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宋學長的開學第一課(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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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開學這件事陳時年的心情非常復雜。呆在家里整天挨揍的日子他過夠了,但是一想到學校還有個宋知遠盯著他他就渾身不得勁。 宋知遠大他一屆,高三,學生會長,走保送的學霸,履歷金光璀璨閃閃發光,再加上外貌過人,可以說是廣大學子的心中偶像夢中情人,做夢都想被宋會長打一頓。 然而在陳時年眼中這些關鍵詞被重新拆分組合:被保送意味著宋知遠有大把空余時間,學霸意味著他非常且有足夠資本在意自己的學習成績,學生會會長意味著他手里有學校那間可怕的懲罰教室的鑰匙和使用權。 陳時年真心實意地后悔了,如果那天他沒有纏著陳時遇去公司看看,就不會正好遇到來送文件的宋知遠,鬼知道宋知遠他爸是陳時遇公司的高管??!早知道有這層關系在陳時年說什么也不會踏進家里公司半步,也不會恰好被學長抓住補習功課,順便挨了好幾頓揍。 結果不光假期倒霉,現在開學了也要繼續受他折磨,白毛女都沒我慘!陳時遇居然也不管管,你弟弟屁股都被看光了你還感謝人家,我看你是想當綠毛龜! 陳時年憤憤地在心里咒罵起來,先辱罵陳時遇再辱罵宋知遠,順便辱罵這個cao蛋的世界,不想上學的強烈欲望籠罩了他,也拖慢了他的腳步。等他慢吞吞挪到學校的時候早自習已經開始了半個小時,門口的保安看來是抓夠了今天的遲到名額,甚至沒有把大門留條縫隙釣魚執法。陳時年沒辦法,只能繞到另一邊翻墻過去,先丟過去書包人再翻過去,落地動作輕巧無聲,陳時年給自己打出了十分的高分! “遲到還有心情歡呼,你哥這幾天沒揍你?” 陳時年下意識一縮脖子,非常緩慢地轉過頭,萬般不情愿地對上那雙冷淡的面孔。宋知遠比較高冷,雖然陳時年懷疑他是有點社恐才不愛跟人交流,但不妨礙他說的少做的多打人干凈又利落,也不妨礙陳時年怕他,甚至有時候比怕陳時遇還要多一點。 之前之被陳時遇揍的時候還不覺得什么,后來落到宋知遠手里他才知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陳時遇說是天天教育他給他立規矩,但大多數時候揍他兩下跟鬧著玩似的,在屁股上拍兩下灰,疼不到半個小時就好利索了。打完了還抱腿上哄,偶爾打硬了也負責到底,光襯衫就不知道被陳時年的眼淚鼻涕jingye泡了多少件。 宋知遠不跟他鬧著玩,揍他就是一板一眼地揍,亂動要加罰,不報數加罰,嚎的太大聲也要罰,就算屁股腫成兩個大也得把該挨的挨完。打完了也不哄他,先丟去墻角站著反省,半個小時起步,一邊罰站一邊復習做錯的題目和知識點,記不住背不下來就是屁股不夠疼,還要接著打,直到宋知遠覺得他把知識完全學透消化了才肯抱一抱揉一揉,搞的他都不知道該不該撲到對方懷里哭,怪不好意思的。 “宋學長…巧、巧了哈,你也在這翻墻……嗷!” 話沒說完小腿肚上就挨了一下,宋知遠不知道在哪棵倒霉樹上薅了根軟樹枝,趁著等人的功夫把樹枝收拾干凈,抽在身上跟藤條一樣痛。陳時年今天穿的短褲,扭過頭一看,小腿上給抽出明晃晃一條印子,紅的乍眼。 “哎你這人,你打我腿干嘛呀,還不如打我屁股呢?!标悤r年嘀嘀咕咕地搓著腿上的傷痕,想把那條紅痕揉開,不然去了教室讓人看笑話,他可不想丟這個人。打在屁股上好歹明面上看不出來,最多坐下的時候他注意點表情就是了。 “也打,午休直接來學生會辦公室,十分鐘之內過來?!彼沃h說完這句又往他另一邊小腿上抽了一下就走了,氣的陳時年在身后小聲辱罵了半天他強迫癥神經病。 “年兒啊,假期咋樣,你哥沒把你怎么樣吧?”陳時年趁著早自習下課的時候溜進教室,他同桌兼狐朋狗友安良立刻賊兮兮地湊上來,假裝關心實則八卦。安良他爸媽期望兒子除暴安良造福一方的夢想姑且實現了一半,安良他爸媽是除,安良就是需要被除的那個暴,他跟陳時年從初中就認識,倆人沒少湊一起干壞事,在這個暑假之前向來都是安良負責挨揍陳時年負責幸災樂禍,現在終于有了幸災樂禍的機會,安良怎么能放過。 雖然第二性向理論上來說是個人隱私,但也沒什么人會刻意隱瞞這個,也就陳時年這種面子大過天的覺得自己的天塌了,欺上瞞下朋友之中只告訴了安良一個人,安良也不會往外說。但看著眼前人小人得志的嘴臉,陳時年此刻非常后悔自己為了傾訴屁股的疼痛而出賣尊嚴的行為。 “你說呢?!标悤r年往桌子上一趴做出上課睡覺的預備姿勢,壓低聲音咬牙切齒,他想說陳時遇沒良心,又想到學校里還有個更沒良心的、打過且還要打他的宋知遠,滿腔的傾訴欲一時無處發泄,“我睡覺了我,中午叫我?!?/br> 聽又聽不懂,還越聽越困,陳時年伴隨著朗朗書聲進入了夢鄉,夢里沒有兇殘的陳時遇和宋知遠,沒有疼痛的屁股,只有游戲連勝三十二把的幸福與快樂,直到中午安良把他搖晃起來他臉上都還掛著笑。 