衣裳,被磨得硬了起來,心中又有些感傷深知是那些藥膏發揮了效用。 他這日照舊穿了白衣,外面罩著青色紗袍,頭戴玉冠,等到了酒樓發覺對方也是同他累似的裝扮。御史大夫郭閉也算是大晉的青年才俊,模樣稱得上英俊瀟灑,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已經坐到了如此高位。 “見過公子?!蹦蠈m玥微微俯身行禮,便覺得那鳳頭扎進了那塊rou里,下身忍不住溢出一股熱流。 “你倒叫得這般生疏,再過些日子你我便是一對了?!?/br> “未行大禮,不敢造次?!?/br> 兩人引著入了座,包廂是沖著街道的好位置。店家便上了以菊花狀點的螃蟹極各色小菜糕點,又溫了些酒:“知你身子寒氣重,蟹涼所以讓人用蟹rou做成其他熱食,你且嘗嘗合不合口味?”說罷加了快螃蟹餡的薄皮卷糕放入碟中。 南宮玥沾著香醋份做幾口吃了,答道:“甚是可口,謝大人體恤?!?/br> 郭閉聽了,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抓住他的手道:”緣何如此生分?你我不過再需走了形勢罷了?!?/br> 南宮玥低著頭看向旁邊的螃蟹道:“大人說笑了,快些用膳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br> 他只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喝起茶來。兩人間一時無話,到襯托著樓外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期間偶爾說起話來,卻又總說不到一塊去。郭閉自詡為京城才子,素來覺得只有南宮玥這般人物才配得上自己,又因他模樣俊秀家世顯赫,這才請了媒人下聘,對方見他前途無量遂應下了。這南宮玥待人接物有些距離,做大家主君正是要舉止沉靜才好,可多少還是顯得有些冷淡。 可巧這衣袖一揮,把一雙銀筷掃到了地上,恰好落在南宮玥身邊,他便搶在下人上前之前俯下身,沒去撿那筷子倒是抓住了那穿淺色鞋子的腳。這兩人已是下過聘禮交換名帖的關系,雖顯得有些越軌但也不算過分,房里的下人便紛紛扭過頭看向別處。 ”大人……這是……“ “日后我便要稱你做主君了,怎的這般害羞?”他說著,卻在桌下脫了那只鞋,又退了襪子,露出玉足和藕似的一截小腿,抓在手中輕輕把玩。 “……這么多人看著倒不好?!?/br> “你我雖定親了這么久,卻沒有多少了解,不如一會兒去我府上拜見主母,我最近又弄了些精致古玩,知道你最懂這些,還想請你瞅瞅?!?/br> 南宮玥被他抓著腳,卻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于情于理都已經是對方的坤澤,只差這最后一步的大禮,可這腳素來私密,便是毫不掩飾的床笫暗示了。這時樓下卻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響把樓上的人也驚到了,桌上沒放穩的酒壺晃了下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怎么回事?” “回大人,是樓下有人喝多了鬧事?!?/br> 南宮玥便分快抽回腳,穿好鞋襪。樓下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陣亂響,伴隨著吵鬧,把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情緒都攪了。朝窗外一探頭,便看到幾個穿絲綢長袍的人也不知是扔還是踹的被人從一樓扔到了街上,摔在地上弄了一身臟。 樓下又走出來個武將打扮的年輕人,挨個人身上補了一腳道:“以后再讓我聽到你們胡說一個字,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 “六弟,休要胡鬧!” “大哥我就是忍不下這口氣!”那青年委屈巴巴得道?!皯{什么由著他們亂說?!?/br> 后走出來的那青年卻抓了他的胳膊拉到一邊,卻也不曾去扶那幾人,反是冷眼看著他們的家奴左一個少爺又一個少爺的,半晌才道:“六弟生性沖動,還望各位不要見怪,只是這等沒頭沒尾的流言日后還是別傳了,免得旁人挑理?!?/br> “哼,到時候走夜路可都小心著,別讓爺爺我再撞到!”老六又催了一口,掏了銀子賠了店家,這才拿著食盒遠去了。 那看熱鬧的見了那幾個公子哥的狼狽樣,偏偏還火上澆油的來了幾句:“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這模樣,人家能把那當寶貝似的小十四許給你才怪?” “呸,他不讓我說我就偏要說……說不知道他家那個在邊關讓千人騎萬人摸,回京城連門都不敢出,還指望誰敢娶他不成?” “好好個貴族家的坤澤,不知道安心在家里待著干活,偏跑到全都是男人乾元的地方待著,能是干凈的才怪!” 這污言穢語聽得人心翻,饒是關上窗也能時不時的飄來一兩句,讓這頓飯吃得愈加索然無味。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郭閉道?!澳切±墒潜凰麄兗茵B野了,如今壞了身子反被潑皮破落戶恥笑?!?/br> 南宮玥看見那兩人,心中更是起了些漣漪,只草草的又吃了幾口,喝了杯酒,便找借口提前離去了。 街上的風有些涼,還夾雜著食物的香氣和甜味。南宮玥只覺得心煩意亂,現在這個小丫頭雖然笨乎乎的卻忠心淳樸,只安靜的做事很少說話。河上的小橋擠著一對對放河燈賞景的有情人,好不熱鬧,又有猜燈謎的攤子前擠滿了人。方才吃了幾杯酒,南宮玥便覺得身子熱了起來,走著走著便又被那鳳頭扎到了rou,玉勢也往花蕊里捅到了一處,被藥浸潤著愈發癢了。那小丫頭便扶著他找了處人少的地坐下休息,下身的火氣才慢慢的消了。 “公子可是要回府?!?/br> “難得出來一趟,就再多待一會兒?!彼蛞姼浇思业脑簤?,忽然覺得那是吃人的猛獸。 “那不如去花燈的攤子瞧瞧?都說這城南老師傅的手藝最好?!毙⊙绢^見他面色蒼白,就料想許是因為見到林家的人想起了舊事,便想著說些令人開心的話。 花燈藝人的手藝好,便能扎出各種模樣的燈來,看的人是眼花撩亂。 “公子屬兔,這個倒好看!” 南宮玥間那小兔子樣的燈也覺得可愛,便讓小丫頭掏錢買下。 卻又有一只手指了那燈用熟悉的語氣和口吻道:“老板,這個包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