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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界攻略者(快穿)在線閱讀 - 第十章 失蹤

第十章 失蹤

    白卿云非常明顯的感覺到葉遲昕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腰上,在那里流連許久。他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沒有立即回答。葉遲昕還以為白卿云害羞了,他起身走到白卿云身后,俯身抱住白卿云,道:“我今日也該沐浴,和哥哥一起洗我們還可以互相擦背?!?/br>
    葉遲昕從上往下,看見白卿云解開扣子露出的一片白皙胸膛,眼眸顏色深了一點,嘴上道:“再說我們都是男子,哥哥又怕什么呢?”

    葉遲昕的呼吸灑在白卿云的耳邊,有一些癢意,白卿云側臉,道:“浴缸很小,恐怕容不下我們兩個........”

    話還沒說完,就被葉遲昕打斷,道:“那有什么?大不了我們兩個擠一擠?!?/br>
    他抬眼瞧見白卿云臉上猶疑的神色,便下巴在白卿云頸側蹭了蹭,軟下聲音,略帶一絲撒嬌的鼻音道:“哥哥,答應我好不好?”

    葉遲昕深知白卿云最是心軟,受不了他這樣說話。見白卿云點頭答應,葉遲昕唇邊勾起得意的笑,而與此同時在葉遲昕看不見的地方,成功使魚兒咬上勾的白卿云微微彎唇。

    二人俱都心懷不軌,進了浴室,葉遲昕把門關上,仿佛旁若無人一般,迅速脫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渾身赤裸的轉身看向白卿云,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笑,道:“哥哥,要我幫你脫衣嗎?”

    浴缸里已經放滿了熱水,彌漫著白色的水汽,倒也不冷。葉遲昕面容清俊,像個書生,可他身量修長,雖然因為修了鬼道的原因膚色偏白,但身上肌rou流暢精悍。他大大方方的裸著身子,看著白卿云,笑容害羞,目光期待。

    葉遲昕確實如他所想的那樣,覺得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他和白卿云都是成年男子,被看了難道會少塊rou?他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白卿云看了去,相反,他莫名的想看白卿云的身體。

    白卿云欣賞了一下葉遲昕的身體,在他的視野中,葉遲昕不受控制的青黑鬼氣繚繞在身體上,像是絲絲縷縷環繞的水墨,緩緩的暈散在空氣中,增添了一份詭譎奇異的美。

    說話間,葉遲昕已經走到了白卿云的面前,他半蹲下,直視著白卿云,因為沒有得到回答,葉遲昕又問了一遍:“哥哥,我來幫你脫衣服好嗎?”

    這樣的葉遲昕無端端的給人一種壓迫感,可白卿云卻覺得頗為有趣,只是面上還是露出不自然的神色,拒絕道:“不用了小遲,我自己脫就行?!?/br>
    葉遲昕“嗯”了一聲,他目光沒有移開,而是放在只穿著一件單薄襯衣與長褲的白卿云身上,嘴上笑道:“那我看著哥哥脫?!?/br>
    這話聽著有說不出的古怪,可葉遲昕沒有察覺,他緊緊的盯著白卿云放在衣扣上的手指,那目光有些灼熱。在葉遲昕的視線里,他的哥哥似乎有些害羞,手指在扣子上磨蹭了幾下沒有解開,直到葉遲昕看見白卿云抬頭看向他的眼睛,二人對視,白卿云神情疑惑道:“小遲,你.......是不是有點靠太近了?”

    葉遲昕并不覺得這樣的距離太近,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想上手幫白卿云脫衣服。雖然之前鬧鬼的時候他也幫白卿云脫過,甚至還摸過,可現在葉遲昕又有些手癢,有一些懷念那細膩光滑的觸感。

    葉遲昕沒有回答白卿云的問題,他含著笑,道:“哥哥,我幫你脫吧,再耽擱下去,浴缸里的水就會涼了?!?/br>
    說完也不等白卿云反應,葉遲昕身體前傾,微微低頭伸手幫白卿云解開扣子。他動作流暢,似乎是在認真的幫哥哥脫衣服,可如果白卿云沒有感覺錯誤,葉遲昕的手指似乎是在有意無意的劃過他的皮膚。

    這是光明正大的吃豆腐?

