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陳時遇揍他,但他怕陳時遇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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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頓飯吃到結尾吃了滿嘴的姜味,陳時年這一天從開頭到結尾都不順,回了家也掛著臉色。陳時遇只當他是鬧小孩子脾氣,沒吃好心氣就不順,就也由著他去。 陳時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唉聲嘆氣地應付作業,寫幾個字就刷兩下手機。他也不是正經在做作業,有答案的就抄答案,沒有答案的就挑幾道題用搜題軟件創造答案,把幾科作業都七七八八地填上了字,覺得明天差不多能交差了就放下筆。 作業看著不少,卻架不住他每一科都只挑挑揀揀地寫了幾個字,應付完作業也只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陳時年收好書包,躡手躡腳地移動到陳時遇房間門口,屏氣凝神地聽了一會兒,確認他哥沒在處理公務才推門進去。 陳時遇正倚在床上,用房間里的投影打游戲。陳時年嫌這游戲字太多,玩起來費腦子,一邊嚷嚷著讓他哥退出換雙人游戲,一邊翻出另一個手柄就要往床上爬。 “你洗澡了嗎?”陳時遇伸手推著弟弟的額頭把他趕下去,半真半假地嘆口氣,“學習要是有這么積極該多好?!?/br> 陳時年咧嘴一樂,反正他哥對他學習的事從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洗完澡出來還能拉著陳時遇玩倆小時。 他兩腿一邁就鉆進陳時遇房間里的浴室,邊走邊脫,充耳不聞陳時遇在身后罵他小兔崽子的聲音,把衣服短褲扔了一地。省下了走回自己房間和脫衣服的一分鐘。 陳時年原本是不用陳時遇的浴室的,他嫌陳時遇用的那些洗發水沐浴液聞著有一股成功人士的味道,怕影響他身上男高中生青春靚麗的清爽氣質。但他今天有點心虛,讓別的男人摸了屁股還用了女生的香水,陳時遇面上不顯,但很有可能等會兒就趁著睡前懲戒的功夫暴打他一頓。 他的屁股今天受得委屈已經夠多了,陳時年得夾著尾巴做人,就從沾上哥哥的味道開始做起,在陳時遇手底下討生活這么多年,討好賣乖的事他做起來得心應手。 都說伴君如伴虎,他揣測圣意的本事早已爐火純青,怎么哄陳時遇開心,怎么給他哥順毛,怎么裝可憐讓哥哥放他一馬兩馬三四馬,種種伎倆他爛熟于心手到擒來。 他甚至對著鏡子練過,什么樣的表情陳時遇一看就會心軟,幾乎把這個表情練成肌rou記憶,形成了一門對付他哥的殺手锏。 都說最好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陳時年覺得自己雖然看上去像是獵物,實際上已經能算大半個老虎飼養員,老虎也被他摸清了脾氣捋順了毛,變成了放馬虎。 陳時年哼著歌在身上搓滿泡泡,屁股縫也沒放過。雖說他確信自己身上已經沒有可疑的姜味,但心里還是有點別扭,一想到白天的事,身后就因為心理作用還有點隱隱作痛似的。 還是仔細洗洗干凈比較好。 他熟練地把手伸到身后掰開屁股,食指探出去揉著xue口,熱水從頭上澆下來,順著脊背流下來淌進臀縫,微燙的溫度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指尖輕輕揉搓剮蹭著xue口周圍的褶皺,水聲掩蓋了他略顯粗重的喘息,卻掩蓋不了下身的反應。 陳時年把目光投向了墻上的吊柜,陳時遇覺得換床單是件麻煩事,那平時肯定沒少趁著洗澡在浴室解決,由此可推這里肯定放了潤滑劑。 暑假的時候陳時遇沒少幫他擼,也用手cao過他后面,雖然沒做到最后,但前列腺高潮的快樂已經深深印在了陳時年的DNA里。 他絕對不是想趁機用后面爽一爽,只是里面也被涂了藥,要洗就洗的徹底一點,以絕后患。 陳時年給自己找好了借口,底氣十足地拉開了眼前的柜子。 潤滑劑,另一種潤滑劑,不認識的瓶子……這什么玩意?! 他伸手擺弄了一下那個可疑的道具,圓圓胖胖的一個,摸上去軟軟的,像是硅膠材質,上面連了一個形狀更可疑的尖嘴。