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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界攻略者(快穿)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噩夢

第十六章 噩夢

    這一場白日宣yin使白卿云和葉遲昕直接錯過了午飯,停下來時已經再隔一個時辰就到晚飯時間。由于葉遲昕全程主動,體力消耗巨大,終于結束的時候他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卻還是軟著手腳想要從白卿云身上爬起來,聲音沙啞地念道:“哥哥........我抱你去洗漱?!?/br>
    白卿云瞧著葉遲昕努力睜大眼睛,然而下一秒就閉上,腿搭在地上怎么也使不上勁,好笑的按住葉遲昕的脊背防止亂動,道:“累了就休息,我來做就行?!?/br>
    葉遲昕聞言掙扎著起身,道:“怎么行,哥哥已經很累了.......等一下,我馬上就起來?!?/br>
    葉遲昕這時絲毫沒有想起原本一直在動的其實是他,白卿云只是享受的一方,他此時滿腦子都是若是不及時清理,哥哥受了涼該怎么辦。白卿云覺得這樣的葉遲昕很可愛,他微笑著親了親葉遲昕的唇,道:“乖,睡吧,相信哥哥?!?/br>
    葉遲昕感覺白卿云草木香的氣息附上了自己的唇,他不舍得放開,于是又追著討要了一個黏膩的親吻,聽到白卿云這番話后他終于繃不住已經疲累至極的神經,閉上了眼伏在白卿云身上,還不忘啞著聲音叮囑道:“若哥哥累了,就叫我起來,我來做......”

    葉遲昕的身形是個成年男子,更何況他和白卿云身高差不多高,白卿云的腿雖然可以簡單走動,但站久了,小腿脛骨就鉆心得疼。白卿云做完一切清理后,腿骨又開始隱隱作痛。他將葉遲昕放在書房隔間的小床上蓋好被子,看著自己因為疼痛微微顫抖的小腿肌rou,內心嘆了一聲氣,在心里對系統道:‘若是能用靈力,倒也不必這么麻煩?!?/br>
    系統自知理虧,它愧疚地轉圈,安慰道:‘大佬,我們一定能找到辦法治好腿的!’

    ‘嗯,我知道?!浊湓瓶粗谀X海里滴溜溜轉的白團子,道‘等狐七畫好地圖,或許就能找到陣法陣眼,到時便可破開陣法?!?/br>
    白卿云看了一眼睡熟的葉遲昕,就推著輪椅出了房間的門。門剛一推開,蹲在門旁的小秧‘騰’地站了起來,她看著白卿云,一臉擔心的問道:“大少爺,二少爺說您中午身體不適沒胃口,讓我告訴廚房備著餐,有胃口了再吃,您現在是否要吃些什么?”

    白卿云這才想起中午本應來傳菜的小秧沒來,可那時葉遲昕還坐在他身上起伏,又怎會通知小秧他不吃午飯。便問道:“你中午見著二少爺了?”

    小秧不明所以,她疑惑地點頭。白卿云看著一臉茫然的小秧,想著估計是葉遲昕讓他手下的役鬼幻化成他的模樣。白卿云沒有告訴小秧大白天她見了鬼的事,只是道:“我不餓,你讓廚房再準備一些易消化的葷菜,兩個時辰后端上來就行?!?/br>
    小秧見白卿云雖然沒吃飯,但氣色不算差,便也放了心。白卿云返回書房又看了一會兒書,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去把睡在隔間的葉遲昕叫醒.葉遲昕還困著,他聽到白卿云的聲音后拉著白卿云的手哼哼道:“哥哥,再讓我睡一會兒.......”

    “小遲,醒醒,吃點東西再睡?!卑浊湓婆呐娜~遲昕的臉,卻被葉遲昕抱住了腰。葉遲昕把頭埋在白卿云懷里,說話還有一絲含混的鼻音道:“哥哥,我好困,起不來?!?/br>
    白卿云看著趴在他懷里撒嬌的弟弟,腦中突然浮現第一次見著葉遲昕那副羞澀疏遠的模樣。不知不覺間葉遲昕已經變得能夠隨時黏著他撒嬌,情緒也更真實生動了一點。雖然有他故意縱容的原因在,可這樣的葉遲昕倒是比之前順眼了許多。于是白卿云低頭,道:“那我親一下小遲,小遲就起來怎么樣?”

