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之隔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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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一次以后,戚少原的動作明顯更大膽了,他抓著邊虞的手腕讓他好好撐在門板,頎長的jiba因為尺寸太可觀的緣故,把邊虞的大腿內側都頂出凹陷,飽滿的guitou向前緩緩地擦過,一直頂到邊虞軟趴趴性器的根部,邊虞不自覺地抓住自己的yinjing,戚少原這才頂到頭,沉甸甸的兩個囊袋貼著他緊繃的屁股,性器一直鉆出他的腿縫……邊虞低頭看了一眼,昨天晚上沒開燈,他第一次在光明的視野里見到戚少原全勃的那根東西,即便是只在腿縫外露出幾厘米,那尺寸的猙獰也讓他臉紅,緊接著,他就被迫著再度感受那根jiba的兇猛,屁股上撞出啪啪的聲響,戚少原開始動了。 狹小的廁所隔間能容納下兩個成年人已經非常勉強,戚少原的兩手緊扣住邊虞小巧的胯骨,不留一點縫隙地猛力往前挺,好在現在還是上課時間,也一般沒人會來這個偏僻的衛生間,邊虞依舊不敢放聲呻吟,他真的很難受了,被那滿布經絡的柱身一摩擦,還腫著的xiaoxue就像不記仇似的,縮著吐出一股汁水,他簡直連四肢都不知道該怎么擺弄,只能隨著戚少原的抽送慢慢地塌下腰,屁股也漸漸撅高,露出的一點大腿rou被流出的yin水浸得濕漉漉,又濕又滑地被戚少原的yinjing戳弄出形狀,還漸漸發出了yin靡的水聲。 似乎是不滿足這樣單調的抽送,戚少原的手撫著邊虞的腿根緩緩下移,然后用大手包住了邊虞正被他頂得半勃的yinjing,有節奏地一起擼動,邊虞要命的地方又被他握在手里,連支撐門板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把小臂屈起,把臉貼在上面,靠手肘獲得一點力量,戚少原很有技巧地用拇指搓他的頂端,沒一會兒就把他弄得小聲哼哼唧唧。 “舒服了?”戚少原把他的領口扯到一邊,露出半個圓潤的肩頭,在那上面沒邊際地咬,“小屁股都搖起來了?!?/br> “沒!”邊虞矢口否認,渾然未覺戚少原的動作已經停了,自己正不自覺地夾著他的yinjing前后磨蹭,“你手拿開,不要你給我弄……” 話音未落,戚少原的手勁兒略使大一點,一點白濁噴到了門板上,邊虞難抑喘息地呻吟一聲,被戚少原直接捏射的快感讓他頭腦發熱,貓兒似的小嗓兒也難耐地漏了出來,戚少原明顯也快射了,頂撞他的動作愈發有力,簡直像臺上足馬力的打樁機,guitou碾過他小小的陰蒂,像激起股電流似的,邊虞的手指蜷起來,指甲無措地劃過門板:“戚少原你慢一點……” “慢點射還是慢點插?”戚少原變本加厲地撩開他的T恤,從后面撫摸他的rutou,低下頭咬他的耳朵,“說話?!?/br> “唔……嗯……”被他碰到哪兒,光滑的皮膚立馬就起一層雞皮疙瘩,戚少原好像很想看到邊虞被干得叫出聲來,因著環境的緣故,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不怎么出聲,泄出一丁點兒呻吟,抓得他心里貓撓似的癢,所以很壞心眼地頂他流水的rou縫,活像要擠進去似的,才把邊虞逼出聲音來,“慢點,唔……你要弄死我了……” 這可真是……他抽送得更用力,整根地拔出再插入,邊虞像是被一條火熱的棍子反復地磨,他被這樣的莽撞簡直要弄瘋了,偏偏這個時候戚少原也不再說話,空氣里只有抽插的水聲和他愈發劇烈的喘息,就在他要求饒的時候,門口突然吱呀一聲。 “別怕?!逼萆僭人磻?,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然后把那根蓄勢待發的大東西抽出來,扳著他的肩頭轉過來,把他牢牢地壓在了兩個廁所間的隔板上,他有點用力地扶著邊虞的腰,邊虞的眼睫毛顫啊顫,挨著他有力的肩膀,他被戚少原整個兒地遮住了,就算有人現在闖進來,也絕對看不見他潮紅的臉,被撞紅的屁股,和一片黏滑的腿間。 腳步聲越來越逼近,戚少原居然還有閑心把他的jiba塞進邊虞手里,挺著腰催他繼續,邊虞的手腕都僵硬了,他就自己頂邊虞的掌心,把那兒撞得一片黏濕。 “滾?!本驮谀侨说哪_步聲響在他們的隔間附近時,戚少原伸出手,扣著邊虞的后腦勺,把他按在自己的懷里,“沒聽見有人在辦事兒?” 緊接著,的確沒什么聲響了,戚少原才拉著邊虞的手讓他給自己擼,邊虞驚魂未定,簡直要驚訝于他的膽大和無恥,被人黏糊糊地射了一手才想起來發火:“你他媽是不是有病,非得在公共場合發情?” “這不是走了么?!逼萆僭渫炅?,卻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是摟著邊虞的腰,黏黏糊糊地不肯撒手,“喂,周末開房去吧,你答應我的,我提心吊膽的,都做不盡興?!?/br> “滾?!边呌蒗咚男⊥榷?,把褲子提起來去開門,沒好氣地,“開你媽?!?/br> 他打開門的時候頗心悸了一會兒,開了個門縫,確認的確空無一人后才走出門,戚少原追上去:“你就這么走?” “要不然呢!”邊虞連頭都不想回,“難道還要去貼個創可貼嗎?” 一件薄外套把他兜頭蓋住,邊虞手忙腳亂了好一會兒才把腦袋掙扎出來,一睜眼就是只穿著件背心的戚少原,被臊得臉都紅了:“脫什么衣服!你神經病啊?!?/br> 戚少原瞇著眼,確認邊虞被打濕的運動褲勾勒出的股縫已經被外套好好蓋住,這才放下心來,大踏步追上去摟住邊虞的肩膀,被人拍了幾爪子也不肯松開。 其實,戚少原剛才說的并不完全正確。 尚修遠是在他們出來之前才離開的,剛才門是關著的,閉得很嚴,什么都看不見,可他沒法挪動自己的腳步。那雙熟悉的鞋,細白的腳踝在隔板下打著顫,慢慢地,腳尖都踮起來了,被人撞得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了前面,像是察覺到外面來的人,撞擊木板厚厚的一聲響,突然地變了位置,看起來是把什么東西壓在了側面的木板上,他只能看見腳踝側面上光潔的踝骨,側板不太牢固,正被一下下撞著,輕輕地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