謊稱自己還不餓打發走了安良,陳時年逆著餓虎撲食的人群磨蹭到學生會辦公室門口,掐著十分鐘的死限敲門進屋鎖門一氣呵成。 “我來了!速度點啊,我還趕著吃飯!” 被鎖在屋里的某學生會干事:怎么回事,你是誰啊,這么橫是來搶劫的嗎? “他來找我的,你先走吧?!?/br> 陳時年鬧了個大紅臉,也不敢再咋咋?;?,送走了無關人等又仔細檢查了一下門鎖確定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他站到宋知遠眼前,轉過身,短褲內褲一起拽到膝蓋,又彎下腰雙手握住腳踝,心里害羞得直罵娘也不耽誤他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開玩笑,假期的時候已經被訓練出條件反射了,現在回想起因為不肯脫褲子多挨的幾十下板子他都覺得哆嗦。 “既然你要求了,那就速戰速決吧?!彼沃h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語氣,一邊從柜子里抽出根藤條揮了揮,藤條破開空氣發出讓人膽寒的咻咻聲。 如果現在是陳時遇揍他,陳時年一定會撒嬌要求他哥換一個,不要用這種會咬人的玩意打他,但對著宋知遠他不敢,宋知遠也不給他質疑的機會,抱怨越多挨的越多,也是他在假期學到的慘痛一課。 “先說說你的錯誤?!?/br> 這也是慣例了,陳時年保持撅著屁股的羞恥姿勢,說的話連磕巴都不打:“我上學遲到,還翻墻,對學長出言不遜,我錯了?!?/br> “上課睡覺,一睡四節課,沈老師開著麥克都吵不醒你,你挺有本事?!?/br> 沈老師教英語,細聲細氣的女老師上課總習慣打開講臺上的麥克風防止后排的同學聽不清她講課,但是吵不醒最后一排酣睡的陳時年。 “她怎么跟你告狀啊?!标悤r年垮著臉抱怨起來,心中英語老師溫柔的形象立即倒塌。 宋知遠舉起藤條在他屁股上點了兩下,陳時年瞬間崩緊肌rou,又強迫自己放松下來,下一秒藤條就劃開空氣咬在他屁股上,陳時年咬著牙唔了一聲,沒來得及報數就又聽見藤條揮舞的咻咻聲。 “一二三四……嗷!學長你慢點哎,數不過來了——??!” 宋知遠手起鞭落,從上到下一口氣把整個屁股抽了個遍,被抽到的地方立刻腫起一條紅痕,鞭痕整整齊齊平行排布,從臀rou最上方到一半大腿都沒能幸免,宋知遠伸手撫摸那些腫痕,每一條都鼓起相同的高度,顏色也相仿,就連每兩條傷痕間的間隔都近乎一致。 宋知遠心里很滿意,甚至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陳時年眼淚已經蓄滿了眼眶,一眨眼就吧嗒吧嗒落在地上,屁股上的鞭痕突突地疼著,他吸了吸鼻子,難免有點委屈。 “十、十下?!?/br> 其實他數到四就忘記繼續計數,但他對宋知遠的強迫癥有信心。 果然宋知遠嗯了一聲,把藤條放在了他腰上。 “沈老師沒有告狀,她只是按照教學要求記錄每個學生的聽課狀態而已,教師不會體罰學生,這些反饋會直接抄送給學生會和學生家長,由學生會和監護人來進行相應懲罰?!?/br> 陳時年聽著聽著眼睛就瞪大了,那豈不是在學校犯了錯要挨兩次打!他那些朋友是真的不怕挨揍啊,這么沒人性的懲罰他們都不怵的嗎,居然還整天跟他一塊惹事。 其實宋知遠是騙他的,這種小錯學生會一般不會管,不然就算他們整天不上課也打不過來,他只是單純想揍陳時年而已,正好陳時遇給了他這個權限,“麻煩你在學校多照顧小年”,不就是邀請他懲罰陳時年的意思? 宋知遠拿起藤條在兩條腫痕之間點了點,陳時年立刻哀哀叫起來。 “學長,能不能……嘶,十一…!” 抽下來的藤條打斷了他繼續求饒,宋知遠身體力行地告訴了他,不能。 接下來的一輪每一下都準確地落在剛才留下的兩條鞭痕之間,只是這次每下都給陳時年留足了感受疼痛和報數的時間,陳時年覺得他還不如一口氣打完,早死早超生。 又是十下打完,陳時年的眼淚在地板上蓄起了一個小小的積水湖,他覺得這是他的尊嚴摔落在地上又融化的具象化產物。宋知遠用手在他臀側拍了兩下,他就像接收到主人命令的小狗一樣,撈著衣服下擺自動自覺挪到墻角面壁思過。 宋知遠欣賞了片刻自己的勞動成果,走過去把剛剛無情抽打在陳時年屁股上的那根藤條夾在了他臀縫里。 午飯是宋知遠之前就拜托學生會其他人代購的,陳時年愛吃的糖醋小排要了兩份,那人來送午飯的時候陳時年還賴在宋知遠身上被人摸著后腦勺順毛,聽見有人敲門嚇得竄起來鉆到了辦公桌底下。 好在那人放下午飯就離開了,但宋知遠似乎很喜歡看他這副受驚的樣子,直接導致陳時年光著屁股吃完了一頓午飯,又光著屁股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趴著睡了個午覺——雖然他睡了一上午,但挨打還是耗光了他的精力。 等他提上褲子準備離開宋知遠的領地時才從辦公室的穿衣鏡里看見,自己的短褲正正好好蓋住大腿上最下面一條傷痕。 媽的,宋知遠這死強迫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