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干爹的懲罰2(H)
太陽早就已經西沉躲到了這個世界上的人看不到的地方,夜——悄然而至,客廳里的古董西洋鐘“嘡嘡嘡……”的響了九聲,透過門縫穿進二樓那間房門緊閉的房間里,里面不時的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還有隱隱約約的電機發動的聲音。 “呃啊……你饒了我吧,干爹~”一個年輕男人赤身裸體的躺在金碧輝煌的古銅色大床上,兩只手唄特制的手銬拷在兩旁的架子上,兩條修長的腿被折疊著穿過胳膊掛在肩膀的位置,高高翹起的屁股塞著一個粗壯的透明的硅膠按摩棒,從遺留在外面的那一小部分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顆一顆的凸起。 一個米蟲一樣的男人挺著rou噠噠的肚子坐在年輕男人的身旁,笑得一臉猥瑣,手里握著小型遙控器控制著按摩棒的速度,他喜歡看干兒子平時清冷俊逸的臉上此時的潮紅,夜喜歡聽他高冷的嗓音逸出來的下流的呻吟,這是一場享受,不管是視覺上的還是rou體上的。 黃局長現在畢竟年齡大了,即使是吃藥也不過是在干兒子身上騎了兩場,即使后來白書廂又給他舔也很難再堅硬如鐵,可他又實在喜歡干兒子在床笫間的媚態,所以按摩棒就是最好的選擇。 按摩棒是最大號的仿陽具,幾乎快要趕上一個成年男人的拳頭那般粗,白書廂的后xue被撐到了極致感覺快要裂開一樣,疼痛和快感折磨著他,忍不住雙手緊緊抓著枕頭額頭的汗和眼角逼出的淚匯到一處流到耳朵后面…… “呃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干爹你饒了我吧……” 黃局長咧著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干兒子被按摩棒折磨的xue口,“乖寶貝兒,不要口是心非,你應該喜歡的緊吧,你看你這里都流水了?!闭f著手指在縫隙的位置抹了一把,伸到白書廂的眼前,又當著他的面伸進自己的嘴巴里,砸吧砸吧道:“嗯——挺甜的?!?/br> 白書廂知道這個黃局長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呸了一聲咒罵道:“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自己不行了就用這些下三濫的玩意兒這么我!把我巴巴的叫來平市就為了給我插根按摩棒?” 對于干兒子的叫罵黃局長看起來并不生氣,嘴咧得更大,厚嘴唇在干兒子得rutou上嘬了看兩口,讓身子下得人激動的顫抖起來。 白書廂正不滿足干爹蜻蜓點水一般得舔舐,可突然屁股里得按摩棒冷不防的被人拔掉了,發出“?!钡囊宦?。 雖然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可是按摩棒突然之間被撤走,空虛感便襲遍全身。早已經被蹂躪的紅腫不堪的xiaoxue不滿的開翕想要再次被填滿。 “干爹……”白書廂綱要開口,只見黃局長忽然翻身下床光著身子出了房門。 這個老不死的不會就這么晾著自己吧?白書廂微皺著眉咒罵出聲。 不多一時黃局長就回來了,手里握著一只老干部標配的保溫杯和一只巴掌大的紅色的藥瓶。 白書廂雖然有輕微的近視但還是看到了藥瓶上的字寫得是什么,黃局長也沒有要瞞著他,當著他的面光明正大的倒出來一粒指甲蓋大小褐色的藥丸,想了想又倒出來一粒,一仰頭兩粒兌著水兩粒都吞了下去。 大夫曾經叮囑過這種藥不能多吃,每次最多一粒,一個星期最多吃三粒,可是這天他早就吃了一粒,如今又連續吃了兩粒。 白書廂冷笑道:“是你自己不想要命了,還是想要我死?” “你就是個吸男人精氣的狐貍精,為了防止你禍害別人我死了也要把你干死,等到了黃泉干爹好繼續cao你!” 黃局長說著便騎到干兒子的臉上將自己的半硬的玩意兒放到那張紅潤的唇邊。 白書廂半垂著眸子,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眼底流出來的光,嘴角微勾便啟唇含住那早已經不知含過多少遍的黑紅色的roubang。 柔軟的舌頭一寸一寸撫平rou皮上的褶皺,當舌尖尋到鈴口的時候白書廂眼底寒光早已經被斂去,換上一副柔情蜜意戀戀不舍的柔光。 他感覺到那sao臭的玩意兒在他的嘴里一點點變硬變粗。 黃局長簡直愛死干兒子的這張小嘴兒了,聽到干兒子哼了兩聲才戀戀不舍的抽出來?!澳阏f什么?” 白書廂粗喘著道:“干我……” “sao狐貍!”