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當面被荊條抽打屁股求饒擰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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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竟敢打我的幺女!” 老財主活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個女兒,捧在手心里還怕化了的,昨夜竟被三兒子打得屁滾尿流,如今還躺在床上歇著。 “敏兒既然喜歡你,你依著她便是!” 老財主怒不可遏,情緒沖昏了理智的頭腦。 男人抿著嘴,心里的委屈根本說不出口,硬朗溫和的臉上一片無奈。 該怎么告訴爹爹,四妹不僅僅是把他當哥哥,更把他當做了丈夫,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感。 只怕這話說出來,會損傷了meimei的閨譽。 “如今當著你眾多哥哥嫂嫂的面,也讓你弟弟和媳婦瞅瞅,你犯了錯是怎么被我教訓的!” 老財主拍拍桌子,站了起來。 一根尖銳的荊條被下人呈了上來。 老財主握住荊條的柄,命令三兒子跪下,將衣服都褪去。 男人罕見地猶豫了。 “爹爹,此處還有些妻室,我,,,,” 男人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講。 難道說勞煩爹爹到內室去打我? 或者讓女人們都離開? 怎么說都不合適。 老財主冷笑,“果然是讀了幾年書,竟連你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當初你小的時候,還不是被你兩個哥哥嫂嫂輪流打來打去,怎么長大了,反而羞起來了?”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老三抿住嘴吧,眼底一片決然,慢慢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由于常年躲在書房里看書的緣故,男人并無兩位哥哥一樣健壯的身軀。 說得不客氣一點,也只是比女人強了些。 外面還是五更天,不若平日里溫暖,書生露出白皙的肌rou,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老三媳婦眼淚成串兒似的掉,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擰爛了。 男人的身上還印著些還未褪去的吸吮出來的紅痕,讓圍觀的婦人們都羞紅了臉。 “大哥,三哥身上是什么???” 五弟天真的稚語,讓男人幾乎抬不起頭。 老財主可不管這些。 “給本老爺撅起屁股來!” 男人無奈,只好背沖著眾人,撅起了臀部。 那荊條是特制的,上面布滿軟刺,抽人一下,雖說死不了人,也滲不出血,卻刮得人一片紅,腫印幾天都消不下去,麻癢感半月都消不下去。 “呼!” 老財主雖說年老,身子骨仍強健得很。 一鞭下來,都帶起了風聲。 男人低頭悶哼一聲,臀上立即腫起了一條長長的蚯蚓爬過似的紅痕。紅痕貫穿左右兩瓣臀,看著慘淡極了。 老財主仍不解氣,望著抿嘴不求繞的三兒子,更是越看越不順眼,“老三媳婦,過來壓著你男人?!?/br> 他就是要讓他的三兒子難堪! 女人只好顫顫巍巍走來,將雙手按在男人肩膀處,將其壓地更低,后面的屁股撅的更高。 一股股涼風襲來,男人后門涼颼颼的,不禁縮了縮屁眼。 “好??!還敢動!” 老財主將荊條再一次甩下去,不停地抽打起來男人的臀部。 “唔,,??!,,啊哈??!唔。。。?!?/br> 饒是男人自制力極好,卻仍憋不住,發出一聲聲輕喘。 他跪在地上,劇烈地呼吸著,身體隨之起伏。 男人臀上滿是橫七豎八的紅色鞭痕,看著十分可憐。 更奇異地是,男人的性器也半硬了。 老財主走到男人正后方,望著男人正一縮一縮的褐色屁股眼兒,還有成倒“心型”狀的沉甸甸睪丸,翹立起來的粉色長雞吧,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我叫你氣老子!” 