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三位公子相聚
既然三爺都發了話,魏之校也不再推脫,他跪地磕了個頭:“謝三爺賞?!?/br> 磕完他抬起頭試探的問“二爺什么時候得罪您了?還專門送這些玩意兒來賠罪?!?/br> 問完他就有些后悔,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三爺翹起的嘴角垂下了,看來人確實容易得意忘形,他連忙賠罪:“奴逾越了?!?/br> 幸好三爺并沒有遷怒他,只是冷哼了一聲:“他想讓爺給你們迎位主母回來?!?/br> 聞言魏之校心里猛地一咯噔,像他們這種侍奴往好聽里說相當于古代大家族的妾,雖然本質上比妾還不如。 然而就跟沒有哪家的小妾希望當家的娶位主母回來一樣,他們也是沒人希望三爺迎回來一位處處壓他們一頭的主母進陸宅的。 不過心里這樣想,沒哪個傻子會表現出來,魏之校笑著調侃:“三爺也確實到該娶親的年齡了,二爺也是為您好?!?/br> 當然這完全就是一句場面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陸家三個少爺都偏好男風,這從他們留在自己身邊的侍奴都是男人就可以看出來。 為此陸老夫人可謂是cao碎了心,大爺他管不住,三爺又是她老來得子的心頭rou,只好對著二爺一人施壓。 想必二爺是被逼迫的受不了了,才將這個傳宗接代的任務推給了三爺。 不過三爺剛成年時就獨自南下打拼,雖然跟本家的關系仍然親厚,也沒有拒絕本家送來的各種侍奴,逢年過節的還會回本家一趟,但是手下的各種產業和勢力卻完全跟本家沒有交集。老夫人即使不是因為疼愛,也實在管不了他。是以二爺居然另辟蹊徑,擅自為他挑選了一枚親事,布了一個‘相親局’,想當然的不僅沒成功,還將三爺惹惱了,這才想法設法的送些‘禮物’來賠罪。 陸封坐起身捏了捏奴隸的臉,魏之校臉部輪廓明顯,線條偏鋒利,經常給人高冷難接近的印象,是以他偶爾喜歡蹂躪奴隸冰山臉:“是嗎?那你喜歡什么樣的主母?” 魏之校被他捏的臉上多了好幾道紅印,他斟酌了句無措的回答:“只要是三爺喜歡的奴都會敬愛的?!?/br> 陸封松開他,道了聲:“無趣”就讓他滾。 魏之校規規矩矩的磕頭:“奴告退”,爬到門口時他重新穿上黑色的羽絨服,又將矮柜上的金絲眼鏡戴在鼻梁上,方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在溫暖的室內待久了,甫一出來還有些冷,他搓了搓手,朝侍奴樓走去。 三爺的侍奴有很多,不管伺候沒伺候過三爺那些侍奴都集中在前院住著,只有被抬做了公子的侍奴才有資格住在后院的侍奴樓里。 剛打開大門就見容貌艷麗的少年正躺在沙發上吃提子,魏之校輕笑:“戚美人看起來挺悠閑?!?/br> 見到門口穿著西裝的青年,戚茗眼前一亮:“魏哥終于回來了,好久沒見你了?!?/br> 跟戚茗這位無業游民不一樣,其他幾位公子都有自己的工作,其中又屬魏之校這位總裁最忙,最長的一次連續三四個月都沒有出現在陸宅過。 魏之校再次將羽絨服脫掉,這次連西裝外套也脫了,他扯了扯領口往衛生間走:“三爺跟你都說好久沒見,看來我離開的時間確實有點長?!?/br> 進了衛生間,魏之校拉開拉鏈準備放水,忽視掉一邊張著嘴的廁奴,淡黃色的尿液射進了白色的馬桶里。 洗完手出來,正好碰見下樓的風辰,見他穿戴妥當似乎要出門,魏之校挑眉:“辰公子要出去?三爺剛還跟我夸了你口技好呢?!?/br> 聞言風辰步子一頓,他扭頭笑笑:“突然想打球,約了人過一把癮,魏哥要去嗎?” 魏之校搖頭:“我今天到現在一口飯沒吃呢,都快餓暈了,就不湊這個熱鬧了?!?/br> 風辰點了點頭就出去了,見他出去戚茗捏著提子陰陽怪氣:“也不知道他健身個什么勁,練得胸口硬邦邦的三爺會喜歡?也不怪他今早被三爺趕出去?!?/br> 魏之校往食堂走的步子一頓:“他今早惹惱三爺了?” “可不是嘛,還連累的我也被三爺遷怒,到現在嘴里還疼著呢?!逼蒈嬷夷橆a抱怨。 魏之校略微思考了下,丹鳳眼危險瞇起,他語氣溫和的道了句:“疼還不少吃點提子?!本蜕蠘侨チ耸程?。 因為侍奴們上下兩張口都隨時為三爺的大jiba準備著,是以飯食十分輕淡,無辣無糖無醋無鹽。 雖然公子們不用跟其他侍奴一樣趴著吃流食,這一個月來吃慣了山珍海味的魏之校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可真不是人能吃的東西。 隨便塞了幾口,確保自己餓不死,他捧著暖壺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