    白卿云這一世因為身體原因身形有些清瘦,但平時有注意調養,骨rou勻稱,膚色白皙。又因為腿腳不便坐著的原因,在面對葉遲昕的時候仿佛天然的處于弱勢。

    當葉遲昕幫白卿云脫掉上衣,又準備幫白卿云脫褲子時,他的手被白卿云按住了。葉遲昕抬眼瞧見白卿云臉色微紅,似乎極為尷尬。

    ‘哥哥真可愛?!?/br>
    葉遲昕眼眸含笑,他盯著白卿云,不放過一絲表情變化,可卻故作無辜,似乎不明白為何白卿云要阻止他,道:“哥哥?”

    白卿云道:“小遲,別.......”

    話未說完,便熄了聲,白卿云看著葉遲昕,似乎又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太過奇怪,道:“我可以自己來?!?/br>
    然而葉遲昕聽了這話并沒有讓開的意思,他目光隱晦地在白卿云的鎖骨胸膛以及腰部逡巡,微笑道:“好,那哥哥你自己來?!?/br>
    這時葉遲昕好像也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太過,他也說不出來為何這樣做的原因,像是只憑著本能,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耳邊低語:可以再欺負一下哥哥,可以多觸碰一下哥哥,可以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反正不論他做什么,哥哥也不會生氣,為什么不循著心意做得更過分一些呢?

    葉遲昕看著白卿云慢慢地脫光衣服,眼睛不住的看著白卿云的腰臀腿,明明都是男人,白卿云該有的他也有,可為什么他偏偏覺得白卿云無比誘人?

    葉遲昕的眸色更深了一些,他的舌頂了頂牙,裝作尋常的樣子抱起白卿云,將白卿云放入浴缸中。葉遲昕的手在白卿云肩上摩挲了一下,才離開。隨后他也跨入浴缸,白卿云對面,原本就已經由傭人放滿水的浴缸,因為擠了兩個大男人的緣故,熱水‘嘩啦啦’的漫了出來。葉遲昕看著白卿云,手里拿了張擦澡巾,道:“哥哥轉過身去,我來給你擦背?!?/br>
    葉遲昕的臉上依舊掛著那羞澀單純的笑,因為浴室蒸汽的原因,他的鼻尖有一些發紅,看著更顯天真,擺足了一幅好弟弟的模樣。如果白卿云沒有感到一股灼熱的視線,也許葉遲昕這副模樣還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葉遲昕看白卿云幾乎都要看癡了,白卿云精致的樣貌在霧狀的水汽間朦朧得更不似真人,白皙的皮膚沾了濺起的水花,仿佛鍍了一層象牙似柔潤的光。臉上因為浴室里熱意的原因,像是擦了一層胭脂,淡色的唇也有了血色,水潤得像是誘人親吻。葉遲昕不自覺的舔了舔唇,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攥緊了手中的毛巾。

    而看風景的人殊不知自己也是一道風景。在朦朧的水汽之間,葉遲昕身上的黑氣似乎淡了些許,那種妖異感覺消失,葉遲昕原本樣貌的俊朗就立刻就顯露出來。皮膚上也因為熱水泛起了薄薄的粉色,看上去倒是非??煽诘哪?。

    白卿云收回了眼神,聽話的轉過身,露出了光潔的脊背。葉遲昕一直看著白卿云的一舉一動,他的目光在白卿云轉過身后終于不再隱藏,肆無忌憚的從白卿云修長的脖頸一直到沒入水中看不真切的腰線。他抬起右手扶住白卿云的肩,皮膚光滑細膩的觸感讓葉遲昕有一些迷戀,然后他用左手抓著擦澡巾,像是擦拭一件珍貴的白瓷,緩緩的擦著白卿云的背。

