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標記他,cao開他,讓他懷上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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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huo燒得時謹額頭guntang,修長的腿在青年的壓制下不安地動了動。 他沒想到席渡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打得他措手不及。 小艙的時間好似靜止。 青年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迫使他不得不低垂了眼皮,不敢去看他。 太難為情了。 身體已經被yuhuo燒熟了,沸騰出甜美的yin水,想讓青年的roubang插進來,填滿他。 可理智卻不容許他這么做,這是席渡,是席渡啊。 他不說話,席渡也不等他,鋪天蓋地的吻又落了下來。 只是這次和之前不同,青年把舌頭伸進他的嘴里,靈活的舌尖舔弄著他的牙床,吮著他唇齒間的甜津,酥麻的感覺從花xue深處涌上來,勾出一大股暖融的yin水。 時謹羞得夾緊了雙腿,不讓yin液流出花xue,可還是有幾滴甜膩的水液順著小徑淌出來,蜿蜒到他的腿根,濕濕滑滑,像是他yin蕩的證明。 “嫂嫂好甜?!?/br> 席渡低沉地聲音在艙內異常清晰,說完又覆上青年的唇瓣,舌苔掃過青年敏感的上顎,激得青年顫栗不止。 時謹被親得眼尾泛淚。 席渡的動作極其溫柔,卻不容抵抗,雙手環抱著他的上臂,富有力量的腿卡著他膝骨,幾乎是一點空間也沒給他留。 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成了這樣的局面,就被青年牽引著走到這一步。 荷爾蒙的味道往他的鼻子里面鉆,撩得他雙腿發軟。 “……嫂嫂?!?/br> 時謹被他的稱呼叫得耳朵都熱了起來,這樣的稱呼像是在偷情。 舌根被青年卷起撥弄,肺里的空氣被青年全部奪走,像是不知饜足的小獸在他的嘴里尋找有沒有吃食。 他被吻得暈暈乎乎。 青年摟著他的腰,戀戀不舍地松開被吻得緋紅的唇瓣,固執地問道,“可以嗎?” 時謹沒說話,用腿勾了下青年的腿。 他以為自己能禁得住考驗,不過是之前的誘惑不夠大。 在地下醫院一步步背著自己走出黑暗的小渡,溫柔體貼的小渡,自己主動勾得他yuhuo難耐,卻還是巴巴地問他愿不愿意的小渡。 誰能抵抗得住這樣的誘惑? 席渡笑起來,三兩下將自己脫了個干凈。 在吸了幾下青年的乳rou后,就摸到了青年的后頸,將青年翻了個身。 指腹在青年的花苞狀的腺體上來回摩挲了幾下后,青年的腺體便將張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時謹趴在床上嗚咽了兩聲,纖長的手指抓皺了平整的被單。 腺體溫度比身體的溫度要低,在青年指尖按上來的那一瞬,他就忍不住發起抖來,花xue里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扯他的媚rou,不痛,卻極癢。 席渡沒想到腺體腔出現得這么快,剛才還合攏的花苞徐徐展開,露出隱秘的濕地。 按照生理課上所說,揉開omega的腺體腔至少要五分鐘,得讓omega進入完全依賴和信任他的狀態,一般omega對alpha都有種天生的恐懼感,即便是老夫老妻也不能避免這種生理上的本能。 這能不能說明時謹對他全無防備?