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吃醋(劇情/魚尾裙play)
隨著日歷上圈起的數字越來越接近,相關人員準備的節奏也陡然加快。時尚圈沒有雙休,盡管是周末,工作室的每一個人也都各司其職,在布料和樣衣間步履匆匆。作為主人的姜攜卻不見蹤影,讓卯著勁兒想大展身手的人沒了發揮的余地。 姜攜自然是在辦公室的,他正在為寄予厚望的趙閻開小灶,特意熬夜找了以往走秀的視頻資料放給趙閻學習。他們的關系意外的不算別扭,大概是因為兩個人都在某方面都著相似的純粹特質。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姜攜沒忍住開口問道,雖然從趙閻冷淡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走神的跡象,但姜攜總覺得趙閻的視線在不時的打漂,微妙的能察覺到對方煩躁的內心。 趙閻驚了一下,拽回飄忽的思緒看向姜攜,突然有些心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要說他一看到穿西裝的男人就忍不住想到葉與程嗎?這樣將對面同樣穿著休閑西裝的姜攜置于何地。 趙閻的沉默讓姜攜馬上脫口的話也停頓了一下,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小聲而快速的說,“……今天與……葉與程不會來的,他周末得回家里吃飯?!?/br> 我沒這個意思……趙閻張張嘴想辯解,奈何人老實,心里實在發虛,最后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不久前趙閻在葉與程別墅里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說,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一直到今天也沒有主動回過葉與程消息。期間姜攜一直帶著趙閻在忙大秀的事,忙綠中葉與程一直在兢兢業業地匯報自己的消息,打開兩人的聊天記錄,倒像是總裁的行程日記。 大約是放棄抵抗了,趙閻半是被迫半是縱容的維持現狀整頓了下來,福利院的婆婆問他的近況,趙閻也只是說一切都好,工作順利,讓她不要擔心。 “那個……趙閻,”姜攜突然有些扭捏地問趙閻,說,“你餓了嗎?要不我叫點吃的,我們聊聊?” 趙閻從沉思中驚醒,點頭答應趙閻的提議。 姜攜話到嘴邊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于是他努力找了一個話題,“你知道程哥他不經常來公司吧?” 趙閻一愣,誠實地搖頭,姜攜慢慢打開了話匣子,說,“嗯……怎么說呢,天行雖然是程哥一手帶起來的,但是上面還有葉氏的董事會看著,在那些老古董眼里,什么時尚娛樂都是上不了臺面的小打小鬧。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在總部處理葉氏別的事情,不太出現在公司的?!?/br> 他看著趙閻筆直的脊背,心想,所以說那次正巧遇見你、正巧你來、正巧我借辦公室,又正巧葉與程在公司,很難不說一句——命運啊。 趙閻不知道姜攜閃爍的目光代表什么,他垂下頭,意外地提問,“葉與程……一直都是這種性格嗎?” 姜攜沒想到他問這個,想了想回答,“你是見過小寶了吧?”看到趙閻點頭,才說,“他以前比小寶還虎?!?/br> 想起以前葉與程張狂的模樣,姜攜忍住笑,唯恐天下不亂地把葉與程以前的事都抖落出來。 “其實在我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里面,程哥不是最大的,但我為什么叫他哥呢?因為他確實一股大哥風范。小時候,嗯……大概十幾歲,那時候葉與程還挺干瘦的,雖然長得漂亮,但是脾氣那叫一個大,好聽點叫雷厲風行有勇有謀,其實就是喜怒無常莫名其妙?!?/br> “……偏偏他腦子好使嘴也甜,聽話的不聽話的都訓得服服帖帖,沒有人敢惹他,后來他家里把他扔出來自立更生,一是讓他收心,二是想讓他服眾,也就這兩年才像個人……小寶也是借他以前的東風?!?