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差點被做死的打炮經歷【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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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啊哈…變態…嗯啊…不…不要…再塞了…啊…”狹小的倉庫里回蕩著甜美的啜泣。 沈弈樂雙手撐在身后,兩條細白的腿被高高的架在程朗的肩膀上,純白色的JK制服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只是簡單的系了兩個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領口處綴著朵大紅色的蝴蝶結,剛好垂在一邊的乳尖上,略硬的蕾絲邊磨著本就被玩弄的紅腫的乳尖,引得沈弈樂不由自主的挺動著胸膛,妄想躲避著磨人的快感。 本該有幾分保守的女仆裝被他穿的格外yin蕩,層層疊疊的女仆裙扎出纖細的腰,蓬在一起的裙擺本身不短,此刻卻都被程朗撩了上去,露出未著分毫的下體。 糜紅的xue口正被一顆棒棒糖廝摩著,收縮痙攣的不停吐出透明的液體,順著腿彎慢慢往下淌,程朗拿著棒棒糖在那兒打了個轉,隨即慢慢的推了進去,伸手攪著濕濘的內壁,輕笑著:“第四個了,你覺得還能再吃幾個?” 剛推進去的,棒棒糖就碰撞著里面幾個圓形硬物,頂弄著火熱的腸壁,沈弈樂忍不住嗚咽一聲,腳趾不自覺的繃在了一起。 “哈…吃…吃..不了了,啊嗯…太漲了…” 沈弈樂話都說不成調來,通紅的臉上不停的滾落這晶瑩的淚珠,渾身上下都升騰著欲望的yin糜,看著程朗忍不住俯身吮個干凈。 “爽哭的嗎?”他的唇順著臉頰滑至胸口,銜著乳尖舌尖在上面不停的逗弄打轉。 手指也不老實的探進水汪汪的后xue,毫不客氣的擠進糖果和腸壁之間。 本就擴張到極致的后xue,突然泛起又疼又爽的快感,上下夾擊的快感惹得沈弈樂崩潰的甩著頭,失聲尖叫起來。 外面突然傳來擰動門把的動靜,嚇得沈弈樂猛一哆嗦,筆挺的性器吐出兩滴稀薄的液體,竟硬生生的經歷一次沒射精的高潮。 粉嫩的舌尖在口腔里滑過,沈弈樂張嘴無聲的喘著,隱忍的淚水從又驚又俱的眼睛里滾落,失焦的看著自己,看的他心都軟了。 程朗攬著他尚在發抖的背,安撫的吻細碎的落在懷中人的耳后,看著沈弈樂尚在發白的臉,憐愛的啄了一下他的唇,“門我從里面鎖上了,打不開?!?/br> 懷里的人似乎還沒剛才的驚嚇中反應過來,呆愣的點點頭,一臉被蹂躪過頭的凄慘模樣,看的程朗只想狠狠地把這人貫穿! 倉庫后面就是停車的地方,外面是人來人往的聲音,應該是萬圣節晚會結束了,散場的人去推車子。 “把棒棒糖…哈…拔出去?!鄙蜣臉钒淹饷娴膭屿o聽的真切,頭抵在程朗肩窩上,含著哭腔的啞嗓小聲說著, 程朗也沒在難為他,后xue因為緊張把棒棒糖咬的死緊,甚至還往里吞進去不少,程朗捏著小棍,上面沾滿了濕滑的腸液,試了幾次都沒能把拔出來。 他拍拍沈弈樂的臀部,“你放松點?!?/br> 外面的推車聲和女孩之間的嬉笑聲不絕于耳,沈弈樂有種隨時隨地被發現的錯覺,越發的緊張起來,后xue的手指卻突然頂著棒棒糖動了起來,臀rou也被一只手好似揉面似的把玩著。 “恩啊..受…受不了了…哈啊…要死了…”被玩弄的過度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一絲一毫的碰觸,熟悉又甜蜜的快感重新包裹著沈弈樂,他咬住程朗肩窩的軟rou,堵住自己脫口而出的呻吟,雙腿已經習慣性的環住程朗的腰。 第一根棒棒糖被程朗慢慢的拔出來后,剩下的就很簡單了,最后一根甚至不用程朗動手,自己就從不停開合的xue口滑了出來,沈弈樂的腿徹底沒力氣了,連程朗的腰都掛不住了。 沈弈樂剛送一口氣,程朗便把他從柜子上抱下來,兩人坐在玩偶服上,他掐著沈弈樂的腰讓他背對著自己。 濕濘的xue口剛好對著碩大的性器,沈弈樂一口氣還舒完,程朗按住他的腰猛地往下一送,水當當的甬道瞬間被悍然巨物整個頂開,自下而上的充滿。 “——??!”沈弈樂被他這一下頂的失聲尖叫,下意識的咬住自己的手指,指關節都被咬的發紫,渾身都被突然的進入惹得痙攣抽搐。 濕軟緊致的甬道正死死的絞著他的guitou,置身天堂般的快感爽的程朗頭皮發麻,他掐著沈弈樂的腰,一上一下的把性器往深處送,輕而易舉的頂著身上人的最敏感的那點,不停的撞著。 沈弈樂已經被干的臨近虛脫,極致的快感讓他理智全無,程朗手指扣著他的手,堵不住的嘴除了細碎的悶哼,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已經痛麻的腸壁一次次被頂開,沈弈樂緊閉著眼睛,修長的脖頸挺出脆弱的弧度,被快感鞭撻的哭喊著:“哈…射…啊嗯..射…不…嗯嗯啊…出來…了啊…” “那就射尿!”程朗舔了舔沈弈樂的耳珠,低啞的嗓音在他耳邊魅惑著懷里人, 仿佛被程朗的話按下的開關,在程朗加快抽插速度,被內射的感覺強烈刺激時,沈弈抑制不住的哭喊著,半硬的性器抖了抖,終于溢出幾滴淡黃色的液體。 等這場膠著了整個萬圣節晚會的性事結束時,沈弈樂還沒從極致的高潮余韻中回過神來,整個人縮在程朗懷里打著哆嗦。 “shuangma?”程朗一手搭在他的背上,擼貓似得安撫著今天被玩過頭的懷里人,嘴唇輕輕的堵上那微張的唇瓣,一下一下細細的啄,帶著吃飽后饕足和黏膩的討好。 “我差點…以為自己要被做死了?!鄙蜣臉窙]緩過來神,沙啞的嗓子喃喃的道。 “這次玩過火了,下次…”半響,程朗才接茬,只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弈樂打斷。 “沒有下次了,我他媽再和你做,我就是小狗!”回過神的沈弈樂意識到自己坐了什么后,整個人羞的恨不得昏過去。 他努力把語氣放的惡狠狠的,不過程朗軟下去的性器還插在他的后xue里,那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的聲音,毫無氣勢。 程朗伸手捏著他的臉,眼尾一挑勾出抹愉悅的笑,精致的薄唇吐出一句話來:“那你現在是不是學學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