    葉遲昕原本被睡意困擾的大腦聽到白卿云要親他的時候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沒想到賴床不起還有這種福利。于是葉遲昕沒有立刻睜開眼睛,反而做出更加困倦的模樣,仰起頭道:“那哥哥親親我,我就起來?!?/br>
    白卿云注意到葉遲昕微紅的耳廓,他笑了一下,沒有理葉遲昕嘟起來索吻的唇,只是簡單的親了親葉遲昕的眉心,然后道:“親了,起來吧?!?/br>
    葉遲昕滿心期待一個甜蜜的吻,卻感到白卿云的唇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他也顧不得掩飾,難以置信的睜開了眼,傻傻地問道:“這就完了?”

    “不然呢?”

    白卿云笑著反問道,葉遲昕明白自己是被哥哥故意逗弄了,可他見到見到白卿云微笑的模樣又實在生不了氣。索性坐起身,一只手捏著白卿云的下巴,另一只手則撐著輪椅,將哥哥籠進了自己的懷里,聲音還有剛睡醒的磁性,低聲笑道:“哥哥,這才是親?!?/br>
    說完,葉遲昕就低頭吻了上去,他吻得很輕很溫柔,輾轉纏綿變換著角度,將白卿云的唇含吮得嫣紅水潤,仿佛剛擦了胭脂。白卿云感受到二人交纏融洽的氣息,葉遲昕親得他唇瓣酥麻,捏著他下巴的手也不自覺的松了開了,轉而攀附在他的肩上,白卿云也攬著葉遲昕的腰,二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葉遲昕閉著眼,吻得很投入,哪怕已經吻過無數次,可每一次葉遲昕都像是第一次那般虔誠迷戀。他微微嘗了嘗白卿云的味道,像是輕舔了一塊薄荷糖嘗了甜味,便戀戀不舍地放開,親昵的親了親哥哥的鼻尖,笑道:“如何?哥哥學會了嗎?”

    白卿云笑了,他輕輕地啄吻葉遲昕同樣水潤的唇,道:“別鬧,起來吃飯,小心餓著?!?/br>
    葉遲昕也見好就收,他知道白卿云也定是餓了,只是仍舊不滿足的親上白卿云微染薄紅的側臉,他實在愛極哥哥這幅含蓄害羞的模樣,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著哥哥,把白卿云圈在懷中,一輩子都不撒手??蛇@是不可能的,葉遲昕遺憾地起身,簡單梳洗一下后就跟著白卿云坐到吃飯的桌前。

    等傭人布完菜,葉遲昕先照顧白卿云用餐,若不是白卿云極力推讓,葉遲昕恐怕除了夾菜剔骨盛湯,連湯都要一小勺一小勺地親手喂給白卿云喝。見白卿云拒絕,葉遲昕還十分沮喪道:“哥哥今日受累了,我只想著讓哥哥吃好然后早些休息而已?!?/br>
    白卿云聽到葉遲昕這話心里有些奇異,葉遲昕是否忘記他自己才是最累的那一個?可見葉遲昕神情不似作偽,白卿云也只得無奈地摸摸委屈弟弟的頭,安慰地喂著葉遲昕吃了幾口他喜歡的菜。

    僅僅只是幾口菜,可葉遲昕卻幸福得仿佛要飛上了天,他差點連筷子都握不住,只知道傻笑著看著白卿云。哪怕是白卿云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值得葉遲昕細細品味,反復琢磨,一頓晚飯都被葉遲昕吃得甜膩膩的。白卿云知有葉遲昕在今晚也做不了別的事,索性吃過晚飯后稍微休息一下便上了床。

    見白卿云一上床,葉遲昕就輕車熟路地鉆進了被窩抱緊了白卿云的腰,然后深深地呼吸,用白卿云身上的草木香填滿了自己的胸膛。這樣變態的舉動讓白卿云無奈的敲了敲葉遲昕的頭,葉遲昕也不痛,他甚至還捉著白卿云的手不停地親,吃吃地笑著。若不是顧及著白卿云的身體,重新恢復了精神氣的葉遲昕恨不得把哥哥壓在床上再來一次。

