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掌摑/衛斯初見白易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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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毫不客氣的坐在白易遙的床上,拍拍大腿示意人過來。 白易遙皺了皺眉,最后還是沒說什么,乖巧的趴上去了,他的腰剛好架在衛斯腿上,形成一道賞心悅目的弧線,臀部自然翹起。 衛斯把手攔在他腰上,幫他抽掉皮帶脫了褲子,在臀尖未消的紅腫那里摩挲了一下試試手感,然后措不及防就扇了他一巴掌。 白易遙皺著眉,但是沒有吭聲,衛斯揉捏了一下雪白的臀rou,輕輕拍了拍說,“你的傷消的挺慢,看著挺可憐的?!?,然后毫不留情的招呼了上去。 “啪啪啪......” 一連串巴掌扇在臀上,皮rou被拍扁又彈起,飛速的蔓延上緋紅的一片。 白易遙疼的有些難耐了,連續的巴掌帶來火一樣的燒灼感,讓他被迫回想起前天被皮帶抽腫的感覺,皮rou被再一次翻炒,尤其是臀尖沒好全的傷,又被毫不留手的掌摑,火辣辣的抽著疼,但是又沒疼到要掉眼淚了,只是不自覺的扭著腰想躲。 而衛斯也不在意,反正腰被他的手攔著,屁股再扭也躲不掉,便由著他扭,反而覺得遙遙真是可愛至極,然后手下就更沒留情,記著要留睡覺時間,下手又快又狠,直直的把人的屁股打成通紅發漲才停下。 剛被揍完,白易遙瞇著眼睛歇著氣,他被抽掉了皮帶后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被自己剛剛翻騰著卷了上去,現在一大段精瘦的腰段漏在衛斯的眼下,隨著白易遙的喘息顫抖,衛斯沒抵擋住美色的誘惑,右手都還沒從人臀上挪開,左手就順著腰線一路往上摸,又一路往下順,摸的流連忘返,便宜占了個本。 白易遙的身體顯然是脫了比穿著更有看頭,穿著的時候細手細腳的看著單薄,脫了之后才看到平日里沒被曬到的皮膚,雪一般的柔白,身上的每一塊骨頭每一塊肌rou都分布的完美,沒有多余的贅rou,就算摸著纖細,也不難感受到柔韌的肌rou下所擁有的爆發力。 尤其是腰椎下方還有兩個小小的腰窩,讓衛斯摸得愛不釋手,直到白易遙被摸得不耐煩了,反手一個巴掌要給他才遺憾的罷休。 白易遙站起身在他面前穿衣,緊身的軍褲被拉起來蓋住腫痛的臀部。這個場景再一次看的衛斯血氣下涌,手癢的想再把白易遙翻過來扒掉他的褲子,往那個通紅的屁股上再抽上兩巴掌,然后拉起他的要cao進他的xue口,再在他的身體上揉擰個夠本。 或者下次換個地方打,衛斯惡劣的想。 打背,打腿,或者抽大腿內側,他渾身鞭痕疊著鞭痕,哭的滿臉淚痕的樣子一定非常上頭,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拿上皮帶,扇他的臉,看他臉頰紅紅的樣子,再把他抱在懷里親。 “準將?衛斯?” 在衛斯狼一樣的目光下,白易遙倒是坦然自若的換好了衣服,“我要午睡了?!?/br> 衛斯點點頭,屁股實實的坐著床,半點沒動。 白易遙見狀,一時間沒忍住,當著衛斯的面翻了個白眼,自己躺在了衛斯旁邊閉上眼睛后說,“那準將請便吧?!?/br> 衛斯賴在這不走了,盯著白易遙睡覺盯的可開心了。他自己睡覺講究一定要舒服,換睡衣就算了,條件允許甚至想點香薰,白易遙倒是貪著睡這一會,待會就要起了,所以軍裝穿的工整,姿勢也端正,對于衛斯來說有趣極了,忍不住手賤去揉揉臉臉,搓搓手手,像把玩什么精致白玉。 白易遙一直被sao擾,睡的極不安穩,夢里都皺著眉頭,衛斯才忽然有些良心沒再捉弄他,反而輕輕的蓋在他的眉間,輕柔的撫平他的煩心,讓他睡的安穩些。 午間不長,衛斯沒有什么睡意,也就一直坐在白易遙的床沿,沒由來的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時候。 那是一個多月前,有一艘巡邏的艦艇被聯邦對敵襲擊,那個艦長都還沒來得及發出救援就被轟成了碎渣淹滅在茫茫宇宙當中。