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生不出孩子(H)
平市這個地方稍微有點權勢的家族水都深,像任家這種人口眾多的就更加渾不見底,什么樣的腌臜事算得上是稀奇?叔侄相jian算嗎?何況任垚和姜成海不過是表叔侄幾桿子的表親又算得了什么?放在舊時代任垚若是個女孩兒說不定親上加親就嫁過去,那樣就成了另一個故事。 可是現在正直的姜主任正將自己的表侄壓在身子底下扒褲子,像他這種年紀的男人欲望來了也就只想著盡快解決那些zuoai的步驟也都被一一簡化了,平常的過程也不過就是親個嘴然后就是進入抽插,可現在壓在身子底下的是個男人就不得不多一個步驟——闊張。 “男人就是麻煩?!苯魅蔚吐暠г沽艘痪?,可他也沒從哪個女人身上體會到任垚這種銷魂,還是老老實實的用床頭柜上的手油給他做闊張,粉嫩的rouxue含著姜主任的手指進進出出,透明狀的手油也擠壓成白色的泡沫,姜主任不想浪費時間,他老婆就在院子里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上來,覺得闊張做得差不多了就將早已經被表侄撩撥的堅硬的陽具,插進粉紅的菊xue里。 熟悉的緊致感讓姜主任有一瞬間的失魂,感覺又回到了極樂人間那個瘋狂的夜晚。 任垚光著屁股跪趴在床邊,一條腿被高高舉起后xue開得更大,陽光透過窗子得白紗照在他的腿上在單人床上倒映著一個模糊的影子。 這樣的姿勢讓姜成海的roubang每一下都準確的頂在表侄的前列腺上,任垚拼命咬著唇不讓自己的呻吟聲泄露出來,可是額角的汗水卻在證實他此刻的欲仙欲死。在表叔的連環撞擊下任垚就這樣顫抖著瀉出來。 穿著白色T恤的任垚和那天在極樂人間穿旗袍的任垚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情,那天晚上這個青年熱情、奔放恨不能榨干你身上的最后一滴精血,而現在的任垚,皺著眉、咬著唇一副隱忍而又欲罷不能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糟蹋。 青年在表叔換了個姿勢重新兇猛進入的時候低喘著咒罵了一句:“你個老東西……是嗑春藥了還是憋瘋了?你想要干死我?” 姜主任皺著眉頭豆大的汗珠兒從他帶灰的鬢角落下來,他確實是憋瘋了,這些天為了安撫他老婆已經很久沒有出來找別人了,自從嘗過了青年后xue的滋味愈發和他自己老婆提不起興致,偶爾一次也是草草了事?,F在他恨不得把這些天積攢的所有欲望都一股腦兒的全都噴灑在表侄的身體里。 他是這樣想的也便這樣做了,他還記著在極樂人間的仇,任垚讓他帶套不讓他射在里面,現在他要好好享受一下在男人屁股里的內射,很爽,可他沒想到身下的青年竟然激動的喊出來聲音。 “啊哈——”任垚在第二次被插射的時候他的表叔也將無數的他的表弟噴射在他的身體里,一股熱流噴射在柔嫩的腸壁上,讓他本來就不甚清明的腦袋差點暈過去…… 男人筋疲力盡的倒在青年身上,疲軟的陽具從表侄被cao的松軟的后xue滑落出來,順帶著流出來的還有噴射進去的乳白的黏液。 任垚趴在床上粗喘,感受到液體在大腿滑落的麻癢,嘲笑的道:“你說我如果真的生了個孩子,他是喊我媽還是喊我表哥?” 雖然知道任垚是男人不可能生孩子,可是聽到這話姜成海還是被嚇綠了臉,屁滾尿流的摔在地上,驚恐的看著趴在床上的那雙大白屁股,害怕真的有個孩子從里面爬出來喊自己“爸爸”。 任垚翻了個身躺在床上咯咯笑起來,一邊笑著還一邊將兩只腳搭在表叔的肩膀上,大張著雙腿將自己的分身給他看:“瞧你嚇得,就你這個德行?!比螆惱浜咭宦暋扒埔娏藛??我是個男人該長的都長了,不該有的也一樣沒多,你放心男人的屁股里生不出孩子的?!?/br> 說完收腿蹬了姜成海一腳:“穿上一副滾吧,別真被你老婆發現了,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就像面前這人不是剛剛與他水rujiao融纏在一處的人一樣,連個眼神都吝嗇再給他徑直去了房間自帶的浴室。收拾完出來房間除了jingye的味道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任垚打開窗戶散掉污濁的空氣,頭發還沒有擦干就收到一條白書廂發過來的消息,是一張照片,在體育館門口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男孩兒,照片很模糊,但任垚還是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林婭,他的前女友也是他曾經最愛的女人,也是他父親現在的情婦。 任垚關了手機繼續擦頭發可是擦著擦著卻用力將毛巾擲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照片上的那對母子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任垚翻開被扣在書桌上的相框,里面也是一對母子,溫柔的女人笑語盈盈的抱著一個涕泗橫流的男孩兒,背景是海洋館里游來游去的鯊魚,這是在他六歲生日的時候父母帶他去海洋館,因為是第一次來他對一切都很新鮮很好奇,可是突然有一條鯊魚突然張著大嘴沖到玻璃邊上,任垚當時就被嚇哭了,當時父親告訴他要做個勇敢的男子漢不能被關起來的鯊魚嚇倒,還拍了照片用來留念。 二十多年物是人非,現在母親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那個男人……卻摟著自己兒子的未婚妻又生了個兒子,“真TM臟?!?/br> 任垚恨林婭恨父親也恨這個家,但是他更恨自己,所以他用自己狠狠報復所有人…… 任垚收起照片,手機又響起來,還是白書廂:“什么事?”聲音帶著情欲過后的沙啞。 電話那頭的白書廂頓了一下,問道:“我打的不是時候?” “沒有,已經完事兒了?!?/br> 白書廂輕笑了一聲,沒有再追問,只問道:“你知道前幾天的那個爆炸案吧?” 任垚恢復以往的那種語氣道:“我不聾也不瞎,怎么這事兒和你們有關系???” “我們可被不起這么大一口鍋,可是有人卻想趁著這個渾水擺LC一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