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為保命給艸)
我一刀一刀的數著,恐懼已凝結在心頭——提心吊膽竟也成了習慣,恐怕不在陽光里待幾個月不會消失。 第三十一刀了…… 三十二…… 男人的求饒聲,咒罵聲都變得極度微小,仿佛從不知名的遙遠地方傳來,空洞無望。 他的眼皮耷拉下來,將要進入名為死亡的睡眠。 他幾乎全身都是刀痕,有初時的短刀痕,在胳膊、小腿上縱橫交錯,也密布著后期僅是為了吊命折磨的淺而長的刀痕,在肚子、后背、大腿上肆意蔓延。 他死了。 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話,最能涵蓋他與我們所有人的心緒。 “我、cao你媽……” 黑衣人沒有半點情感波動,他只是在男人死后繼續割完四十九刀,仿佛在完成一樁完美的藝術——煉獄般的藝術。 割完了,他就冷靜地擦擦刀,走兩步放回大麻袋。 我們看著他一只手拉麻袋,一只手拽著兩個尸體走出地下室。這一回沒人敢阻攔他。 對面的兩個男人沉著臉,女人挨著我斷斷續續地哭——我猜她哭得臉都麻了。 我也想哭,但我哭不出來,我想我的膽子應該比那女人還小——她被抓來一定是做了壞事,而我連做壞事都不敢。 黑衣人每天都來,每天都帶走一條命,帶來份數越來越少續命的飯食。 今天只剩我和那個女人了。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也不敢看他。 他先殺了的都是男人,我真摸不清他是會先殺了我這個男人還是那個本就該殺的女人。 倒是那女人先撐不住氣了。 她跪著挪過去,我看見她刻意做出的笑容里布滿了恐懼。 黑衣人低頭看向伏在他腿邊的女人,一動不動,仿佛上帝在俯視螻蟻般的眾生。 “先生……” 女人低低地開口,聲線百轉千回,她仰頭蹭了蹭黑衣人的腿。 “干這行、很難發泄吧……” 女人顫抖著,試圖用臉去觸碰男人腿間的物什。 轉瞬,她的頭發被黑衣人抓住,她也被連帶著拽起來。 “先生,我很好養、我很乖、您讓我干什么都行……求您了,我、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后面幾近崩潰。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不再打算仔細端詳,我聽見他微不可聞的一聲冷哼。 “你不行?!?/br> 言罷,他還抓著女人,卻看了我一眼。 我愣住了,腦中閃過一抹猜測。 未作細想,他把女人扔回地上的響動已將我拉回現實。 “不不不、先生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殺我,先生!不!不……” 她還是被殺了,罪狀是什么來著? 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她的下場,場景太過震撼,大概在我腦中永遠不會被抹去。 她被挖空了內臟,她看著自己的器官一個個血淋淋地被拿出自己的身體。 她慘叫了,也只是徒增凄慘而已。 最終只剩我一個人待在這昏暗的地下室。 明天…… 明天的我還會有明天嗎? 不管這一晚我想了什么,那一刻還是來了。 他沒有帶麻袋。 也沒有遮住臉。 真不敢相信,干了這么多骯臟生意的人,竟然有這樣一張精雕細琢的臉。 他抬頭,門外傾斜的光便像只愿照在他身上一樣,給他深邃的眉眼打上光,加上陰影。 就算是當今正火的明星也會不禁感嘆一句自愧不如,然后在心里細細描摹他英挺的鼻梁,微卷的短發。 他完全可以靠臉吃飯,卻要做這行,該說他是有追求還是自找麻煩。 我還是害怕他,忘不了他決絕的手段和鮮血中的冷靜。 以及他的狹長丹鳳現在看著我的幽深眼神。 都令我無端陷入無法出聲的恐懼。 他拿著一把椅子進來,自己坐在椅子上,朝我微微揚頭。 ???什么意思?