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與轉機(幫lu和rou渣,有蛋)
接下來的好幾天我都過著這樣的生活,只有對他伸出屁股,拉過他的手勾引,主動親吻他,我才算對他的枯燥生活有些意義。 但我總要搞點小動作,讓他對我產生些感情。 比如那天,我們親吻地正酣,兩人的口水肆意混合,,順著處于低勢的我嘴邊流下,滴在我的手臂上,他的大腿上。 我伸手充滿情色意味地揉弄他的下體,眼里盡是癡迷——我一定要讓他看到這癡迷,讓他認為我呆在這里沒有怨言。 黑色的牛仔褲被他撐得無法維持原狀,我沒有解開他的褲子,反而把手伸進褲腰的縫隙直接去觸摸火熱的欲望。 “好大……也好熱……” 我吐著熱氣,撕咬他的下唇,輕聲說道。 他好像極微小地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也可能是我把他的唇咬出了微笑的形狀。 然而事實是他真的笑了,因為他開口說話時的語氣明顯帶著愉悅。 “幫幫我,嗯?” 充滿了色氣的笑,與之前見到的冷笑和諷笑都不同,那樣的笑,一個眼神便能勾得性冷淡的人身上著火。 我也著火了,這火令人沉醉,令人膽大。 我啄吻著他,語氣輕柔的像撒嬌。 “你先幫我好嗎?” 他沉默了。 我便驟然清醒——我怎么敢對他提要求,這是可以了解我性命的恐怖人物。 一瞬間,冷汗便從后背冒出,頭皮發麻。 我連眼睛也不敢閉,獻媚地去舔吻他的胸口,下面的手一刻不敢耽擱地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 “……好?!彼氖址诺轿翌^上,抓了抓我的頭發示意我抬起身來。 我抖了抖身子,還有點沉浸在剛才的自我驚嚇中,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意想不到的收獲——我在他眼里的地位竟然是可以讓他親自幫助的人了。 他的手掌內里溫熱,也很寬大,覆在我的脖子上能傳導過來源源不絕的熱量。 竟讓我感覺到了安心,真是瘋了。 他先前只出于好奇指jian過我的后xue,現在是第二次撫摸我的身體,一感受就知道他不怎么擅長幫助別人,可能他幫自己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雖然但是,這次他的手法并不粗魯,好像有點照顧我的感受。 寬厚的手上不同的地方分布著厚度不同的繭,比起我的手粗糙許多,帶來的摩擦便更加刺激,尤其在蹭過馬眼時,我roubang一抖險些出精。 把我的下身全部撫過一遍后,他便很快領悟到如何能讓人更快更直接得到快感。 他一只手揉捏我的兩個睪丸,一只手在柱身頂端刺激,繭子一次次重重蹭過敏感處,爽得我腰身不住上頂,后xue開始空虛地流水。 刺激幾下,快感積累越來越多,再來一下我便能射,他突然收手,修長的手指向后探去,頭伸進我的脖頸處啃咬說話。 “想試試被插射么?”聲音因為在脖子上傳出顯得悶悶的,沾染了濕氣。 他極迅速有力地將手指插入因為前幾天的放縱而此刻濕熱松軟的甬道,毫不費力便戳刺到那處軟rou。 揉捏,夾起又扭動,拽拉,這樣的挑逗簡直要把我的前列腺玩壞,若能看見,那塊栗子般大小的rou定然已經爛熟艷紅。 我已經帶著哭腔在呻吟了,雙腿大張著任由他在后xue里肆意玩弄,前列腺帶來的電流電機般酥麻的快感讓我的性器不住抖動,吐出清液。 最后竟真的被插射了,我當時潮紅著臉尖叫,前面和后面一起噴出液體,持續了很長時間,后xue一直收縮。 我簡直想把頭鉆進被子里只留個屁股給他看。 再比如后來一次,我們剛做完一次,他的那家伙還留在里面,堵住了將要溢出來的濁精。 那回我被刺激得狠了,好久都沒回過神來,只會輕哼著顫腿,jiba在前頭一個勁射稀薄的精水。 留在里面的jiba不一會兒又硬了,他擺動起腰準備下一輪的抽送,我紅著眼圈抓住他的胳膊。 “不、不要了,后面,要壞了嗚……” 聲音軟軟的,帶著性事后的啞,像裹了甜砂的軟糖,和一番云雨后紅白交加的身體相應起來格外惹人憐。 他顯而易見地皺了皺眉,卻漸漸停止了抽送,后xue里的爽與刺痛同時消失了,我感覺無比舒心,無論身體上還是心靈上。 現在我在他心里,應該不只是一吹就跑的沙礫了。 這天,他要出門了,也許現在地下室里還有他沒殺完的人。 我仍然時刻保持警戒,仍然時刻想要逃離。 “我不想吃面包了?!?/br> 我趴在床上,只穿著褲子,上身赤裸,頭枕著手壓出一片緋紅。 他推開門的動作停止了,像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 “想吃什么?” 他說話時的神情,就像無數無數去上班的丈夫臨行前問妻子那樣,耐心又專情,眉眼溫和,側臉映出溫潤的光。 “……就,泡面吧?!?/br> 我因這神情莫名其妙愣住了,本來有很多想吃的,可樂啊,漢堡啊什么的,最后卻只記得這一個。 他微一頷首出了門,我知道,他點了頭的事一定會辦到。 他出門的日子不多,今天算是難得。 一個人在這里,沒有娛樂方式,很無聊。 于是我靜靜地呆坐著思考怎樣逃跑。 如果想開鎖,要么有鑰匙,要么有鐵絲。 他出門通常都是僅僅一天,早上走了晚上就回來,我要逃就要逃得徹底,在日落之前出森林。 但現在我仍然沒有鐵絲。 想到鐵,我就想起他那個裝滿鐵制兵器的麻袋,如果他真的住在這里的話,那么我怎么從來沒見過那個麻袋? 雖然他并不是每次出門都帶麻袋,但每次只要他出門后一段時間沒有離開的響動,再次出聲時必然會有麻袋的拖拽聲。 看來麻袋在外面。 我走到鐵門旁,從鐵柵欄的空隙處往外看,四周并沒有任何麻袋的蹤跡。 可今天他沒有帶麻袋??? 我把手透過空隙在門外平滑的墻面上四處摸索,有一處墻板有縫隙,立刻又努力向更遠的周圍探了探,初步估計縫隙是四方形的。 看過那么多推理劇的我覺得,一定有機關。 我按了按下面的兩個角,沒有反應,但一摁上面的角,那四方的一小塊墻板開始從上方很沉重地緩慢轉動,順暢無聲。 我看不見,但轉到估計有傾斜60°的時候,隨著一種金屬碰撞但略顯沉悶的聲響,墻板推不動了。 從下方空出一塊的地方摸去,是那個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