    可這樣不行,因此葉遲昕只能不甘遺憾地把哥哥緊緊地抱住,甚至因為用力太大勒疼了白卿云的腰,被白卿云警告性地掐臉教訓了一下,葉遲昕只得委委屈屈的松手,像只可憐巴巴塌著耳朵的小狗一樣,看著白卿云閉眼。

    白卿云就算閉上眼也能感受到葉遲昕那灼熱渴望的目光,他睜開眼,看見葉遲昕的眼里在黑暗里冒著幽幽的綠光,熟知的人知道這是葉遲昕修了鬼道眼底特有的色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白卿云身前睡了只餓狼?;蛟S某種程度上來說,葉遲昕還真是一只怎么喂都喂不飽的餓狼,滿腦子都是如何跟哥哥親密的黃色廢料。

    白卿云看著葉遲昕的眼,道:“小遲,閉眼睡了?!?/br>
    “嗯,”葉遲昕應了一聲,可那目光依舊灼熱,只剩葉遲昕聲音乖巧道:“哥哥,我睡了?!?/br>
    除了聲音乖巧,葉遲昕哪里都叛逆。白卿云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伸手主動將葉遲昕抱進懷里,將葉遲昕毛茸茸的頭按在頸窩里,親了親葉遲昕的耳畔道:“晚安,小遲?!?/br>
    葉遲昕愣了一下,隨后他心里開出了一朵朵歡快的小花。他覺得今天實在太幸福了,他吃到了心心念念美味害羞的哥哥,又被哥哥主動親吻,喂菜,現在睡覺了還能被哥哥主動抱進懷里。葉遲昕開心雀躍得連手腳都在發軟,他迷戀地呼吸白卿云的氣息,覺得大腦被無數甜蜜泡沫淹沒,變得輕飄飄的,仿佛漂浮在半空中,迎來一陣陣令人變得越來越貪婪的幸福暈眩。

    葉遲昕像是抱著一團薄如蟬翼的美夢,小心翼翼地擁緊了白卿云,聲線微微顫抖小聲道:“晚安,哥哥?!?/br>
    白卿云感受到懷抱里葉遲昕僵硬得連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用勁像是生怕吵醒了他的葉遲昕,覺得這樣別扭貼心的弟弟很可愛。葉遲昕的體溫較他高一些,抱在懷里就像是抱著一個柔軟的暖爐,白卿云今日也確實累了,沒了葉遲昕惱人的灼熱視線,他閉上眼很快就睡熟了。

    葉遲昕則是一直僵硬著身體,盡力放緩呼吸,直到他聽見耳邊白卿云的呼吸漸漸平緩,葉遲昕確認白卿云睡熟以后,他才舉起手在白卿云眉心點了點,下了眠咒使白卿云睡得更熟。葉遲昕貪戀地在白卿云懷里蹭了蹭,才慢吞吞的爬起來,割開指尖,看著一滴紅色的鮮血緩慢的溢出,然后他將指尖伸入白卿云的唇中,看著睡夢中的白卿云無意識的伸舌卷走了血液,葉遲昕才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雖然哥哥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但葉遲昕還是想要用自己的血液給白卿云調理身體。僅有藥引沒了其他藥材做輔助,效果會差一大半,所以葉遲昕見傷口愈合,便又一次割開,直到葉遲昕覺得差不多了,才用鬼氣愈合傷口。葉遲昕抽出手指,他看著上面亮晶晶的,是方才白卿云舌頭卷去他的血液時,舔弄手指留下的唾液。

    葉遲昕的喉結動了動,就在他極其癡漢地想著舔上那根手指時,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深夜,驚醒了沉夢中的梧桐公館。

    “——啊啊啊?。。?!”

