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和初冬第一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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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崇垂眸說了一句抱歉,而后將對方從水里拉上來,將毛巾拿給他遮住身子就離開了。 初冬眼神復雜地看著他的背影,咬著下嘴唇許久才換上干凈衣裳,又在這里原地糾結了半天才回去。 回去后葉崇看著他,終于有了想要了解的欲望,于是問了他的名字,得知了他的名字原來叫初冬。 “因為我是在初冬的時候出生的,所以就起了這個名字?!睂Ψ礁~崇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靦腆地笑了。 葉崇第一次覺得,他的笑容讓人覺得看起來還挺舒服的。 葉崇問他之前為什么要救自己。 對方的眼神一開始有些閃躲,但是到了后來卻堅定地望著葉崇說:“您對我有天大的恩情,我對您,一見鐘情了。但是您放心,我只是喜歡您,除此之外,絕不會對您有什么妄想?!?/br> 葉崇本想問為什么,但是后來覺得,就這樣也挺好,對方喜歡他,但是承諾絕對不從他身上求什么,這對他來說也是好事。 畢竟他不想和他人產生什么糾纏。 葉崇便開始把他當成一個普通朋友相處。 漸漸的兩人偶爾開始說些話,葉崇通過初冬的嘴了解了這里,他們現在正在一個山脈的深處,并且這里的外圍還有著天然的迷障,所以他們在這里,幾乎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葉崇原本是打算等恢復得差不多了,就自己找一個隱蔽的地方修煉,結果了解下來,發現這里就是一個不錯的修煉之地。 初冬聽到他這樣說,立刻提議道:“不如就在這里修煉吧,放心,在您修煉的時候,我絕不會打擾到您的?!?/br> 很明顯,他這樣是為了多和葉崇相處一段時間。 葉崇一想自己確實沒什么去的地方,于是也就留下來,并和初冬商量好了,兩人成為同居室友的關系,不會發生什么朋友之外的關系,只是搭個伙。 不過老是聽著初冬一口一個您的,他感覺怪怪的,讓初冬不要這樣客氣,互相平等稱呼就可以。 那之后葉崇主動負責每天的打獵,而烹飪的任務就交給了廚藝十分好的初冬,除此之外,他們大多數時候都在修煉。 葉崇打坐修煉的時候,初冬也會在他的不遠處打坐。 但是初冬的天賦比葉崇更差,所以通常是打坐的效果微乎其微,大多數時候其實他都在偷偷看葉崇,感受著自己和葉崇是呼吸同一片空氣,內心就感到無比幸福。 他們一天之中很少說話,但是在一起相處的日子卻越來越契合,有時候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夠讓對方理解自己的想法。 葉崇也漸漸發現,初冬是真的很喜歡自己。想掩飾都掩飾不住那種。不過顯然初冬自己還以為自己掩飾得毫無破綻。 有一回打坐時,葉崇總也靜不下心來,于是便提前結束了今日的修煉,結果起身,就看到初冬傻傻注視著自己發呆的樣子,忽而笑了起來。 這還是他來到這里后,第一次露出這樣爽朗的笑容。 初冬意識到自己偷看被抓包了,便立刻紅著臉連聲說著抱歉逃也似地跑開。 葉崇覺得他的反應很可愛,便笑得更歡。 事后初冬忐忑不安,葉崇卻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半點都沒有要追究他偷看的意思。 晚上葉崇打獵回來,他坐在火堆旁,眼睛也不眨地望著面前的初冬,直往得對方頭也不敢抬一下,生怕對上他的視線。 初冬被他看得心慌意亂,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結果在撥弄火堆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炭火,他本能地痛呼了一聲,緊緊捏著自己被燙著的手。 葉崇見狀立刻關切地走到他身旁半蹲下,雙手握著他的手,神色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他的接近卻讓初冬忘記了疼痛,仿佛被驚到了似的,往后挪了挪身體:“我、我沒事?!?/br> 葉崇緊緊握著他受傷那只手的手腕,看著手拇指上面有一小塊血rou模糊的樣子,眼神嚴肅地說道:“這怎么能說沒事?別亂動?!?/br> 他想找藥,但是伸手一摸,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什么都沒有。 初冬說道:“我真的沒事,那邊的就有野生的藥,我自己隨便弄一弄就好了?!?