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 斗獸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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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聞承玉回去的那個人自稱是侍衛隊的隊長,看上去不茍言笑,穿戴板正的獸族輕甲。 小柳得知他回來,焦急地上前問東問西,查看聞承玉的傷勢。一聽說跟那個馬尾姑娘有關,頓時沖動地就要去找人算賬。 “算了算了?!甭劤杏褛s忙拉住他。別看小柳個頭大,若真要打起架,他懷疑小柳在那馬尾辮手下挺不過三招。 “欺人太甚!”小柳氣喘吁吁地怒道。 正巧這時,馬尾辮從里面出來,站在院門口,身上依然背著那把不離手的長弓。她身邊還聚集著其他幾個人,嘍啰似的圍在她身后。 “呸!”小柳往地上吐口水,“那幾個趨炎附勢的家伙,都是在圍獵中跟屁蟲一樣祈求她保護的?!?/br> 獸族以強為先,弱小的人想要找一顆大樹作為依靠,倒也可以理解。 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看上去半分戰斗力也沒有,為什么馬尾辮會先盯上自己呢? 他們隔著院子相望,聞承玉看不清楚對方的面容,卻能感受到那股冷漠至極的殺意。 小柳跟他咬耳朵:“還好你今天爭氣,居然能被侍衛隊隊長送回來!要知道,他可是獸王殿下的親信,一般人可沒有這種待遇……” 聞承玉茫然:“親信?”可是他去了一趟王宮,連獸王的影子都沒見著啊。 小柳對他擠眉弄眼:“說明獸王殿下已經注意到你啦!” 聞承玉想到那個冷冰冰撫弄他身體的法老,頓時打了個寒顫。 該不會就是因為他吧? 后xue好像還殘留著蜜水粘嗒嗒的觸感,聞承玉要來一桶熱水,想要徹底清洗一下。 木桶里,他一只手扒在桶的邊緣,另一只手背過去,掰開自己的臀瓣,蔥白的中指緩緩探進去。甬道熱情地吸附住了他的手指,這讓聞承玉莫名臉色一紅。 原來他們的插進去就是這種感覺嗎? 內壁果然還殘留著一些粘稠的水液,單用手指摳挖根本弄不下來。 聞承玉深吸一口氣,掬一捧熱水,哆嗦著往后xue里傾倒。 水溫燙得他的動作頓了一下,緩緩注入進去的感覺奇妙又古怪。 聞承玉腦袋枕在手臂上,壓抑不住的輕吟從粉嫩的唇中吐出:“嗯……” 原本是想要清理干凈的,可是身體需求燒卻了理智,他想象著男人同他一起坐在木桶里,用粗糲的指關節頂cao他屁股里最癢的那一點。 就只是這么幻想著,聞承玉前端的嫩芽硬邦邦地挺立起來,就好像他還覺得自己不夠yin蕩似的。 聞承玉的手指加快速度戳弄自己,飽滿的rufang自然下垂,浸泡在水里。 體內的熱流燒得他暈頭轉向,只恨空蕩蕩的房間里沒有第二個人來狠狠貫穿他。 哪怕是蹂躪也好,他胸前的奶子迫切需要人撫慰。 在他快要射出來的關口,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小柳伸進來半邊身體:“小玉,你怎么還沒好……” 聞承玉呼吸急促,雙膝分開跪在木桶里,稚嫩的性器噴射出稀薄的精水,乳白色的液體在水中慢慢融開。 “我,我沒事……”他不敢抬頭,只好縮在桶里回答。 小柳聽他的聲音不對勁,一步跨進來就想要看看:“真的嗎?我覺得你好像不舒服……” “不用了!”哪敢讓人過來看,聞承玉刷地一下抬起頭,提高音量。 小柳傻楞在原地,看自己的室友漲紅的面頰,光滑白嫩的手臂搭在桶沿,隨即害羞地背過身去:“既然、既然你沒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媽呀。 