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暗巷(劇情/rou)
雜志封面的公布一般是需要提前預熱的,娛樂圈的一眾營銷號溜了一圈的餅才發現是個名不經傳的小模特,不對,現在應該叫新銳模特。 有雜志和天行做擔保,再加上設計師姜攜的加盟,銷量出乎意料的不錯。用姜攜的話來說,人人都是老色批,趙閻的臉往封面上一放,只要看見的人都會不由自主拿下一本。聽到這話的人反應不一,當事人趙閻面無表情,慶幸這世上自己的熟人少且消息閉塞,否則縱使他無畏無懼,也知道社死兩個字怎么寫。 另一位當事人葉與程心里贊同姜攜的話,面上卻裝怒讓他小心說話。姜攜無語,說,“你這個占有欲是要被拖去槍斃的程度好嗎?模特不讓人看,你不如把他藏進葉家的保險庫?!?/br> “要藏也是藏我的保險庫?!比~與程翻了個白眼,用手優雅地在脖子上橫了一下,威脅道,“布料稀少的設計師不是好設計師?!?/br> 姜攜屬實是嗆到了,抖著手指著葉與程,像是沒想到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你……” 眼神一掃,葉與程手邊的雜志就映入了眼簾,姜攜突然氣就順了,表示不愿和他計較,“你們到底吵完了沒?真分手還是在冷戰?”一個不放手,一個沒動靜,看的他一個外人心急。 從那天葉與程離開趙閻家算起,又是一個月過去了,葉氏總部和天行來回動蕩,連遠在他國的葉父都有所耳聞,特意打電話給葉與程詢問情況,這通電話之后葉與程的動作反而更大了。不僅如此,與葉氏有牽扯的各家同樣暗流涌動,據趙寶德說,這座城市叫的上名字的富二代最近都夾緊尾巴做人,生怕自家被殃及池魚。 姜攜自然是不懂的,也幸好趙閻沒問,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葉與程在做什么。想到這,姜攜好心多說了一句,“不管你怎么想,反正趙閻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可一句都沒提起你?!?/br> “趙閻這條件,你真不怕他被別人惦記?” 留下一句話,姜攜揮揮手走了。等辦公室恢復寂靜,葉與程和桌上的雜志相顧無言。造型是葉與程點了頭才讓趙閻上身的,可是葉與程咬牙,心說也沒人規定他不能后悔啊。 蜜金色的皮膚上用顏料勾勒抽出復雜的圖案,隱沒在布料之下,脖頸,心口,手腕,大動脈涌流的脆弱之處,像是鐐銬化作了另一種形式桎梏住這個成熟的男人。明明是古典的圖案,趙閻卻更像金黃的草原上奔馳的雄獅,強大又危險。 人們對與自己尚未達到的成熟和強大永遠是向往的。 第無數次順手打開趙閻的微信,上一條信息還停留在自己發的表情包上,趙閻只說不想見他,葉與程卻連一條消息也不敢發。 天黑了,城市的夜晚變得漸漸寒冷,純色的大衣像是剛從商場里拆下吊牌般的光鮮,主人卻毫不在乎,隨手搭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葉與程將車子停在距離高樓一條街道的距離,旁邊是一條小吃街,他已經連著三天光顧這條街上的一家麻辣燙了。 葉與程把襯衫袖子卷到了胳膊處準備吃飯,老板都記住他的臉了,熟練地替他燙著菜品。正是附近白領下班的點,座位差點沒搶上,葉與程放的辣椒有些多了,多喝了一罐冰啤酒,吃完的時候渾身都熱了起來。 他回車拿上大衣,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小吃街的后街衛生不太好,混著油漬和泔水的臭味,稍微走過一段就是周圍建筑的陰面,沒了路燈的巷子很黑,沒有人愿意路過,不遠處的喧囂聲像是和這里劃了一條楚河漢界。 男人的步伐很大,衣角隨著頻率簌簌起風,手中塑料袋里的瓶罐也撞擊著發出聲音。趙閻走的是超市側門,出門轉兩個彎就可以到家,以他的速度,大約五分鐘。 “嘩啦——” “嘭——” 一陣sao亂過后,塑料袋掉到了墻角,趙閻和對方糾纏著倒在小巷的墻上,碎了的墻皮嘩啦掉在了地上。一片漆黑,連月光都被高樓遮了徹底,他們僵持不下,趙閻幾乎捏斷了對方的手骨,他卻沒再用力,只是抽了抽鼻子,心想,好奇怪的味道。 “嗚……”手好疼,葉與程的額頭抵在趙閻肩上,想憋住自己的痛呼,腦海中全是鼻尖趙閻身上清爽的洗滌劑味。趙閻的手下意識松了一下,被抓住機會的人瞬間反制,整個人壓在了墻上。 葉與程的手使不上勁,就用整個人都重量去壓趙閻,貼得太近,這時候他和趙閻那一點的身高差就體現出來了,眼睛也適應了黑暗,連趙閻眨動的眼睫都看的清清楚楚。葉與程憋著氣想湊上去親他,幾乎都要碰上了又退開,說,“……隔壁有家麻辣燙很好吃,你要不要去試試?!?/br> 趙閻恍然,原來是飯味混著香水味,怪不得這么奇怪。他答非所問,眉心皺成一個小結,說,“別從背后撲,你可能會死?!?/br> 這倒是事實,葉與程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腫起來了,他把這只手垂下去,側著身子壓住趙閻,心里記住了,嘴上卻說,“袋子里的東西好像沒碎,一會兒記得拿?!?