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被迫穿香艷旗袍
江賜愛第二天醒了之后就不愿意和蔣菲菲說話了。 蔣菲菲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端茶送水都可以,就是不愿意搭理她,一見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江賜愛甚至還會臉紅惱羞。 蔣菲菲覺得有時候他真不像男人,反而像個女人,扭扭捏捏的一副被占大便宜的模樣,蔣菲菲忍不住發問:“江賜愛,我是不是你第一個女人?” “.....?!”江賜愛一頓,手里邊的茶杯都嚇掉了,面對蔣菲菲探究的目光,他紅著臉,猶豫的點了下頭,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連忙開口:“我們沒有發生實際關系,蔣小姐你就忘了昨天的事情吧?!?/br> “我要是和你發生實際關系會怎樣呢?”蔣菲菲笑瞇瞇的問道。 江賜愛沉默不語,撿起地毯上的鎏金瓷杯后才悶聲開口:“蔣小姐,我們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的身體狀況?!?/br> 蔣菲菲沒有回話了,江賜愛只當她是逗著自己好玩罷了。 倆人相安無事的處了許久,蔣菲菲又變成許久才回來一趟,江賜愛就每日偶爾送長順去上學,然后在家弄一日三餐,晚上就抽些大煙再睡覺。 春夏秋冬過得很快,眼看又是一個大年夜,江賜愛掐算著時間,準備乘過年后探親流動的高峰期再坐火車去北部,那時候人來人往,江豐運故意也要去族地一趟,缺乏分身之術來找自己了。 江賜愛無聊也看了很多許多報紙,那文人報上有段時間天天登文辱罵黃嘯勾結日本人,在日本人助力下,黃嘯儼然成了青幫的第一把手,雖然輩分不算很大,但不少大輩分的人趕著下來貼金。 今年是江賜愛和長順一起過的第二個新年,長順轉眼也快十七了,個兒蹭蹭的冒,居然比江賜愛高了些,江賜愛又是欣慰又是復雜,自己身高一七幾出頭,在南方也算比較高的,也不知為什么周圍的男人都是要比自己高上一些。 大年夜大家都沒守夜,尤其是江賜愛一抽大煙就困,恨不得鑲進床板里,倆人就都跑去睡覺了。 這時候,許久沒回來的蔣菲菲卻回來了。 長順房間離得遠沒聽見動靜,蔣菲菲就拿起手中的衣服目標明確的走到了江賜愛房間。 江賜愛朦朦朧朧被抓起來,然后被丟了一臉的衣服。 “?”江賜愛愣神,抓起搭在身上的衣服看了看,是一件非常艷俗的紅旗袍,他小時候在妓院里經??匆?。 “今天我大伯的小兒子請了個兔兒爺到家里邊跳舞呢?!笔Y菲菲此時此刻非常興奮,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江賜愛。 “.....然后呢?”江賜愛困惑的看著蔣菲菲,心里邊有種不妙的感覺。 “然后啊,我爺爺一氣之下把他兒子連著兔兒爺丟了出去,那兔兒爺衣服也被扒了,冰天雪地的滾在地上,可憐慘了?!?/br> “嗯.....”江賜愛不由看了眼旗袍,心里邊發出警報。 “之后我就把這衣服撿回來了,爺爺今天心情不好,家宴不歡而散,我就拿著衣服來找你了?!笔Y菲菲拿起旗袍在他面前晃了晃,有意無意的問道:“好看吧?” “我不喜歡....”江賜愛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應該拒絕。 “為什么啊,那兔兒爺比較瘦小,穿著這身實在沒什么看頭,我想你穿起來是什么樣子的呢?”蔣菲菲笑道,強硬的開始解江賜愛的睡衣。 江賜愛抽了大煙沒什么力氣,但蔣菲菲想要擺弄這么一個成年大男人實屬不易,最后倆人對抗了半天,江賜愛才被套上了這一身旗袍。 江賜愛抽大煙瘦了不少,但好在以前身材底蘊還在,現在看起來頂多瘦了,不至于瘦骨嶙峋,一身旗袍穿在他身上既然有些擠得勒人,那收緊的腰線展現出柔軟的腹部,裙擺開到大腿根露出那又長又白的腿,許多日不見天日讓他肌膚白如上好乳白綢緞,在紅艷的旗袍襯托下更加色情糜艷。 “行了吧.....”江賜愛別扭的坐在床沿,讓蔣菲菲赤裸裸的目光打量在身上,他那對小奶子被勒得緊繃繃的,兩顆乳粒硬起來在旗袍上形成了激凸。 蔣菲菲眼前一亮,她現在能體會為什么這么多男人想要睡他,這幅反差糜艷的模樣讓她自己都忍不住內心澎湃。 “真漂亮啊....你比我還像女人?!笔Y菲菲這么說也不盡然,江賜愛的多重性別,讓他矛盾無比的穿上旗袍,只覺得獵奇的刺激,極有男人的英氣又有女人的嬌羞。 蔣菲菲伸手摸上他的大腿,想要往他小逼上探入,嚇得江賜愛夾緊了雙腿。 不清醒是一回事,清醒了是一回事。 江賜愛起身想要脫衣服,但旗袍實在太緊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脫下來,蔣菲菲卻已經按耐不住的撲上去,想要去親他的嘴兒,剛剛被涂抹上胭脂,他嘴也是紅得誘人,許久未修建的半長頭發讓他瞧起來雌雄莫辯。 被按在門板上親了一會兒,江賜愛舌頭被含了又含,今天蔣菲菲格外的興奮,順著臉蛋不斷往下的親吻起他,江賜愛掙扎著擠出門外。 倆人拉拉扯扯到了客廳,江賜愛實在躲不過,倒在了深棕的沙發上,色彩帶來的感官反差刺激著她的視網膜。 一個成年男人被女性欺負得直逃竄,最后被按在沙發上任意蹂躪。 江賜愛伸手擋住了蔣菲菲的親吻,翻身想要爬下沙發,卻被拉住腳踝,一個踉蹌的跌倒在地。 “放開我.....”江賜愛氣喘吁吁的叫道,身體倒在地上,腿卻掛在沙發上,絲滑的旗袍下擺順著大腿滑擠堆疊在腿根,堪堪遮住性器官,把一條細白筆直的腿全部暴露出來了。 蔣菲菲置之不理,俯身探手隔著旗袍摸上了江賜愛的下體,扒開軟綿的小yinjing,撫上柔軟微微濕潤的小逼,蔣菲菲惡意的用旗袍上的絲線碾壓起了探出頭的陰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