/br> 姜攜還要再說,發現趙閻不知什么時候微微前傾了身子,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他心念一轉,不著痕跡地轉了話風,從青年才俊的創業故事轉到俊美少爺的青澀情史—— 鑒于青澀這兩個字和葉與程上下兩輩子都著不了邊,姜攜十分有兄弟愛地把自己的情路換頭陳述。 希望能讓程哥從此過上幸??鞓返纳?。姜攜在心里祝愿著。 姜攜是這么想的,并且在閑談過后成功感知到趙閻態度的軟化。 可惜通常好事多磨,事與愿違。 短暫的午休過后,姜攜和趙閻一同來到工作室,這時候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完畢,開始進行以后一次的試衣。趙閻看見了幾個陌生的身影,從周圍的助理推測應該是同行的模特。他一邊聽著姜攜的嘮叨,一邊沉默地退到一側,在不阻礙他人的前提下以保證自己的行動自由。 “……這次你就是主題的核心靈魂,為了能最好的展現衣服,一定好合身,除此之外不要在意別的,要的就是你的生疏感?!?/br> 趙閻點頭算是答應下來,正好看見左手邊的一個體型纖薄的模特已經開始當眾換起衣服,對著的角度能看到對方凸起的肋骨和蒼白的皮膚。 對方像是感覺到了趙閻的視線,一邊整理袖口一邊抬頭禮貌性地點頭微笑了一下,趙閻看見他嘴角揚起的弧度感覺到不自在的違和,被身邊的姜攜戳了一下,聽到他微弱的解釋,“別看,別理,不是啥正經人?!?/br> 那人看趙閻連眼睛都沒抬一下,頓時面色一黑,又看到姜攜和趙閻的親密姿態,更是氣得手抖,又不敢發作,哼了一聲扭頭站到一邊去了。 工作人員一直在穿行忙碌著,趙閻也進了布簾開始換衣服。米言光著大腿等人來為他修改衣服,看到趙閻那圍的人明顯比他的多是氣不打一處來,左看右看突然眼睛一亮,他湊近站在墻角的人準備搭話,軟了嗓子問,“你是新來的工作人員嗎?你好,我是米言?!?/br> 戴著口罩的人聞言抬頭,放下衛衣的帽子,問,“米言?哪個言?” 米言看著男人漂亮的眉眼一愣,話都哆嗦了兩下,“言……就……就是諾言的言?!彼男乃奸_始活絡起來,不僅是因為男人的俊美優雅,還有他抬手時露出的腕表,如果他沒看錯,價值不菲。 “……嗯?!?/br> “你叫什么???以后還要一起共事,交個朋友吧!” 葉與程有些煩躁,終于撇了眼這個莫名其妙耽誤他看趙閻的人,頓時皺眉——姜攜什么眼光?公司什么時候招這種白斬雞了?像個面粉成精的。 米言得不到回答,一看這個有錢的帥哥也盯著趙閻的方向,頓時控制不住開始陰陽怪氣,“看趙閻呢?人家可是有主了……” 葉與程詫異,挑眉,“哦?” 視線轉到守在一邊的姜攜身上,葉與程眨眨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米言看他明白自己的意思,開始添油加醋地抹黑趙閻,他倒是不敢說姜攜,哪知道就是這樣才是被判了死刑。 趙閻掀開布簾抬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半裸的米言一邊說著話,一邊努力貼到男人的身上,神情羞澀,纖細的身姿在肩寬腿長的男人面前更顯嬌小。 葉與程注意到趙閻投過來的視線,點頭示意的時候還不忘和一邊的米言說些什么。 趙閻自然的移過了視線,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刻薄的笑意。葉與程……葉總……呵…… “嗯?不進去換?”姜攜看趙閻接過衣服后不僅沒進換衣間反而直接開始解扣子,下意識后背冒汗,想要制止趙閻。 趙閻動作不停,回答,“不用那么麻煩,節省時間?!?/br> “其實……其實不著急,”姜攜話都結巴了,心里大喊不可以,葉與程今天不知道明天也會知道,你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嗎?“要不……你還是……還是進去換吧?!?/br> 根本無人在意,趙閻的動作非常迅速,他脫下衣服再穿上新的不過短短兩分鐘的事情,已經足夠引起一陣小小的sao動。就連持續輸出酸言酸語的米言都沒控制住自己漂移的眼神。 