黃局長低罵了一聲,端起自己的短槍沖進了狐貍精的saoxue里,里面濕濕軟軟的讓他恨不得一梭子子彈全都打光??伤F在彈藥充足,恐怕一時半會兒是打不完的。 白書廂的屁股就像有彈性,剛剛被大號的按摩棒折騰了那么長時間,現在黃局長的roubang進去仍是感到緊致,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一樣。 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舉高早就沒有了力氣,在被放下來的時候疲憊的癱放在床上,很難再舉起來夾住干爹的腫腰。 可這樣不方便進出,黃局長便把年輕的男人翻過來肚子上墊著兩個枕頭讓那個圓潤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 白書廂的全身因為情欲泛著粉紅色,就連屁股也不例外,被cao弄的roudong開翕,在黃局長的眼里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蓮花,亂花漸欲迷人眼,屁眼淹沒著他的雄根。 忽然想到了什么,用力頂弄兩下后忽然停下來,引得身下的人不耐的扭了扭腰,屁股又往干爹那里靠近幾分。 “來,屁股翹得高一點?!?/br> 白書廂順從的將屁股又抬高一些。 黃局長的保溫杯里泡著枸杞和人參,都被他一股腦的倒進干兒子的roudong里…… “好兒子,干爹給你加點料……” “呃啊啊……”溫熱的水進入腸道引得年輕男人一陣瑟縮,捏著枕頭的手指泛白,在他還沒有適應的時候黃局長又明火執仗的闖進去,腸道里面的人身和枸杞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摩擦白書廂的前列腺,巨大的快感讓他酥麻痙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被倒進去的水被擠出來,沿著縫隙流到白書廂的會陰處麻麻癢癢的那里還有被干爹的囊袋拍打的微微痛感,這兩種相反的感覺匯集在同一個地方讓他渾身都戰栗起來,前頭白瑩瑩的陽物高高挺起著,漲得難受,白書廂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伤母傻l現他的意圖一把按住在頭頂的位置。因為水的原因,rou體拍打在一起的“啪啪”聲更加明亮的回響在房間里。 黃局長喜歡看干兒子被自己cao射的模樣,他更加用力的cao弄,一只肥碩的手襲上年輕男人的的陽物,手指曲起壞心眼的堵住鈴口。 因為前列腺被劇烈的摩擦,白書廂的感覺上來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射出來可卻被堵住射不出來。 “干爹,讓我射吧,求你了……”白書廂滿臉潮紅的緊皺著眉頭,回過頭可憐兮兮的望著身后的男人。 黃局長喘著粗氣道:“好孩子,等一等和干爹一塊兒!” 白書廂緊著收縮幾下括約肌,黃局長受不住終于繳了械,幾乎是同時在他松開手的瞬間他身下的白書廂也射了出來。 白書廂疲憊的趴在床上,黃局長就這么插著趴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他漂亮的蝴蝶骨。很快他就明顯的感覺到那老東西在他體內的東西又硬了,那藥丸還真不是白吃的…… 黃局長也是累著了,抬著屁股也是有一下沒一下抽插。 高潮過后白書廂的腸道本能的排斥著異物的入侵,不自覺的把干爹的東西推出體外。在快出來的時候黃局長又一個施力捅進去,引得身下的人一聲悶哼。因為長時間的呻吟和叫床,白書廂的聲音有些沙啞,聽在旁人的耳朵里卻格外性感,黃局長忍不住掰過他的嘴咬上去,白書廂沒有拒絕順從的張開嘴和他接吻。 恢復了點力氣,黃局長把干兒子翻了個個兒又捅進去,白書廂大張著雙腿予取予求,盡管此時他的身體非常的不適,但是在床上他從來不會拒絕干爹,他沒有拒絕的立場。他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盡量享受在其間。 …… 西洋鐘終于響了十下,被丟棄在地毯上的手機幾乎同時嗡嗡的響起來,此時的白書廂實在是沒有什么力氣了,只是抬眸瞥了一眼看到那只包著綠色殼子的手機屏幕上閃爍著兩個大字“老婆”。 白書廂嘲諷的勾唇道:“你老婆的電話,又是查崗的吧?!?/br> 黃局長沒有接話,只是從干兒子身上爬起來撿起手機坐在床沿上接電話。 