/br> 葉崇聽到有藥,便主動去為他搗藥給他敷上,而后撕開了自己身上的一塊布,給他包扎起來。 初冬全程在拒絕的同時,也表現得不自在極了。 看著自己被包扎好的傷口,他連聲說著感謝的同時,卻將臉埋在自己的膝蓋上隱忍地哭了起來。 葉崇聽到他哭,頓時有幾分無措:“你怎么了?是因為傷口疼嗎?” 初冬搖了搖頭,擦掉了眼淚,對著葉崇笑了一下:“不疼,一點也不疼,這種傷口不算什么,我哭只是因為從來沒人對我這般好?!?/br> 話題沒有再繼續下去,葉崇卻開始好奇起了初冬的曾經。 只是聯想到他之前看到過的初冬身上的傷疤,他便大概能夠猜測到,初冬曾經的日子應該過得很不好。 在吃東西的時候,他猶豫了一番,想到初冬這段時間來對自己無私的照顧,終于還是隱晦地問道:“初冬,你以前,是不是被人欺負過?你救過我,對我恩重如山,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話,便開口告訴我吧?!?/br> 初冬聞言輕輕笑了,抬頭望著葉崇說:“不用了,欺負我的人,全都已經獲得應有的下場了?!?/br> 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那便是幫我脫離苦海的人就是你。 他不想讓葉崇知道自己那些不堪的過去。 葉崇心里有幾分小失落,因為初冬救了自己,他是真的想為他做些什么的。 “謝謝你,葉崇,你真的是我在這世界上看到過最好的人?!彼劾镩W爍著對葉崇毫不做作的喜愛與敬仰,不含一絲雜質。 簡直就像是在說,我只是愛著你這個人,與你其他的一切都無關。 葉崇從未看到過這樣毫不遮掩的愛意表達,內心忽然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擊中了一般,整個人愣在原地。 從這一刻開始,葉崇感覺有什么不一樣了。 他發現自己好像變得對初冬有幾分在意。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兩人都在山洞里,山洞里有兩個分開的草堆,初冬在外面,葉崇在里面。原本是葉崇該入睡的時候,葉崇發現自己滿腦子都是先前初冬在火堆旁那個看著自己的充滿愛意的眼神。 睡不著他便干脆側過身,用手枕著頭,目光望著不遠處平躺著的初冬的側臉。 初冬也沒有睡著,聽到葉崇的動靜,他下意識偏頭看了一眼,卻看到葉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頓時驚了一下。 葉崇看到他的反應,立刻笑了:“初冬,我想問你一個問題?!?/br> 初冬的心慌亂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什么問題?” “你為什么喜歡我?也是因為我的臉好看嗎?” 初冬想起了初見他的時候,自己一身狼狽,痛苦不堪得像是在地獄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他對自己溫柔而關切的聲音。 那個聲音像是從天堂發出的,屬于他的救贖。 后來他看清楚葉崇的外貌確實讓他驚了一瞬,但是他愛上葉崇,甚至在當時已經做好了為他那一剎那的溫柔去死,卻與葉崇的外貌無關。 葉崇是那個他在地獄里的時候,伸手拉了他一把的人。 看著他在想事情的樣子,葉崇忍不住喚他:“初冬,你在想什么?” 初冬回神,也同樣側身枕著頭望著葉崇說道:“我在想,即便是你長得丑陋無比,我同樣也會喜歡上你的?!?/br> 說完后他見葉崇望著自己不說話,心里一慌,重新平躺,眼睛不敢于葉崇對視:“抱歉,我總是這樣控制不住自己,一定給你造成困擾了吧,以后不會了?!?/br> 見到他這樣,葉崇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想了想最后又沒有開口。 雖然他沒說什么,但是他自己也感受到,初冬在他心里已經與旁人不一樣了。 也因此,有一日他發現了初冬一個十分異常的事情。 山中無日月,葉崇大致算了一下,忽然驚覺自己好像已經在這里呆了將近兩個月了。 而他的修為,在吸收完那次和那個魔教教主的力量后,就幾乎再無寸進。 他心里也明白了,因為自己那奇怪的體質,如果他只靠自己修煉的話,恐怕這輩子也沒有辦法去找那個魔教教主算賬了。 想明白這點后,那一夜他便有些失眠。 睡不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旁的初冬起身小心翼翼地出去了。 葉崇忽然想起來,似乎已經發生了好幾次,晚上有時候醒來時,初冬就不在,但是第二天的他又會安全地回來了。 他也沒太在意,以為初冬只是去起夜了。 他便繼續失眠,心中憂慮,一個翻身看到旁邊原本初冬所在的位置,他忽然想起來,時間好像已經快過去半個時辰了,初冬卻始終沒有回來。 他擔心初冬遇到什么事情,于是立刻起身出去尋,到了外面,他輕輕喚了幾聲初冬的名字,卻始終沒有回應。 