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真cao實干,舔狗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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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炎第一次的勃起是在十三歲,原因是看到自己母親的裸體。 他尊重愛護自己的母親,雖然她是個懦弱、不懂反抗的女人。 母子倆經常遭受父親毒打,可母親連潺潺鮮血從頭部流下,也只會忍氣吞聲,不敢伸手擦一下。嚴炎的倔強眼神,只會讓父親覺得他在反抗,會換來更瀕臨絕境的拳打腳踢。 他從小就只有兩個愿望,第一個就是父親被車撞死,第二個就是爸爸mama離婚。 很顯然,第一個愿望成功的概率太小了,于是他寄希望于第二個。 如果爸爸mama離婚了,他是一定要跟著母親的,沒有這個男人,他們該過的多幸福啊。 他恨他,恨這個射了精就能把他創造出來的男人。于是嚴炎趁著父親睡覺的時候,按著男人的大拇指,用指紋解鎖了他的手機。 就像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一樣,所有的邪惡罪孽都隱藏在那部手機里面。 相冊里是各種亂七八糟的裸照、艷照,父親和女人zuoai的視頻。原來父親不僅家暴,還對婚姻不忠。他不是沒本事,而是把所有的錢都送給外面的女人了。 小三和父親聊天記錄中還說到剛買的項鏈就丟了,父親哄著她說再給心肝寶貝買一條…… 而自己的母親,得了胃病不舍得去醫院看,也舍不得買衣服,整天穿著那條灰撲撲、洗了好幾年的裙子,還天真地以為自己丈夫窮的叮當響。 嚴炎把所有照片和聊天記錄都發送到了母親的手機號碼上,然后若無其事地去上學了。 晚上,嚴炎被尿意憋醒去上廁所,卻發現主臥的門開著一條縫,里面透出一絲微弱的微光。 他猜想,可能是母親加班剛回來,因為父親一般周六都不在家。 可是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是完全沒人在家一樣,帶著疑惑嚴炎一步步走向那扇門,嚴炎卻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的內心緊張,每一步都像走在尖利的刀刃上。 終于他推開了那扇門,母親靜靜地躺在床上,赤身裸體,神色平和,那件灰色的裙子折疊整齊地放在了枕邊。 “……mama” “……mama,你睡著了嗎……” 女人渾身青紫,蒼白的軀體沒有血色,窗外的月,床頭的臺燈將微淡的光毫不吝嗇地灑在她潔白的rufang、蜷曲的陰毛上。 嚴炎顫抖著手去扒開女人緊握著的手,她的手心里是一瓶磷化鋁藥劑。他雙腿發軟,站不住地跪下了,淚水止不住地流,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痛的蜷縮起來,下腹詭異地挺立了起來,像是為了尋找安慰,他側躺在mama身邊,哽咽地抱緊了母親,含著女人尸體的rufang,像是回到了在襁褓中吃奶的嬰兒時期,而他剛剛從母親的yindao分娩出來。 他的mama死了,他真是傻,自以為是的低估了母親對父親的愛。再怎么被毆打也不會離婚的母親也許根本不是為了嚴炎,而是愛著那個人渣,不舍得離開而已。 就算被折磨,也愛著那個男人的母親,現在停止了呼吸。 嚴炎的眼角上多出了個劃傷的小口子,雖然不大,卻很顯眼,那是他父親用啤酒瓶砸的,嚴炎敏捷地側身躲過了,卻還是沒能避免被被鋒利的瓶蓋擦了一下。 陸君瀾看到他的傷口,嚇得大嚷一聲,他明明記得上午還沒有的,于是糾纏著嚴炎,攥著嚴炎的肩膀不停重復地問:“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嚴炎,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嚴炎……” 嚴炎都要被他搖吐了,這么大點劃傷好像搞得自己中槍了一樣,他看著陸君瀾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心想自己有那么嬌貴嗎,不耐煩地甩開他,冷著聲音說:“我自己跌的?!?/br> 陸君瀾猛地被推開,心里一陣酸楚,忍不住抬起手抹了抹眼淚,委屈地說到:“你就知道騙我……我們不是在談戀愛嗎?” 嚴炎不說話,心里嘀咕這算什么談戀愛,他自己心里沒數嗎?陸君瀾真是會自欺欺人…… 看到嚴炎這呆滯的模樣,陸君瀾又覺得自己被深深誘惑了,大著膽子上去吻他,吻著那個受傷的眼角,輕輕吮吸著上面的血絲。 嚴炎順從地任他胡作非為,陸君瀾著迷似地吮吸著他的眼角,嚴炎已經對陸君瀾各種變態行為見怪不怪了,他不能理解瘋子,對他古怪的行為很嗤之以鼻。 