    這聲女子的尖叫極其凄厲可怖,聲音被寂靜冬夜的凜冽寒風拉扯得變了形,仿佛是毛玻璃碎片相互摩擦無限拉長,凄慘地回蕩在寂靜的深夜里。穿過了每一道磚縫每一扇窗戶,將熟睡中的人們震得心臟猛地跳停了一瞬,全部清醒了過來。

    除了被下了眠咒的白卿云,整座梧桐公館的所有人都sao動了起來,傭人們驚慌的開了燈,原本寧靜的別墅里瞬間變得熱鬧了起來,大家相互嚷著,問著,有些人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咚咚咚’地腳步聲不停地在木質地板上響起。

    “怎么了?剛剛那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又死人了?”

    “聽著像是從二樓夫人房間里傳來的!”

    葉遲昕在聽到這尖叫的第一時間就看向了白卿云,見白卿云沒被吵醒,葉遲昕舒了一口氣。他不耐的皺眉,也沒了旖旎心思,擦干凈手指。作為一切的始作俑者,葉遲昕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他聽到屋外人群喧鬧的聲音,不屑地冷笑道:“居然這么不經嚇?”

    伍玲近日頻頻噩夢,她也說不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好像就是自上次她故意找白卿云麻煩那一天算起,她就開始做噩夢。

    最初的噩夢是她站在一個嬰兒床前,這個嬰兒床布置得很溫馨,淡粉色的被褥,畫著西式的兒童畫,上面還吊著一串五顏六色的床頭鈴。周圍一片漆黑,就只有眼前的嬰兒床透著暖黃色的光,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嬰兒床上,那時她還不知道自己在做夢,只覺得這個嬰兒床和她上次在百貨商店里看見的款式一樣。

    “咯咯~咯咯~咯咯~”

    這時一陣清脆可愛的嬰兒笑聲從嬰兒床里響起,伍玲也是懷著孕,聽著這嬰兒笑聲不自覺的就想要走上前看看,她站的位置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嬰兒躺在床里,手里還搖著一串手鈴。

    就在伍玲漸漸走近的時候,原本籠罩在嬰兒床上的暖黃色光漸漸變得透著陰冷的白色,當伍玲終于走到床跟前看清了嬰兒床里的景象是,她的瞳孔因為驚嚇瞬間縮小,額頭冒起了冷汗,一陣徹骨的寒意從脊背后竄出,讓伍玲站不穩摔在地上。

    她看見一個渾身皮膚青紫的嬰兒,他身上還裹著一層破掉的紫紅色半透明的羊胎膜,身上濕淋淋的像是剛被生出來,可那嬰兒的臉卻又是青黑色的,睜開了眼沒有瞳仁,只有霧狀的白色。就那樣手里搖著一個紅色的手鈴看著她“咯咯咯”地笑。

    “什么東西?!這是什么東西?!”伍玲驚慌失措的尖叫著,她手腳發軟,想要站起來地面上卻出奇的濕滑,感覺手上的液體觸感不對,她抬起手,發現雙手包括她的身上全部沾滿了黑紅濃稠的血液,還有一點點余溫,散發著惡心的腥臭味。

    “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黑紅色的血緩緩的從嬰兒床上滴落,那先是浸濕了淡粉色的被褥,然后沿著白色的欄桿緩緩的滴到地上。床上的嬰兒聽到伍玲的尖叫聲也沒哭,而是笑得十分開心,手里的鈴鐺舞得更歡快了,用一種嘶啞不連貫,卻還有奶音的聲音道:“mama、mama........”

    那青紫皮膚的嬰兒一邊喊著伍玲‘mama’,一邊趴在欄桿上,像是要翻下嬰兒床朝伍玲爬過來。伍玲這時已經站都站不起來了,只能驚恐無助的流著淚,只得拼命的撐著身體往后爬。

    就在那嬰兒即將翻下床的時候,伍玲猛地清醒了,睡在她隔間的傭人六姑就坐在她床邊搖晃著她的肩膀,口中擔憂道:“夫人?夫人!您沒事吧?”