    因為是白家的大少爺,葉遲昕手里的洗澡巾稍微用力一擦過,就立刻彌漫起了一片鮮艷的粉色,在周圍白皙皮膚映襯下,有一絲觸目驚心。葉遲昕絲毫沒有為自己的粗魯感到一絲歉意,他的目光全然落在了那一片粉色之上,扶著白卿云肩的右手不自覺的撫過,葉遲昕像是被迷惑了,吞了一口唾沫,嗓音有一些啞,道:“哥哥,我剛剛好像太用力了一點,疼嗎?”

    他知道白卿云是不會說疼的,因為他哥哥就是這樣軟弱的性子,可葉遲昕就是想聽白卿云說話,發出一些聲音,不論什么聲音都行。說不疼也好,悶哼聲也好,或是.......那一點喘息。

    白卿云果然搖頭,葉遲昕更加放肆了起來,他的手下力道漸漸加重,將本來光潔的背摩擦得遍布紅痕,而葉遲昕就像中了什么迷藥,眼神灼熱的盯著白卿云的背,那一道道紅痕就像一個個名字,他弄傷了白卿云,將自己的名字印在了自己哥哥身上。

    突然他伸到白卿云腰側緩緩撫摸的手被抓住,白卿云的聲音有一些顫抖,他偏著頭看向身后,道:“夠了........”

    夠了?怎么可能會夠?他垂眸看向抓著自己手腕的白卿云的手,那骨節優美的手還帶有一絲顫抖,太過柔弱以至于葉遲昕微微一用力就可以掙脫。葉遲昕張開手,扣住白卿云的腰,他像是入了魔障,陷入了那些不可言說的迷霧中,眼神恍惚迷離。

    葉遲昕低頭,像是親吻一片脆弱的花瓣,緩緩地吻上白卿云背后的蝴蝶骨。

    “小遲?”

    白卿云驚訝的聲音傳來,像是一道驚雷劈開魔障,葉遲昕瞬間從那迷蒙混沌的狀態里回了神。他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不敢想象自己剛剛究竟是做了什么。

    他親了白卿云?他控制不住親了自己的哥哥?

    這怎么可能?可事實就是如此,他對自己哥哥生了俗世的妄念,做出了超越兄弟邊線的舉動。葉遲昕不敢和白卿云對視,他甚至連白卿云的臉都不敢看,仿佛那是什么艷鬼,拉人墮入無盡的深淵。

    他慌慌張張的站起身,浴缸里的水激烈的晃蕩起來,濺出一陣又一陣‘嘩啦啦’的水聲。然后葉遲昕越出浴缸,沒有回答白卿云的疑問,匆匆的披了件浴袍,就奪門而出。

    獨留下白卿云坐在浴缸中,看著葉遲昕慌忙逃跑的背影,啞然失笑。

    “嘖,跑得還挺快?!?/br>
    白卿云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后慢吞吞的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靠著浴缸,放出了系統。系統懵懵懂懂的飄出來晃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的落在白卿云的肩上,它看清了白卿云后背上的紅痕,結結巴巴道:“宿主,你的背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白卿云懶懶的撩起一捧水,任憑水珠滑落,在胳膊上流下清晰的水線,“被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小鬼抓的?!?/br>
    說到這白卿云也有一絲無奈,他沒想到平時一直相當積極主動的葉遲昕竟然臨陣脫逃,連衣服都不敢穿直接逃跑的行為實在敗壞鬼王名聲,不過這樣坦率的葉遲昕倒是比平時演戲的模樣可愛多了。

    白卿云低笑了一聲,道:“還真是個小鬼?!?/br>
    葉遲昕慌不擇路的差一點沖出白卿云的房間,可當一打開門,撲面而來的冷風就吹醒了葉遲昕。他立刻想起自己身上光溜溜只披了一件浴袍,就這樣跑出門像什么話?更何況若是被其他傭人瞧見了,先不說兄弟二人名聲問題,他自己就足夠成為梧桐公館往后一個月的談資。

