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這才叫吻
書迷正在閱讀:紅白玫瑰、穿件衣服吧你、悵捻余溫、吃個甜車吧、雇主居然要我對他做這種事?!、青云山上、一萼紅、烈火燎原(骨科強制愛)、我把上司壓在身下、夜的第七章
姜曉拿了個抱枕,小心翼翼地將陳卓鈺枕在自己腿上的頭托著,把抱枕移到了下面,自己再挪出來。整個過程小心地仿佛不帶一絲聲音。 時間不過才過兩個多小時。 陳卓鈺依舊睡得沉穩。 姜曉墊著腳出了房間,帶上門,他才松了一口氣。下樓到廚房拿了袋魚糧,踩著居家拖鞋,從后門來到的庭院。 晚上八點多,天已經黑了。 李管家讓人準備了飯菜,在廚房溫著,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庭院的燈開著,姜曉走到魚池邊上,坐在那里,打開魚飼料,一下接一下地扔著喂。 那水里的錦鯉全都游了過來,慢吞吞的,進食的動作也不著急,卻也張著嘴,等著姜曉投食。 姜曉的那是眼眸,印著水面,劃出力道水波,面色平穩,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夏天的夜里也熱,C城更不用說了,空氣中都冒著一股熱氣,蒸得人有些發蒙。 姜曉一坐就坐了一個多小時,手里的那包魚食早就喂完了,面前的水底下,卻也圍著幾條錦鯉,來回游得極其緩慢。 姜曉盯著水面,仿佛靜止了一樣,忽而他又托著下巴,幽幽地長嘆一聲,最后才站起來拍拍衣服,往別墅里面走。 姜曉回到二樓,陳卓鈺還在睡。 姜曉走到陳卓鈺面前,坐在地毯上,兩腳彎曲起來,兩手抱著腳,下巴壓在膝蓋上,眼睛看著陳卓鈺的睡容。 這兩三年來,陳卓鈺回來半腰別墅的時間基本都差不多,有時候一兩個月一次,最長的時候差不多四個月,停留三四天,就像出差一樣。 姜曉有時候覺得,自己這個“情人”當得其實還算不錯,起碼在陳卓鈺一個信息告訴自己要回來的時候,他總算比對方提前到來。而陳卓鈺的飛機,從來都不準時。只不過這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陳卓鈺早到了。 而自己,雖然談不上遲到,但姜曉有一種自己遲到的感覺。 他們兩個,從不互相干涉,在一起的時候,自己跟著陳卓鈺也去過不少地方,參加過不少的聚會。在少見的一些生意來往的人當中,早已經心知肚明自己和陳卓鈺之間的關系,只是表面不說明罷了。 只不過這樣又說明什么?什么都說明不了,陳卓鈺的時間自己不懂,也不太想多去研究。而當初的約定,自己在想,陳卓鈺到底什么時候會膩了自己而結束如今這種關系? 答案是沒有! 不過如今這般,若是讓姜曉選擇,親人和陳卓鈺,自己當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親人的重要性,現在的陳卓鈺他比不了。 姜曉無聲笑得有些難看,到底有些苦澀,但也是最好的選擇,對誰都是一種釋然。他很感謝陳卓鈺這兩三年的照顧,既然他說不出口,那么就讓自己來當這個惡人吧。 姜曉原本慢慢滑下嘴唇,鼻子,就剩下一雙眼睛盯著陳卓鈺。片刻之后,他站起來,就在陳卓鈺面前,慢慢地彎下腰,柔軟的嘴巴輕輕地落在陳卓鈺上面。 停留了一會兒,姜曉抽身,然后柔柔一笑,輕道:“陳先生……” “我在!”原本熟睡的男人也輕開薄唇,他突然出聲讓姜曉嚇了一跳,腳上一拐,身子瞬間往后倒。 