他為這推斷涌出笑意。 緊接著,席渡便露出自己的腺牙,對準青年的腺體腔,重重刺了進去。 時謹被插得腰背弓起,手指也拽脫了被單,無力地顫抖。 被咬住的地方又痛又酥,所有的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青年眼神渙散,夾緊的雙腿也分開了,甜膩的yin水打濕了一片床單。 溫熱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體內,將他身上原本的新雪香氣全都覆蓋,被不屬于自己的信息素侵入的感覺讓他莫名發抖。 席渡沒有說話,安撫地揉著他的腰,示意他放輕松。 時謹嗚咽著等待標記的結束,與生俱來的,刻在基因里的臣服感讓他產生一種屬于席渡的感覺,在標記結束的那刻,讓他感覺自己成為了席渡的所有物。 他逃不開了。 席渡知道這時omega是最恐慌的時候,怕被alpha標記后拋棄。 他收回腺牙,在開放的花苞上珍重地親了一口。 他標記了自己的心上人。 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讓他瞇起眼睛,不停地吻著被他信息素填滿的小口。 “小謹,小謹……” 他聽見自己的哥哥這樣叫過他,沒想到自己在五年后他也能用這樣親昵的語氣一遍遍叫他小謹。 他的小謹。 時謹的手腳都因標記而無力,只能任由一青年舔著他的腺體,電流竄過他的頭皮,刺激得他頭腦發暈。 “我比你大……” 席渡:“我們是同齡人,嫂嫂又忘記了?!?/br> 他不滿地摸著時謹yin水泛濫的小逼,手指惡劣地在里面翻攪。 “嗚……”時謹被摸得神經緊繃,異物侵入花xue的感覺算不上舒服,脹脹的,還有點疼。 席渡玩了一會就把roubang抵在了青年濕潮的逼縫前,腺體的標記不長久,三個月后就會消失。 他得cao進時謹的生殖腔,和時謹成結,最好是能cao出個孩子,才能高枕無憂。 未免他反悔,得早點把事情落實了才好。 guntang猙獰的guitou在青年的女蒂上磨了兩下,將腫成rou核的女蒂壓得扁扁的。 時謹哪里受得了這種程度的玩弄,還沒得席渡的龜著壓下重量,就抽搐著xiele身,腥甜的濁精噴在青年的小腹上,彌滿小小的空間。 他羞得咬住了唇,眼底紅紅的,像是受了驚的兔子。 太不爭氣了。 席渡被時謹噴出來的jingye弄得怔了一瞬,旋即俯下身,附在青年的耳邊,勾唇揶揄道,“嫂嫂好敏感?!?/br> 時謹繃起臉,一副不理睬他的樣子,可惜通紅的耳朵尖暴露了一切。 席渡沒放過他,繼續說道,“嫂嫂耳朵好紅啊,比我室友養的兔子耳朵還紅?!?/br> 時謹被調戲得不知道如何接口,席淵從不在床上說話,可以說在床下也是寡言少語,不會這樣揪著他不放。 席渡伸出舌尖舔了舔青年通紅的耳廓,直起身松開青年腫脹的rou蒂,在青年剛緩口氣的間隙,又重重地對準敏感的女蒂碾了下去。 “嗯唔……” 時謹發出一聲甜膩到極致的呻吟,叫他不敢相信是自已發出的,像是海蚌失去了往日冷硬的外殼,向漁夫展示著鮮美的蚌rou。 席渡在他緋紅的嘴唇上又親了兩口,撥開青年黏濕的小逼,緩緩地刺了進去。 “唔?!?/br> 他被吸得頭皮發麻,在roubang進入青年身體的那瞬爽到幾乎上天,原來zuoai是件這么快活的事情。 久未嘗過roubang滋味的媚rou主動貼過來,吮著他欲根,性器上的神經被包裹在其中,像是乳燕投到了山林,魚游入海,舒服得他直抽氣, 席渡吸了吸小腹,才勉強克制住自己射精的沖動。 他不能在時謹面前丟人。 “……嗯?!?/br> 時謹也在此時呻吟出聲,guntang的roubang擴開他的xue口,撐得他小逼飽脹不堪。 