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醉酒的鴨子送上門,過渡一下(有蛋)
第二天,元安生中午的時候才醒來,昨天晚上暢快淋漓的釋放讓他身體的疲憊都少了。他神清氣爽地赤裸著身體走到廚房,系著圍裙給自己簡單做了一頓飯。 他一個人在家里向來不喜歡穿衣服,在家嘛,當然怎么自在怎么來。 元安生一個下午沒什么安排,他父母雙亡,留了三套房子和夠他揮霍一輩子的錢。他能考上大學,甚至還考了一個不錯的大學,靠的都是考他本人不為糜亂生活動容的強大意志力。 畢業后也元安生也沒急著找工作,元安生生性閑散不樂意被管束,他畢生所求也就他是他名字的兩個字——安生。他現在畢業三年多了,仍然閑在家里,憑著另外兩套房子的租金就維持著不錯的生活水平。 他的房子一套自己住著,一套在隔壁,租給了一個還在上大學的大學生,叫阮遇;另一套在更市中心的位置,租給了幾個白領姑娘。 隔壁的大學生長得帥,除了冷了點哪哪都好,要不是元安生不對熟人下手,再加上不確定對方性向,他是真想和隔壁的小帥哥來一炮。 元安生玩得開,圈子里有名的技術好花樣多。雖然他昨晚搖著屁股玩弄自己的sao逼噴了兩次水,一副欠干的浪蕩樣子,但其實對外卻是個純1。他做的時候把燈一關,憑著技術讓身下人神魂顛倒之后一頓猛干,對面哪能知到此刻正在自己身上起起伏的人下面還多了個sao浪又yin蕩的小嘴呢? 昨晚也是他第一次嘗試用自己的sao逼高潮,爽是爽,但他不準備和外人用這兒干炮。元安生這身體的秘密藏了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準備和外人分享,除了徒增麻煩之外沒別的好處。 元安生吃完飯隨便穿了身衣服,提上垃圾袋準備下樓扔個垃圾,下樓的時候正巧碰上了隔壁要出門的大學生阮遇。 元安生和他打了個招呼。 “下午有課?”元安生笑瞇瞇地問。 阮遇名字聽著像個柔軟纖細的女孩,但本人卻是個透著冷硬的氣質的高大青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氣,他聽到元安生問好也沒有太大反應,只點了點頭當做回答。 隨后兩人都不再說話,元安生徑直去丟拉垃圾,而阮遇則頭也不回的往學校的方向去了。 元安生望著阮遇挺拔的背影,咂了咂嘴,轉頭回了家。 元安生下午在客廳玩了一下午的PS5,快樂得不行,等到快凌晨才放下手柄準備洗澡睡覺。 “咔噠咔噠——”元安生沖完澡出來,就聽到自己大門口傳來的開鎖聲。 他愣了一下,他平時獨居,鑰匙只有他自己這一份,此時此刻響起的開鎖聲顯然不正常。他趕緊抓起衣服穿上,去廚房摸了一把銳利的水果刀揣在背后,手機也準備好了報警電話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門。 元安生靠近大門,用貓眼朝外看了一眼,窮兇極惡的歹徒沒看著,倒是看到了試圖開鎖的阮遇。 阮遇手里的鑰匙咔噠咔噠的來回拔動,但怎么轉也轉不開門。他冷峻的面容隨著動作多了幾分焦躁的怒意。元安生仔細看了看,發現阮遇眼神明顯不太清醒,耳朵很紅,像是是喝多了??赡苁菦]認清大門,開錯了鎖。 “誰???”元安生明知故問。 正在反復嘗試開門的阮遇明顯頓了一下,他瞇了瞇眼睛仔細去看門牌,發現自己似乎走錯了門。 元安生聽著門外沉默了許久,才慢慢出聲,“抱歉,”阮遇聲音悶悶的,還有點啞,“我喝多了,剛剛走錯了?!?/br> “沒事?!痹采@才打開了門,看著門外高挑的男人,“你看起來有點暈,要幫忙嗎?” 阮遇搖了搖頭,轉身要走,腳下卻一個踉蹌,險些跌在地上,被元安生扶了一把才站穩。 “你先進來吧,醒醒酒再回去?!笨催@架勢大概喝了不少,估計回去也照顧不好自己。 喝多了的阮遇也沒再跟元安生拉扯,被元安生架著進了屋。 “我去給你拿點牛奶醒酒?!?/br> 元安生把阮遇放到沙發上,轉身要走,卻被阮遇拽著胳膊拉了回來,整個人重心不穩狠狠地跌坐在了阮遇身上。 阮遇悶吭一聲,估計是被撞疼了。 “你沒事吧?”元安生道,“你說你扯我干什么?”說完就要掙開阮遇站起來。 阮遇不說話,但卻慢慢環住了元安生的腰,手臂收緊,讓元安生的后背貼在他的胸膛,然后把腦袋埋在了元安生的脖頸里。 cao! 元安生感覺到背后從阮遇胸腔里傳來的振動,只覺得驚雷天降。 不會吧,這小子這是對他發情了還是……還是看上他了? cao,還有這等好事呢? 元安生不對熟人下手,但不代表他不吃送到嘴邊的鴨子,更何況這只鴨子他還饞了這么久。 “阮遇,”元安生強迫阮遇和自己對視,他看著阮遇的眼睛,“我是誰?” 阮遇皺了皺眉,顯然是覺得元安生問了一句沒什么含義的廢話,不過他還是很有耐心的回答了: “元安生?!?/br> 說完他看這元安生那張過分漂亮的臉,然后湊過去親了親元安生的嘴角。 “你是元安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