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母去世后，我和哥就沒有再住在一起。我留在鎮上讀高中，他坐著綠皮火車，去遙遠的城市打工，每次回來，哥都穿得很好，帶回來一大筆錢給嬸娘，其中有我的學費、生活費、給嬸娘的感謝費。還有專門一筆錢，哥悄悄給我，說要我存著娶媳婦。

    高二新年，哥又帶回來一大筆錢，還帶回來一個穿著富貴的朋友。三十多歲的宋叔，西裝革履，落腳在農村的土房里，格格不入，宋叔并不喜歡我們，和他打招呼笑得很假，但很喜歡我哥，白日和我哥勾肩搭背，晚上和我哥一起回鎮上住旅館。因為李叔睡不慣農村的大炕。

    以前哥哥回來都是和我擠在一個被窩里睡覺......初三下午五點，哥又要和宋叔回旅館。村路不好走，提前走，才能在天黑前達到鎮上，可明天哥就要回城市，這是我能爭取到哥的最后一晚，我緊緊抱住哥哥的腰：“哥，你能不能不走？”

    哥有一雙濃黑的眉，漆黑的眼，高瘦并不壯實，但很有威嚴，很少露出這樣為難的表情。就連當年決定輟學養我，也是一臉平靜做下決定?？涩F在他小心地看了宋叔一眼，沒有等到宋叔說話，于是嘆口氣，大手摸摸我的頭：“乖崽，明年哥再回來看你?！?/br>
    哥掰開我的手，和宋叔一起坐上汽車。

    夜晚風雪交加，我清楚地記得，那是我第一次叛逆，靠著雙腿，翻過兩座山，在夜深人靜的十一點到達鎮上。我被凍得直打哆嗦，快速跑去哥哥提過的旅館，意外地金碧輝煌，前臺介紹，這是鎮上最大最好的旅館。

    前臺致電201，接電話的是宋叔，掛斷電話，前臺帶我上樓，走到樓梯口，她就不再走，我自己走到201門前敲門，門沒有鎖，開著條縫，我遲疑地推開門：“哥？”

    “宋叔？”

    沒有人應答，里面傳來很奇怪的聲音，我悄悄探進身去，向里看。

    兩個男人在酒店白色大床上混來混去，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我愣在那里，頭腦一片空白。

    哥高高撅著屁股，屁眼里插著根粗大的jiba，形成狗趴的姿勢。他被頂得氣喘吁吁，不斷哀求著：“宋總，我，我不，啊......輕點，求求你，三次了.....”

    宋叔那張陽剛而英俊的臉因為情欲扭曲得嚇人，他狠狠打我哥屁股，響亮的巴掌聲接二連三響起：“這次完事就放過你?！?/br>
    說這話時，我看見，宋叔朝我看過來。

    我知道，他看見我了?；蛘哒f，他故意讓我上來，看見這一幕，看著他們交合。

    我知道，我現在應該跑，快跑，跑得越快越遠越好?？缮眢w像被神仙的法術定在原地，只能盯著哥的屁眼，和那根黑紫色的大jiba，一動不動。

    宋叔的動作越來越快，哥的jiba也立起來，被宋叔握住，哥扭著腰，白饅頭一樣的屁股開始往宋叔的jiba上湊：“宋，宋總，啊哈....讓我.....出來.....”

    宋叔沒有松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抓住哥的黑發，迫使他抬起頭。

    他看見了我。

    我看見，哥的jiba一下子萎了，身體猛地一震，抬手去推宋叔：“小南....”

    小南是我的名字，秦山南，我哥叫秦山陽。

    不知道為什么，聽見這一聲，我頭腦還是混沌的，但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哥開始慌亂地打宋叔，可能宋叔要的就是這個，他不但沒有放過哥，反而重重扇了哥幾個耳光，一拳打在哥的腹部，讓他坐不起來，才重新插進哥的屁眼，開足馬力cao哥，床墊一顫一顫，沒一會，他射在我哥的身體里。

    他終于肯放過哥，赤裸著下床，重新戴上笑瞇瞇的面具，他要來摸我的臉，被我躲過，也不生氣：“小陽，你還不準我靠近你弟弟，看看，他這不是自己來了嗎？”

    我敏銳地察覺到他話里的意思，哥比我反應更快，跌下床，要我跑，但門外不知何時，出現四五個穿著黑衣，帶著墨鏡，肌rou虬結，虎背熊腰的大漢。

    哥的腿還顫抖著，將我護在身后，求宋叔放過我：“宋總，我弟弟他不是鴨子啊，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好不好？”

    白色的液體，從他腫脹的xiaoxue里滑落，我余光見到這一幕，不知道為什么，竟覺得口干舌燥，頭皮發麻。我趕緊收回目光，正撞上宋叔帶著笑意的眼神。

    宋叔施施然坐在床上，點燃一支煙，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哦？不讓我碰？也行，正好，我有點累了，我累了，小朋友精力卻很旺盛，你去給他咬出來?！?/br>
    哥被這話震在原地，但當宋叔慢悠悠說一句：“小陽啊.....”

    他還是屈辱地跪下。

    我的外褲、棉褲、內褲被一層層剝下來，未經人事的性器是粉紅色的。

    我輕輕叫了聲：“哥.....”

    哥抬頭看我一眼，眼里滿是淚光，他抖著嗓子：“別怕，小南，你閉上眼睛?！?/br>
    我靠著墻壁，閉上眼睛，其實是瞇著眼睛，留了一條縫隙，看著哥伸出紅色的舌頭，舔上我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