    伍玲此時面色慘白,哪有白天那副生龍活虎的模樣,她的眉梢和眼里還殘留著驚懼的神色,臉上淌滿了冰冷的淚水。她死死地抱著六姑,連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嗚嗚’地哭。

    六姑見伍玲這樣哪敢用力?伍玲如今還懷著身孕,她也聽說有些人有了身子睡覺的時候容易被夢魘著,疑心伍玲也是這樣,便叫了另一個傭人給伍玲熬碗安神湯,等伍玲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時,六姑才敢小心翼翼地問,道:“夫人,這是怎么了?可是做了噩夢?”

    想到之前的那個夢,伍玲又一次恐懼了起來,她的心都被嚇得抽緊了,死死地抓住六姑的袖子,語無倫次道:“我剛剛夢見鬼了......我夢見鬼了,有個嬰兒,他叫我mama,他渾身都流著血!我想跑,可地上都是血,我跑不掉,我跑不掉!.......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伍玲的聲音因為驚恐變得尖銳起來,她又哭了,這樣折騰了一宿,誰也沒睡著,兩個人眼下都掛著一圈青黑。特別是伍玲,她的面色蒼白,神色頹靡,仿佛被什么吸了精氣一樣,原本保養得當看著才二十來歲的臉,現在經這一晚竟然出現了一道道細紋,看起來隱隱有一些滄桑。

    六姑沒敢把鏡子拿給伍玲看,所幸伍玲現在還處于驚嚇的余韻中,也無心照鏡子,她也以為只是按照六姑所說的那樣,偶爾被夢魘著,卻不知道這緊緊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因為昨日被白卿云下了面子廚房沒坐她的飯,葉弘又不放在心上,伍玲便讓六姑去聚福樓訂餐,訂了養顏的花膠烏雞湯。

    可當伍玲放下心,有了胃口,正好這時訂的餐到了,六姑給她布菜,伍玲晃眼一個余光看見了一個小嬰兒從門邊快速爬過。伍玲嚇得一個激靈,瞬間站了起來差一點沒把端菜的六姑撞翻。她扯著六姑,顫顫巍巍的指著門邊,聲音不穩道:“那、那里有個小孩兒爬過去了!”

    六姑自然什么也沒瞧見,而且在場還有其他傭人,見了伍玲這一驚一乍的模樣都有些不知所措。伍玲當下立即沒了胃口,她匆匆忙忙的回到房間里,連飯也不吃,最后還是六姑好言相勸,她還有身子,就算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些東西,伍玲才勉強的喝了幾口湯。

    這一天白天也過得極其疲憊,伍玲只要身邊沒有人陪著就開始叫喚,宛如驚弓之鳥,本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伍玲前一晚沒好好休息,只要過了今天就行,卻不想到了今晚,伍玲又做夢了。

    這一次伍玲又站在了那一片黑暗中,不一樣的地方是沒有了那張嬰兒床,可伍玲依舊是害怕得一動都不敢動,她還在四處張望,想要看那個恐怖的嬰兒還在不在,沒有見到那個嬰兒,伍玲還松了一口氣。卻不想她剛放松下來,就感受到自己的褲子被一只小手輕輕的拽了一下。

    伍玲身體一下就僵住了,這時原本寂靜的夢境里突然想起了一陣孩童的笑聲,那笑聲說不出的詭異,透著陰冷的氣息。伍玲怕得連牙關都在‘科科’打著顫,下一秒,她的褲子又被那只小手拉了一下,隨后響起了那嘶啞不連貫的奶音喊道:“mama?”

    伍玲低頭,就見到那個嬰兒坐在地上,他渾身都是黑紅色的血液,襯得那青紫的皮膚更加可怖。他仰頭看著伍玲,臉上笑得天真可愛,可在這樣的氛圍里,這般天真的笑容也被扭曲成了可怕詭異。這個嬰兒歪著頭,見伍玲愣住了,又‘咯咯咯’地笑了。

    伍玲再一次驚恐地從夢中醒來,而不僅僅是做夢,在現實生活里,伍玲似乎也見到了那個嬰兒。有時晃眼看見他爬過門口,有時又看見他躲在柜子頂部笑,有時甚至剛一閉上眼再睜開,就能看見那張陰森恐怖的臉躺在她的枕頭邊,揮舞著小手找她要mama抱。