眼看著就要裝上后面的茶幾,一只手臂又及時地把他撈了起來。 姜曉抬頭,視線撞入陳卓鈺的雙眼,身子也發生變化,轉向了沙發上。 陳卓鈺一腳跪在沙發上,低頭看著姜曉:“嚇到你了?!?/br> 姜曉驚魂未定,卻搖頭說:“我沒事,我還以為你睡著了?!?/br> “是睡著了,可是在你偷吻我的時候又醒了!” 姜曉臉一紅,結結巴巴的不敢看他眼睛:“我、我哪有……偷吻!” 陳卓鈺輕笑,“確實不是偷吻,而是偷親!” 姜曉反駁地毫無說服力:“那明明就是吻……” “吻?”陳卓鈺挑眉,“你確定?” “我……”姜曉看著陳卓鈺眼里那越發濃厚的深沉,瞬間又沒有了反駁的力氣,偏著頭低低地抗議:“您欺負人……” 陳卓鈺伸手扣住姜曉的后頸,將他托起,逼迫對方面對自己:“曉曉,這才是吻?!?/br> 他話一落,隨即壓了下去,含住姜曉的雙唇,用舌頭撩開,舔弄著,誘導姜曉不知不覺地打開了嘴唇,讓他順利直驅而入,舌頭激狂地橫掃姜曉的所有甘甜。 姜曉被逼得走投無路,兩手環住陳卓鈺的肩膀,逐漸回應著陳卓鈺,兩人的氣息粗重地交疊著。 陳卓鈺一把將姜曉拉起來,兩人又換了個位置,姜曉坐在陳卓鈺的腿上,兩腳勾住他的腰,衣服被男人脫得一干而盡了。 姜曉微微閉著眼睛,濃長的睫毛微顫著,原本環著陳卓鈺的手慢慢滑下,緩慢而艱難地解開了對方的一口,最后探入男人結實的胸肌上,輕輕地探索著。 姜曉的手經過三年多的護養,雖不是極其順滑,倒也白凈,修長的手指刮過男人那乳尖的時候,姜曉被男人突然拉開了距離。 兩唇見連著滑絲,男人眼里染了情欲,底下鼓脹。抽著腰力,有一下沒一下地隔著褲子頂撞姜曉。 姜曉也被撩地亂七八糟的,喘息還沒有緩下來,他難得主動地親著陳卓鈺。 陳卓鈺沒阻攔他,享受著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服務。 姜曉微顫的手輕輕地扶著男人的肩來定住自己的身體,然后一路向下,濕潤的舌尖勾著陳卓鈺的耳蝸,耳尖,然后愣了一下。 陳卓鈺什么時候打了耳洞而又帶了耳圈了? 姜曉沒再繼續認真往下思考,然后變成輕吻,滑向那脖子上,然后來到男人那凸起的喉結上。 姜曉微張著嘴,然后將男人的喉結含在嘴里,舌尖劃了幾下。 “嗯……”姜曉悶哼一聲,明顯感受到陳卓鈺包在褲子里面的性器更加漲大一寸。 男人將他放倒,伏在自己身上,在他耳邊呢喃:“繼續!” 姜曉酥軟了兩分,松開靠著男人肩膀的手,伸出舌頭,一路舔弄著到陳卓鈺的乳尖上,憑著記憶,舌尖打滑著。 陳卓鈺眼眸暗沉,一手解開姜曉的褲口,然后大掌探入他光滑的皮膚里面,慢慢滑到姜曉的股溝上,手指再滑向四周不輕不重地揉動著。 姜曉全身細胞明顯的感受著陳卓鈺大掌傳送過來的溫熱,他吻著向下,男人硬邦邦的肌rou上留下很多濕潤,清清涼涼的。 姜曉又回到陳卓鈺的敏感點上,盡可能地舔弄著。 男人舒服得全身毛發都張開了,揉著姜曉股瓣的手突然探入那輕顫的股溝里面。 “啊~”姜曉被猝不及防的探入痛得抖了一下牙齒,刮過了男人的乳尖,絲絲的刺痛一穿而過,讓男人閉了一下眼睛又張開,深深地凝視著姜曉。 “小混蛋!” “陳、陳先生!”又痛又爽的感覺讓姜曉額頭低著男人的胸膛,屁股順勢抬起,想要找個舒服一點的姿勢,不料更加鼓勵了男人的意圖。 陳卓鈺顧不上心疼,插入的那一根手指被緊緊地吸附著,另外一只手快速地脫了褲子,把姜曉順勢放倒在另外一邊。兩人徹底換了位置,換了方向。 