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主母調教,眾人前露出,捆縛,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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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沈文霆起了個大早,本來昨天晚上兩人約定早起,但現在看著依然熟睡的王清和,沈文霆不忍叫醒他,便獨自收拾了一下出門給自家寶貝買早餐去了。 但沈文霆不知道的是,他剛出門不久就來了一伙黑衣人把王清和連同被子一塊綁走了。 幾年前的沈家宅院與這個高樓聳立的時代格格不入,但經過幾年的改造,外形上不僅完美融合進了現代建筑,還蘊含著一種獨特的韻味,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很有底蘊。 王清和被那伙人帶到一個院子,這個院子古樸典雅,一看就有個很有才華的主人。 王清和雖然是王家的孩子,但是從小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沈家度過的。 而他在沈家主要做的就是接受調教,學習作為一個妻子或者妻奴該做的一切。 當然所謂的調教不僅僅只是身體的調教,還包括言行舉止,坐臥行走等。 那些年,他學習的這些事,除了要讓嬤嬤滿意外,最重要的是讓這個院子里的人滿意。 王清和站定卻低頭看著地,不太敢抬頭與坐在圓桌前品茶的男人對視。 那男人身材修長,面容冷淡但略顯蒼白,很干凈的感覺,只聽旁人喊他: “主母,清和少爺已帶到?!?/br> “好?!蹦悄腥擞们謇涞纳ひ艋氐?。 那黑衣人又行了一禮轉身站到他身后。 初原木將目光轉到低著頭站著的王清和身上,不一會又轉頭對黑衣人說: “你們先下去吧,把門關上?!?/br> “是!”那黑衣人答道,隨后帶領一眾男人離去。院子里剩下的只有奴仆和嬤嬤。 “行了,別光站著了,老規矩,先把衣服脫了吧?!?/br> “是……母親?!?/br> 熟悉的吩咐話語讓王清和不敢反抗,利落的把衣服脫干凈了,一件不留。 剎那間,胸前的兩只彈動的大rufang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正中那被調教成紅棗大小的rutou早已縮不回去了,王清和感覺到強烈的視線,尷尬的縮縮身子。 初原木卻不在意,只款款起身,施施然走上前,繞著王清和上下審視。 王清和知道他這是在審查自己身上有沒有疤痕,這些規矩森嚴的府邸,身上有疤痕的妻子是會被立即休棄的。 所以王清和平時和沈文霆玩鬧的時候,兩人都刻意避免磕碰,免得麻煩。 初原木作為王清和以后的婆婆,身肩調教下一任兒婿的重任,他有任意掌控兒婿身體的權利,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后。 初原木轉了幾圈,對王清和的身體還算滿意,就見他停在王清和身前,修長的手緩緩抬起,捏住王清和溜圓的rufang,仔細觀察那大如棗的rutou。 隨后卻不滿的微微皺著眉,另一只手向后擺了擺,說道:“芍藥,去,把我房里那對紅玉乳塞拿來,給他換上?!?/br> 名叫芍藥的侍從依言離去。 “這個文霆,竟然把這么劣質的乳塞用在你身上,真是不長心?!?/br> 初原木無奈的嘆口氣,自家兒子這大喇喇的性子可要怎么改一改。 突然,他注意到王清和腿間垂著一根很細的透明魚線,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到。 “這是什么?”說著,初原木毫無顧忌的伸手去扯。 “唔~!”魚線那頭的東西通過蜜xue和yindao深進zigong,初原木那一扯,直接牽動zigong,王清和瞬間快感蔓延全身。 “唔唔……母親……啊~”王清和被撩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了。 “這也是文霆放進去的?是什么?” “是……是yin蟲……子母蠱的母蟲?!蓖跚搴徒K于緩過了神,腿間早已濕成一片。 “……哦?”初原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略顯蒼白的臉竟然微微泛紅,卻也沒有再追問。 王清和不禁想起昨晚,兩人酣干到最后,沈文霆還挺著巨物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自己,美名其曰要把裝母蟲的小籠子搗進zigong里,其實也就是想多蹂躪會王清和。 因為母蟲沒有王清和yin水的澆灌,每隔三個小時就會發作一次,平時白日里都是沈文霆隨身帶著裝了母蟲的小籠子,但晚上就沒辦法了,所以每到晚上,沈文霆就會把母蟲塞進王清和的花xue里,現在的王清和的zigong和花xue已經被滋養的能每時每刻都能分泌yin水,也就是說母蟲就能時刻沉浸在yin水中,不會牽引子蟲sao動zigong。 只是本來只要放在yindao里就好了,昨晚沈文霆非說放進zigong才能更安全,不會打擾自己睡覺,王清和真是信了他的邪。 “這些天,你正式開始由文霆接管調教了?!