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碾落成泥(陰蒂穿孔、爆caozigong )
七絕門向來只能留一個徒弟繼承掌門之位,這是五百年來的門規。 江湖之上一直都有質疑的聲音,但提及七絕門沒有人敢小覷,一怒則諸侯懼,安之則天下息。 即使是遠離廟堂,但江湖中仍布滿朝廷的眼線。 羅網,便是帝國在江湖中的化身。九州遠,仍在其勢之內;帝國雖建成不過數年,一派安定祥和之氣,但在這平靜的湖面下,涌動的是一股股暗流。 七絕門,則是其中最顯眼的存在。 兩個弟子之中,只能有一個人走出云夢澤。衛長生和聶凌霄便是這一代的門主候選,每個掌門人一生只會收兩名弟子,而另一個需要殺死三年的師門手足,才能成為七絕門主。 七絕門所處的云夢澤,地勢奇險,山谷更有重重關卡擋住想要入內一窺的過路人。 故尋常時,鮮有涉及此處的,谷中最以五月盛開的情花而出名。若是站在高處,極目遠眺,谷中花海茫茫,風景不勝。 谷中一處偏僻所在,以天然的石窟所成。石窟內又生有一眼天然巖泉,素日被七絕門主開掘出一處能容身的草廬。 平時倒不會有人來,可今日草廬的外墻上,卻掛著一副被緊緊束縛的rou體。若是走上前去,便會看到是一副活色生香的裸裎rou體?,摪椎募∧w在明晃晃的陽光下有些閃光,再湊近一瞧,竟隱隱透出漁紋,原是被冰蛇絲制成的天羅地網給束著。 此網最為yin邪,是采用發情期的冰蛇毒液混同合歡散制成,性子奇yin無比。任你是貞女烈夫,也難逃此物的糾纏。 似是纏得過緊,那人稍稍顫動了幾下。身體的抖動連著乳浪,本是渾圓雪潤的玉乳,竟充斥著滿滿斑駁的紅腫指痕,好像是被人握于掌心狠狠搓圓捏扁過。rutou的顏色也隨著膚色,生的極其粉嫩,不像是生育過的婦人腫大如葡。 但這兩枚原該粉嫩玉潤的乳尖,也被啃咬得幾乎脫皮,尤其是左乳,紅腫透亮,一看便是沾著男人亮晶晶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在胸口上。 那rufang,不是小如六月的酸橘,而是渾然挺拔成讓人喜愛的形狀,一只手也是握不全的。 最惡趣味的是,被縛之人的雙腿大開,讓原本最為隱私的羞處呈現在陽光下。豐潤潔白的rou臀也是紅腫不堪,莫不是犯了錯,才被摑成如此?rouxue滴滴答答地淌著精水,似乎還品著最后一次高潮的余韻,股溝處一片泥濘,透著艷紅,中間的嫩xue也完全合攏不上。 從外望去,甚至可以瞧見rou腔深處的眼兒。這yin娃竟是連宮口都被人撬開了!黏糊糊的精水從股縫處不住地往腿根下流,開合的xue眼兒時不時吐出一團團的精塊,黏膩著晶瑩的水液,真謂風流之極。 隨著呼吸間,精斑團成的黏液順根往下淌,露出xue口原生的形狀。原來是一只牡丹蕊芯般的牝戶,xue口處沒有毛發,顯然也是被人刮去。陰戶口大張著,兩片蕊唇被兩根絲線纏住,完全撥開了,連小yinchun都倒翻在外,花唇尖處的rou蒂不像以往躲在兩片唇rou后,rou嘟嘟地挺立著。極透明的網眼緊緊黏附在整只陰戶處,突然間,這只屁股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一大股晶瑩的黏液包裹著白精從女陰中傾瀉而出,卻因冰絲網眼滴水不漏,只能黏在rou臀底下,成了一洼yin湯。 