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他們是舊情人之單親男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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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陸在去年冬天離婚了,孩子的撫養權在他手上。雖然單親家庭的日子過得很艱難,但有一個懂事的孩子陪伴也不算太難熬。 今晚他把孩子送到了父母家,而自己趁著難得的空閑時間去參加同學聚會。這場聚會是一位功成名就的男同學一手cao辦的,其他同學都不要掏錢。這對于經濟比較窘迫的陳陸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進了包間,他環視一圈,沒見到以前的朋友,反倒是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那人和他對上眼后,立刻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瞇瞇地走了過來。 陳陸側過身,掏出手機假裝打電話。那人卻好像完全把他看穿了似地,走到他面前后便笑道:“多少年過去了,你怎么還用這一招?” 陳陸尷尬地收起手機,朝他點點頭道:“你好?!?/br> “和我還這么客氣,連名字都不叫了?” 陳陸勉強忍住想要立刻離開的欲望,一字一句地說道:“好久不見,閔承書?!?/br> 閔承書這才滿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快十年不見了吧,最近過得怎么樣?我聽說你大學畢業沒多久就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br> 提到孩子時,陳陸的眼神柔和了許多,神態也輕松下來,“嗯,孩子今年上幼兒園了?!?/br> 閔承書笑容不變,朝他身后張望,問道:“你愛人沒有來嗎?” 陳陸苦笑著回答道:“我已經離婚了?!?/br> 閔承書似乎有些驚訝,不過轉瞬又恢復了先前的表情,親昵地攬著陳陸的肩膀說道:“那正好,我也沒有結婚,我們兩個單身漢就算喝到天亮也沒人管!” 陳陸被閔承書拉著坐到了同一桌。吃飯時,閔承書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替他擋下了所有的酒。而他喝的酒全都是閔承書單獨倒給他的。 他注意到餐桌上幾個八卦的同學已經在交頭接耳,悄悄地討論他們之間的關系。他和閔承書是彼此的初戀,高中時談了三年。畢業時因為種種原因,他們沒能維持這段戀情。這之后,他們就斷了聯系,直到今天才在同學聚會上重逢?,F在,閔承書又對他親熱得過了頭,難免其他人會多想。 聚會結束后,陳陸有些醉了。閔承書打著不放心他一個人騎小電驢回去的旗號,主動提出要送他回家。 陳陸問他:“你不是也喝酒了嗎?怎么能開車呢?” 閔承書思考了幾秒,接著興致盎然地說道:“我陪你推著車回去唄,你不是就住在這附近嗎?” 陳陸打量著他。身材高挑,長相端正,穿的又是做工精良、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街上推一臺小電驢的人。 在他猶豫的光景,閔承書已經從他手里拿過了車鑰匙,解開了車輪鎖。閔承書拍了拍車把手,回憶起從前他們交往的時候來。 “你還記得嗎?那會兒我倆租的房子靠得近,我早上起不來,你就每天騎著小電驢捎我去上學?!?/br>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陳陸不禁也沉浸在了過往的時光里。那時候,他們倆還沒分手,好得蜜里調油。閔承書每一次發情期,都是由他陪著。而他的每個生日都會收到閔承書費盡心思準備的各種禮物。 “我記得。你太愛睡懶覺了,有時候到了停車棚,你還趴在我背上打瞌睡呢?!标愱懳⑿ζ饋?,離婚后,這還是他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閔承書推著小電驢,心里冒出了一個很俗套的想法。要是這條路永遠走不到盡頭就好了……十年來,他不是沒有談過戀愛,也喜歡過其他人??墒窃俅我姷疥愱憰r,他分明從那雙熟悉的眼睛里望到了飛逝而去的三年青春。他瞬間就想起了當初對陳陸心動的原因。 …… …… 請閔承書來家里坐坐時,陳陸顯得很不好意思。他的家又小又亂,到處都是孩子扔的玩具。像閔承書這樣成功的alpha,住的一定是最貴的小區吧。 “你先坐吧,我去給你倒杯茶?!标愱懻凵砣チ藦N房,再回來時手里便多了兩杯涼茶。 閔承書沒有喝那杯茶,反而問道:“你現在有固定的戀愛對象嗎?” 陳陸一愣,接著搖搖頭道:“沒有?,F在下了班就得趕去接孩子,哪兒有時間談戀愛?!?/br> 閔承書指了指自己道:“那你看我行不行?我可以讓司機去接她放學,也可以讓你們搬到更寬敞、更安全的公寓,你覺得怎么樣?” 陳陸承認自己有些動心了,但他想到他們當初分手的原因,眼神立刻又暗淡下來。 “謝謝你,但我暫時沒有戀愛的打算?!?/br> 閔承書從善如流地答復道:“不戀愛也行,我們做床伴也很好?!?