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犬】02 裝箱放置/膠衣拘束/物化囚禁/抽奶子/強jian凌辱/暗黑慎入
愛欲之道,是之為何? 這一點,衛長生一直都想不透,就像他向來看不通狗奴一般。 昆吾鬼戒是七絕門主的權力象征,只要擁有此物,便能呼風喚雨、縱橫馳騁。 這明明是衛長生窮極一生極力追逐的東西,但當真正握到手中時,這感覺卻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只因得來的太過輕松。 “你可有凌霄的行蹤了?” 王翊雖然從位置上退了下來,但一言一行仍帶著不容篾視的威嚴。 “這一點,師傅比我更清楚,您老人家廢盡心思都辦不到的事,徒弟怎么敢越俎代庖?師哥由您親手帶大,總不會避而不見的?!?/br> 又是這樣輕飄飄的語調! 王翊從三日一次,到一月三次,如今差不多也放棄希望了。畢竟七絕門大弟子的輕功和劍法一樣名震江湖,如果他想離開,也確實沒有人可以攔得住他。 但百密一疏,再聰明的人也會有漏洞和馬腳,而對于一個熟悉他的人來說,這個錯誤一旦出現,就會被無限放大。 衛長生,就是一個對聶凌霄無比熟悉的人。 屋外陣陣的的竹林穿葉聲勾動著室內明明滅滅的燭光,有一陣涼風刮過。 “唔——” 似乎是凍到了草舍中的那條小犬。 晚間的慶功筵席他忍不住多飲了幾杯,燕燒云的烈度夠醇夠濃,可他無論飲再多,就是無法醉去。 “唔唔啊——” “吵什么!給我閉嘴!” 看來是剛才在席間給它的教訓還不夠,每到子夜,就愈發吵鬧不止,八成是又想要放尿了。 “哦!我想起來了,剛才只顧著飲酒作樂,忘記給你排空身子。是我的不是了!” 衛長生此刻紅光滿面、錦衣加身,人生志得意滿時,就該是這般光景。 他踉蹌著步伐,似乎是故意想讓箱中的母犬多等片刻,噴頭的酒意逐漸燒紅了全身,燕燒云越到后半夜,就會使飲酒之人失去自我。 木箱中的震動越來越頻繁,衛長生越靠近豢養在竹林中的寵物,就無法自已地心跳加劇。 衛長生一把撥開用作遮掩的雜草,隨風飄落的竹葉灑得遍地皆是,月光下,那通身漆黑的木箱只隱隱約約的露了兩個可呼吸的圓孔。 “哼!出來吧!” 隨著箱身的傾覆,衛長生一腳便踹倒了木箱,看起來根本沒考慮箱內愛寵的感受。 尾指輕勾,那原系在金環上的紅線又掛回了手中,量這條牝犬再有通天的本領,也無法逃出七絕少主的掌心。 一直掩藏在陰影之中的身影,終于慢慢浮出了。 可即使在明月映照下,也看不盡那真容,只因那從頭至尾包裹全身的密實膠制黑衣。他的耳鼻面目皆被牢牢包裹,只在鼻翼和唇邊下端各留了一個小孔,想來連呼吸都受制于人;或許是衛長生心還有些軟,為了防止粗糙的木箱蹭破那一身嬌嫩肌膚,特地在箱內放置了好幾身的鹿皮。而紅線另一端拉扯的力道迫使受縛之人不得不跟著主人的步伐亦趨亦進。 可能是通身透亮的膠衣太過緊實,衛長生每扯一下,跟隨的小犬兒都忍不住搖臀直擺。 隨著爬動的步伐,狗奴本就還在漲奶的嫩乳噴濺地更加兇猛,衛長生似乎就想看到母狗噴奶高潮的下賤模樣,故而刻意露出了那對豐美肥碩的奶房。那奶子正隨著低垂的脊背,不斷搖曳出細密的乳浪,奶孔由于被衛長生狠狠開鑿過,噴起奶汁來更是停止不歇,估計木箱中也早已噴的到處都是。 “剛才被那小乞丐吃的還不夠多?還是你光被人看到給我koujiao和rujiao時的賤樣就能潮吹?” 