直到陸君瀾的動作慢慢地有些節制不住了,越吸越激動,嚴炎整個人都被他壓在了床緣,于是想要推開他:“……還有完沒完?!?/br> 陸君瀾在他耳邊喘息,把嚴炎的手放到自己的腫脹的jiba上喊著“摸摸我……摸摸這里…我想進去你那里…嚴炎……” 自從在巷子那天提出要zuoai的要求后,陸君瀾幾乎每天都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總要蹭一蹭、摸一摸嚴炎。嚴炎在他的威逼利誘下,現在已經算是半住在陸君瀾家里了,他已經好久沒回家了,最近一次回去是為了拿那條灰裙子。 那條裙子是嚴炎mama的遺物,她生前經常穿著這件裙子做飯、拖地,像個老保姆一樣伺候著父親。 嚴炎伸手去夠包里的那條裙子,放到他懷里,自暴自棄地說:“穿上它,我就和你做?!?/br> 自己就是個賣屁眼的,他們說的都沒錯。為了不被霸凌,他什么都做得出來啊。 自從和陸君瀾“談戀愛”之后,他的生活質量都變好了,不僅僅每天搜羅各種美食,蛋糕奶茶喂養嚴炎,還動不動就送他限量款的球鞋和衣服,一整就是整兩雙,還說是情侶款。 這不就是賣屁眼嗎?他以前可沒穿過那么好的鞋,鞋上還有他最喜歡的球星的簽名。 陸君瀾做夢都想一親芳澤,別說這裙子,讓他穿開襠褲他都愿意,手忙腳亂地穿上了裙子,走到嚴炎跟前展示,整個人害羞又緊張—-他馬上就真的要和嚴炎融為一體了。 他確實長得白皙漂亮,就算穿上了這顏色灰暗的裙子,也雌雄莫辨,明眸皓齒。 嚴炎的下體幾乎一瞬間就勃起了,只是因為這條裙子,穿在陸君瀾身上,那是他母親的裙子,他第一次性意識的覺醒就是因為這條裙子。 陸君瀾驚喜地看著嚴炎的胯間,跪了下來解開嚴炎的褲子,這些天他們在床上糾纏撫摸,嚴炎可是從來沒硬過,為此他可沒少暗自神傷。 他跪在床邊,賣力地舔弄著嚴炎的yinjing,使出渾身解數吞吐著嚴炎的腿間,發出嘖嘖yin靡的水聲,先是舌根包著嚴炎的會陰處整根吞入,又用舌尖挑逗馬眼,在上面打圈,最后直接從整根吞入,頂端抵著嗓子眼,連兩顆精囊都包進了嘴里。 陸君瀾用鼻尖輕蹭著嚴炎腿間的陰毛,忍不住陶醉地深深吸了口氣,那是嚴炎的味道,只有他能聞到嚴炎yin蕩的sao味,別人都聞不到。 他邊吃著嚴炎的jiba,邊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嚴炎。 嚴炎雙腿大大敞開著,神色隱忍。陸君瀾的臉部過于柔和漂亮,嚴炎有種女人給自己koujiao的錯覺,于是拍了拍陸君瀾的頭,柔聲說:“好了,夠了……起來吧……” 陸君瀾吐出嘴里的yinjing,搓著手緊張地等待著嚴炎下一步施令。嚴炎自然地跪趴在床上,修長的雙腿、蜜色的xuerou橫在陸君瀾眼前,回頭看著他:“進來吧?!?/br> 陸君瀾簡直當場就要暈眩了,他真的能和嚴炎融為一體了,那負距離的接觸只存在過自己的春夢里,現在他的夢要實現了,他們要一輩子在一起了。 嚴炎赤裸的身體讓他迷醉,他恨不得馬上撩起裙子插進去,但是他硬忍住下腹的欲望,先將手指侵入那洞xue擴張。 嚴炎抑制不住地顫抖著腿,忍不住哼出了聲,陸君瀾的jiba抖了抖,聽到那聲音差點射了。 “嚴炎……你用正面對著我,我想看你的臉…”陸君瀾很討厭看不見嚴炎的表情,他想和嚴炎面對面緊貼著做,并不想只能看著他的后背,好像怎么也夠不著嚴炎一樣,他不喜歡這種姿勢。 嚴炎狐疑地回頭看了他一眼,于是轉過身摟住陸君瀾的脖子,笑著說:“這么多前戲……直接進來不就好了?!?/br> “我怕你疼嘛……”陸君瀾癡癡地看著嚴炎,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嚴炎,這樣勾人的姿態,真是把自己魂都要勾走了。 嚴炎突然苦笑一聲,坐上了他的胯間,伴隨著布匹般撕裂的聲音,碩大的jiba就這么捅進了嚴炎的屁股。少年英俊端正的臉瞬間扭曲了起來,但過了一會又故作鎮定地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有一絲狼狽,慢慢便搖晃了起來。 “唔……裝什么,你這么賤…嗯啊……不就是為了艸這個洞嗎?嗯?” 陸君瀾眼神炙熱地看著嚴炎,難以控制地撫摸著嚴炎的精壯誘人的胸膛,卻被嚴炎打了下來,他又不死心地去輕撫著嚴炎的乳首,嚴炎卻狠狠拍下他的手。 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為什么不讓我摸你?為什么??!” 嚴炎俯下身,捏著他的下顎,笑了:“就不讓你摸,賤貨?!?/br> 陸君瀾心情十分難受,抱住了嚴炎,下體狠命地沖撞著他,帶著哭腔說:“我就是賤!我就是賤!你就這么對我吧……嗚……” 他知道嚴炎瞧不起自己,還罵自己賤,但是賤點又怎么了,就是因為他足夠賤,才好不容易追到嚴炎的啊。嚴炎越罵他,他就越想親那張罵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