    可現在白卿云的房間內只有外衣,他貼身的衣物全部脫在浴室里,葉遲昕又實在沒有勇氣再折回去拿,除了丟臉以外,他沒有辦法面對自己剛剛親吻的舉動。他走到床邊上,趴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里,喃喃道:“丟死人了?!?/br>
    等白卿云洗完后就看到乖乖趴在床上疑似熟睡的葉遲昕,他假裝沒有看見葉遲昕在他進來后不自覺捏緊的手。白卿云擦干了頭發換上睡衣,就上了床熄了燈。等了一會兒,白卿云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平穩,葉遲昕偷偷的抬起頭,伸手在白卿云額頭點了一下,使白卿云陷入了更深的夢境。

    葉遲昕這才起身,他目光復雜的看著躺在自己身側的白卿云,在夜色中,熟睡的白卿云面容平靜,乖得讓葉遲昕心癢癢。他伸手拂過白卿云的眉眼,描摹哥哥的輪廓,最后輕點白卿云柔軟的唇瓣。

    只那一下,葉遲昕就仿佛被什么燙到了似的,迅速縮回了手。他心中一團亂麻,無數思緒糾纏在一起變成迷宮使他尋不到出路。葉遲昕靜靜地看了白卿云一會兒,終于放棄了思考。他翻過白卿云的身體,將人抱進自己的懷里。葉遲昕將頭埋在白卿云的頸窩,嗅聞清冽干凈的草木香,摟抱著白卿云腰部的手越來越緊。葉遲昕低嘆了一聲:“如果,哥哥是女人的話.........”

    這句話從表面來看非常矛盾,可其背后隱含的意思卻無限接近葉遲昕心中的那個答案。葉遲昕聽到了自己的低嘆,他被這句話驚得失了聲,為自己的大逆不道,為自己的膽大包天??赡歉钜粚拥暮x,葉遲昕無論如何也不敢想。

    他的直覺告訴他那是一個禁忌,神秘又危險,為世間人倫公理不容。

    他不能碰。

    于是葉遲昕又收回了手,他深深呼吸,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生。第二天一早見到白卿云的時候,葉遲昕也只是羞澀的笑笑,閉口不談昨天的事,乖巧的問好:“哥哥,早上好?!?/br>
    白卿云探究的看了葉遲昕一眼,除了葉遲昕肢體上的小動作,白卿云沒有發現任何疑點,可系統第一時間就把掩飾得極好的葉遲昕出賣了,白卿云聽了昨晚葉遲昕的動作,意味深長的笑了。

    看見那熟悉的笑容,系統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圓圓的身體,只覺得室內雖然暖氣很足,爐子也很旺,可為什么它覺得有一絲冷?

    那一起洗澡的鬧劇被兄弟二人共同遺忘,接下來的幾天里,白卿云總是能感受到一股視線時時刻刻的落在他身上,可轉眼間便消失了。白卿云沒有在意,他知道這是葉遲昕的視線。葉遲昕自欺欺人當縮頭烏龜,可白卿云不會允許葉遲昕繼續逃下去。

    可不在意的只有白卿云而已,葉遲昕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可實際上在意的不得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生了一場病,為何自己每時每刻都想親近白卿云?想撫摸,想擁抱,想呼吸他身上的氣息。他白天裝作一個乖巧弟弟,每個夜晚卻又像個賊偷偷摸摸的催眠白卿云,然后像個癮君子一樣抱在懷里深深呼吸。

    除了一個真正意義的吻,葉遲昕幾乎把尋常男女戀愛時能做的都做了一遍,可他唯一不敢碰的就是白卿云的唇。哪怕再沉迷,在克制不住親吻的欲望,緊要關頭時葉遲昕都會猛然清醒,剎住步伐。

    葉遲昕并非什么都不懂,他已經知道自己對血親哥哥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這也是為何他始終不愿親吻,只因為一旦親吻了,那就落實了這種心思。

    他想親吻哥哥,想占據哥哥,想將哥哥壓在身下褻玩。

    葉遲昕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他野心勃勃滿口謊言,他的師父罵他是沒有心的狼崽子。雖然他最后殘暴的捏斷了那個老頭的脖子,但葉遲昕知道那個垃圾說得不錯。他若不狠,又怎樣從鬼獄里吞噬百鬼練就半鬼之軀?