衛長生越看到那對不停亂晃的奶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賤奴寧愿做狗,也不肯再解開衣衫雌伏于他,他偏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什么七絕門大弟子、江湖的最新一代翹楚,只會趴在他的胯下腳尖,安心做一條挨cao潮噴的母犬。 狗奴耳鼻被堵,可依然能聽得清楚,但他不敢回應,主人早已不愿意再聽到他的任何聲音。 腿根處早已一片濡濕,女蒂上的金環被拉得死緊,衛長生的力道太重,幾乎要將蒂珠活活扯落,但他不想叫喚,也失去了求饒的本能。雙xue中過于粗碩的玉制男勢堵得他難受極了,但饒是如此,狗奴依然一聲不吭。 “啪——” 衛長生隨手抽出腰間的紅玉軟鞭,這把武器還是以前聶凌霄未做狗之前贈給他的,現在拿來調教狗奴,真是用對了地方。 狗奴聽得那刺破空氣的鞭響,忍不住瑟縮了一記,但還是猶豫著挺起了胸膛,這襄君之體自產后數月以來,雙乳和女蒂便愈發yin癢,非要每日主人用鞭子或者劍鞘狠狠抽打一番,才能消磨去幾分令人發狂的癢意。 “今天我們換個花樣!” “嗚……” 狗奴嗷嗚作鳴的歡叫聲,似乎在迎合著已情緒失控的主人。 那軟膩到了極點的哼鳴鼻音讓衛長生聽得心癢極了,忍不住用鞭身提過母狗的下顎,那動作真是輕佻之極。 膠衣并未封死五竅,衛長生撕開狗奴唇畔蜂膠的口子,藏在其內的飽滿豐唇早已沁滿了汗液,但他絲毫不在意,低頭便吻了上去。 雙唇咬合交接的越緊密,狗奴便好似觸電一般,越想往后退。 但衛長生身為掌握臠奴心魂的主人,根本容不得分毫的抗拒,粗掌一把扯過那兀自發抖的軟軀,直接壓倒了對方。 “不……” 狗奴掙扎著,終于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你被我cao了這么多年,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了。再說,在這荒郊野外,不是更有感覺嗎?” 上頭的酒精和狗奴難得的拒絕,讓衛長生本就狂躁爆發的施虐心更加放縱無邊,蹦跳的奶兔不停噴著甘甜的淡白奶水,那陣濃郁的乳香味更讓男人暴躁不安。隨著一道直刺耳邊的破風聲,鞭子直接抽上了開合的乳孔。 “啊——” 狗奴一時不察,被抽的痛叫出聲。 衛長生不斷揮舞著長鞭,一記又一記,狂亂無章地抽打著這對下賤的奶房;一鞭抽過,兩顆飽滿yin蕩的奶孔就接連不斷地胡亂噴出七八股細白的奶汁;又是一鞭,緊嘟的奶頭宛如疾風刮過,紅腫的鞭痕立刻印在了素白滑膩的肌膚上,一道道的鞭印布滿了整片rufang,衛長生心知yin奴的體質,越是暴烈的捶打鞭笞,便越能達到最極端的潮吹。 果不其然,他只不過抽了不到二十鞭,狗奴便哀叫著夾緊了前后雙蕊中的玉勢,潮吹連帶著失禁,腥臊的尿液和yin水噴的主人下腹到處都是。 “師哥你這身子每次都能讓師弟大開眼界!” 衛長生低頭一看,才發覺狗奴在失禁之時,上下兩端的雌雄尿眼竟然接連噴出了尿水和yin液,黃白不斷。 不過這非是衛長生過于粗暴之過,而是當時生產之時,狗奴不慎傷了底子,如今他的身體怕是只能永遠在男人身下承歡,想要握劍,怕是下輩子的事了。 這雖不是衛長生想看到的,但也確省的他再花心思去看管狗奴。 “你到底還想怎樣?” 狗奴的發問讓衛長生更加生氣:“我就算現在放了你,你還能去哪?你賴以為生的劍術和想追求的夢,早就化成了一堆死灰!” “那也與你無關!你若不是心虛,何不放了我?” 衛長生簡直想大笑出聲:“是我關著你了嗎?我放走你多少次,哪一次不是你自己又跑來死死糾纏我?