他皺起了眉,因為身邊沒有劍,沒辦法御劍飛行,他現在的水平又做不到御風而行,所以只好徒步朝著初冬可能去的地方去尋。 在周圍找了一圈,始終沒有找到初冬的身影,心里著急之下,他忽然想起了瀑布,腳下便毫不猶豫地奔向那邊。 推開草叢走近,他正想喊,便聽到在瀑布落下的聲音中夾雜著初冬像是痛苦的呻吟, 他想也不想趕忙朝著聲音的方向跑過去,借著月光,他看到初冬背對著自己蜷縮在岸邊的鵝卵石上,衣裳凌亂半解,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稍微走進一些,他便看到了初冬身上的血跡。 葉崇聞到血腥味的瞬間,只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看到初冬的動作,他幾乎是拼盡全力地沖過去,一把抓住了他了初冬的雙手,望著他的瞳孔不住地在震顫著,呼吸也停滯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初冬的手上握著一塊尖銳帶血的石頭,他的指尖都是血,而他身上裸露出來的皮膚上也全都是抓痕,最嚴重的是他的下體,幾乎已經可以說是血rou模糊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看到抓住自己的人正是葉崇后,初冬瞪大眼睛,手上的沾滿血的石頭落在地上,神色震驚,渾身顫抖,整個人仿佛陷入了一種極致的痛苦與悲哀中。 葉崇慌亂地問:“初冬,你怎么了?” “不……”他的嗓音沙啞得說話已經不成調了,他奮力地想要掙扎逃避,“不……不要看我……別看……葉崇……求你……”忽然他的表情一陣痛苦,閉著眼睛,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瞬間就有血跡淌了出來。 葉崇趕忙伸手掐住他的下顎,強行逼著他放開牙齒,而后便聽到他傳來的難以抑制的呻吟。 是壓抑著痛苦,卻控制不住身體渴望的聲音。 初冬恨極了這樣的自己,聽到自己竟然在葉崇面前發出這樣的聲音,他便又想要通過自殘的方式壓制,但是這一次他卻被葉崇給緊緊抱住,死死地控制住了雙手。 “初冬,你中yin毒了嗎?沒關系的,我可以幫你的,你又為何要這樣傷害自己,多疼啊……” 初冬的眼淚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他用力的搖著頭,身體因為渴望微微扭動著,渾身都在無法抑制地顫抖,尤其是皮膚在觸碰到葉崇的地方顫抖得更加嚴重:“不可以……不要碰我……葉崇……求你……” 葉崇視線認真地看著他,心里難受得像是壓了一塊千斤重的大石頭:“為什么,你不是喜歡我嗎?難道你所謂的喜歡,其實是騙我的?!?/br> “不是……不是……”初冬搖著頭,他的理智還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此刻他無比渴望的葉崇近在咫尺,身上的溫度透過衣裳緩緩地傳遞過來,他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往葉崇的懷里鉆,用自己的雙手用力地去擁抱葉崇,可是過一會兒,他又費力地想要擺脫葉崇的懷抱。 他就像是一個矛盾體,葉崇看不懂,于是變抓著他的手腕,眼神里帶上了今日一定要知道為什么的決心。 “告訴我,為什么?”他將初冬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懷里,手往他的身下探去,想看看他傷得如何了,初冬看到他的動作,終于破防,幾乎是哭著出聲:“別碰我……我臟……” 說完這句話后,他像拼盡了自己最后的努力拒絕者葉崇,斷斷續續地抽噎著說:“我很臟……被很多很多人碰過……不要靠近我,會弄臟你的……求你了,葉崇……我是真的愛你……” 葉崇腦子里忽然閃過什么,但是并未抓住。不過他確已經明白了,初冬為什么會這樣抗拒自己。 他忽然自嘲的笑了,低頭卻將初冬抱得更緊:“如果這就叫臟的話,那世上大概沒有比我更臟的人了。初冬,我也碰過很多人,是被迫的,我們是一樣的,不要拒絕我,讓我幫助你,好嗎?” 初冬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了,一時間不知所措地抬頭看著葉崇。 葉崇對著他輕扯了扯嘴角:“我說的是真的?!?/br> 同時他的心里在快速和系統兌換治療私處的藥物。系統出品的春藥逆天,同樣有關性方面的治療藥物也同樣逆天。 他兌換了藥物后,一邊和初冬說這話,一邊打開藥:“因為我的臉,從很久以前,就被很多人覬覦了,總之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你遇到我的時候,也大概知道我經歷了什么了吧……” 初冬沉默了,他的手指抓住了葉崇衣襟的手。 