又一次的極致高潮讓網中人顫抖得不成樣子,花蒂更是紅腫堅挺,在蕊豆的最中間,被穿上一根牛毫粗細的銀針。銀針的尾端連著細細的銀線,蜿蜒而上,繞過兩片rou唇,又穿過會陰處,鎖住了前頭的rou莖。 陰陽同體向來世所罕見,而這種極少見的體質還帶有極其易孕多子的加成優勢,故而在上古時期,便是各國之間互相爭奪的戰利品。 今趙政初定天下,收羅了七國的美人于阿房宮中,其中更是重金搜羅雙性之身,凡是舉薦之人,都許以萬兩黃金。但雙性之身鮮少現世,昔日天子欽賜“襄君”身份,賜以凰紋玉佩,以昭身份,襄君數量稀少,故此玉佩也早已失傳。 網中人這副rou體如果出世,恐怕掀起的又是一場滔天巨浪。 銀線上嵌的象牙塞子堵住了yinjing的尿眼,那粉莖苦于無法泄身,一抽一抽的像是委屈之極。 花唇上的銀線分成好幾股,分別穿過了后xue、乳溝,連著胸口上右邊孤零零的rutou,夾著一只純金打造的蝶狀夾子,仿佛饑渴地想從乳孔中榨取出甘美的乳汁。 這些銀線的尾端最終匯向了一個終點。 “師弟畫的這副海棠春睡圖,師哥可還滿意?” 聲音的來源是一個青年,聲線醇厚,透露出渾厚的內力。青年靠近春潮未歇、渾身泛紅的雙性之體,只見青年一頭銀發,額上束著鑲金玄色發帶,身著玄色勁裝,統身的煞氣竟是掩不住的。 青年湊近對方耳邊,極曖昧地說道:“我忘了師哥的嘴已被我堵起,是師弟的不是了?!币贿吙谕麦w貼之語一邊拉扯著手中的銀線,每動一下,被束縛的青年就抽動著身子想躲??蔁o奈身上所有敏感點都被死死掌握在玄色青年手中。 看著這極度yin靡的畫面,玄色青年喉頭滾動,忍不住出言:“想不到江湖聞名的七絕門大弟子聶凌霄,背地里是個這么yin賤的身子,師哥,你可真讓師弟長了見識!” 那屁股的蕊蒂被銀線扯到了極點,全身上下最嬌嫩隱私的部位被如此刑求,聶凌霄也是個倔到底的性子,竟也一聲不吭。 青年冷笑一聲,二指合并捏住蒂珠,使勁一捏。用劍之人手上帶著常年的厚繭,聶凌霄只覺仿佛在用粗糲的貝殼摩擦著下體,牙關松動,溢出一聲痛呼。 “難道是師弟不夠努力?今天師哥只潮吹了九次,加上昨晚,還不夠你欠我的一半,師弟下身可疼的不行。師哥你摸摸?!鼻嗄陮⒖柘乱讶辉俅尾鸬男云鞲糁z網蹭向那雪白屁股,外翻的花唇敏感得不行,冰絲網輕若無物,一碰到guntang的陽具就迫不及待地要吞食入內。性器礙于阻隔,只卡進去頭部,剩下一多半都留在了外邊。 “進來?!甭櫫柘鲇脷庖舻卣f了聲。 玄色青年毫不猶豫地破開極其珍貴的網面,抱住那白屁股,悍然挺入到yindao的最底處,盡管zigong口早已被捅開過數次,但每次進入時,宮口還是緊緊咬住了rou具的頭端。聶凌霄渾身顫抖,硬物進得突然,還是避免不了有些疼痛,蹙著眉忍受著下一場的情事,嘴里吐出一聲痛吟。 他和師弟的關系已經持續有兩年了,初見衛長生時,聶凌霄便心知自己的襄君身份是個阻礙,但他從不認輸,當師傅將他從母君遺腹中挖出來時,他便知道將來的路。 當聶凌霄看著衛長生的額帶在胡思亂想時,女xue里的陽具固執地頂進了他的胞宮后,便開始了狂暴的搗弄。