熱意自被青年插入的地方涌到全身各處,燒得呼出的氣都是熱的,白皙的肌膚透出粉光,襯得薄薄的細汗,美得像是藝術品。 撐起手推拒著席渡的動作,好熱,不止是交合處的熱,青年身上也是燙的,熱氣撲面而來,蘊得他毛孔都張開了。 席渡捉住他的手,圈在他的背后,唇瓣貼著青年的額頭。 現在可不是能讓青年反悔的時候,都走到這一步,沒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嫂嫂,忍一忍?!?/br> 他屏住呼吸,rou刃在青年的嫩洞里緩緩抽送,每次進出都比之前入得更深。 席渡舒服得青筋直冒,青年的xiaoxue里面又濕又緊,軟rou服貼地吻啜著他性器,每次抽出都裹著他不讓他離開,進入時又欲拒還迎地吮著他的roubang,侍候著他的欲望。 熱汗自眉骨處不停地往下滴,落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 席渡:“嫂嫂……唔……舒服嗎?” 他用roubang和時謹打著招呼,鈴口磨著青年敏感的凸起,cao得青年眼神渙散。 時謹哪里說得出口,粉唇緊抿著,連呻吟也不肯泄。 席渡喘著粗氣,又將roubang往青年的深處送了送,緊致的嫩rou像是遇到了惡霸,抽搐地含縮著青年的欲根。 “嗯……嫂嫂好會吸……我好舒服,嫂嫂舒服嗎?” 時謹沒想到他會這么不依不饒,甬洞被他磨得起火,小腹被插到痙攣,還要問他舒不舒服。 下身被青年的性器撐得滿滿當當,空虛和饑渴的感覺都被撫慰,當然是舒服的。 席渡沒得到回應,“嫂嫂……嫂嫂為什么不說話?” 他舉起青年的一條腿,手指揉著青年紅腫的女蒂,roubang樂此不疲地在軟洞中抽送。 青年的xue口被撐得發白,交合處含著猙獰粗壯的性器,艱難地吃著他的roubang。 時謹的臉因羞恥而發麻,在被席渡連撞了好幾下后終于開口,“你能不能……唔啊……不……嗯……不要……說……說話了?” 席渡挑眉,“為什么不讓說?” 他就想和他說話,想聽他說話時被自己cao弄打斷泄出的呻吟。 時謹:“反正就是……唔……不要說?!?/br> 席渡聳著腰,緩緩抽出自己的roubang,在即將退出去的最后一瞬間陡然發力,狠狠夯進了青年的最深處,“可我就想說,嫂嫂?!?/br> 時謹被這一下cao得幾乎撞飛出去,眼角淌出眼淚,鼻尖也紅了。 兩條無處安放的長腿抽搐不停,roubang再次泄出白濁,灑在得到處都是。 剛高潮過的內壁比之前敏感數十倍,青年抽插的動作卻沒停,趁著他感觀被放大數倍的時候加快速度cao著他深處的腔壁,roubang頂得他小腹上都是深深淺淺的陰影。 時謹呆呆地看著席渡,沒想到他突然發難。 青年捉起他的手,把他的指尖含在嘴里舔弄不停,口腔內的熱氣熏蒸著他指尖的神經,濕滑的舌頭吮著他的指尖rou,牙關還在rou上輕咬了下。 他掙扎著想抽回手,可青年看著給了他足夠的空間,實際連半厘米的距離都掙不開。 “唔,別舔了……小渡?!?/br> 席渡沒停,反而因為他的一聲小渡更加性欲高漲,想把他cao得沒力氣下床,cao出自己的孩子。 黏膩的水聲在狹小的艙內響起。 青年的rou蒂被拍得紅腫,媚rou外翻著,有好幾處地方破了皮。 時謹被搖得頭暈眼光,又高潮了好幾次后,才明白席渡是想cao開他的生殖腔。 席渡:“嫂嫂敏感點太多了,真不好找?!?/br> 他給青年翻了個身,讓他跪在床上,翹起臀rou,猙獰的性器露出專門鑿弄生殖腔的小牙來,毫不留情地捅開嬌嫩的生殖孔。 刺痛的感覺傳到腦海,全身的神經都被調動起來,新雪香氣的濃度高到可怕,激得席渡眼底發紅。 時謹哽咽出聲,“……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