是艦艇被炸毀前,應激系統自動向方圓三十光年內的友軍發送的求救信號,才讓周圍的零散的艦隊得知遇襲情況。 沒有接收到具體敵方的數量,所以三十只艦隊集結到遇襲地點后才發現,敵方的艦艇數量遠多于己方,便緊急發布了第二次求援信號,第二次的求援信號是發送向軍部總指揮室的,指揮官第二次調動的救援艦隊里,就有衛斯帶領的艦隊。 令人驚奇的是,等衛斯他們差不多到達的時候,仗已經打完了,他只來得及看見敵軍狼狽撤離的模樣,以及一艘在敵方中心的微型戰機從多方激光炮的壓力下強行跳躍離開,一分鐘之后成功降落歸來。 衛斯有些好奇戰機里的人是誰,回軍部后就去打聽了下,最后傳回來說,是格林少將的兒子,他在他隸屬的那艘艦艇上做駕駛官,在幾只艦隊陷入險境的時候,上前報告說判斷出了敵方最高指揮官的所在艦艇,自行請愿只身深入敵軍以擊潰敵首,亂其敵心。 這場仗說大不大,但是畢竟這位小格林先生不顧自身安危,不僅是只身犯險救下了其余三十只艦隊,更重要的是那塊區域后面就是繆爾星,繆爾星上面能源礦物多,有非常完善運轉的大型能源轉換設備,是巡邏軍艦補充能源的重要站點之一,若沒有這位小格林先生,三十只艦隊守不住前線,導致繆爾星被毀,那就是極其嚴重的損失了。 所以軍部決定,在聯邦內公開這位優秀軍人的戰功,同時在月尾的長安星舉辦嘉獎大會,以振奮聯邦軍人的士氣。 衛斯有幸在那之前,收到格林少將的邀請函,和兄長一起去格林府參加宴會。那位小格林先生就在宴會的中央和朋友喝酒,大概知道衛斯打聽過他,所以格外殷勤的上前給他敬酒,一邊感謝衛斯的賞識。 小格林先生就和眾多的高級軍官子弟一般,對著將軍之子遵從應有的禮數和尊敬,笑容規矩,舉止也得當,衛斯看著他,感覺有些不對,就順口問了句,“從第一空間跳躍到第二空間,恒定不變的坐標參數是多少?” 小格林先生愣了一會,尷尬的笑了笑,磕磕巴巴的回答道,“三...三點二三微離點?!?/br> 錯了。 衛斯對著他笑了笑,喝下了他敬的酒,轉身離開。 差了零點零一的微離點,這種學識水平,或者說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膽量都沒有,怎么可能有魄力在那么多激光炮的壓力下強行cao控軍艦進行自毀式跳躍,尤其是那位被人奪了軍功的倒霉蛋明顯進行了自毀式cao作后,居然平穩回到了自己隸屬的艦艇,這個不僅僅是 駕駛戰機的能力超卓,估計臨時還扒開了系統電路現場改了艦艇程序函數。 就是可惜了,估計就是個沒什么背景的平民,戰場上游刃有余,軍部里卻被上面那些人玩的團團轉。 衛斯有些感慨,但這種事情估計天天都在發生,就算軍功沒被篡奪,一個平民也不值得軍部給他開嘉獎大會,不論功,就沒賞,還是白干。 后來衛斯就沒再關注這件事的發展了。 結果事實大大打了他的臉,最后在嘉獎大會上,他跟其他軍官一同站在臺下,站上臺上的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面孔,他軍裝一絲不茍,站得筆直,面不帶笑,卻因為五官皆不凌利還是稍顯柔和,他莊嚴的接過白將軍給他的徽章,他的名字被念出,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了,包括衛斯。 白易遙。 人是陌生的,名字不是,白家的養子,確實是平民出身,背景重不重就看白將軍的意思。 但顯然,白將軍并沒有在他的身上花費太多的心思。 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軍部短短三年,有多少手段,有多少人脈,又有多少權力?能讓他把高高在上的權貴子弟給生生扯下來,拿回屬于自己的榮耀。 在這期間,白將軍有幫過他嗎?不管有沒有,衛斯突然就對這個人感興趣極了。 這是個極為出色的人,他像鉆石,能忍受地脈深處的暗淡,也能在陽光下奪目。 他想要他。 白易遙在臺上,榮辱不驚的聽從軍部對他的獎勵——一個少尉的身份,一艘屬于他的軍艦。 而衛斯在臺下,目光灼熱,和眾人一起為他的榮耀而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