    可看著全心全意對他好的白卿云,葉遲昕莫名的下不了手。

    他曾說過只要白卿云還活著,他就可以當白卿云的好弟弟。而現在白卿云沒變,變得是他,他對自己的哥哥產生了邪念。

    葉遲昕知道白卿云對自己沒那意思,可是該繼續遵循諾言時刻扮演個好弟弟,然后遠遠的看著白卿云和其他女人結婚。還是聽從內心的聲音強迫白卿云和他歡好,從此相看兩相厭他失去自己唯一的親人。

    葉遲昕拿不準。

    他想要白卿云,可又不愿意從此失去了哥哥的關愛。

    葉遲昕的糾結白卿云都看在眼里,他沒有戳破,而是惡趣味的看著葉遲昕獨自糾結。比如有一次葉遲昕想事情,連書拿倒了也沒有發現,白卿云看了半天,才出言提醒。而葉遲昕慌忙把書換個方向,面上露出訕訕的笑時,倒算有了弟弟的模樣。

    此時距離葉遲昕到了白家已經過了兩個多月,年關將至,白家所有人都篤信佛教,而已去的白老爺與寺里的住持私交甚好,每年年底都會特意前往后山的寺廟里拜訪住持。這個習慣因為白少爺四年前斷了腿,不便上山下山,便沒有堅持下去,只換作年底時寄送一些禮物,托傭人捐些香火錢。

    而白少爺斷腿的元兇正是葉弘,那日白少爺乘得小汽車剎車失靈,葉弘本是要白少爺死的,卻沒想只有十六歲的白少爺撿回一條命,獨獨一條腿斷了,從此行走不便,終身只能在輪椅上度過。當時十六歲的白少爺并不清楚這是葉弘做的,還是白卿云過來后翻看白家以往的資料才發現這事。

    白卿云現在不準備對付葉弘,倒讓葉弘過了一段安生日子。他現在只想找到梧桐公館幕后的那個人,消除掉最大的隱患后,白卿云才能抽出時間來處理。

    那個住持正是當時給白少爺算命,說他活不過二十的高人。白少爺果然沒能活過二十,接管身體的是白卿云,這正好給了白卿云一個借口去拜訪住持。定了主意,白卿云看向葉遲昕,微笑道:“小遲,三日后我要去后山的寺廟拜訪,你愿意和我一道去嗎?

    葉遲昕自然滿口答應,他現在不論什么時候都只想和白卿云待在一起。葉遲昕表情疑惑,問道:“可哥哥,不應該在年初拜訪寺廟嗎?”

    白卿云道:“我外祖父以前和那里的住持是多年好友,每年年底都會私下拜訪,之前因為我身體弱沒能延續下去這個傳統?,F在我感覺身體較以往好了一些,便準備去拜訪一下?!?/br>
    他臉上露出一絲傷感:“之前那個觀音玉佩,就是我母親從那寺里求來的,如今碎了,怎么樣也要親自向住持說一聲?!?/br>
    葉遲昕想到那因為自己輕輕一碰就碎掉的玉佩,有些心虛。那寺廟之前他在和葉弘東跑西跑的時候也聽過一些,據說非常靈驗,住持也是個得道高僧。這可不同荒郊野嶺的廢棄寺院,可是真正有高僧駐守的禪寺,他身上這樣明顯的鬼氣必會一眼就被看穿。而他是半人半鬼,雖已近鬼王不懼佛光,可終究還是不喜。