襄君的zigong位生的均較淺,方便陽具的侵入和受孕。偏生其師弟的性器生得極粗長,勃起的硬度也相當可觀,稍微頂弄就能捅到宮頸口。zigong內部的熱液噴涌而出,陽具甫一觸碰也是極致的享受,衛長生忍不住閉眼感受熱潮的涌動,氣息也愈發粗重。 rou刃進出了百來十下,速度和頻率也越發加快,聶凌霄畢竟年輕,未生育過子嗣。那向來封鎖的宮環開了一道小口,只容納了最粗碩的guitou進出。但每次cao弄進他的胞宮時,聶凌霄都會嘗試扭著屁股試圖脫離陽具的控制,宮口是襄君最隱秘也是人體最嬌嫩的所在,陽物的每次頂弄都像過電般擊中他的靈魂。不消一會,他就會哭著求衛長生給他個痛快。 那兩片薄薄的rou唇被粗碩的陽物完全撐開,每次陽物沖殺進rou道時,都死死絞纏著陽物不肯松口。青年下身粗糙的毛發蹭動著他的rou蒂,那銀針嵌在其中,抽插時都會帶動著肥軟乳尖、rou莖上的銀線,每一次深入的cao干都帶著直劈下身的快感?;ㄐ局械酿ひ核朴肋h都淌不凈,黏膩地滴答落在身下,形成一片又一片的水洼。 衛長生瞧著聶凌霄被他逼得清淚連連又無法逃離,濃重的施虐欲又充斥胸口。 他抽出陽具,伸手轉動起那尿眼里的象牙簽子,來來回回地抽弄起來,仿佛這處男性尿眼也成了一個可玩弄的rouxue。 聶凌霄忽覺rou道的空虛,便慣性挺身想去迎合,可尿眼被插的酸痛感堪比被捅開宮口。 他不禁哼鳴出聲…… 此時,衛長生摟住他的腰身,猛然一挺,撞擊在zigong的開口處。 那瘋狂顫動的肥臀突然完全停住,全身僵直了一瞬,隨即膝蓋稍稍一抖,rou唇瘋狂蠕動著吞吃進粗長的陽物,直至連底部的兩顆囊袋都想吞進去,不間斷地噴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水液。 潔白胸口上挺立的兩枚紅腫乳尖此時繃到了極點,青年的五指深陷在那對乳球之中,將其捏得幾乎變形。他被不間斷的高潮逼得渾身無力,花蕊在極致的潮噴過后,依然死死纏住持續抽插的rou刃。 衛長生猛吸一口氣,低頭銜住肥軟的乳尖反復的嚼弄。 “什么時候……才能出奶???” 邊含著艷紅的乳尖邊含糊不清地說著話,可憐聶凌霄已經聽不進去了。他高潮未落就繼續被按在身下交合,碩大的陽物裹著水液和不斷涌出的濁精殺進殺出,兩人的腿根處一塌糊涂,全是交合的體液。 “師哥,有人來了?!?/br> 聶凌霄耳力過人,方才他被束縛住時,就早已知道周圍已有眼線。這次,是他們胡鬧得太過分了。 隨著陽具在rou道的抽動快得只剩殘影,力道重得以為他幾乎要被師弟碾碎,耳邊只有對方野獸般的嘶吼,聶凌霄終于也被凌虐地呻吟出聲…… 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躺著草廬邊,身上蓋著師弟的外套。 下身止不住地往外冒熱液,掀開一看,他在短暫昏迷時,yindao還在不停地潮吹噴水…… 大概是真的cao壞了…… 聶凌霄用內力感知了下,周圍只有他很熟悉的一股氣。是衛長生。 不,還有另外一股氣息。好像是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