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知道師父背著他和男人偷歡
許香棠的師父許心秋算是天下首屈一指的藥毒奇才了,但自從八年前名震江湖之后,許心秋便退隱江湖,不知去向。 如今八年已過,當年的天才少年依舊是不少江湖人重金尋求的對象,希望許心秋的藥毒為他們所用。 許香棠是被裝在木盆里順著河流流到了許心秋的木屋前,許心秋將他救下。當時海棠花開的正好,這個男嬰便被他取名叫許香棠。 許香棠天生不愛言語,搞得許心秋以為這個孩子是個天生的啞巴。后來許心秋發現許香棠小小年紀就被藥毒浸害,導致天生感情寡淡。 說許香棠感情寡淡也不見得,畢竟四五歲的時候,他就厭惡極了師父一個所謂的好朋友,藺玉澤。 那個高大男人每次過來,師父都會把他趕到院子里,然后擺上一堆好吃的不許他進屋。許香棠雖然是孩子,但是那堆零食怎么比得上師父,他偷偷扒在門前,結果瞧見師父脫光了衣服和男人緊緊抱在一起。 不大一會兒,男人便騎在師父身上,兩只大手將師父的大手撈起分開,身下一根黑漆漆又粗又大地東西狠狠地沖撞著師父的屁股,師父咬著手背小聲地哼哼著,男人彎下腰咬著他的rutou。 “……怎么,怕他聽到?”男人故意詢問著,面上謔笑,“怕他知道自己的師父是個sao貨?” 師父蹙著眉頭聲音壓得很低,許香棠聽不清,大概是埋怨男人的話。 兩具赤裸火熱的軀體在木床上搖得吱呀直響,師父清瘦的臉開始如同綻放的海棠一般嫵媚動人,男人丑陋的東西已經快到極致,大開大落地cao動著,師父咬著唇瓣嗚嗚咽咽,最后一副被玩壞地樣子晶瑩的口水流到了側臉。 許香棠不是很懂這樣的行為算是什么,但接下來男人直接騎到了師父的臉上逼迫他舔自己那根丑陋的東西,男人揪著師父的頭發逼迫他全吞進去,還騎著臉抽插起來,許香棠聽到師父哭了,聲音讓他心底一扎。 過了一會兒,師父和男人出屋了,又是一副知音好友無限和諧的模樣。許香棠不懂這是性交,他只是覺得這個男人道貌岸然,是在欺負師父。 “香棠,快過來,躲那么遠干嘛?”許心秋沖他招手,瞇著眼笑,好像剛剛被粗暴對待的不是他。 “估計是覺得我搶了心愛的師父,心里不痛快?!碧A玉澤哈哈笑著,直接上去拍了拍許香棠的腦袋,“臭小子,不怕你傷心,知道你為什么要叫香棠嗎,你師父這院里的海棠都是我和他一起種的?!?/br> 許香棠拉長個臉:“叔叔好?!?/br> 年幼的許香棠還能為藺玉澤擺布,但又過了十二年,許香棠從個奶娃娃躥高到八尺有余,連許心秋也只能到他肩頭的份兒,那時候的許心秋已經不會和藺玉澤明目張膽的在木屋里做了,而是經常用各種借口,躲開許香棠。 有一會許心秋回來后,許香棠發現師父唇角青了一塊了,眼睛也紅紅的,他一看就知道,是那個渣男又打師父了。 許心秋雖然是藥毒奇才,卻并不習武,許香棠看他眼睛里包著淚花,又硬憋著不肯落下,許香棠瞬間腦內充血,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 他算什么?值得師父這樣倒貼! “臉上怎么回事?”許香棠和許心秋沒大沒小慣了,特別是最近幾年越來越不把師父當長輩看了,他心疼又慍怒,要不是顧及許心秋那點可憐的自尊,他早就捅破了。 “摔著了?!痹S心秋還當許香棠是當年的小少年,連說謊也不換個理由,在他看來,許香棠感情寡淡,是不會追問太多的,何況,親手養大的娃,再高也是個孩子。 “過來?!痹S香棠也算和師父學了點技藝,拉著師父坐到床榻邊,給他上藥,藥膏剛上去,許心秋便疼的直皺眉,眼淚汪汪掉。 “你不是去找他么,天這么晚,他怎么不送你回來?”許香棠雖然裝傻這么問,但他心里很清楚,那個男人越來越惡劣了,仗著師父愛他便肆無忌憚,好幾次許香棠和許心秋看見那個男人和其他男人攪在一起,許心秋也沒有和他分手。 “阿澤有事,是我打擾他了?!痹S心秋諾諾地說,“是我對不起他?!?/br> 要是許香棠知道自己的師父被當做舔狗備胎還無數次包容那個男人,許香棠可能連夜就去砍他了。 “師父,平時對我那么兇,對他就軟的和貓一樣?!痹S香棠道,“師父……就不能不去找他嗎,每次回來也不怎么高興?!?/br> “你胡說什么呢,”許香棠強顏歡笑,“我想洗個澡,你熱水燒了沒?!?/br> “燒了?!痹S香棠冷冷嘆息,“我就是個無情的工具?!?/br> - 許心秋每次回來都是要沐浴的,許香棠情竇初開后,便懂那是什么意思,師父被那個男人cao了,并且那個男人沒有給他清洗身體,讓師父一路裝著臟東西回來。 有好幾次許心秋喝的酩酊大醉來不及清洗,結果發燒上吐下瀉,許香棠便默默每次給他燒好熱水,他一直拐彎抹角讓許心秋和渣男斬斷聯系,但是他不聽。 按照往常,許香棠給師父的浴桶里放滿了鮮花,洗一洗那男人惡心的氣息,花瓣遮住了水下的景色,他會給許心秋洗頭發,假裝不知道師父藏在水下清洗著后xue的濃精。 “香棠?!边@次許心秋卻在他解發髻的時候叫住他。 “怎么了,師父?!痹S香棠道,“弄疼你了?” “不是?!痹S心秋沒有轉過頭,但是聲音有些不對勁。他沉默了一會兒,又說:“以后,你就不用伺候我沐浴了……你長大了,有些事情師父也該教你了……” 許香棠道:“師父,可是我們不是一直這樣么?”何況他一直規規矩矩,除了洗頭發,從沒做過其他事。 許心秋道:“……師父也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香棠,其實男人也……” 許香棠眼神冰冷:“是他讓你這么說的吧?!?/br> “……”許心秋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接著,他輕聲說,“抱歉,是師父不知羞恥,才讓阿澤叔叔誤會了。香棠,你是好孩子,師父不想帶壞你?!?/br> 許香棠面色鐵青:“那他讓你和我斷絕師徒關系,師父也要照做嗎?許心秋,我是什么,你們眼里的沙子?” 許香棠丟下一句狠話,便甩袖離開,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和師父兇過一次,出了屋子,許香棠的拳頭狠狠砸在墻壁上,他厭惡藺玉澤不珍惜師父,更氣憤師父的愚情,終于,他拿起了劍,朝藺玉澤的宅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