小柳關上浴室的門,靠在墻上拍拍胸脯平復呼吸。 小玉他也太好看了,那怪那個馬尾辮要先除掉他呢。 除沒除掉的事情先放在一邊,第二天一早,聞承玉先感受到的,就是周圍人不善的眼神。 比如說,要吃早飯的時候,自己朝著某個座位走去,還沒走到就被人搶占了;再比如說,拿飯的時候,總是有人搶在自己面前把他要吃的菜端走;還比如說,總會有人“不小心”地從后面懟他一胳膊肘之類的。 聞承玉哭笑不得。這些把戲既幼稚又沒品,偏偏你還不能說些什么。 與此同時,他還產生了一種詭異的既視感。這些情節,在原本世界,通常是很多女生為了自己才會這樣做的。 現在顛倒過來,他變成了其中之一。 如是這般地過了一天,到了晚上,小柳提醒聞承玉明天他們要去斗獸場。 “斗獸場?”聞承玉不解。這項運動聽起來就很野蠻。 小柳為他解釋:“……這是一種獸族的傳統活動啦,他們還會隨機挑選祭品下去,不過一般都是一些沒殺傷力的猛獸啦?!?/br> 您聽聽這話說得通嗎,“沒殺傷力”還“猛獸”。 聞承玉面無表情:“萬一挑到我……” 小柳擺擺手:“概率很小,你放心啦?!?/br> 聞承玉可不敢這么放心。自從到了這些世界,他就隱隱有轉向非洲人的趨勢,臉黑得不行。 某某定律曾說,你越怕什么,往往就越來什么。 起床的時候,聞承玉就感覺右眼皮直跳,要壞事兒的感覺攪得他心里難安。 二十個祭品按照順序,向斗獸場走。 那是一處很寬廣的盆地,兩邊凸中間凹,呈現一個橢圓形??磁_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住在山腳和山腰上的獸族,他們熱烈地呼喊著,彼此交談著,打賭今天誰才會是真正的贏家。 聞承玉對這種絕逼會見血的格斗興趣不大,坐在邊上,漫不經心地四處眺望。 “你在找什么?”小柳好奇地問道。 “沒什么?!?/br> 只是想看看某個馴獸師在不在罷了。這種場合,他應當會在后臺照顧那些野獸吧。 “嘭!” 馬尾辮仰著頭,從后面走上前來,撞了聞承玉一下。 “不好意思,沒看到?!彼甙恋卣f道。 聞承玉皺眉,奶和對方已經道了歉,他沒法說什么。 小柳對著馬尾辮離開的背影怒目而視:“她就是故意的!” 聞承玉:“先看比賽吧?!彼皇呛萌鞘碌男愿?,但對方的態度實在過分,只能等下次找到機會再懟回去了。 一個人走到下方場地中央,哐當一聲敲響了鑼鼓??磁_上爆發出熱烈的哄鬧和尖叫,這意味著比賽就要開始了。 遠處的閘門慢慢拉開,從門后的陰影中,一雙幽綠的眼睛一閃而過。 對面先上場的,是一個個子不高的獸族,甚至在普通獸族里都算不上健壯。他戰戰兢兢地舉著盾牌和長矛,看樣子是好不容易才堅持住沒有尿褲子的。 聞承玉:“他不是自愿的吧?”、 小柳聳聳肩:“很多家族都會把自己的孩子送過來練習比賽,這是一個提高膽量的好機會,讓他們在以后的捕獵中不會因為害怕而逃跑?!?/br> 周圍驟然響起猛烈的呼喊,閘門里,一只高大強壯的灰色野狼跳了出來,呲著牙,口水從他的嘴里滴答滴答地流出來,濺在爪下的沙地中,眼里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經過介紹,這是一只三天沒有進食的狼。這就好比在它原本的野性上,又加了一道buff。 對面那個可憐巴巴的人,在野狼的嘴里,大概就是一只散發著噴香的大雞腿,還是會活動的那種。 聞承玉:“他不會死吧?” 小柳興奮地往下看:“那可就聽天由命了?!?/br> 他口中的冰冷讓聞承玉打了個寒戰,專注地看著下方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