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什么正常的俘虜劇情
我和我的夢中情人,啊呸,我和阿奇柏德的首次交流是在我帶他回來三天后,我終于發現了他聲帶那里也有一點點小問題…… 所以他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我捂著臉為自己的愚蠢而震驚。 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謝謝。 普普通通的感謝,大概基于我這些天給他的治療,我在治好他嗓子的時候就帶著一點遺憾地取下了他喉頸間的項圈、啊呸、鐐銬。我沒有把它當項圈欣賞,沒有。 他還是看不見,空茫的目光試圖在游離中尋找到我,我擄走他那天他就已經從四周的嘩然中知道了我是誰,卻并沒有向我展露敵意。 圣騎士這個態度簡直讓我撓心抓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為什么一句話也不說,要是說不想和邪惡的魔王進行交流也不盡然,男人對我完全是有問必答的……但一問一答真的好尷尬。 于是我逐漸放棄了和和他交流。 但我時常仗著阿奇柏德看不見就正大光明地偷偷摸進他房間盯著他看。 也許暗戀降智光環是真的存在,我越看他越好看,原先還看鼻子是鼻子看眼睛是眼睛的,現在看整張臉腦子徹底一片空白,只聽見自己放的很輕很輕的呼吸。 他就在這里,我的咫尺,我的掌心,讀著一本舊王庭的詩集,十指修長而有力,曾揮舞著長劍披荊斬棘。 有時候……有些時候我也會遵從我黑暗生物的天性,目光如炬地在騎士勁瘦的腰身、結實有力的胸肌、飽滿的臀rou和修長筆直的大腿間游移,幻想一下埋胸之類的觸感。 他后來恢復了每日的一部分訓練,在我允許他活動的院子里拿根木棍練劍,汗水從脖頸淌下,中途被性感的鎖骨勾住,再滑入兩塊胸肌間的溝壑,刺激的我捂住了鼻子。 sex和戰斗是每個惡魔與生俱來的向往,而這兩者又通常結合在一起。 我沖自己狡辯道:我幫他治療,他被我當性幻想對象康康怎么了? 更多的時候,我在盯著我手頭關于消除他眼睛上的光明刻印發呆。 我其實可以更快一點。 但我發現我抱著私心,我不想讓他那么快離開。 于是一日拖延過一日,我在自己的卑劣中竊喜,空蕩蕩的魔王城堡里因為居住進了一位人類而需要添置很多東西,比如人類是每頓都要吃飯的,不像我只把進食當做消遣。 而開灶以后一般我都讓煉金傀儡一做兩份,每天偷偷在我和他的桌子上擺一只燭臺,假裝我們在吃燭光晚餐。 我在這種事情上居然抱有小女孩一般不切實際的幻想。 蒂娜撞見過這個有些滑稽的場景一回,樂不可支,笑到最后被我用觸手纏住從窗戶丟了出去。 阿奇柏德就靜靜地聽著這一切,突然問道:“您當初為什么要救我呢?” 他是個好男人,頂好的教養,對著魔王也稱呼“您”,但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我總不能告訴他我饞他身子。 草,我剛剛說了點啥? 我驚駭地捂住自己的嘴,立馬反應過來邪惡的魔女蒂娜在我身上施加了一個短暫的真言咒,而我因為一心想用觸手把她捕捉著扔出去沒反應過來。 哪怕說個我喜歡他也好?。。?!為什么張口就是我饞他身子呢? 我簡直不敢看他,心想他如果生氣了……我就今晚治好他的眼睛,把他送回教廷去。 不然我還能怎樣呢? 然后我聽見他嘆了口氣,心頭猛地一沉。 他結結實實地嘆了口氣,對我說:“您救回來的身體,歸屬權也當屬于您?!?/br> 哦?哦~哦! 他剛剛說了個啥??? 我真傻,真的,我一直知道光明神對人類不好,沒想到祂能這么苛待人類的娃仔。 講真,在教典上寫別人捅你一刀你要寬容地讓他再捅一刀,別人給你一塊rou你就要回饋更大一塊rou回饋不了就rou償吧這種話……得是多大的惡意啊。 全大陸的人都喜歡幫助圣騎士,因為這完全不會虧本。 我一激動“騰”地站起來按住他的肩,想告訴他rou償大可不必兩情相悅才是真理,突然發現他神情坦然,完全不像是禁欲三十年光明神虔誠信徒對這事的態度,他臉都沒紅一下呢。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就聽到他接著說:“抱歉,冒昧問一句,您是單獨以人類為食,還是……”雜食。 我:“……” 光明神在上,我饞他身子! 不代表我吃人?。。?! 我瞠目結舌,我饞他身子,他居然疑心我拿他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