    但先前已經答應白卿云,葉遲昕又放不下心讓白卿云自己去,誰知道之前驅使厲鬼的兇手在哪里看著。于是葉遲昕想了個法子,他消失了一天,回來后身上帶著一股不明顯的藥香。等白卿云見著葉遲昕時,發現葉遲昕看上去非常疲憊。白卿云關心了一下,卻被葉遲昕搪塞了過去。

    等到三日后,白卿云帶著兩個傭人還有葉遲昕出門,搭了兩輛車。白卿云今早睜眼看見葉遲昕時,發現葉遲昕身上的黑氣竟然不見了,皮膚血色也多了一些,可相反的,葉遲昕的神情看上去很困倦。白卿云聯想到之前葉遲昕消失一天后身上的藥味,明白葉遲昕應是動了什么手腳將自己身上的鬼氣隱藏起來了。

    那寺廟雖然在后山,背對梧桐公館,可從梧桐公館并沒有直達的路,而是要繞著山外的一條路轉一圈,才停在山下。

    此時已是隆冬時節,剛過了晌午,白色的太陽高懸著,卻沒有一點暖意。昨夜下了大雪,路面上鋪滿了厚厚的積雪,車輪陷進去了好幾次,才艱難的行駛到山腳下。一出車門,呼出的氣就在空中變成白霧飄散,那寒冷的空氣仿佛夾雜了無數冰碴子,吸入肺里就引來針扎似的冰冷刺痛。白卿云因為要拜佛便沒有穿那狐裘,只裹了幾層厚厚的棉衣,可一吸入這空氣又不由自主的咳了幾聲。

    葉遲昕一下就緊張了,他站在白卿云面前俯身為白卿云戴上圍巾,小心的拍著白卿云的背。白卿云咳出聲,倒覺得嗓子沒那么干癢了,他接過葉遲昕遞給他的杯子喝了一口熱茶,疏了疏氣,便對葉遲昕笑道:“謝謝小遲?!?/br>
    葉遲昕見白卿云沒有別的異樣,放下了心??扇~遲昕看向那看上去崎嶇蜿蜒的山道,知道他們在山腳下,氣溫還算高,要是真上了山,那里更冷。葉遲昕擔心白卿云的身體受不住,道:“哥哥,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挑一個天氣好點的日子再來?!?/br>
    白卿云搖頭,他臉色在日光下顯得更加蒼白,雖然因為方才的咳嗽多了一些血色,可那血色很快就淡了。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山,和那位于山頂紅墻青瓦的寺廟,在漫山遍野的雪色中,那一座寺廟顯得異常渺小。白卿云道:“已經提前和住持打過招呼,現在回去太過失禮?!?/br>
    葉遲昕有些無奈,他仔仔細細的給白卿云掖好了衣服,道:“那哥哥你注意點,若有不舒服我們就下山。若那住持真是德高望重之人,他會理解的?!?/br>
    說話間,葉遲昕呼出的白霧徐徐消散,他打量了一下白卿云,確保萬無一失,把他的哥哥包的嚴嚴實實。才滿意的點頭,只是又叮囑了一句:“失禮就失禮了,哥哥的身體最重要?!?/br>
    白卿云彎了彎唇,點頭應好。

    本是準備在山腳下叫個轎子抬上去,可因為昨夜大雪,山路也被皚皚白雪覆蓋,那些抬轎的轎夫不愿上山,山路濕滑,太過危險。無法,只得由葉遲昕抱著白卿云,再由那兩個傭人搬著輪椅和雜物,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上山。

    這里的山上種滿了青松,冬日松樹還是蒼翠的,不顯得荒蕪,處處是綠色生機。深綠的松針托著一捧一捧如棉花般蓬松的雪,那些雪積的多了,還透出隱隱的藍色,折射著陽光晶瑩一片。