點頭哈腰的一副孬種樣,黃局長是憑借他老婆的關系才爬到現在的位置的,他身邊的人幾乎都知道他那婆娘就是一只母老虎,黃局長表面上一副怕老婆好丈夫的模樣,可是轉過身不適照樣男男女女搞了個遍,天底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何況還是黃局長這種有賊心又有賊膽的,就算是他自己不主動招惹憑著他的位子,也多的是想巴結的人主動給他送上門。 他白書廂就是一個,認了干爹還不夠,還不是照樣爬了床被cao屁股,他白書廂不是什么不懂的傻小子,這年頭還有幾個純粹的干爹?你不付出點什么就幾聲不痛不癢的稱呼憑什么從別人那里得到好處。 他白書廂不矯情,他又不是什么守貞如一的貞潔烈女,睡了就是睡了,連阿冰那樣的人都是他的床上客像黃局長這樣的人他當然也不會拒絕,他不是大馬路上隨便拉客的娼妓,可他的所作所為似乎和娼妓沒有多大的差別,白書廂自己有著很清醒的認知。 黃局長人前人五人六,剛剛才像狗熊一樣上了自己的干兒子,在他老婆面前卻像一只哈巴狗。 白書廂靠過去,貼在干爹厚實的背上,兩只手繞到前面撫摸干爹因為發福而凸起的rutou,吐氣如蘭的在黃局長的耳蝸處呼了一口氣。 黃局長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趕忙捂住話筒,眼神射過來的時候,罪魁禍首早已經閃開進了洗手間。 那頭他老婆敏銳的發現了什么,破口大罵,他又連連結釋說走路不小心磕了一下,他老婆不相信讓他趕緊滾回家,他也連連稱是,但死活不承認自己在外面鬼混,一番花言巧語又把他老婆哄得樂開了花兒。 那老東西在白書廂身上留的痕跡到處都是,幾乎每一次都射在里面,也就因為白書廂是個男人他才這么的肆無忌憚。 白書廂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黃局長也從隔壁房間洗完澡進來正在換衣服。 年輕的男人著一件寬松的浴袍迤迤然踱到酒柜旁,倒了點紅酒輕輕搖了幾下,又到窗邊的沙發上坐下隨意而又優雅,看著窗外像在欣賞夜景。 黃局長抬頭就看到這樣一副美色,尤其是年輕男人灰色浴袍下無意間露出來的白嫩的肩膀,雖然已經cao了無數遍,可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果然下了床的白書廂又變成了高冷的白總。黃局長心里清楚就算是高冷也一樣好cao。 “小廂啊,你先在這里住著,明天中午我抽空過來和你吃個飯,順便聊聊那塊地皮的事兒?!?/br> 白書廂抿了一口酒,回過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淡淡的道:“你還真當我是等著你臨幸的小情婦了?”像是在嘲弄他又像是在諷刺自己。接著又道:“我已經讓阿咸給你的辦公司打電話正式預約過了,明天我會正式去拜訪的?!?/br> 黃局長滿意的點點頭,臨出門前又折返回來,帶著點懲罰意味的咬上白書廂的嘴,一只手穿過浴袍色情的在干兒子沒穿內褲的襠里摸了一把,成功把人弄得氣喘吁吁才罷手,直起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白書廂嗤笑出聲,抬眸看著他,那雙鳳眸里姿態萬千風情萬種,語氣卻平淡的道:“你子孫袋里的東西都被我給榨干了,回去你還能滿足你家里那位如狼似虎的老婆嗎?” 黃局長咧開嘴露出一口被香煙熏變色的牙齒,一本正經的道:“放心,她在床上可沒你sao?!秉S局長出門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是一輛奔馳,燈光太暗看不出是什么型號,不過看起來并不扎眼,應該也是單位配發的。 白書廂將杯底的紅酒一口呷盡,又點了一支煙,獨自坐在窗前,夜黑的看不到盡頭……煙頭明滅間他忽然想起那個叫瞿向陽的年輕人,不知道為啥那么自己忽然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現在在干什么。 他忘了自己,忘了時間,忘了周圍的一切,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機第一次撥通那個電話…… 電話響了六七聲,他忽然清醒過來想要掛斷的時候卻已經被接聽了。 “喂,您好……” 聽到聲音白書廂的心緊張的漏跳了一拍。 白書廂清清嗓音,壓下自己的不自然,道:“是我,這么晚了沒有打擾到你吧?” 電話那頭的人像是不敢置信,驚喜道:“白先生?真的是您?” 白書廂剛要回應,另一頭卻忽然傳來一聲不合時宜的呻吟,白書廂的臉驀地發白,冷汗在他后背唰的留下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