    而在那個夢境里,她離這個嬰兒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第一天是嬰兒床,第二天是腳邊,第三天是小腿,第四天是肚子,直到第五天,伍玲在夢中睜眼,就感受到自己懷抱里抱著一團冰冷堅硬的東西,伍玲顫顫巍巍的低頭看,就看見自己手里正抱著那個嬰兒!那嬰兒手里還拿著鈴鐺,笑嘻嘻地看著她叫‘mama’。

    伍玲都要被逼瘋了,這樣的日子還怎么過下去!她的精神氣rou眼可見的消沉下去,吃不好睡不好,就連她手下的六姑都要逼瘋了。伍玲終于忍不住,在當晚抱了那個嬰兒后,就‘砰砰砰’地敲響了葉弘的房門,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去。

    六姑一開始勸阻伍玲別和葉紅說,她很迷信,聽了鄉下的說法,覺得懷孕的女人將夢說給男人聽不吉利??蛇@段時間六姑自己也被伍玲折騰的夠嗆,哪里還管得著伍玲到底說不說?

    葉弘見了伍玲的模樣大吃一驚,這還是他娶回來比他小十多歲的嬌妻嗎?伍玲這幾天一頓折騰,才三十歲左右看著反而比葉弘的年紀還大,她也不管自己如今的模樣如何,只撲到葉弘懷里‘嗚嗚嗚’地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伍玲當時剛進葉弘的門時在二十三歲,還是嬌嫩嫵媚的一枝花,跟著葉弘八年了,雖然早已沒了當時的美麗,可葉弘想著伍玲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那仿佛早就被狗吃掉的良心突然復活了,讓伍玲搬到他的房間住,他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晚平安無事,正當伍玲稍微安心了一點,結果第二天晚上,她又做夢了。

    當伍玲一出現在那漆黑的夢境中時,伍玲就條件反射的想要逃跑,可逃跑又能逃到哪里去?往常從夢中驚醒都是被嬰兒嚇個半死。伍玲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這時她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一點痛,她心里涌現出不好的預感,伍玲低下頭,便看見那個嬰兒這時正趴在她肚子上,看著伍玲笑得一臉燦爛。

    這時那個嬰兒開口了,他張著嘴,伍玲驚懼地看見嬰兒嘴里長滿了尖利的牙齒,小三角形的白色牙齒一圈一圈的盤在嘴里,嬰兒的嘴漸漸裂開,使伍玲能夠更清晰的看見他的牙齒。

    那張嘴越裂越大越裂越大,最后直至裂到耳根,嬰兒還帶有一點肥rou圓潤的臉被這張嘴撕裂了,黑紅色的鮮血從不規則的傷口皮rou邊緣流出,在這張不大的臉上留下彎刀似猙獰可怖的猩紅傷口,他臉上溢出的血全部抹在了伍玲的肚皮上,那里微微鼓起,是五個月的身孕。

    嬰兒笑得恐怖,他開口說話,沒有往日的不連貫,只有滿滿的殺意與惡毒,被那帶著奶音的聲調說出來只會更覺得可怕:“mama,我來當你的兒子好不好呀?”

    伍玲想要哭喊,想要拒絕,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想拼命的搖著頭,卻連搖頭都做不到,她的軀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嬰兒張大嘴,咬開她的肚皮,鮮血噴出,將那個嬰兒染得像個紅色的怪物。

    那個嬰兒趴在伍玲的肚皮上,用尖利可怖的牙齒一點一點的撕開伍玲鼓脹的孕肚,鮮血不斷的噴涌而出,鉆心的疼痛一陣陣的沖刷大腦??晌榱峋瓦B昏過去都做不到,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嬰兒是如何用牙齒撕開她的肚皮,掏出她的內臟。

    沾滿了血液變得鮮紅的內臟隨著嬰兒的撥弄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腸子,肝臟,還有膽都被那個嬰兒扔到地上。那種視覺的沖擊感讓伍玲恐懼地不停地流著眼淚,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腹部慢慢變得空曠,那種只能看著自己如何失去生命失去內臟的感覺讓伍玲害怕得差一點精神崩潰,可她又始終懸掛在清醒一線。

    因此伍玲只能睜著眼,看著那個嬰兒掏空了她的內臟,然后像是終于滿意了一般鉆進了她的腹腔中,發出開心的“咯咯咯”地笑聲,道:“這樣我就是mama的孩子啦!”