實際上,葉崇和魔教教主發生的事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他也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一直在不遠處伺機等候,沒想到還真的被他等到了葉崇。 他還是第一次聽葉崇提起。那時候的葉崇,該多么痛苦。 一想到這點,初冬便覺得心疼極了。 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葉崇對他安撫地笑了笑:“沒關系的,初冬,所以我明白你的痛苦,你忍一忍,讓我幫助你好不好?相信我,我不臟,你也不臟,我們都不臟,好嗎?” 初冬抓著葉崇衣裳的指尖在顫抖著,終于微微點了點頭。 葉崇按著他的后腦勺,讓他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口,而后輕輕分開他的雙腿,露出了他受傷的私處。 他挑了藥,內心微顫著將藥敷了上去。 指尖觸碰道的時候,他明顯感受到了初冬身體的緊張與疼痛,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初冬急促的喘息,以及有些不安扭動的身體,望著他迷離又害怕的眼神,葉崇猜想他現在可能依舊處于一種過渡渴望卻得不到滿足的狀態,能夠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克制了,克制得十分辛苦。 他起身,直接將初冬打橫抱了起來,初冬牢牢地抱住他的脖頸,臉埋在他的肩側,喉嚨里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哼聲,夾雜著細微的呻吟。 葉崇憐惜地抱緊了他,轉頭在他的耳畔親昵地蹭了蹭:“沒關系的,初冬,你想叫就叫出來吧,我喜歡聽你的聲音?!?/br> 初冬依舊在克制著。雖然葉崇的安慰對他確實有幾分安撫的作用,但是他更多的還是覺得此時的自己不堪至極,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就這樣了結了自己,不再讓自己的樣子污了葉崇的眼睛。 葉崇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 他抱著葉崇回到了山洞中,心念一動間,他就從系統那里兌換了一張情趣水大床,床上有各種功能。 兌換床也只是不想讓現在受傷的初冬躺在簡陋的草堆上,也是為了他接下來不惜代價的兌換治療。 他將初冬放了上去,無視床頭床尾的鐐銬功能,伏爬在初冬身上,任由他摟緊自己的脖頸,為了避免他的雙腿亂動蹭走了藥,他抬起了他的雙腿分開,他伸手撫摸著他的臉:“初冬,看著我,” 初冬睜開濕潤的眼睛,望著葉崇。 當他的傷口被藥物在漸漸治療的時候,他壓制下去的渴望就排山倒海似的洶涌而來。 “啊嗯……” 葉崇看得出來,雖然不知道他是中毒還是怎么了,現在的初冬顯然需要發泄出來,否則情況很不好。 當葉崇的欲望也觸碰到他的玉莖時,他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音,聽到自己yin亂的聲音后,他驚慌失措地正準備繼續咬自己的嘴唇,結果就觸不及防地被葉崇給用嘴堵住了嘴巴。 在葉崇的的親吻和舌尖的安撫下,他漸漸忘記了要咬自己這件事,身體變得更加渴望,上半身扭動著,抱著葉崇的手開始用力,想讓葉崇的身體更靠近自己一點。 葉崇吻了他一會兒,與他分開,兩人都喘息著,舌尖拉出了長長的絲。 而后葉崇雙手扣住了他的十指,將他整個人壓在床上,頭往下,用舌尖滑過初冬的喉結,小心地繞過他身上的抓痕,輕輕地吮住了他的乳尖。 當初冬的乳尖被葉崇含住的瞬間,他瞬間呻吟著弓起了腰,喘息立刻便得更加急促。額頭上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神色有些痛苦,又像是在享受。 葉崇含著輕輕吮了幾下,又放開,用舌尖在他的乳暈周圍打著圈兒,唾液讓初冬細嫩的乳尖在夜色中有幾分瑩潤的亮光。 “啊哈……”初冬的身體緊繃著,握著葉崇的手緊了緊,胸口不自覺地網上挺了挺,眼角出現了眼淚:“另一邊也……也想要……唔啊……” 葉崇重重地吮了一下,而后挪到他另一邊的胸口,開始不輕不重地舔舐著他紅紅而大的rutou,節奏越來越快。 初冬現在受傷了,顯然不能夠和他真正做去幫他發泄,所以葉崇便想既然不能做,那就想辦法讓他用別的方式發泄出來。 伴隨著頻率越來越快,初冬的呻吟越來越高,葉崇感受到他的始終差一點才到,于是一只手伸起來捏住了他的另一邊塑料,手指揉捏,最后竟真的就這樣將他送上高潮。 高潮過后,身體疲勞受傷嚴重,再加上這次消耗的初冬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