是要我自行了斷么? 我看著他,不知接下來該有何動作。 我想起他昨天的舉動。 那女人不行,為什么看我? ——難道……我就行嗎? 我大拇指無意識地摩挲食指外側,掌心發汗。 幾天沒站了,現在我歪歪斜斜地站起來廢了很大力氣,連走向他時都步履蹣跚。 “先生不殺我?” 后來每每想起這句話都覺得我當時腦子壞了,這樣聽起來像是我想被殺一樣,宛如一個弱智。 他看向我,仿佛在看一個低能兒。 “需要你的身體?!?/br> 這句話他說得太冷漠,冷漠到我以為我聽錯了。 他眼里明明滿是無情,卻似有星輝流轉。 于是我甚至覺得,如果我用身體討好他,倒像是他吃虧了。 但實際上——我被壓在地上,痛的是我,后背被冰冷地面磨礪的也是我,被揪住頭發啃咬的還是我,吃虧的是我。 火熱的rou刃在沒有擴張的后xue里開拓,饒是我努力想要從中獲取一點快感也沒有成功。 他的囊袋在我身后拍打得啪啪作響,磨紅了我的會陰。 這根本堪比酷刑,我多一秒也撐不下去了。 “慢點……啊、疼……唔” 沙啞的求饒聲從我嗓子里泄出,我身子被頂得一聳一聳,嘴唇現出不自然的蒼白。 他抬起我的腿,以便進得更深,更順利。 jiba的形狀我都能描摹出來了,有點彎,頂部的傘狀頭剛撞進去時著實讓我體驗到了撕裂的痛感。 柱身青筋遒結,在敏感的xue道里摩擦,剮蹭著青澀無比的xuerou。 還是很疼。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躺平任他抽插了,總比死了好,對吧。 rou體的拍打聲不絕于耳,眼前的一切都混沌了,好像我身處虛空,手腳都軟綿綿的,抬不起來,使不出力。 彎曲的性器突然戳到了某一點。 “啊嗯——” 我的聲音都變了個調,沙啞中帶著甜膩,后xue不受控地自主收縮起來。 他頂到前列腺了。 就像突然打開了某個開關一樣,此后每次戳次要么是直直頂在那一點上,要么是抵住那摩擦,疼痛中快感胡亂夾雜,擾亂了一直叫囂的神經。 我前端半軟的性器也漸漸起了反應,滲出絲絲粘液。 他的手按在我后頸上,對我有生殺予奪的權利,在這樣的危險中獲得的快感尤為刺激,一股腦全部涌向我的下身,帶來前所未有的酥麻和顫栗。 “呼……” 灼熱而急促的喘息噴灑在我的肩頭,能聽出他有多急迫和動情,我猜想我此時的喘息也應該是差不多的。 身后拍打的頻率加快了,敏感點被高頻率觸碰,爽得我腰部抬起,大腿內部抽搐痙攣,后xue止不住地收縮。 我的臉上浮起潮紅,我快到了。 他的性器硬的如同烙鐵,噴射出高溫的jingye,燙的我下身彈了一下,如同瀕死的魚,將敏感點撞向正噴吐液體的性器。 僅僅一下我便達到了頂峰,xuerou緊絞住剛射過的roubang,死命纏著不放,仿佛那是人間珍饈。 我的眼淚幾乎干涸在臉上,口水卻順著張開的口流個不止。 他射的真多,每一道都不偏不倚正中前列腺,無限延長了我的高潮余韻,而我只能大張著腿,高抬起頭露出白暫的脖頸任他舔舐啃咬,牙齒死咬嘴唇努力不泄出更多難以忍耐的呻吟。 等這一切終于平息,我以為結束了,抬起虛弱的手擦擦唇角肆意蔓延的口水,抬腰想將我的屁股挪離他。 可是剛一使力,腰部便傳來一陣酥軟。 連著幾天沒吃飽,還做了這么一場激烈運動,我沒力氣實在是理所應當。 于是我只能寄期望于黑衣人幫我收拾殘局,當然,這不太可能。 不僅不太可能,事實與我的期望正相反。 體內物什的熱度節節攀升,竟是恢復到了剛開始的飽滿狀態,他又生龍活虎地聳起腰來。 我只得被迫承受不想再接受的歡愉,在抗拒中淪陷地呻吟。 先疼后累,如果以后天天如此,我無論如何也要逃。 忘了大概做了幾次,因為中間我累昏過去了一會兒,等這一切苦難終于結束,我都快要神智不清。 迷糊中感覺到他將我帶出了地下室——所幸他是抱我出去而不是拖我出去,否則我認為我和那一具具尸體沒甚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