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命中注定h
窗外蟲鳥的鳴叫把周祁白從睡夢中叫醒,周祁白費力睜開雙眼,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漏下,給昏暗的房間增添了一抹亮色。 周祁白坐起來,一室靜謐,只有空調在兢兢業業地發出低低的風聲。 春夢了無痕,要不是凌亂的床單和垃圾桶里打結的安全套昭示著昨晚的yin靡情事,他幾乎要以為那是自己做的春夢了。 周祁白站在昨晚的酒吧外抽煙,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煙頭,緩緩吸了一口,爾后又長長吐出來,這動作配上他那張硬朗的臉,可稱得上是風流瀟灑。 他感受著這遲來的事后煙,回味著昨晚的激情。 最后,周祁白把煙頭踩滅,頭也不回地上了車,踩著油門匯入了車流。 周祁白現今25歲,大學畢業后聽從父母的建議回了家鄉,考了公務員,過上了大多數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回到家,他熟練地給自己煮了碗面當早餐,邊看著小視頻邊吃。 周祁白在領了工資后就租了個一房一廳,典型的單身漢房型。房子靠近市中心,所以有點老舊,但周祁白不在意,反正房租也便宜,他更喜歡這種無人干涉的生活。 只是到了晚上,他總會想起那天晚上落滿了燈光的眼睛,到了最后被他欺負得紅彤彤的,還有一個肖憶苦的名字,憶苦思甜,現在不就是甜絲絲的嗎。 周祁白覺得,萍水相逢的都只是過客,其大多數一輩子都沒可能再見。 可是他忘了,還有命中注定這一說法。 當某天周祁白打開門,發現對面打開門的是無數次出現在夢里的臉時,那四個字便牢牢占據了他的內心。 “嗨,原來你也住這里?!?/br> 先打招呼的反而是肖憶苦,他神態自若得仿佛從未和他滾過同一張床。 “真巧,沒想到我們還是鄰居?!?/br> 該說不愧是社會人,周祁白僅是怔愣了一瞬便回過神來,也假惺惺地客套起來。 肖憶苦摁下電梯,隨口道:“上班?” “社畜不都是得早起上班嗎,哈哈。你起的也挺早?!?/br> 電梯里陷入了一片寂靜,周祁白不禁暗暗埋怨起自己的笨嘴拙舌來,要是自己能舌燦蓮花,一定能哄得對方喜笑顏開。 直到走出電梯,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周祁白本想問問肖憶苦身體怎樣了,還有沒有不舒服,在舌尖上滾了幾遭,卻始終問不出口。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最近單位里有人來檢查,于是加班加點忙到現在,已經9點多了。周祁白把車停進自家車位,剛下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肖憶苦這次穿著隨意多了,一身休閑,拎著一大袋東西往樓里走,看樣子還挺重。 周祁白剛想過去打個招呼,就見袋子突然破裂,掉出幾個罐頭,有一個還滾落到周祁白腳邊。周祁白撿起一看,是啤酒罐。 “喝太多酒傷身?!?/br> 周祁白把撿到的啤酒遞給肖憶苦,苦口婆心地勸到。 肖憶苦接過,道了聲謝。 “這些太重了,我幫你拿著吧?!?/br> 周祁白抱著啤酒,示意肖憶苦摁電梯。 肖憶苦訝異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默許了他這一行為。 周祁白將啤酒放到肖憶苦的客廳桌上,便要起身告辭,肖憶苦卻一把抓住周祁白的手臂,說:“一起喝一點吧?!?/br> 這可不就是剛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嗎,周祁白不客氣地坐下了,趁著肖憶苦擺放東西的間隙,他快速瀏覽了客廳,窗明幾凈,干凈整潔,嗯,是一個人生活的樣子。 肖憶苦把啤酒整齊擺在桌上,開了一瓶遞給周祁白,然后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今天我升職了,還有,今天我生日?!闭f完眼巴巴地看著周祁白,這個樣子讓他想起了家里那6歲的侄子,每當求夸獎也是用這樣一副神情看著他。 真可愛。周祁白想,他完全不覺得可愛用來形容一個成年男性有何不妥,只是打心眼里這么覺得。 “恭喜啊,生日快樂?!?/br> “謝謝?!?/br> “對了,你在哪工作的?” “銀行?!?/br> “那不錯呀,鐵飯碗,以后不用擔心了?!?/br> 肖憶苦微微一笑,說:“你呢?” “國土局?!?/br> 就這樣,兩人從天南侃到地北,意外地發現二人有很多共同話題,周祁白借著酒勁,終于還是問了出來:“那天以后,你身體還好嗎?” 那天指的是哪天二人都心知肚明,氣氛陡然曖昧起來。 “還好?!毙浛嘁崎_目光答到。 在周祁白看來,肖憶苦羞澀的表情擊中了他的心臟,可能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肖憶苦的臉頰呈現出一種清透的粉色,那雙桃花眼盛滿了欲說還休,嘴唇緊緊抿著,讓人不自覺想舔開。 周祁白仿佛被蠱惑了,越靠越近,目光落到那張薄唇上,就這么親了下去。 肖憶苦驚住了,竟任由周祁白扣開齒關長驅直入?!〗K于回過神來,把手搭在周祁白肩膀上,想使勁推開。 周祁白卻一手抓著他的兩只手腕,交疊著按在肖憶苦頭頂,把他的舌頭吸到自己嘴里,舔弄著,共舞著,不停地發出嘖嘖的吸吮聲,有多余的口水沿著二人的嘴角流下,肖憶苦很快便在這樣的逗弄中軟了身體,任周祁白予取予求。 周祁白終于放開肖憶苦,身下的人雙眼噙淚,雙頰酡紅,像極了民間怪談中勾魂攝魄的妖精。 來的突然,什么都沒準備,周祁白也不想麻煩,于是直接解開了兩人的褲子,掏出了兩人的yinjing,讓它倆來了個親密接觸。 周祁白用自己的那根roubang摩擦著對方的,不斷地挺動著腰肢,guitou流出的清液聚在一處,分不清誰是誰的。 這種感覺很奇妙,二人的性器官互相觸碰著,密不可分,能感覺到對方的硬度和熱度。 “啊~哈……啊、啊、哈~” 周祁白把肖憶苦的手抓下來,圈住二人的yinjing,同時用自己的手包住肖憶苦的手,帶著他上下taonong。 “??!別,太快了,啊~慢點” 兩人一同達到頂點,暢快地射了出來,jingye沾滿了兩人的手,還有一些射在了肖憶苦身上,nongnong的麝香味蔓延開來。 周祁白帶著肖憶苦的手緩緩動作延長快感,“哈~哈、哈”兩人喘息著,注視著彼此的眼睛,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充盈著彼此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