你自己做狗太久,早就忘記該怎么爬了!” 說完,便直接撕開了那一層膠衣,光裸的rou體完全暴露在了他身下,女xue的粗長玉根被一把扯出,瓢波的yin水還泛著熱氣,噗呲地飛濺而出。 衛長生的陽物早就勃起,頎長無比的柱身積淀著經年來在狗奴身上歷練而出的粗黑色著,聶凌霄還想并攏雙腿,但又被粗暴無比地拉到了極點。 陽物順著開合的女蕊直接捅了進去,密道即使生產過也依然緊致異常,玉勢的日夜開拓也無法打開封閉的宮環,可衛長生只是稍一插弄,圓鈍粗闊的guitou便已深入蕊徑最里端的宮口。襄君的rou體根本無法抗拒專有男子的親近,粗重的喘息聲不停在聶凌霄耳邊放大,以往他最喜的高熱體溫也宛如羅剎再生,教他心驚不已。 數月以來的調教讓他對衛長生的殘忍和陰鷙有了全新的認識,以前種種的靈rou銜接陌生得恍如隔世,一開始或許確實心生怨懟,但此時他就算想有求饒之意,主人或許也聽不進去了。衛長生平日雖看起一如往常,但外在裝裱得越華麗,內在就越瘋魔。 極致深入的陽具,每一下的頂弄都似乎想把胯下的賤奴釘死于掌心中,衛長生以手肘著地,雙眸一刻不離深陷于情海欲波中的母犬,目光幾度要將他活活刺穿。 不知是產子的影響,還是主人的情緒影響到了襄君,聶凌霄只要一和師弟交合,便會神魂盡喪,衛長生叫他干什么,他都一一照做。若是此時主人真讓他裸著身子于云夢澤山門口舞劍,或是裝作牝犬給他咬鞋舔襠,又或者如上次那般以雙xue作臺,填滿白蠟后倒掛起身子,在書房里陪衛長生看整整一宿的兵家雜論。 偏生他每次醒來后,都能回憶起自己的丑態,一開始還能痛哭出來,但后來衛長生再怎么調弄侮辱他,聶凌霄都好似無知無覺,可這副毫不反抗的模樣越能叫生性暴戾的衛長生亢奮無比。 “師哥,你喜歡師弟嗎?” 緊貼耳邊的問話,讓已失了神智的狗奴只微張著軟唇,無力的四肢如伴生的菟絲緊緊絞纏唯一可依仗的參天大樹,他輕聲說了句,衛長生還想再聽一遍,忍不住貼近了對方。 可下一秒,一陣鉆心的劇痛,從耳骨猛地襲來! “唔——” 衛長生捂著血淋淋的右耳,看來狗奴的尖牙利嘴依然不減當初。 “哈哈哈!” 聶凌霄嘲諷般的輕笑著,齒列和唇邊溢滿了昔日愛侶的鮮血,只聽得他道:“長生,你不知道,人是會變的?!便y牙血齒,以往愛極的嬌容,如今看來才真是面目可憎。 噴薄的血氣和酒意從受傷的耳畔直接燒上了大腦,衛長生徑直抽出了從不離身的長劍,奇特的齒狀單鋒昭示著獨有的邪氣和凌厲,只要一點點,他就能削下那顆還在狂笑的美人頂。 驍狂的劍意經過時日打磨和沉淀,即便是全盛時期的聶凌霄,怕是也阻擋不了。 狗奴以前握慣了劍,根本不會懼怕直撲而來的殺意,那雙灰霧般的勾月明明浸滿了淚,但又強忍住不肯落下。 “唔哇——” 不遠處的竹舍中突然此起彼伏地傳來兩聲尖銳的嬰兒哭聲! 這是…… 衛長生猛地醒了過來,眼神頗為復雜地看了一眼早已狀若癲狂的狗奴,差一點,他是不是又犯了錯?但他沒那么容易放過這個敢三番四次背叛他的人! “看來你不喜歡在屋外做,我們去屋內。在孩子旁邊,你總不會再發瘋了!” 狗奴愣怔了一瞬,衛長生從不會把那兩個意外牽扯進來,他顫著聲音道:“你真是一個瘋子!” 但他無法阻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衛長生收了鯊齒,一把將他打橫抱起,邁向了陰森森的竹屋。 “師哥,你忘了!我早想你,想的快發瘋了!” 彩蛋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