這一鞭下去,整整打在男人的臀縫中。 小刺劃過男人脆弱的私處,又無情地劃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聽見男人一聲慘叫,臀縫迅速變成了腫脹的嫣紅的,屁眼兒也腫成了一個艷紅的rou圈。 沒過多久,男人再也堅持不住了,無力地倒在地上,渾身出了一層濕淋淋的汗水,大口地喘息著。 男人終于拋棄了早已喪失的尊嚴。 “我再也不敢欺負敏兒了?!?/br> 柔弱的書生扭過頭,頂著紅腫的屁股,低聲向父親道歉。 身后,一眾下人和哥嫂都默默注視著他。 老財主望著三兒子的慘狀,心里也泛起了一絲憐憫。 “你打敏兒用的竹棍呢?” 老三媳婦抽噎著回答,“相公把他放在屋內的桌上了?!?/br> 老財主命人趕緊去取來。 “我不打你了,只消你用屁股夾著那竹棍,爬到敏兒窗前,給她道個歉罷了?!?/br> 書生沉悶著不做聲,只從嗓子眼里發出一個“好”字。 就這樣,眾人瞅著渾身赤裸的書生撅著腚,股縫里夾著一根粗粗的竹棍,跪著爬向了敏兒的床邊。 男人夾緊大腿和屁股,唯恐竹棍掉出來。 可那竹棍表面光滑油亮地很,未等男人夾著爬了幾步,就從臀縫滑落了半截兒。 小不忍則亂大謀。 男人額角冒了層細密的汗珠,他扶住身后的竹棍,又往上提了提,沒想到那竹棍的另一端竟戳進了男人紅腫的屁股眼兒里。 書生低叫一聲,無力地趴在了地上。 身前的乳珠和地面上粗糲的石子摩擦起來,又惹得他叫痛。 一不做二不休,離四妹的屋子還有一大段距離,若是一直夾著,不知道還要走多長時間,索性插進屁股里,走快些,也可少受些折磨。 男人又將竹棍往體內戳進去了半截,實在是含不進去了。 xue眼里麻癢著,不斷的泌出水兒來。 把那竹棍染的水光油亮。 可男人想錯了。將竹棍插進去,反而更加難受。 男人每走一步,那竹棍的尖端就在男人的腸壁上一陣戳弄,直叫男人渾身發抖,爽地翻了白眼。 老財主等得不耐煩了,叫了一個下人過來。 “你去抵著那竹棍,叫老三爬快些?!?/br> 下人平時被這些地主們壓榨慣了,如今得了個報復的機會,連忙跑到書生身后,一手托著書生柔軟渾圓的屁股,一手恨不得將仍露出半截的竹棍全插進xue里,狠狠地往里按了進去。 只聽見書生一聲慘叫,大半個竹棍都被書生吞了進去。 其實竹棍也沒有多長,只是男人畢竟后xue不是承歡之地,一時根本接受不了這粗糲的竹棍。 下人趁身后的眾人不注意,拿著竹棍在男人屁股里抽插起來,仿佛底下這男人的生死,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還不快點!省得老爺催你!” 書生爽地頭皮發麻,口水從嘴角滴到了地上。 他身前的雞兒翹地高高的,卻無人撫慰。 等快走了一刻鐘,男人終于到了敏兒床邊。 敏兒一睜眼,就看見了跪在她床邊的三哥。 “哥哥,,,” 她委屈地喚了聲三哥,抬頭看見了三哥身后氣沖沖的爹爹。 “你哥哥已知道錯了,要罰要賞,也隨你便?!?/br> 四妹仍不知錯,還因為父親的偏袒顯得得意洋洋。 她看見三哥腫得老高的屁股,和里面插著的一根竹棍,心里心疼得不得了。 可望見一旁哭泣的三嫂,心里又被嫉妒占領了。 敏兒努力擠出一個笑,“你們都出去吧,讓我和哥哥聊聊?!?/br> 等屋里都沒人了,敏兒才好好端詳起三哥的裸體。 三哥應該是爬過來的,手掌和膝蓋都泛著紅,屁股想必是又被爹爹打爛了,昨晚打她的那根竹棍,也塞進了三哥的屁股里。 她往上看,看見了三哥雪白的胸膛,突然想到一個解氣的法子。 “哥哥,你湊上前些?!?/br> 三哥不明所以地靠近了她。 敏兒伸出手臂,兩只手分別罩住三哥兩邊的奶子,使出吃奶的勁兒擰了起來。 “啊啊啊啊?。?!敏兒,,,求你了,別,,,,唔嗯,啊啊啊啊?。?!” 男人想要掙扎,又恐怕爹爹的毒打,只好默默承受著,嘴里發出高昂的痛吟。 敏兒對那雪白的乳rou又擰又捏,兩個嫣紅的乳尖被她含進嘴里,如同吮奶一樣使勁嘬著,不時地還羞辱著三哥。 “哥哥,不知道現在是你的奶子大,還是我嫂子的奶子大了?!?/br> 敏兒蹂躪著手里的乳rou,雪白的乳rou已經變得紅通通的,鼓起一個yin蕩的弧度,她又拿尖尖的指甲將乳尖掐的紅腫充血,脹成了花生米大小,宛若女人的乳。 男人低聲嗚咽著,終于后悔打了四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