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下雨天給主人上藥后主動給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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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語被雷聲驚醒。 蘇格蘭適合郊游的地方地勢都偏高,很多地方就是連綿起伏的山脈,層層疊疊,青色的山脈上散落著牛羊毛絨絨的顏色。三四月份正是英倫地區的春季,雨水連綿不斷,覆蓋了整片天空。 “醒了?” 寧言在開車,夏一語是枕在自己jiejie的腿上。原本夏霏還打算去夏一語住的地方再住兩天,但夏一語路上生病多耽誤了兩天,因此夏霏也就沒了時間。她撫開夏一語鬢角的發絲,凝視著他。 “沒嚇到你吧?” “……沒有?!?/br> 他們一清早就退房出發,小少爺一直在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沒發燒,但顯然也沒休息好。夏霏看到弟弟脖頸上的吻痕和齒痕,也知道兩個人昨晚做了什么??蓪幯匝劾餂]光,看起來心都死了——搞不好這就算是分手炮了,夏霏心想。 最終,夏一語同jiejie道了歉。 不知道他是怎么說的,寧言也沒有聽,入住到新的酒店后,他識趣地開車去了附近的小鎮買了點碘伏。他的后背被夏一語激動之下抓破,又淋了水,有點發炎。 夏一語主動要給他上藥,他起初是不愿的,但最后還是脫下衣服,把自己傷疤縱橫的后背展示給夏一語看。小少爺近距離看到他后背上那些燙傷的地方結成的疤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為什么面對應當疼愛的孫子,老人卻能用暖水瓶去扔他。 “嘶……” 寧言看到房間中的夏一語,小少爺似乎是一身輕松地回來了,坐在床中間,等著寧言把碘伏和棉簽塞給自己。寧言脫下衣服,坐在床邊;他用棉簽蘸了碘伏,然后把棉簽按在了寧言后背被自己抓破感染的檁子上。在按上去的瞬間,他感覺男人的身體繃緊了。 “疼嗎?” “沒你這么上藥的?!睂幯员硨χ?,夏一語不知道他的表情,或許是無奈,“輕一點,用碘伏把傷口周圍的地方消毒?!?/br> “對不起……” “沒事?!睂幯员澈蟮募ou像是活的山脈一般,和傷疤一起,讓夏一語生畏,“以后自己不小心擦傷碰傷了,學會照顧自己。你……” 你怕疼。 寧言沒說,硬生生轉了個彎:“和你姐說開了?” “嗯……我和她說了?!毕囊徽Z的聲音還是這么溫順。他們看不見彼此的臉,只能靠聲音猜測對方的心情,“道歉了,我不該那么激動……即使要說,也一定有更好的委婉的說法?!?/br> “嗯,知道就好?!?/br> 兩個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外面又響起雷聲,然后淅淅瀝瀝的雨滴拍在玻璃上,很快外面暴雨傾盆。夏一語給寧言上了藥后,寧言沒著急穿衣服,而是等著背上的碘伏半干后才起身。外面接連響起隆隆的雷聲,床上的小少爺小心地將碘伏瓶的蓋子擰緊,起身放在了床頭柜上。他順著寧言的目光看過去,和他一起凝視著灰色的天空。 “寧哥……” “嗯?” “寧哥喜歡雨天嗎?” “不喜歡?!?/br> “為什么?” “因為太潮濕了?!?/br> 夏一語起身,走下床,站在了寧言身后,避開他的傷口,從寧言背后環抱住他的腰。 “寧哥喜歡晴天嗎?” “不喜歡?!?/br> “為什么?” 寧言的手放在小少爺環著自己的手臂上,不再看外面的雨幕:“太熱,太亮……主要是太亮了?!?/br> “寧哥喜歡什么天氣?”夏一語輕輕靠著他堅實溫暖的背部,“下次……下次能不能再和寧哥出來玩?叫……其他人也可以的,找個漂亮的地方……這里總是下雨?!?/br> 寧言不說話了,夏一語的手就開始悄悄向下伸去。寧言按住他的手,沒用什么力道,所以小少爺的手輕快地掙脫了束縛,慢慢解開了男人的皮帶。 “別鬧?!?/br> 男人的聲音有點啞,帶著不愉快,可是夏一語的手依舊不停。 “寧哥,我想要……” 外面的雷聲猝不及防地響起,小少爺沒有心理準備,被嚇得手指觸電般在寧言身上一抖。 “害怕打雷?” 寧言以為自己了解夏一語了,沒想到還是有這么多自己不了解的地方。 他轉過身,外面又是一道閃電劃過,雷聲隨后又隆隆響起。 “不是怕,是……沒有心理準備……” 夏一語后退一步,一個不穩仰面倒在床上。寧言上前一步,胳膊撐在他的身側。 “想挨cao,還是想睡覺,自己選吧?!?/br> 小少爺的黏人倒是在他預想之中,沒有哪個partner在被自己告知了會分手后不黏人的,都是抓緊時間纏著自己,多來兩次花樣。 “想睡覺?!?/br> “真的?”寧言輕笑一聲,“小狗不想要?那剛才在做什么?” “想……想要的……”夏一語看著他,漆黑的眼眸中只有他一個人赤裸著上身的倒影,潮濕的眼神在陰沉的天幕下,也像是在下雨,“但是寧哥被我弄傷了,開車又開了一天,肯定很累了?!?/br> 說到這里,夏一語忽然狡黠一笑:“但我可以讓寧哥放松一下,所以寧哥現在不要動?!?/br> 他這兩天第一次笑的這么可愛,又放松,讓寧言一時間頭暈目眩,如同被捏住后頸皮的大貓。他看著小少爺身體滑下去,后腦靠著床邊,嘴正對著自己的下面,動手繼續解他的皮帶。 “夏一語!” “寧哥,別動?!?/br> 施虐與受虐的身份沒變,支配的角色卻悄悄對調。 “夏一語!”寧言低吼,“給我上來!” “寧哥……” 小少爺的鼻尖和已經被勃起的性器撐起的內褲互相摩擦,他的聲音還是一樣柔軟。 “小狗要被寧哥扔掉了……”他輕輕說,“……再來幾次……也可以吧?” 夏一語的手撫摸上寧言平角內褲的邊緣,勾著黑色的勒帶,慢慢拉下。 “以后再下雨,我就可以記得自己在吃寧哥的roubang。所以,寧哥也要記得……”他的唇貼在性器的冠狀頭上,嘴唇的蠕動麻痹了寧言的身體。 “雨天……寧哥也要想起我?!?/br> 他張開嘴,將寧言的性器慢慢吞下,摟著寧言的腰胯,示意他壓下來,可以開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