    這里的棧道是城中富人捐贈的,倒是不難走,葉遲昕抱著白卿云,腳步很穩,一點也沒有顛著,甚至爬了一半,連氣都不喘,除了面上微紅,倒也和尋常無異。那兩個傭人合力搬著白卿云的輪椅,走到一半就走不動了,氣喘如牛,求著要休息。

    葉遲昕本想裝作沒聽見,執意往上走,他已察覺到隨著深入山腹,白卿云的臉色越冷,摸上去就像是摸了一塊兒冰。所以葉遲昕卯著勁兒爬山,就是想到了寺廟可以找個有火爐的地方讓白卿云暖暖身子??砂浊湓茀s拍了拍葉遲昕,示意葉遲昕停下,道:“休息一下吧小遲,喝口水?!?/br>
    聞言葉遲昕舒了一口氣,他冷冷的瞟了一眼那兩個正值壯年的男傭人,正好眼前不遠處又一個亭子。白卿云讓他們放下輪椅休息一下,那兩人如蒙大赦,連連道謝。葉遲昕把白卿云放在輪椅上,用手試了試白卿云臉上的溫度,皺眉道:“哥哥,你冷不冷?”

    “不冷,”白卿云關切道:“小遲,我很重,你抱著我走了很久,累不累?”

    葉遲昕笑了一下,道:“哥哥才不重,我一點也不累?!?/br>
    白卿云笑道:“小遲真厲害?!彼贸鏊畨?,倒了一杯茶,遞給葉遲昕,輕聲道:“喝水潤一下嗓子?!?/br>
    葉遲昕瞧見那被子正是剛剛白卿云用過的,他使了一個小心思,偷偷的看了白卿云一眼,見白卿云沒注意,便轉著邊找到白卿云剛剛喝水的地方,喝了一口水。

    休息了約莫十分鐘,便又出發了。這回直接就爬上了山,見到那寺廟。正門牌匾上書‘緣來寺’,這里原本只是一座小廟,后經了白老爺捐款修繕,如今看起來頗為雄偉。因為地形原因不好建太寬,而是依山而建縱向分布,各處配殿鱗次櫛比卻有序而不亂。紅墻青瓦的院墻也落滿了厚厚的白雪,幾只褐色山雀在緊閉的院門前啄食,在雪地上留下樹枝樣的小腳印。

    還未待傭人上去敲門,緊閉的院門就開了,一個穿著駝色僧袍,右手上掛著一串念珠,留著一道白須的老和尚邁過門檻走了出來,見到眾人先是雙手合十施了一禮,微笑道:“白施主,葉施主,你們來了?!?/br>
    沒有繁瑣的寒暄,簡簡單單的打了聲招呼,老和尚慈眉善目,笑容親切,讓人心生好感。在白卿云的眼中,整座寺廟都籠罩在一層淡金色的佛光中,包括住持,身上鍍著一層淡淡的金光。這是表明住持身上的功德,只有福業深厚多行善事之人才有的功德金光。

    見此,白卿云放了心,這和尚應該與厲鬼一事無關,他不方便起身,便只能坐在輪椅上雙手合十道:“惠安法師,許久未曾拜訪,晚輩還應道個不是?!?/br>
    惠安法師笑著搖了搖頭,他走到白卿云面前,言行舉止自然,像個尋常長輩一樣,微笑道:“施主來信說身體漸好,老衲心里為施主高興,白施主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施主的身體了,如今看了,老衲也可以念經告訴白施主一聲,讓他放心一切都好?!?/br>
    這里的‘白施主’指的就是白少爺的外祖父?;莅卜◣煂⒈娙擞诉M去,到了接待客人的靜室。院內雪掃的干干凈凈,還偶遇了幾個年輕和尚,那幾個年輕和尚站立在一旁合手敬禮,然后又安安靜靜的離去。整座寺廟除了從正殿里穿來的隱隱約約的誦經聲,便只有腳踩著青石小徑的細碎聲響。