姜曉被得光溜溜的,可是那抽動在菊xue的手指由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他伸手咬壓著嘴唇,預防自己過激的聲音溢出??墒悄鞘菨駶櫟难劬Ρ砻髁怂缫呀浨閯?。 陳卓鈺看見一直盯著姜曉,這邊擴張著他的菊xue,那邊剩下的手握住兩人的陽物,壓在一起,快速地擼動著。 姜曉又是一驚,抬起手猛然咬住自己的手背,另外一只手抓緊了沙發,五指深入了柔軟的棉絮里。前后的夾攻讓他頭昏腦漲,就像一只已經陷入漩渦的小舟,迷失了方向。 “曉曉……”男人觀察著姜曉,身下的人全身泛著情欲的紅暈,氣息急促,眼睛濕潤,如此模樣勾著陳卓鈺跳動的性器。松開擼動的手,陳卓鈺撩開他咬著自己的手,低下頭又吻了下去。 房間里響起著曉漂浮的嬌軟聲:“陳先生,我不行了……” 小陽臺上新種的文竹清脆,只不過被放在角落里顯得有些孤單。 庭院后的李管家,準備在檢查最后一遍就回去休息,看到了魚池里面有些情況,嗯了一下,帶著疑惑走近一看,水面上一片浮白反肚,他頓時又欲哭無淚:“哎呦……姜少爺怎么又把魚給喂死了!” “??!” 房間里面,姜曉吃痛地微皺了一下眉,右耳有些火辣辣的疼,想要伸手上去觸碰,被陳卓鈺拉住了。 “陳先生?”姜曉疑惑地看著他。 陳卓鈺看著那被自己打了耳洞而扣上的耳圈,指腹輕柔地觸碰著耳圈四周,緩解一下疼痛。 那是一只鑲著一排小碎鉆的耳圈,剛好扣住耳垂,精致又小巧,簡單又不女氣。 “痛嗎?” 姜曉搖頭:“還好?!?/br> 只是剛開始有一點點的刺痛,然后就只剩下火熱。 陳卓鈺有些心疼他被弄軟下去的堅硬,然后挑弄著幫他撫摸著。這一次起來得有些慢,但到底被男人的手技給撩撥了。 “瞧,又起來了!”男人輕笑。 “陳先生!”姜曉羞嗔,惱了他一眼,愣是差點沒把陳卓鈺撩得沒把他弄死。 那埋在后庭的欲望抽了幾下,陳卓鈺拉起姜曉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側一腳跪在沙發上,一腳落在地毯上,把一個抱枕墊在姜曉的腰下,然后抽動起來。 姜曉被這種懸浮感沖擊到根本抓不住,兩手揪緊了沙發,盡可能地配合陳卓鈺。 陳卓鈺被他的牽動擊得一塌糊涂,不停撞擊著。避著某個地方,發了狠一樣。 兩人一絲不掛,卻流了一身汗水。 姜曉被陳卓鈺的快速頂到合不攏嘴,吐納著氣息,叫也叫不出來,只能柔柔順順地看著一心埋在自己體內男人。 陳卓鈺一向不喜歡戴套,三年來一直如此,所以吸進的內壁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跟欲根在自己體內是如何的占領。 青筋暴起的yinjing上腫脹的guitou來回摩擦著腸壁,被撐開又合上,撐開又合上。洞xue內那一絲絲凸起的微粒刮吸著男人的性器,越來越快,越來越潤,越來越滑,越來越逼瘋他。 也逼瘋姜曉。 姜曉的頂端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沾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陳卓鈺視線從姜曉高潮的臉蛋上落在他的右耳上,guitou猛然一撞,男人扣住姜曉的腰,全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