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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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丁八聞言怔了怔,隨后輕微地點了點頭。顧恣蓮沒料到他竟如此坦蕩,一時覺得好笑,不由得玩心大起,蹲下伸手摸向丁八的褲頭。 “少爺……別摸了……”丁八感受著顧恣蓮的挑逗,爽得差點咬到舌頭。 顧恣蓮一言不發,邊摸著邊觀察丁八的神情,見他低喘連連,眉間緊鎖,一滴細汗順著額邊卷曲的碎發滑下,眼中迷惘又癡情。 顧恣蓮心里暗道別被這丁八騙了,尋常人哪會對認識不久的人如此執著?說來他也不信丁八接近自己別無所求,但自己使喚他、破了他的身,這人還是不曾對自己有半分憎怨。這孽緣究竟怎么結的?顧恣蓮不愿去細想,他只想回到正軌,那時丁八尚未被他救回,他也未因為丁八而與陳明理起了矛盾。 但當他真的習慣了丁八,心里又難免有些不舍,因為這人像是聽話,像是內心只有他。 “唔……??!” 顧恣蓮手心一陣濕滑,沒想到丁八前頭那么不禁玩,一下子就射了。他將手從丁八褻褲里抽出來,把陽精抹在人家衣擺上。 “怕是遇到個女人,你也支撐不了多久吧?!鳖欗徴{笑道,兀自穿上了掛在琉璃屏風上的內裳,“你的傷還未好全,等好了自個兒再爬到床上來?!?/br> “是……”丁八回神,小聲應到。他前頭爽是爽了,顧恣蓮的五指微涼,手上的薄繭滑過淺壑時的舒服難以言述,但陽根越是被照顧得當,底下的雌xue便越是難耐,yin液都打濕了褲襠,也不見顧恣蓮有撫弄一下那處的意思。 “少爺愈發的壞心了?!倍“溯p聲嘆到。 這一夜顧恣蓮也沒再如何折磨他,早早地歇息了。丁八自然不可能再和顧恣蓮同擠一窩,便依照顧恣蓮的吩咐隨意挑了一間離顧恣蓮近的地方。興許是人生地不熟,這一夜總是睡不安穩。 不同于南方的天氣,這越往北,濕氣便越是淡些。夜色深重,月朗星稀,偶爾幾聲蟲鳴吵不醒人。 丁八似是又夢回到了在客棧的那日,四周靜得惹人心慌。他獨自躺在榻上,只覺得如何也難入眠,于是側身從榻上坐起,卻不想見到了從窗口映射到地上的人影。 丁八頓時清醒了起來,扭頭一看,便見到一身著黑衣的夜行客筆挺地站在窗前,手握劍柄,利劍伺機而出。 “竟是你?”夜行客并未蒙面,神色在背光處隱約可見,丁八耳目聰明,將他眉目間的驚訝與憤恨盡收眼底。 “唰!” 利劍飛出劍鞘,锃亮的劍身反射出一道狹長的寒光。丁八皺了皺眉,只手撐著木板發力扭身,憑著本能踉踉蹌蹌地躲開了夜行客的第一劍,最終狼狽地跪在榻邊。 “你這武功,看來還是廢了?!币剐锌兔嫔虾翢o波瀾,一劍刺向丁八腹部,“你可還記得我?”說著,轉動手腕,帶著劍刃攪動血rou。 丁八死咬著下唇,額前冷汗濕透,當他以為自己將要在此刻交代之時,夜行客抽出劍刃,后退幾步。 “我欠你的,今日算是還了?!闭f罷,跳窗而去,融入了深色。 丁八想不起自己究竟從何處惹到了這位,但腹部尖銳的痛提醒這他這人絕無可能是個善茬。他一時失血,腦袋也有些不清醒,隱隱聽見顧恣蓮的呼喚。 “都日上竿頭了還不起來!”顧恣蓮抽出丁八的被褥,狠狠地仍在一旁,“麻利點兒收拾,隨我出去一趟!” 前些日子丁八養傷,偏僻的地方條件不大好,藥材都是最尋常的,傷好得也慢,便時?;杳?。顧恣蓮見他這樣,也沒刻意喊人起來服侍自己,久了便也丟了早起的習慣。 顧恣蓮今天這一出不為別的,只是單純想給丁八找些事做。他一早不見丁八候在門外,心里也有些窩火,待用完早飯也不見有人,便氣沖沖地跑到丁八房內揪人起來。 陳明理購置的宅子雖說小了點,但勝在方便,從這里到司河所也近,步行一會兒就到了。丁八跟在顧恣蓮后邊,引了不少街坊百姓側目。 方淮在桌案前等得無聊,隨手取了本閑書來翻。他聽見有兩人的腳步聲,速速將書藏起,整理了一番形容。 “大人?!狈交闯欗徆Ь吹?,他見后頭跟了個丁八,笑容一僵,還是朝人拱了拱手。 “不必客套。昨日談及修建泊港,今日可有著落了?” 方淮有些被驚嚇到,急急忙忙止了話頭,眼一直往丁八身上瞟,“這……” “無須擔心,他聽不懂?!?/br> “……還是謹慎點為好?!狈交吹皖^,再次朝著顧恣蓮拱了拱手。 丁八于是被趕出房外了,他也不惱,知道顧恣蓮與方淮商議的事是自己聽不得的,如若知道了,那才叫不好。 近日思緒混亂,留他一人在屋外獨守,剛好可以整理整理。 昨日闖入他夢的夜行客應當是認識的,雖說要殺自己可也手下留了情,這其中的原因怕是要問自己才對。 丁八微微垂下眼,雙目盯著遠處的矮樹叢,些許焦慮地將左手背在身后,踩著青石板的紋路來回踱了幾步。 這動作,看上去是與他這人不符的氣定神閑。腰桿筆挺,脊背寬厚,面上的冷戾與異族五官相襯,全然不復在顧恣蓮面前的癡傻。 丁八本人并未覺察,只是這動作做起來一氣呵成,仿佛這就是一種習慣。 若說他記起了多少,只能說并不多。丁八只隱隱猜出自己的身份并不光彩,麻煩定是惹了一大堆,但若談到為何對顧恣蓮如此執著,他便像老舊的齒輪一樣,腦子卡頓,眼前只有顧恣蓮那張漂亮非常的臉了。 他對顧恣蓮的感情還很模糊,但絕對不是只戀慕那張臉。丁八在見到顧恣蓮的那一刻,便認定他是個善良可信之人。 興許這大概就是世人說的“一見如故”吧,丁八暗暗道。丁八想留在顧恣蓮身邊,可自己想起的東西越多,便越是后怕,怕顧恣蓮因此受牽連,也怕他嫌惡自己的身世。 來不及等他鉆牛角尖,房門便被推開了,顧恣蓮頭頂陽光,滿面春風,手里攥著一個繡紋布袋。 “方才敲詐了那小人一筆,走,爺帶你去吃好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