    那股禁錮伍玲的無形力量消散,頓時,鉆心的疼痛和親眼見證自己被挖空內臟的恐懼讓伍玲放聲尖叫,這一次尖叫不同于之前的每一次,更是絕望更是凄厲,透著徹骨的恐懼,吵醒了梧桐公館的所有人,睡在伍玲身旁的葉弘也被這一聲尖叫喊得心臟一疼。

    葉弘睜眼就看見伍玲披頭散發,貌若癲狂,猩紅著一雙眼不停地用兩只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肚皮,那個用勁很大,五指深深陷入了五月懷胎的孕肚中,像是要把自己的肚子活生生的撕裂,口中還不停地尖叫道:“他進去了!他進去了!我要死了?。。?!”

    葉弘可還記得伍玲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他一邊撲上去死命抓住伍玲的手,一邊喊道:“來人??!快來人!夫人發瘋了!”

    這時梧桐公館所有人都已經醒了,住在隔間的六姑等人立刻跑了過了,眾人合力抓住了伍玲,又因為伍玲有身孕,不敢傷著她,只能用一張厚厚的棉被裹住伍玲,再在外面死死綁住,防止伍玲又做什么事。

    被綁在被子里的伍玲又哭又笑,神情瘋癲,不停地在口中嚷著:“他進來了!進來了!我要生了,我要生個鬼娃娃!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

    葉弘在一旁看得心有余悸,他臉上還被伍玲尖尖的指甲狠狠地抓了一下,可現在已經顧不上臉上的傷口,這時所有的傭人都被管事攔在一樓,沒讓他們上二樓,免得看了更多的笑話。葉弘看伍玲這副模樣,問六姑道:“她怎么便這樣?不是說只是噩夢嗎?怎么好端端的人都瘋了?”

    伍玲手下的傭人面面相覷,還是六姑上前,講了更多的細節,比如伍玲大白天也見到一個小嬰兒到處爬的事,可六姑他們從來也沒見到。葉弘一聽,眉頭一皺,他在外面跑生意多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過,當下就覺得這事不簡單。

    這時伍玲還在又哭又笑,葉弘見了心煩,他讓公館里住著的大夫給伍玲灌了一碗安神湯,又讓其余傭人把嘴巴管好,然后罰了六姑等人伺候不力。這時葉弘抬眼,就瞧見站在門口的葉遲昕。

    葉遲昕本是不想來的,可小秧卻來敲門,葉遲昕看著熟睡的白卿云,想著若是不出面,指不定明日公館又傳什么奇怪的謠言。于是葉遲昕就換好衣服出了門,見了小秧,不等小秧開口就道:“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

    小秧滿臉驚慌疑惑,道:“我不知道,好像是夫人那里出了事,大少爺呢?他有沒有被嚇著?”

    葉遲昕想著中了眠咒還在沉睡的白卿云,眼中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面上正經道:“哥哥受了驚嚇,所以讓我出來看看情況,伍姨出事了?”

    小秧想著白卿云的身體,便了然了,聽了葉遲昕的話后道:“是,夫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發了瘋,聽說.........”

    小秧壓低了聲音,道:“是見了鬼了?!?/br>
    葉遲昕聽到這里差點笑了出來,可不是見了鬼嗎?那鬼還是他特地給伍玲找的,反正伍玲不是因為肚里有了孩子就來找白卿云麻煩嗎?既然她那么想要一個兒子,肚子里懷著一個死胎也當個寶貝,那他就送伍玲一只嬰靈,給她的‘寶貝兒子’送個靈魂過去。

    只是沒想到伍玲這么不經嚇,這才第六天就受不住了。葉遲昕露出一絲不屑地笑,隨后快速掩蓋下去。他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情慢悠悠的踱步至葉弘房間門口,看見了房間里混亂的情況,葉遲昕就覺得心里舒坦。