    葉遲昕繃緊精神心生戒備,這個老和尚讓他感到頗有壓力,他不敢妄動,老老實實的跟在白卿云身后進了靜室。白卿云向惠安法師介紹了葉遲昕,葉遲昕害羞的笑著問好?;莅卜◣熕坪醪]有看出什么,也沒有因為葉遲昕的身份有所芥蒂。

    他的目光一直都是和煦的,和白卿云說著話的時候,并沒有講什么高深佛法,像是一個普通老人,詢問白卿云這幾年的狀況,就像許久未見的祖孫二人一樣聊天,甚至還向白卿云推薦了幾個醫術高明的大夫,拿出筆墨幫白卿云寫了介紹信。

    惠安法師一邊寫信一邊道:“白施主,雖然佛法常講一切都是命數,命為天定,難以更改。白施主的身體固然有這方面的原因,可在一些小事上,還是能想辦法減輕一些病痛?!?/br>
    惠安法師看著白卿云笑道:“老衲看著白施主長大,難免多話了一些,今日見到白施主身體安好,也是佛祖保佑?!?/br>
    白卿云拿出那一根紅繩,惠安法師見了只說了一句一切都有命數。待到臨走時,他雙手合十,道:“我會一直為白施主念經祈福,南無阿彌陀佛?!?/br>
    葉遲昕在這三個小時內一直如坐針氈,特別是當白卿云拿出原先系著玉佩的紅繩時,葉遲昕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了。等到眾人出了寺廟下了山,葉遲昕才松了一口氣。

    可白卿云的心情卻沒有那么輕松了,他垂著眼不說話,葉遲昕卻只以為白卿云因為往事觸動心緒,體貼的沒有打擾。白卿云在腦海里和系統溝通,道:“惠安法師沒有看出我不是白少爺嗎?”

    系統想了想,道:“不可能知道的,因為這里只是一個低魔世界,我們和宿主就算去了高武高魔世界,就算是搜魂一類的法術我們也是不會被發現的?!?/br>
    說完,系統嚴肅道:“因為這可是關于一個世界的存亡,我們系統與宿主的生命還有整個世界的未來聯系在一起,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出了紕漏?!?/br>
    白卿云便放下這件事,他繼而想到剛在在寺院里見到的一幕,臉色有些凝重。佛以慈悲為懷,普度眾生,所以寺廟向來是無數游魂暫居之地。除了怨魂厲鬼,那些普通的靈魂到了寺廟還會受到佛光的洗禮,更早的往生。

    可剛剛的寺院里干凈的可怕,沒有任何一絲多余的游魂,就像整座梧桐公館一樣,沒有任何游魂的氣息??苫莅卜◣熒砩系墓Φ陆鸸庥质菍崒嵲谠诘?,這件事應該與他無關。

    可若真是無關,又是什么原因呢?

    回程的路上本應沿原路返回,可沿原路需要經過一座橋,那橋下的河水正好是貫穿梧桐公館的那一條河。去寺廟的時候那座橋就隱隱有一些不穩,回程的時候竟然已經因為年久失修被積雪壓垮。這樣便只有繞遠路,走到河上游,那里還有一座橋,可以從那里過。

    可從那條路走在過橋前要穿過一個隧道,葉遲昕因為吃了藥偽裝成人類的緣故,本就是困倦至極,他的眼睛不自覺的閉上,可又努力的睜開。白卿云見了有些失笑,他伸手攬過葉遲昕的肩,溫聲道:“小遲,困了就睡吧,到家后我叫你,今天辛苦你了?!?/br>
    葉遲昕將頭靠在白卿云的肩上,他聞到白卿云肩上的草木香,那種清淡的香味讓葉遲昕有些安心。于是葉遲昕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后閉上了眼。

    可叫醒葉遲昕的不是白卿云,而是大敞著車門,從外邊不斷吹進來夾雜著冬雪的寒風。葉遲昕被吹得打了一個冷顫,此時那副作用已過,加上寒風一吹,葉遲昕瞬間清醒了過來,可緊接著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原本坐在他身邊的白卿云竟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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