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迷亂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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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內只有一盞幽黃的小燈還亮著,地毯被香水浸出一大片的濕痕。 時謹躺在地上,冷凝的眼瞳半掩著,只留出細密的長睫,瓷白的臉頰涌上情欲的粉,眉骨處有汗水滴下來,像是高潮后的疲累模樣。 小機器球滾到他的腳邊,“主人,您現在身體各項指標均高于正常值,是否撥通醫院連線?” ai的語氣冷硬而平緩,極大程度上緩解了時謹的焦躁。 他艱難地回道,“不用?!?/br> 醫院不會受理omega的發情癥,只會將他交由政府軍處理,把他當成犯人一樣關在禁閉室,等待系統給他匹配能接受與他盡快成婚的alpha,再像野獸一樣在禁閉室里zuoai。 不能去醫院。 時謹重復道,“不去……不要……唔……” 小機器球“嘀”了一聲,表示收到指示。 在掃描一圈后又開口,“主人,您的三點鐘方向有位alpha,信息素純度超過99.5%,請問是否將他請進來?” 時謹嚇得心臟驟停,他以前怎么沒發現席淵送他的小機器球還有這個功能。 他揪緊了自己的領口,從喉嚨里擠出一句,“……不用?!?/br> 青年的神經緊繃著,太陽xue突突直跳,震得他眼角都抽疼起來。 他不知道這個機器球還有什么花招,只得咬著舌頭保持清醒,沒想到最難過的關不是情期洶涌的欲望,而是這只隨時能點燃炸彈的破球。 半個小時后。 時謹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經察覺不到周圍的響動,全憑著直覺抵御著潛在的危險。 他不能讓席渡發現自己到了情期,尤其還是在他打碎了“夏末麥田”的情況下。 他害怕席渡誤會自己對他有見不得人的心思。 “唔啊……” 青年蜷起上身,發出一聲甜膩到極致的呻吟。 那聲音像撒了勾子,勾得人心尖發顫,讓人想將聲音的主人壓在身下狠狠cao弄,cao得他浪叫不止。 席渡站在門外深吸了一口氣。 他沒使用自己權限打開臥室門,但是小機器人已經給他開了一道縫隙,讓他能看清里面的情形。 臥房內滿是麥田的香氣,熱切又溫暖,把室內的溫度都拔高了幾個度。 是他的信息素。 時謹買的是他的信息素! 席渡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中,好一會才緩過神。 跨下的欲根硬到脹痛,示意他往前走,既然時謹能選擇他的信息素味道來渡過情期,是不是證明他對他是有好感的? 轉瞬間他又停住,收回了腳步,是自己的欲孽作祟,他和時謹根本就沒有到那個地步。 他心知肚明。 “嗯……不要……進來……” 時謹已經失去對環境的感知,只憑自己的感覺來撫慰想被cao弄的身體。 他和席渡的關系剛剛緩和,不能讓他誤會自己對他有想法,自己身為他的嫂嫂,對小自己四歲的弟弟有覬覦之心,怎么說都不是件體面的事情。 更何況不用看他都能想象自己有多么狼狽,女xue汩汩冒著yin水,襠部如同失禁。 太難為情了。 他不想被席渡看見自己如此丟人的模樣。 “嗯唔……” 青年眉頭緊皺,解開自己的睡衣,手指來回揉著胸前的蓓蕊,新雪落梅的味道在屋內彌漫。 冷冽的甜香被夏末麥田的味道覆蓋,融得只剩下甜膩的汁水。 他像是在岸上撲騰的一尾魚,招搖得向席渡展示著自己鮮美的rou質,只要隨手一撈,就能帶回家煎炸烹煮。 “……癢?!?/br> 時謹想脫下自己的長褲,卻怎么也折騰不下來,濕透的真絲面料貼在他的大腿上,勾勒出流暢的線條。 席渡吐出一口濁氣,按照理智而言,他應該立刻出去,可腳卻像是生了根,不由他使喚。 金邊眼鏡的邊框折射出淺金的光芒,桃花眼底暗沉一片。 “唔嗯……” 時謹躺在地上呻吟著褪下了睡褲,roubang高舉著吐出白濁,底下的花縫肥美如山丘,竟是駱駝趾的形狀,花縫的白rou擠成一團,光是露出來的一點粉rou就叫人血脈泵張。 席渡停止了呼吸,性器比以往更加堅挺,碩大的欲根團在睡褲里,昂揚著如高聳的山峰。 以往所有的夢境都有了實質,原來青年的身體比他想象得還要美,小腹平坦,花唇嬌嫩,連roubang也是筆直可愛的,和自己丑陋猙獰的性器一點兒也不一樣。 時謹小幅度挪動了下身體,讓自己平躺在地毯上。 