/br> 陳陸的思想沒他那么前衛,不太能接受這種不談感情只上床的關系,于是蹙眉道:“我覺得這樣不太好吧,你——” 他話說了一半被打斷了,閔承書走到他面前道:“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孩子想想。如果和我在一起,不光你自己的生活能輕松很多,孩子上學也便利。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我爸爸那邊,他們現在也管不著我。我們只要偶爾聯絡一下感情,你的生活就能改善很多。陳陸,你真的要拒絕嗎?” 閔承書開出的條件非常之誘惑人。孩子是陳陸的軟肋,只要為了她好,他自己怎么都行。何況他也并不抗拒和閔承書締結親密關系,畢竟他們是舊情人。再矯情一點來說,他們就是彼此的朱砂痣,喝醉酒時要大談特談對方的那種。 因此,陳陸沒糾結多久就同意了。閔承書很高興地親了下他的額頭,位置、力度都和十年前一模一樣,仿佛他們倆還是那對無憂無慮的高中生情侶。 不過,閔承書老色批的本性依然沒變。他親著親著就變了味,開始輕輕含著陳陸的上唇吮吸。同時,他的手也伸進了陳陸的上衣,撫弄綿軟的rutou。 陳陸吃驚地推開他的臉,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怎么還這么精力旺盛?!你不是和我一樣大嗎?” 閔承書不高興地回嘴道:“你可別把我和那些一過25歲就開始‘力不從心’的男人混為一談。別說上一回床了,就是讓我干你到懷孕,那也不在話下?!?/br> 陳陸當然不會把“干到懷孕”的話當真,但他還是難為情地別開了臉。一股久違的渴望汩汩匯至胸口,心臟勃勃跳動,連皮膚都充血過度,染上了艷麗的胭脂紅。 閔承書扳過他的臉,促狹地笑道:“后面都被開發得這么徹底了,還能用jiba啊。噯,我問你,你cao人的時候真的有感覺嗎?” 這個問題很羞辱人。盡管閔承書只是在做這種事才會開些不合適的玩笑,陳陸還是又窘又氣,想張嘴罵人又說不出口。 雖然已經離婚一年了,可家里的某些角落還昭示著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這個家里曾經有過女主人,并且和陳陸育有一子。 而陳陸這個單身父親卻在和老同學兼初戀情人舊情復燃,在與前妻的家里唇舌交纏,揉乳掐臀,只為交換一間更寬敞的公寓,一所更好的學校。 作為父親,他未免太懦弱了點。不去憑靠努力工作獲得更好的生活,反而是用屁股討好舊情人,從人格上講也不比金主的小情兒高尚多少。 他是可以反抗的,可以拒絕的。他大可以揍閔承書一拳,然后把他趕出去??伤麤]有。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答應閔承書的提議不光是因為錢,更是因為他的精神和rou體都在渴求閔承書。 平淡的婚姻生活幾乎消磨了陳陸的性欲。過去和妻子zuoai也只是象征性地交公糧。他并沒有出軌,可他給不了妻子想要的激情。最終,妻子選擇了離婚。 在遇到閔承書之后,一切都變了。他的黑白世界突然染上了色彩,萬事萬物都變得鮮活起來。那些七情六欲好像猛地又回到了他身上,躁動不安地蠢蠢欲動。 陳陸不傻,他想自己應該是愛著閔承書的。這份愛意塵封太久,卻在他們重逢的那一刻破土而出。如此洶涌澎湃,幾乎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不敢輕易說出口。他本就是生活窘迫的單親父親,對這樣成功的人示愛,無疑是將自己擺到了最低的位置。 因此,他只好不拒絕閔承書的任何要求,努力扮演成一個拜金又膚淺的小市民。不摻雜私人感情就會使這種關系更安全。 他鼓起勇氣親閔承書的嘴角。他太久沒有主動親過人了,吻的時候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閔承書笑微微地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曖昧地撫摸著他的耳垂,動作仿若在撫慰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動物。 十年的光陰改變了太多,原本是他閔承書追著陳陸,現在反過頭來倒是陳陸期期艾艾地渴求著他。 舌尖試探著伸進口腔里,碰到蟄伏著的舌時又迅速逃開。陳陸的種種笨拙的表現足以證明這些年來他的性生活干凈得像是一張白紙。 閔承書很享受陳陸努力討好他的過程,但他等不得了。就像你沒法分開磁石的n極和s極一樣,他們天生就該在一起。哪怕中間分開了十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牽引他們,一起燃燒,一起熱烈地活下去。 陳陸被攔腰抱起,隨即粗魯地扔在了床上。閔承書瞥到床上還有小孩子的玩具,便笑著問什么時候讓孩子叫他爸爸。 “那又不是你的孩子……”陳陸囁嚅著吐槽他。 閔承書爽朗地笑了兩聲,分開他的腿道:“沒事兒,爭取今晚懷上。然后,咱們就奉子成婚,到時候她不想叫爸也得叫了?!?/br> 家里沒有潤滑劑,閔承書只好粗糙一點,用唾沫慢慢捻開xue口。 陳陸緊張地喘息著,比初夜時還要緊繃。身后的xiaoxue勉為其難地開了一個小口,艱難地吞吐著閔承書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