趙閻光著腳都足足有187公分,寬肩窄腰長腿,且渾身肌rou分明線條流暢,每一寸都蘊含著強烈的力量感和蓬勃生機,他雖然不是主流審美的膚白貌美,但是沒有人可以抵擋一個巧克力奶油質感的俊朗男人,工作室冷白的光打在他的皮膚上,卻像閃爍著麥穗般的金子質感,離得近的人恍惚間覺得聞到了陽光般的男性荷爾蒙。 最有存在感的視線落在身上,趙閻當然知道是誰,他不著痕跡地朝葉與程的方向揚了揚下巴,露出鋒利像刀子般的下頜線,雖然很難解釋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但是看到葉與程徹底沒了習慣性掛在臉上的笑意,他只覺得通體舒暢。 葉與程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到心野里燎原的火焰熄滅,他才重新望向趙閻,在口罩的遮擋下憤憤咬緊了牙,無聲地說,“欠收拾?!?/br> “嗯?你要走了嗎?”米言正發著愣,看見身邊的人轉身想走,急忙叫住他,結果對方理都沒理,他望著葉與程的背影,莫名心里有些不安。 除了米言和趙閻沒人發現葉與程的離開,人走了,趙閻心里下意識一松,配合換衣的速度也漸漸加快。雖然之后姜攜一直像被馬蜂蟄了屁股坐立難安,趙閻也沒有在意,就他自己而言,當眾換衣服算不得什么,是最近遇見葉與程才多了些糾結,換成他以前在軍隊,男人不打赤膊才是異類。 在模特配合的情況下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助理開始收尾整理衣服,姜攜終于有空坐下來,捂著心臟直喘,趙閻看他一副心累的模樣也是于心不忍,好心告訴他,“剛剛葉與程來過了?!?/br> 姜攜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趙閻平淡的面色半天,才抖著嘴問,“你早知道了?” 趙閻點頭,就見姜攜失魂落魄的垂下頭,嘴里直念叨,“原是我傻……是我傻……jian夫……” 有些沒聽清,趙閻想解釋是他誤會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決定撒手旁觀,自己默默退了出去。 門口有熟悉的人影在等待,趙閻嘆氣,并不是很意外,老宋已經迎上來請他,“趙先生這邊請,老板在等你了?!甭肪€也十分熟悉,趙閻好奇的問了一句,“宋……師傅,葉與程明天有行程嗎?” 老宋頓了一下,答非所問,“我明天并不負責老板的出行?!边@是實話,明天他得去隨機choucha小趙少爺的懲罰情況。 趙閻站定在辦公室的門口,深吸一口氣,破天荒的有了想逃跑的沖動——挑釁過了頭,當然是后果自負。 空曠的辦公室并沒有葉與程的身影,趙閻環視四周后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開門后卻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吐出一口悠長的氣。 他被嚇到了。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玻璃展柜,葉與程正擼起袖子埋頭開箱,地上是一片的包裝垃圾。他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回頭給了趙閻一個燦爛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十分“魔鬼”,“寶貝你來了?看看我送你的禮物?!?/br> 趙閻又退了一步,他脖子幾乎能聽見“咔咔”的聲響,他看看葉與程,又看看那個禮物,不知道是葉與程瘋了還是他瘋了——“婚紗?” 接著話音的是葉與程羞澀的神情,他扭捏作態,小聲說,“寶貝這么想和我結婚嗎?可是這是禮服啦!想要婚紗可不能這么倉促……” 趙閻哪里在聽他的屁話,柜子里衣服上閃爍的鉆石光澤閃的他眼睛發酸,這件“禮服”足足有一人高,上半身抹胸幾乎透明,網紗上是重工的珍珠刺繡,無數顆品相一致的白色珍珠在金絲銀線的穿插下泛著波紋似的柔光,裙擺是優雅的魚尾,在玻璃人偶上緊緊包裹著,緞面上星河般的鉆石除了美麗還有令人眩暈的金錢光輝。 “……禮物?我穿?”