背踉纠@過石桌,重新坐在木椅上端起茶杯,慢品一口后又道:“只不過不知道那些,該遵守的規矩和每天該做的事,你都做好了沒?!?/br> 王清和一聽到他說到這個就開始慌了,大學的這幾個月,自己不要說規矩,就連要做的事也一樣沒做,甚至每天被沈文霆寵的都快要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初原木看他不答話,心底明白幾分,少年人初嘗情事,定是早把要遵守的一切拋到腦后了,但該有的懲罰卻是不能少。 “過這邊來,讓我看看你的后xue?!?/br> 王清和心慌的邁步過去,按著指引在初原木身旁扶著石桌塌下腰,努力撅起屁股。 旁邊的侍從都見怪不怪,目不斜視。 初原木向后移移木椅,使自己能更方便的看到兒婿的后xue。 一陣風吹來,王清和不免抖了抖,依舊掛在腿間的那根魚線隨風飄揚,不時掃過大腿。 初原木伸手撫上那白嫩的屁股,微微湊近觀察,立刻不滿地皺眉后移,暗含怒意的開口問道:“上次灌腸是什么時候?” 王清和咬咬嘴唇,小聲的答道:“一……一個月前?!?/br> “哦?你倒是‘勤快’?!?/br> 灌腸對于妻子來說是每天早起首要做的事,而現在王清和竟一個月都不曾做了。 初原木原本想著要是僅僅稍微出格自己就睜只眼閉只眼,卻不曾想他竟如此忤逆。 王清和一開始也是每天按部就班的早起灌腸,但某次被沈文霆發現后拐回床上,嚴明不必后就沒再每日灌腸了。再加上沈文霆幾乎沒用過后庭,所以他就越發懈怠了。 沒什么好辯解的,錯了就是錯了,王清和立即跪地認錯:“我錯了,母親,清和認罰?!?/br> 初原木也果斷開口道: “既然認罰,那就先罰你灌腸十次,再受水車之刑,好好給你去去這身上的味道,沒異議吧?!?/br> 王清和聽到灌腸十次已經被震驚到了,又聽到水車之刑,整個人都蒙了,但仍下意識答道:“沒,清和認罰?!?/br> “那就好,桂花,香草去幫幫清河少爺吧?!?/br> “是?!睆呐宰叱鰞蓚€侍女,行禮后直接攙扶起還跪在地上的王清和。 隨后一人去準備道具,另一人直接掏出布條就要把王清和綁起來。 并開口道:“清河少爺,這是怕等會你掙扎傷了自己?!?/br> 王清和知道懲罰用的灌腸液可不僅僅只是平常的灌腸液,而是加了料的,那種液體雖然能更徹底的清除污穢,但是相對的,對于腸道的刺激也遠遠大于平常的清水灌腸。 王清和遂點了點頭,順從的接受捆縛。 香草不一會又叫了幾個人幫忙。 最終,借助院內的海棠樹,王清和被吊了起來。 這時的王清和面部朝下,雙腳和雙手向后被緊緊捆住吊起,整個人如同一彎半月一樣赤裸著懸掛在半空中。 這時,之前按照命令去拿東西的芍藥回來了:“夫人,紅玉乳塞拿來了?!?/br> 初原木原本興致缺缺的準備觀看灌腸,聞言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盒子,說道:“去給他換上吧?!?/br> “是?!鄙炙幑Ь吹鼗氐?,隨后不緊不慢的拿出酒精消毒,再走向被捆的不能自己動手的王清和身前。 芍藥先捏住王清和的左乳,手法嫻熟精準的用鑷子先把之前的乳塞取出,然后快速的不等乳汁沖出就精準的把紅玉乳塞塞了進去。右乳也如法炮制。 芍藥把兩只乳塞都塞好后就退開了,整個過程干凈利落,都沒給王清和多少反應的時間。 王清和感受了一下換了乳塞的雙乳,感覺是比之前舒服了,之前的乳塞無論什么時候,都有種不屬于自己身體且多余的感覺,現在就完全沒有那種感覺了。 不遠處,之前沒出去的大部分奴仆都在偷瞄王清和。 之前他們還沒有多注意到,現在再看,有了紅玉的點綴后雙乳挺立的清河少爺果真是玉面白膚,玲瓏有致,不愧是下一任主母。 不一會兒,去拿灌腸道具的桂花帶人回來了,眾人才回過神,不免面漏同情。 初原木見狀擺擺手示意開始吧。 桂花忙指使人,先拿出準備好的軟管,將一頭連接到一旁的灌腸液口上,再將另一頭塞進王清和的后xue,隨后啟動軟管中間的泵水設置,就讓灌腸液中的液體緩緩流進了王清和的后xue。 一開始流進體內的量少,王清和還能勉強忍受,但奈何這種液體太刺激加上體內灌進不少了,他就漸漸難以忍受了。 “啊啊……母親……可以了……夠了……哈啊~”王清和掙扎著努力說道。 初原木卻充耳不聞,平靜的說道:“繼續?!?/br> 桂花聽命加大了泵水的速度,瞬間: “嗚嗚嗚嗚嗚嗚嗚……母……母親……啊啊啊啊?!蓖跚搴鸵种撇蛔〉慕辛似饋?。 這種不適感,他感覺就像是有鹽水在傷口上蹭,還是大面積的傷口。 最終不顧王清和的呻吟,一整袋灌腸液全部被灌進了他體內。 桂花在初原木表示可以了的下一秒就快速的從王清和的后xue拔出軟管,然后塞上肛塞。 接下來,灌腸液要在體內留十五分鐘,在這十五分鐘里將由仆從不斷地揉捏王清和的肚子,以便達到徹底清理的目的。 這時的王清和,身前的肚子被灌腸液撐得大概有五個月身孕的大小,加上液體的刺激,不免冷汗直冒,嘴里不住的呻吟。 若是這時還有人揉捏自己的肚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去,王清和悲哀的想著。 現在王清和心中不住懷念沈文霆對自己的調教,雖然同樣不堪,但至少不痛。 文霆,文霆,王清和默念愛人的名字,準備接受接下來的酷刑,但下一刻,院門被重重踢開。 “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