    他可總算是幫哥哥狠狠地出了口惡氣。

    還沒等葉遲昕欣賞完伍玲的凄慘情況,就和葉弘對上了視線。葉遲昕還沒想到如何打招呼,葉弘就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道:“阿昕啊,你伍姨就是受了驚嚇,一會兒就好,吵到你了?快去好好休息吧?!?/br>
    葉遲昕看著葉弘,腦子一轉就知道葉弘打著什么主意,估計是葉弘覺得伍玲這副瘋癲的模樣,肚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所以他又成了葉弘唯一的兒子,葉弘自然要討好他。葉遲昕想明白,只覺得啼笑皆非,本是決定嚇傻伍玲流產的,可想了想若是嚇傻伍玲把孩子弄丟了,葉弘肯定要來找自己麻煩,自己就不能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了。

    想到這里葉遲昕覺得有些煩,他看著葉弘虛偽的笑臉,想著遲早要把這老畜生一并弄死,雖然之前撕破了臉皮,可既然葉弘主動賠笑,葉遲昕也會為了白卿云的風評,不會故意給葉弘冷臉,也擺出拘謹模樣道:“那父親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br>
    等回了房間關好門,葉遲昕再也憋不住笑,他躺上床抱緊白卿云親了親,笑道:“哥哥,我可算是給你出氣了?!?/br>
    說著葉遲昕又有一些遺憾,道:“可惜這事兒不能告訴哥哥是我做的,否則我還真想要哥哥好好獎勵一下我?!?/br>
    葉遲昕對著熟睡的白卿云左看右看,像是什么也看不夠似的,黏黏糊糊的親了半天,就心滿意足的抱著白卿云睡著了。

    等第二日,白卿云睜眼,就見葉遲昕心情頗好的把他圈在懷里,嘴里還哼著歌。見他醒來,葉遲昕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他吻了吻白卿云的唇角,笑道:“早上好,哥哥,昨晚睡得好嗎?”

    白卿云眨了眨眼,確定自己不是在夢境里,他看著葉遲昕身上濃郁了不少的黑色鬼氣,不知道葉遲昕昨晚又做了什么,只是看著葉遲昕開心的模樣,也好脾氣的笑道:“很好,小遲,你呢?”

    小遲看見白卿云的笑容,眼神亮了一下,雖然中了眠咒熟睡的白卿云很乖巧很可愛,但還是這樣能夠對他溫柔笑的哥哥最好。于是葉遲昕撲進了白卿云懷里,用鼻尖蹭白卿云的脖頸,嘴里笑道:“當然好?!?/br>
    葉遲昕笑瞇了眼,意味深長道:“昨天晚上我睡得特別好?!?/br>
    白卿云聽著葉遲昕的語氣,覺得隱隱有些不對,可他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直到葉遲昕抱著他洗漱,侍奉他吃完早飯,然后心情頗好的去熬藥的時候,白卿云才有時間聽系統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

    聽到葉遲昕喂他喝血的時候,白卿云揚了揚眉,又聽到伍玲被鬼怪嚇瘋的時候,白卿云問道:“真瘋了?”

    不爭氣的系統可憐兮兮道:“她叫得太嚇人了,我沒敢去看?!?/br>
    沉默了一下,白卿云安慰地摸了摸白團子,算了,自家白團子膽子就這樣小,還能怎么辦?

    可除了白團子能夠打聽情報,白卿云還有一個八卦小能手小秧可以了解信息。他叫小秧給他送一些點心,小秧很快就端著托盤進來了,一見到白卿云,小秧的眼睛立刻亮了一下,她將托盤放在白卿云身前的桌上,又將里面三疊小點心一盤盤放好,給白卿云沏好茶,然后神神秘秘的湊近白卿云道:“大少爺,您聽說了沒?老爺特意請了一個懂行的先生來給夫人看病?!?/br>
    很好,白卿云很滿意小秧的主動,于是他裝作被吸引了的模樣道:“伍玲是生病了?”

    “不是?!毙⊙頁u頭,她低著聲音道:“是瘋了,那懂行的先生也不是治病的,是干那一行的?!?/br>
    白卿云裝作不懂,道:“哪一行?”

    小秧見了只好指指天,神秘兮兮道:“是這一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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