趙閻口干舌燥,被如此直觀的財富沖擊下重點竟然沒落在葉與程拿女式禮服送他做禮物。 葉與程點頭,認真地回答,“雖然托朋友的面子才能買下來,但也沒有你想的那么珍貴的,就是圖它好看?!?/br> 趙閻頭更暈了,他甩了甩腦袋,被葉與程誤會是他不想穿,善解人意地說,“我穿也可以的,就是……嗯……”他很苦惱,說,“我們做的時候我幾把拿不出來誒,得把裙子剪一下……” “你別說話了,”趙閻繞過柜子坐到床上,按了按太陽xue,問葉與程,“……就這么生氣?要玩這種花樣?” 葉與程不笑了,他歪頭,問,“不是你在生氣嗎?嗯?” “我本來想過段時間再把衣服拿出來的,但是你生氣了啊,我們得好好做一次讓你消氣?!比~與程說著話開始癟嘴,他心里當然不是這么想的,只是話語上總想讓趙閻不自在,似乎生怕自己在趙閻面前失了主動權。 趙閻沉默了一會兒,問,“一定要做?不要浪費錢?!?/br> 葉與程聽出他的軟化,頓時就高興起來,“好好好,我聽你的,那你要脫光了在我面前穿,穿好讓我玩,我保證不弄壞衣服?!?/br> 聽明白葉與程的心里話,趙閻無奈嘆息,算是答應了。 脫衣服脫習慣了動作就很快,趙閻把自己剝得干干凈凈,沉睡的yinjing垂在腿間,遮住里面的風景,路過葉與程去拿裙子的時候被眼熱的葉與程拍了一記屁股,刺痛過后的火熱讓趙閻一下子敏感起來,足夠成熟的rou體已經開始準備著,接受yinjing的入侵。 魚尾裙雖然看起來非常貼身,但恰恰相反,它完美的符合著趙閻的尺寸,幾乎不費什么力氣就穿了進去。只是當裙子上了身,絲滑又無處不在的包裹感更加劇了趙閻皮膚上敏銳的觸覺,下腹微微的凸起難以遮掩。 葉與程光是看著就能直接射出來,他完全不敢眨眼,眼前的美景能讓任何一個人感到恍惚—— 抹胸包裹住碩大的胸肌,被網紗質感摩擦到立起的粉色rutou隱約可見,上半身裸露極多,將充滿男性意味的臂膀暴露在空氣中,腰線的位置驟然縮緊,豐滿的臀部又撐得極開,兩條長腿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將完美的腿部曲線呈現出來,魚尾特有的質感和優雅讓趙閻仿佛真的成為了一條上岸的美人魚。趙閻微微低頭,側身去拉身后的拉鏈,扭轉的背脊和筋rou讓人眼前發昏。 是男人,也是女人。 葉與程知道魚尾下有著柔嫩至極的器官,也有著最能代表女性的zigong。他牽著趙閻來到了床前,行動不便的人意外的變得脆弱了,趙閻沒站穩,摔在葉與程的腿邊。 他深色的皮膚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泛上了薄紅,在珍珠和鉆石的交相輝映下顯露出獨特的皮rou光澤,葉與程抖著手猴急地解開褲子,他挺起下身,哄著趙閻,“幫我舔舔,好不好,寶貝兒……” 都到這個份上了,趙閻也無法拒絕。他的動作還是很生疏,張嘴含進葉與程的yinjing之后只知道用舌頭小范圍的舔舐,他捧著兩顆圓潤的卵蛋在手里細細的摩挲,蜷曲的陰毛刺在臉上也顧不上了,因為含不住的前列腺液混著口水不停在滴落。 “唔……嗯……”趙閻從喉間發出含混的聲音,魚尾裙束縛住他下身的動作,在葉與程越發狂亂的抽送中只能被迫用上身迎接蠻橫的沖撞。葉與程這次沒有刻意控制,痛快地達到頂峰,他抽出yinjing快速打了兩下,然后盡數射在了趙閻的臉上。 趙閻猝不及防被射了一臉,沒忍住咳嗽起來,臉上滑落的白濁滴在鎖骨上,和胸口的白珍珠相得益彰?!澳恪 壁w閻話沒說完就被拽起來扔到了床上,他無法活動,只是下意識向后縮了縮。 葉與程把趙閻胸口上裹著奶子的布料向下扯了扯,一對深色的豐碩胸肌頓時彈跳了出來,葉與程的jiba正好甩在挺立的奶尖上,把趙閻抽出一聲高昂的呻吟。 說好了讓他玩,葉與程自然不會客氣。趙閻的胸肌雖然發達,但比起女性胸部的柔軟還是差了一點,但是足夠柔韌,葉與程挺著roubang在乳溝里摩擦,不時掐著奶子向中間靠攏,讓奶尖能夠蹭到柱身,從未體會過的觸感讓兩個人都爽出呻吟。 等到葉與程再次射在趙閻的奶子上,裙子的上半身已經不堪重負幾近解體,奈何趙閻也爽的腦袋發暈,滿腦子只有葉與程的jiba,根本想不到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