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被弟弟邊掐脖子邊doi
這是完全不同于江豐運的聲音。 他嚇得一個激靈,捂住嘴在床上瑟瑟發抖。 “哥,你怎么不說了?要說明白呀?!苯髯谄ばou不笑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肩膀,語氣頗有咬咬切齒的意味。 其實他都知道了,剛才挑開被子的時候,透過微弱的光,那半截青青紫紫的藕臂露出,分明就是被狠狠的虐打了一番。 “我沒有....不是我想和他這樣....”江賜愛有些崩潰,別人知道他和江豐運的事情就算了,現在又被江明宗撞破....那可是他的親生父親,自己不知廉恥的和他親生父親滾在一起....這是多么讓人難堪羞恥。 江明宗沒有回話,他像掰開卷心菜一般的拉起被子,然后審視的目光打向江賜愛蜷縮著的身體。 那白皙柔軟的身體被弄得又青又紫,掰開那條雙腿就能看見紅腫得糜爛的小逼。 江明宗以為他被cao過了,往下瞧,又瞧見那粉嘟嘟閉攏卻有著濕潤的后xue。 “你這.....怎么是濕的?” “灌....灌了腸?!苯n愛模棱兩可的答道。 江明宗一聽,驀然俯身爬到他雙腿間,湊過去盯著用手摳了摳,江賜愛立馬發出別扭的驚叫,反射條件夾緊了雙腿。 “這里,其實是爸爸想cao吧,然后因為宴會到了,所以沒有來得及弄你....怪不得一路都臭著臉?!苯髯诤鋈婚_口道,歪打正著的猜中了真相。 江賜愛此時此刻簡直無地自容,不愿意開口說話,江明宗也不在乎,自顧自的回想繼續說道:“知道你們有一腿,我是有些無法接受的,但回想起以前他對你那么好,晚上又撞見好幾次他跑去你房間,有一次甚至我在的時候他也忽然進來,這些事情合在一起,我又覺得意料之中?!?/br> “所以,你為什么要逃走呢?是因為我對你這樣惡心的觸摸....還是因為爸爸這么多年一直強迫你呢?” 今天的江明宗非常不對勁,這么久不見他仿佛成長了許多,那副慢條斯理說話的語氣都像極了江豐運 ..... 江賜愛咽了咽口水,斟酌開口:“我離開....是因為我不喜歡這樣的關系....我....我也是男人,我不想雌伏胯下,而且我們非親但勝親,明宗....我良心過不去,求求你們不要對我這樣了.....” “我只想....只想帶著我娘出去安安靜靜的度完下半生....你放我走吧....”江賜愛越說越委屈,控制不住的開始掉起了眼淚,有時候說急了還會噎住一下,他跪坐起來,往前傾抓住江明宗的衣領,一副著急的模樣。 其實是他快一天沒抽大煙了,眼下越來越急躁,尤其是情緒波動太大的時候,身體都忍不住打冷顫。 江明宗靜靜的聽他說完,然后抬手按住他的胸膛,直直把他推倒在床。 “哥,我這么久一直都在找你,軍校我也不去了,為了能留下方便找你,我心甘情愿的去跟著學什么狗屁經商....之后一天我從舞廳出來晃眼間瞧見你了?!苯髯趬毫讼聛?,貼著他的耳朵吐氣般的輕輕說道。 江賜愛心里邊咯噔一下,果然,下一刻...江明宗開始算起賬來:“然后你拉著那個賤民,一聲不響的躲起來了,后來我去醫院找到了你,你也一聲不響的跑了!” 江明宗越說越氣,抬手忽然掐住江賜愛的脖頸,眼中閃過狠厲:“為什么??!你就這么不想見我嗎?我就這么讓你討厭嗎?!” “還是說你更喜歡你身邊那個賤民?他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他能有厲害嗎?!” 江賜愛被掐著脖子說不出一句話,缺氧讓他漸漸軟綿下去,抓著江明宗的手也跌落下來,他就這么沉默地、用那雙淚光閃閃的眼眸盯著他。 “哥....哥.....!”江明宗如夢初醒,連忙松開手,然后一把抱緊了江賜愛,他也淌著淚,抖著聲音哭起來,就這么抱著江賜愛過了幾分鐘,他忽然抬起江賜愛的一條腿,往那后xue摸過去。 江賜愛嚇得一個激靈,這里江豐運都還沒用,要被江明宗弄去了,那還了得。 “別....別....”江賜愛軟綿綿的拉住江明宗的手,但卻根本阻攔不了。 他的手就像個鐵柱一般,探入兩根指頭不斷在后xue緊窒的甬道里挺刺。 江賜愛被弄得嗯嗯叫個不停,最后那根火熱guntang的yinjingcao進來后,他嘆了口氣,抱緊了江明宗精壯鮮活的身體,心里邊默想:“那就讓江豐運氣死吧?!?/br> 江明宗不愧是血氣蓬勃的少年,十七八歲的年輕正是無處安放的暴躁,那根粗長都性器一弄進來,立馬激動得啪啪啪撞個不停,胯部像加了油一般的不斷聳動,撞得江賜愛也不斷往床頭移動。 最后江賜愛越來越往前縮,立馬被江明宗掐著腰狠狠拖下來猛撞——! “嗯嗯啊.....??!”江賜愛驚叫,人都被透迷糊了,圈著江明宗的脖頸小聲哀求:“好疼...嗯 ....疼....輕一點.....” 這可是他后方第一次被使用,就這么被江明宗魯莽毫不憐惜的直cao到底,甬道口褶皺都被撐得平直。 被江明宗圈在懷里,他兩條洗白的腿軟綿綿的掛在那結實的腰間,隨著撞擊不斷晃動,就這么被弄了許久,江賜愛都數不清被干噴了幾次,這時候江明宗才一抖一抖的噴射出精。 “嗯嗯....!”guntang熾熱的jingye涌進深處,江明宗似乎許久沒射過,這射進去的量非常多,把他肚子都撐得鼓鼓圓圓,弄得江賜愛忍不住發問:“你...你是處男嗎?” “不是...!我怎么可能是處男!”江明宗自尊心作祟,雖然受過幾次口待,但這么真槍實彈做,他還真是第一次,面對江賜愛那雙朦朧嫵媚的眼眸,他逞強不愿意說真話。 “還是第一次和處男做....”江賜愛是最熟悉他了,瞧他激動的反駁模樣,小聲嘀咕的自言自語,幸虧說不太真切,否則江明宗聽清楚了肯定還要大發雷霆。 但求知欲讓他晃了晃江賜愛想要聽清楚,江賜愛今天被一頓毒打,現在又被這樣的顛弄半天,根本沒有力氣,軟綿綿的閉眼就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