陳時年腦海中突然閃過白天鐘洺塞進他屁股里的藥膏,二者的造型看起來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 陳時年心尖一顫手一抖,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咚地磕在淋浴的調溫閥上,痛得他大叫一聲。 “小年?怎么了?”陳時遇聞風而動,立刻出現在浴室門前。 “沒事!我沒事兒!嘶——”陳時年咬著牙大喊,生怕他哥闖進來把他當場抓獲。但他實在磕得太厲害,疼勁忍不住,怎么聽也不是個沒事的語氣。陳時遇開門進來的前一秒他剛把手里的東西塞回柜子里,正苦著臉揉著腰,一時連還半硬著的下身都顧不上了。 “你倒夠精神的?!标悤r遇一看見他的慘相就笑了,只當他是自慰時出神才磕到自己,擼著袖子走到他面前,“說吧,要哥幫你揉哪兒?” 他要是不問這一句,陳時年一定會立刻鉆他哥懷里叫喚著疼撒嬌,但陳時遇一開口,陳時年就知道這事兒不可能這么善了,他不爭氣的耳朵根本受不了他哥這么帶著笑勾引他,光聽著下半身就要酥了,恨不得整個人膩進陳時遇懷里去。 陳時年拽著他哥的手腕,毫不客氣地往自己下身帶,兩手掛住他的脖頸,“叭叭”兩下親在他臉頰上。 “哥,你都一周沒幫我弄了?!标悤r年控訴完,仰頭把嘴唇貼在對方嘴唇上,小動物一樣親熱地磨蹭了幾下,又輕輕銜住陳時遇的下唇。他一直覺得陳時遇的唇形很漂亮,陳時遇跟下屬開會的時候,他在旁邊看著他哥一張一合的雙唇,就覺得牙尖發癢,總想湊上去咬一咬。 陳時遇幫弟弟擼管也已經是手到擒來,他把陳時年翻了個面,從身后圈著他把手伸下去,先捏了捏下面吊著的一對小球,又圈住yinjing慢慢推到頂,清液從馬眼里溢出來,沾了陳時遇滿手。 他把沾了液體的右手放到陳時年嘴邊,換左手攥住陳時年的老二,突然狠狠擼了幾下,更多透明液體咕啾咕啾地涌出來。陳時年正爽得哀哀直叫,卻不敢不聽話,乖乖把臉湊上去舔自己流出來的水兒。 “小年,你沒跟哥說實話,你有事兒瞞著我,對不對?” 陳時年下身一硬大腦就開始放空,蠢話順著呻吟就溜了出去:“啊…沒、我沒有吧,怎么發現的呢…啊哥、哥你輕點…” 陳時遇冷笑一聲,松開了捏著人guitou的兩根手指,抬手照著那根東西輕輕扇了一下。 陳時年慘叫一聲,扭過頭可憐巴巴地撇著嘴喊哥。 “你沒聽哥的話。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沒一直鎖著你,你倒是長能耐了?!?/br> 陳時年憋了一周沒射,小孩忍不住可以理解。但陳時遇不覺得他弟弟有那么大膽子在學校擼管,陳時年臉皮薄,干不出這種事,肯定有別人參與進來。 “自己擼?!标悤r遇往他大腿上扇了一下,冷著臉命令道。 陳時年瑟縮一下,知道自己難逃一劫,老老實實握住老二機械地動起來。他一點不奇怪陳時遇會發現他在學校跟人偷情,他一星期沒撈著釋放,要不是下午在醫務室射過一次,在他哥剛摸上來的時候他就得繳械投降。 要不是一周沒射,他也不至于受了一點刺激就忍不住,在鐘洺面前丟臉被抓住把柄不說,等會兒估計也免不了被好好教育一頓。 陳時年擼著擼著又委屈上了,都他媽怪陳時遇,要不是因為他不讓自己爽到,今天也不會發生這種事,王八蛋老哥根本不知道我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痛苦?”陳時遇嗤笑一聲,“我看你快樂還來不及吧,別磨蹭,速度快點?!?/br> 陳時年握著那玩意動了半天也沒見要射的意思,陳時遇看得生氣,只覺得他是在拖延時間,火氣上來動作也就沒那么溫柔。他粗暴地把陳時年翻過去按在墻上,抄起掛在墻上的浴刷,干脆利落地往陳時年屁股上招呼。 “跟誰搞的,宋知遠?”陳時遇努力壓著火,語氣還算平靜,手下力道卻控制不住,兩下就在陳時年屁股上印出兩個渾圓的印子。 “不、不是,真的不是……哥,哥你聽我解釋?!?/br> 陳時遇停了手,只把浴刷貼在陳時年屁股上,等他的解釋。 陳時年吸了吸鼻子,實在不敢說自己一口氣在學校招惹了兩個人,想著選擇性交代事實,撿其中一部分出來說。 可是要怎么說?只說自己是上藥的時候受不住刺激射的,陳時遇肯定會往下追問,是誰打的?藥又是怎么上的?紙包不住火,他根本瞞不住。 陳時遇等了半晌也沒等來一個解釋,心下冷了大半。他重重嘆了口氣,把浴刷隨手一扔,清脆的響聲像是敲在陳時年心上。 “小年,如果是你愿意的,哥不會攔著你?!标悤r遇說完這句就出了浴室,陳時年在原地愣了半天,眼淚忽然唰地涌了出來。 他不怕陳時遇揍他,也不怕陳時遇折磨他欺負他,但他怕陳時遇不要他。 就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