修長的手指拂開roubang,顫抖著去摸自己的rou縫,兩瓣rou被黏濕的熱液粘在一起,費了他一番工夫才勉強分開,淋濕的yin水就從逼縫中流了出來,順著渾圓的臀rou往地毯上流。 粉嫩的小rou逼一張一合,像是等待投食的小嘴,饑渴地流著yin水。 色情又yin蕩。 席渡幾乎要盯出血來。 時謹已經完全沉浸在自慰帶來的快感之間,修長的指節模擬著性器在自己的小花xue里面進出,掏出更多的yin液來。 他緊咬著牙關,一只手揉著自己硬腫的小rou蒂,另一只手在花xue內敏感的凸起上來回摩擦。 “嗯唔……” 青年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花xue要被燒穿了,里面全是酸熱的汪洋。 他太久沒經歷過性事,久旱的小rou逼幾乎是在他伸進手指的瞬間就互相磨起來,互相擠壓出鮮嫩的汁液。 要崩潰了唔。 時謹難受極了,兩條修長的腿緊夾著,來回蹭著,喉間呻吟不斷。 腦海中混亂成一團,xiaoxue好餓。 他休息了一小會兒,又開始玩自己的xiaoxue,幾分鐘后,竟是把自己玩出了水聲。 咕嘰咕嘰的聲音響了好一會兒,時謹終于達到了短暫的高潮。 席渡長長吐出了一口濁氣,鏡片下的瞳仁晦暗不明。 他合上門 鼻間還殘留著時謹信息素的味道,融雪的氣息刻在他的腦海里,光是想象就能讓他想自已動手來一次。 自己是個正常alpha,第一次還能憑著自制硬將自己拖出房間,要是再來第二次,他真不一定能忍得住。 時謹躺在地板上,幾乎是全身赤裸,褲子堆在腳踝處,衣領大開著露出粉果。 朦朧中他好像聽見門扇關動的聲音,又好像是他的錯覺。 小機器球的聲音也沒有了。 席渡回到客房,拿出被自己用信息素浸染過的衣服,沒想到在這時派上了用場。 按青年的情形來看,他的情期不是仿信息素香水能挨過去的,這么多年了,他還是不會照顧自己。 他再次走到臥室門外,對時謹說道,“嫂嫂,明天我再把糖拿給你,今晚臨時有事要出門,還有點臟衣服,嫂嫂也幫我洗了吧?!?/br> 剛高潮過的時謹神思清明了些許,回了句好。 他吐了口氣,席渡不在,那他就不用多擔心了。 緊繃的身體得到放松,任由情欲將他淹沒。 時謹脫去了僅剩的衣物,手指在陰蒂上重重地按壓著,每按一下,他就抽搐一下,另一只手依舊在花xue里作亂,等抽出來后,手上已經全是滑膩的yin水。 熱。 不同于炎夏酷暑由外到內的熱,而是一種由內向外的熱。 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座火山,情欲把他的臟器融成了巖漿,連呼出的熱氣都能燙傷他的肌膚。 為什么還沒有結束? 信息素香水遠遠不夠緩解他的饑渴,想被標記,被插入,被狠狠貫穿。 還好席渡不在,不然他可能會像沒有理智的野獸,爬到他的腳底求他cao干。 青年的身上布滿晶瑩的汗水,嘴唇微微顫抖,偶爾才能聽見他吐出兩聲難耐的呻吟。 還是熱。 他將自己的全身噴上龍舌蘭,濃烈的酒香四泄。 還不夠。 …… 席渡坐在別墅外的臺階上,金邊眼鏡在路燈的照射下反著光。 他其實不喜歡戴眼鏡,但據說這樣能顯得成熟一點,他就戴了,后來再也沒脫下來。 頭頂星空浪漫,他無心欣賞,腦海中全是時謹發情的模樣。 青年褪去日常的冷硬,嘴唇微張著,露出粉嫩的舌尖,低喘著誘惑人去品嘗。 只要他現在進去,就可以標記他,標記在心里藏了五年的人。 誰能抵擋這樣的誘惑? 席渡以為自己做不到,實際他比想像中做得還要好。 他不希望他和時謹是這樣的開始,始于一場完全遵循生理本能的性愛和標記。 - 別墅內的臥房依舊亮著燈。 時謹打開房門,拿過席渡留下的睡衣抱在懷里。 陽光曬過麥場,將他的躁動悉數安撫。 他在情期的拆磨下,終于感受到鐘溫年說的極致溫柔,好似能觸碰到信息素主人的柔軟心臟。 “席渡?!?/br> 時謹喃喃。 他好似知道自己可能挨不過情期,體貼在將衣物放在門邊,又知道他的擔憂,半夜推說有事要出門。 和席淵一點也不像。 次日清晨,時謹終于渡過情期,席渡也在這個時候回了家。 席渡站在玄關處,對著正在喝水的時謹說道,“今天就別去上班了,請個假吧?!?/br> 時謹看了他一眼,青年比他這個一夜沒睡的人還要憔悴,眼底全是青黑。 他不是窺探人隱私的性格,所以什么都沒問。 席渡:“等一下我再給你做早餐?!?/br> 時謹遲疑了一下,“不用了,你先休息,我隨便吃點就行?!?/br> 青年嘴角揚起笑容,桃花眼彎成多情的弧度。 “嫂嫂還怕我累著啊,我今天調休,做個早餐而已,不費事?!?/br> 時謹:“好,我等你?!?/br> 席渡朝他拋了個媚眼,“嫂嫂真乖?!?/br> 時謹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