/br> 這下連月亮都好奇他們在做什么,跑出來掛著頭頂,月光微弱,勉強能看清臉。趙閻被一個大男人壓著難免胸悶,他也不急著甩開,反而以這個被壓制的姿勢繼續說話,“喝酒了?你硬了?!?/br> 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葉與程很懊惱,又管不住自己的jiba,“辣,喝了罐啤酒。不用管?!?/br> 葉與程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他,趙閻隱沒在黑暗中的半張臉似乎帶上了笑意,腿根處熨熱的觸感讓他也有些意動,不得不說,身體很誠實。 “為什么不管?”趙閻問他。 葉與程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一愣神,兩人的位置頃刻間又翻轉了。葉與程被撞的后背一疼,他卻沒空去管,急切地去追尋趙閻的目光,想從中探尋出什么?!澳恪 彼艘宦?。 西裝褲只拉開了拉鏈,趙閻的手冰涼,隔著內褲摸上熱烘烘的yinjing。褲子里的空間太狹窄,趙閻幾乎轉不開手,只是簡單的用掌心搓揉兩顆囊袋,指腹按壓著guitou,修剪過的指尖輕輕撥弄摳挖過敏感的鈴口,用溢出的涎水糊在手里上下擼動柱身。他的手勁有些大,海綿體又痛又爽,很快就堅持不住射了出來。 “嗯……嗯……”葉與程壓抑著自己的鼻音,射出來的時候心里一涼,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射了,頓時有些語無倫次地想要辯解,“我……趙閻……你勁太大,弄得我太舒服……” 趙閻是用手心接著jingye的,他把手拿出來,過多的jingye就順著手指往下滴,鼻尖充盈著一股腥臊的氣味兒。他沒有自己弄過嗎?趙閻挑眉,順手在葉與程的褲子上把手擦干凈。 葉與程還想說話,就見趙閻直起身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內褲卻沒動,對他說,“禮尚往來?!?/br> 往來什么?葉與程很快反應過來,他把趙閻往巷子深處拽了拽,然后蹲下來張嘴咬上他的內褲。趙閻的手瞬間抓住了他后腦勺的頭發,似乎沒想到他會直接動嘴。 葉與程在內褲鼓鼓囊囊的地方親了親,然后移到下方微微濕潤的布料處用舌尖向上頂,有一點腥味。趙閻的呻吟很熟悉,啞的沉的,像貼著耳蝸發出的,濕的也很快,葉與程稍微戳了兩下,口中的這塊布料就濕透了。 他沒有急著把內褲往下褪,反而隔著這一點可憐的布咬住了里面那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趙閻被咬的一激靈,下意識像往后退,被葉與程捏著屁股按了回來。 yinchun被嘬得嘖嘖作響,自己慢慢張開嘴好吐出更多的yin水,被葉與程盡數接了下來,一口一口咽進肚子里。趙閻雖然看不見,卻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多厚的臉皮頓時也招架不住,兩條大腿想要夾緊,卻不過是把葉與程夾得更近一步了。 陰蒂也冒了頭,和yinchun被葉與程全吃進嘴里,爽的只流水,葉與程接不過來,只好舍小求大,去舔xue道的內壁。內褲被直接頂進了逼xue里面,里面自發的越絞越緊,幾乎是要潮噴了。 葉與程想把他舔上高潮,頭發卻被趙閻拽了一下,他想換個姿勢。葉與程當然是滿足他,他把大衣鋪到地上,看到趙閻主動撩起衣服咬住下擺的時候配合得俯身上去親吻他的乳尖。 暗巷里浮動著yin穢的情欲,趙閻幾乎衣不蔽體,胸口的乳尖幾欲滴血,腫的厲害,內褲終于掛到了膝彎,葉與程吃著逼,在趙閻的小腿rou上抽動yinjing,姿勢不太順,上一發射出來的jingye積攢在趙閻的腿根處,情欲的氣味仿佛上了頭,葉與程的動作越發粗野,趙閻的呻吟聲也更大了。 “那有聲音嗎?” 巷口突然響起人聲,隨后就是越來越近的對話聲音,“是不是有人在叫?” “有股臭味誒……”另一個人說,“別去了吧,看著不干凈,說不定是老鼠?!?/br> “可是……”有人在猶豫,最后還是接受了,“好吧,我們走?!?/br> 黑暗里一片寂靜,半晌才有人低低的說話,“別怕,已經走了?!壁w閻太緊張了,逼口縮的太緊,夾得葉與程的舌頭生疼,等他放松下來,一股熱流隨即涌出來,竟是這樣潮噴了。 “還好嗎?”發xiele好幾次,冷風吹的人有些脫力,葉與程幫趙閻穿好褲子,自己將大衣撿起來,被趙閻拿了過去,他有些不明白,詢問似的看向趙閻,“怎么了?” 趙閻把大衣翻過來折好,說,“我洗完還你?!彼局鄙碜尤淌芰艘幌潞笱乃嵬?,然后去撿墻角的塑料袋,“小心著涼?!?/br> 襯衣的袖子落了下來,葉與程本來是把它翻上去,聞言 又放了下來,看著趙閻轉身離開,說,“我知道了?!?/br> 回到車上,葉與程把暖氣打開,趙閻的工作行程安排他早就熟記于心,下一次見面,過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